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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康也被震得脚下浮动,后退一步。
一掌互拚以后,双方又静了下来,由于室内黯黑一片,既无法著清对方是否受伤,又不知对方使了几成功力,所以,两人都是茫然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少顷,忽听红衣大凶说道:“怎么样?姓好的小子,这一掌的滋味如何?”
好康答道:“果然不错,能将本爷震得退了一步,可见盛名不虚。”
红衣大凶听说只将他震退一步,既似有些不信,又像有点吃惊,不禁浓眉连皱:“难道这小子功力比我还高?再不然就是没说实话。”
思忖之间,忽听好康朗朗一笑道:“你也接本爷一掌试试。。”话声未了,右臂一圈,呼的一掌,凌空劈来。
红衣大凶一听对方那阵朗笑之声,就知对方功力比自己略强,如今又觉对方这掌势若惊涛骇浪,排空而至,更是有些心急情惶,但事先已经讲好,不准躲避闪让,只得气沉下体,马步如桩,咬牙一声闷哼,双掌奋力推出。
双方掌力相触,又是一声轰然巨响,接著力浪急卷,空气流动,满室之内都卷起一阵呼啸之声。
红衣大凶虽然未被震退,但双脚硬生生的陷地三寸。
好康听风辨位,知道红衣大凶仍在原来位置,当下又是一阵朗笑,说道:“红衣大凶,有种你就再接本爷几掌。”
疾扑而上,双掌交递劈出,刹那间,一连拍出九掌,暴起一阵掀天巨浪,势若浪涛汹涌,万马疯奔。
红衣大凶被迫无奈,只得咬牙硬拚。
于是双方对掌之声宛如连珠炮发,轰轰直鸣,就连这座极为坚固的地牢也似在隐隐动摇,四壁上更是碎石纷飞,有若满天豪雨。
红衣大凶连接九掌,胸腹之间早已血翻气涌,口内数度感到甜味,但都强忍下去,不愿吐了出来。
显然,这老小子已负了很重的内伤,何况双脚已陷地将近一尺,地下青石也快要掩及膝盖了。
好康这一阵猛攻,的确耗了不少功力,浑身都是汗出如浆,但他存心要将红衣大凶毁去,只得尽量坚持了。
所以,长啸起处,纵身而上,有若惊鸿迅雷,双掌暴伸,奋力下劈,以雷霆万钧之势,撒网罩下。
红衣大凶忽觉头顶有股巨大无朋的强劲潜力,有如天河倒泻,亦似山洪暴发,澎湃而至,不禁大吃一惊!这时他虽明知不敌,也只得舍命一拚了。
当下鼓起最后一股余勇,双掌向上一举,“天王托塔”硬挡来势,只希望也将对方伤在这一硬拚之下。
的确,此人豪勇可取,壮烈可嘉,倒不失是一位铁铮铮的英雄人物!
唉,只可惜力不从心,一声巨响以后,他再无法忍耐,哇的一声,一股血箭从口内喷了出来,人也支持不住,顿时倒了下去,他虽倒地,但人却并未昏死,仍然有些清醒。
好康也被红衣大凶最后这招硬挡,震得又复上升二尺,方始落下地来,但他这时亦有些血翻气涌,口内发甜,内腑之间也受了伤。
他心知必须乘自己最后这口真气犹在,将对方做彻底解决,否则,这口真气一散,自己就势必落败,所以,他匆急的向前大跨一步,哪知即被红衣大凶横卧于地的身子一跤绊倒。
说来也是真巧,两人居然竟是并头倒在地上。
红衣大凶虽然没有丝毫力气,但他神智未失,当下嘿嘿一笑,道:
“难得你小子自己送上门来。。”巨嘴一张,狠狠咬住好康左侧脖子。
好康一阵疼痛,方知是怎么回事,连忙向红衣大凶头上疾劈一掌,若在平时,他这一掌定将一颗人头打得稀烂,但这时他却是精疲力尽,落下时已无多大力量,仅只把红衣大凶打得昏死过去。
他一挣脱大凶巨嘴之后,就地接连几滚,一直滚出一丈多远,才翻身坐了起来,伸手向颈间一摸,只感到湿淋淋地,而且一阵痛疼如裂,然后再放到鼻端一嗅,哇!一股血腥冲鼻而入,使他几乎欲呕。
他本就受了些内伤,但他心知伤势不重,可是,这脖子间被大凶咬伤,却就不知轻重,不禁一片茫然。
最后,只听他凄凉一叹,喃喃自语道:“唉,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还是先运功一番好啦。”
漆黑中,不知对方情况,要是他们任何一人还能行动,只要举手之劳,就能置自己于死地,他心中一阵慌乱,摸索著移动位置,来到一
处墙角之处,至少可以护住背后,只要防御正面即可,这才盘膝而坐,慢慢运功调息起来。。
偌大一间地牢却是一片宁静,几个活生生的武林高人,仿佛一下子都落在一个不知名的时空之中。。
※※※※
谁知伤势实在太重,内腑翻腾如搅,好康努力运功调息,却总是安不下心来,正在焦虑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背后一阵极轻的轧轧声响,一只洁白的纤纤玉手伸来,抓住他的肩膀一拉,好康就向后跌了过去。
若是在平时,这轧轧声响必定瞒不过他,但是此刻的好康受伤极重,耳目失聪,反应迟钝,这一拉,他就跌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
正要开口惊呼,就被那只柔软的手掌掩住,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道:“别叫,是我!”
好康已听出是那个名叫小茵的少女,心中不由忐忑难安,不知她为甚么乘自己受伤之际,将自己挟持?
轧轧之声又响起,原来一道精巧的机关暗门又已闭上,现在他们已置身在一间局促狭小的暗室中,小茵这才放开了手,在他耳边轻声道:
“你已经受了重伤,你一个人打不过他们四个的,我来带你出去。。”
好康挣扎道:“不,我不能走,没有分出真正的胜负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小茵急道:“可是,那样你会送命的!”
好康道:“不,与其做个临阵脱逃的懦夫,不如战死的好!”
小茵惶然欲泣,道:“你若死了,我们也活不成。。”
好康道:“你们,你们是谁?”
小茵道:“就是玉蝶姑娘和我们五个。。”
好康道:“为甚么?为甚么我死了你们会活不成?”
小茵叹道:“你忘了玉蝶姑娘打赌输了,我们六个从此就是好公子你的人啦。”
好康摇头道:“那只是一句玩笑话,当不得真!”
小茵道:“不,我不知道她们怎么想?我小茵却是当真的,我已经认定我是你的人了,我决定这辈子从一而终,你若死了,我一定不能独活!”
她哭泣著哀求道:“跟我出去,我知道有一条秘道。。”
好康用力推开她,道:“不!”
小茵哭得伤心欲绝,道:“求求你。。”
好康坚决道:“不!”
小茵知道再劝也是无用,叹气道:“好吧,告诉我,我该如何帮你?”
好康道:“打开门让我出去,而且。。”
小茵道:“而且甚么?”
好康道:“而且不要再吵我,让我好好的运功调息疗伤!”
小茵喃喃道:“调息疗伤,调息疗伤。。”她突然灵机一动,道:“对了,九浅一深,能不能帮助你疗伤?”
好康一怔!小茵又附在他耳边道:“你跟玉蝶姑娘九浅一深,我们。。都已经。。偷偷的瞧见了。。”
这暗室内漆黑,好康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从她的声音听出,她一定是羞红了脸蛋,低垂著头,不敢见人。
他还未开口,只听小茵又道:“玉蝶姑娘说,她跟你九浅一深之后,很有用。。是对你有用?还是对她有用?”
好康道:“都有用。”
小茵欣然道:“那太好了,我就,我就让你,九浅一深。。”
挤在这样的斗室里,她这样在耳畔吐气如兰,又加上这样赤裸裸的表白,好康哪能不怦然心动。。
更何况,衣衫簌簌之声,软玉在抱,温香满怀,一具完全赤裸的娇躯已经贴了上来,甚至主动送上了樱唇,献上了香吻,呢喃著呻吟道:
“不必怜惜我,你尽量九浅一深,去打败那四凶。。”
好康早已被她挑逗得坚硬似铁,再不犹豫,举起长枪巨炮,兵临玉门关口,一冲而入,直捣黄龙!
破瓜之痛,小茵忍不住的哼了一声,全身颤抖著。。
好康怜惜著道:“痛么?”
小茵咬牙忍住,故作轻松,道:“只有一点点痛,不要紧的。。”
她不是违心之论,那一点点的撕裂之痛,并不比平时练武受伤更痛,而且。。
而且,那里面被他那个东西塞得满满的,又粗又长,不知道触碰到里面的甚么,竟似触碰到全身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令得她全身极度紧张,又酥又麻,又惊惧又欢迎。。
她终于忍不住的扭动著腰肢,寻找著那最最深处的奇妙敏感位置,呻吟著道:“求求你,动一动。。”
好康叹了口气,道:“不行,我的伤。。”
小茵“啊”了一声,道:“对不起,我忘了你受了内伤。。”
她翻身而起,变成跨骑在他上面,道:“你尽管舒舒服服的躺著,还是我来动。。”
她果然开始挺腰抬臀,乘骑起来。。
小妞从未经过此事,只是偷瞧过一次,此时要她主动,动作就显得生疏而笨拙,甚至有时还会不小心角度或力道不对,脱落滑出,又手忙脚乱地捉住,重新塞回去,弄得黏糊湿淋。。
不多久她就香汗淋漓,娇喘咻咻,一双椒乳在眼前颤动,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动得快要折断。。
尽管如此生疏笨拙,却也使得好康很快就全身松弛,又莫名地兴奋起来,从那坚挺之处传来的摩擦快感,下腹丹田内开始汇聚了大量的燥热。
他知道这是运功疗伤的最好时机,他不再浪费时间,开始瞑目吸气,跳过九浅一深与七度一停,直接提肛忍尿,长浸浅吸。。
这一施“采补”心法,果然神妙无比,他那条巨龙就如长鲸吸水,将小茵宝贵处女阴精大量吸入,在丹田处化为宝贵的温润内息,好康立刻依“散花仙子”传授之法,加以导引,行遍全身七经八脉。。
处女纯阴元精果然大补,所到处内伤立刻大愈。。
好康心中大喜,伸手将她纤腰环抱,手掌压住他腰际“玉宾穴”与尾椎“焦燎穴”,一面在他耳畔低语道:“沉心静气,九浅一深。。”
小茵正在一怔!只听好康又在耳边道:“冷静下来,心中默数著,轻轻的九下,再来一下深的,千万不要急!”
她果然聪慧,领悟力极高,立刻依从他的指导,沉心静气,九下浅的,一下深的,觉得这样也很有趣。。
渐渐地从腹下丹田传来一股热热的暖流。。
她又适时指导著他道:“气走手厥阴心包经!”
小茵是练过武功的,不由自主地依著他的吩咐,引导著这股暖流,顺著手厥阴心包经一十三穴,一一行遍。。
不久他又在耳边低语道:“扣齿吞津,七度一停。。”
小茵又是一怔!只听他又指引著,道:“很有规律的轻轻咬牙叫做‘扣齿’不停地用力吞咽口水叫做‘吞津’,每七次‘九浅一深’之后就停一会,做三次深呼吸。。”
她听得明明白白,依言而行,果然奥妙无穷,又是一股热热的暖流涌了上来,只听他又耳边道:“气行足太阳膀胱经。。”
她不再犹豫,引导这股暖气进入足太阳膀胱经大大小小二十四穴。。
片刻之后,这好康又道:“提肛忍尿,长浸浅吸,气转手阳明胃经。。”
小茵又依言而行,开始有些生疏,不久就熟能生巧,渐渐受益无穷。。
不久她已指导著他用更多的特殊技巧,将七经八脉行遍。。
他二人就这样相互采补,不知不觉间,浑然入定,物我两忘,只知依法反覆行之。。
※※※※
不知经过多久时间,好康似乎听到甚么异声,蓦地由浑然入定中惊醒,却仍是一片漆黑,怀抱中的小茵不知何时已悄悄离去。。
略一镇定,才发觉此刻已经不是那间密室,而是又已经回到地牢之内,仍是一片漆黑,回身摸索墙壁,却又毫无缝隙痕迹,才知这里机关秘道果然精巧。
运功已行满一个周天,胸间的伤已经痊愈,脖子间的疼痛也像减轻了许多。
想起先前情形,不禁浑身一颤,余悸犹存。
这是他第一次与人剧烈的拚斗,想不到第一次拚斗,就遇到这种武功既高,而又凶狠顽强的对手。
他无法知道如果是在白天,或是在灯光皓月之下,凭真实本领,自己是否真能斗得过“黑河四凶”?
因此,他对“黑河四凶”的武功必须重新估价才行。
他心中明白,既然自己运功疗伤已愈,那么四凶也是如此,最低限度他们总有两人以上业已恢复体力。
这意思是说,有可能随时又起恶斗,自己必须养精蓄锐才行。
于是暗中提了口真气,凝神静气,加速调理。。
就在此时,忽听人声嘈杂,令他大吃一惊!急忙蓄劲待发,全力一拚!
不过,听这声音似是从地牢之外传出,与自己还颇有一段距离,只要提神戒备,就无太多凶险。
忽听一个清脆的少女发音说道:“啊,门在这里,还有这么大一把铁锁。”
只听另一个女孩的声音说道:“小梅姊姊,让我来把这铁锁削掉。。”
继而又一个女孩喝道:“且慢,小桃,你总是这样冒冒失失的,不论里面关的是好公子也好,或是‘黑河四凶’也好,如果他们将我们认为是玉蝶手下的那几个丫头,你这忽然将门开启,你岂不是最先遭殃么?”
小桃道:“唉,紫燕姊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