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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江湖-亡命天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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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于地道的尽头。

笑面鲁班目光犀利地看了绿衣少女一眼,道:“这是本洞的二十四位驾前侍卫之一,专管洞主驾前听候传唤驱遣之责!”

绿衣少女身上寒意未消,镇定了一下心神,从从容容地道:“想来这也是司徒总管的杰作了!”

笑面鲁班摇头笑道:“驱死役鬼,非精通玄学阴功之人不能办到,除洞主之外,当今之世还无人能够办到!”

绿衣少女皱皱眉头道:“这似乎与外祖父的志趣不合,他老人家怎会弄起这些邪门歪道来了?……”

不待她说完,笑面鲁班冷声一笑道:“这是渊博精深的独门神功,姑娘怎可指为邪门歪道,姑娘从未见过洞主,又怎知与他老人家志趣不合……”

绿衣少女皱眉忖思:“自己对外祖父的一切无非都是从母亲口中听到的,而母亲与外祖父已经断绝父女之情二十年之久,二十年中可能发生很多变故,也许是他老人家这二十年中新学的玩艺吧。”

只好皱眉不言,静等那具骷髅骨架传禀后的结果。

笑面鲁班也在绿衣少女面前坐了下来,双目灼灼,看了看绿衣少女与她怀中的单行鹄微笑道:“在见到洞主之前,老朽还有一件重大事情想与姑娘商议一下!”

说话之间,两眼骨碌乱转,唇角间也浮起了一层阴鸷的笑。

绿衣少女有些意外地道:“司徒总管尽管明讲!”

笑面鲁班笑容一收,幽然一叹道:“老朽蒙洞主青睐相看,视为知己,委以重任,故而感恩图报,纵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绿衣少女困惑不解地道:“司徒总管不但尽责,而且重义……”

笑面鲁班不理绿衣少女的夸赞之言,自顾接下去道:“洞主到此之后,因匿居洞中不出,专心习练一门上乘神功,不慎被洞中积年凝聚的一股腐蚀之气侵及内脏,而变成了一种难治的痼疾……”

绿衣少女一惊道:“他老人家病了?!……很严重么?”

笑面鲁班沉凝道:“周身瘫痪,双腿失灵……”

绿衣少女大惊道:“这样说来,他老人家不是形同废人一样了么?”

笑面鲁班沉重地颔首道:“一点不错,但并非没有救治之法,只是……这药物十分难求!”

绿衣少女急道:“他老人家就是当世第一名神医,若是他自己也治不了,只怕世上更没人可以医治了!”

笑面鲁班又恢复了阴森的笑容,道:“老朽已说过洞主的痼疾并非无法可医,而是药物难求!”

绿衣少女惊异道:“要用什么药物?”

笑面鲁班道:“要以鹤顶红,蟾苏液为引,吞服三颗生死玄关已通的武林高手的人心!……”

绿衣少女失声道:“怎么会用这种奇怪的药物?”

笑面鲁班答非所问道:“两味药引,倒不是希奇之物,只是三颗生死玄关已通的人心……”

绿衣少女苦笑道:“这就难了,生死玄关已通之人,必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不易降伏。而且外祖父毕生抱世活人之心,要他杀害三条人命,来救治他自己,必然是他不愿做的事。看来,他老人家的病……”她情不自禁的一阵哽咽,嘶哑着说不出话来。

笑面鲁班神秘一笑道:“洞主目前的看法并不如此,因为他医理精深,如若功成病愈行道江湖,必可救治无数的伤病之人,牺牲三条人命,并非划算不来……”

“但这三颗人心又到哪里去找?”

“三颗人心已经有了一颗,那是洞主到此不久后,亲自降伏的一名恶人,现在本洞囚牢之中备用,至于另外两颗……”

他阴鸷的目光投注在绿衣少女与单行鹄的身上,又道:“两位想必都是生死玄关已通之人吧!”

绿衣少女勃然变色,大叫道:“司徒总管这是何意?”

她一面暗运功力准备应变。

笑面鲁班慢悠悠地笑道:“姑娘既是洞主的外孙女,为了洞主的生死,牺牲上自己的性命,以尽孝道,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他的目光转注到单行鹄身上,又道:“至于此人,已是重伤欲死,那就更算不得什么了!”

他说得从容平淡,仿佛这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绿衣少女脸色骤变,最后却平静了下来,道:“果然如此,小女子何惜一死,但却必须先见到我外祖父之后再说!”

司徒巧说道:“依老朽看来,最好不必了,洞主最是心慈面软,也许舍不得自己的外孙女为他而死,使姑娘无法成全孝道。”

绿衣少女暗暗将昏迷的单行鹄推开一些,运聚全力,准备出手一搏,她已清楚地看出笑面鲁班司徒巧不怀好意。

她暗恨自己轻率大意,在这等神秘繁复的地下建筑之内,无异于已经落入了对方的落网,除非出其不意,动手制住司徒巧,迫使他立刻引见外祖父,或是送自己走出洞外,否则今日之局只怕不太乐观了!

她无从判断司徒巧的武功究竟怎样,但料想定不是庸手,必须以自己的煞手绝招一举使他就范,否则,那结果就很难想像了!

但司徒巧的脑筋似乎动得比她更快,呵呵一笑,伸手一拍桌面,突然连人带椅闪电般向正对背后的地道中移去!

绿衣少女犹豫之间,动作不免慢了一点,不待她出手,司徒巧已迅捷无俦的退入了地道之中。

同时,一阵轧轧大响,四条地道同时都被石壁封了起来。于是,她与单行鹄成了笼中之鸟,釜中之鱼。

轧轧之声一停,忽然传来了司徒巧的放声大笑。

四面地道全被石壁封了起来,整间石室似乎已没有一丝通风之处,但司徒巧的大笑之声却又清晰入耳。

笑声一停,只听他阴鸷的话声又传过来:“姑娘,老朽救主心切,只好出此下策,如果姑娘肯慷慨赴死,献心救亲,千载万世,传为美谈,否则老朽还有一个更为歹毒的办法……”

绿衣少女气得眼泪流了出来,应声大骂道:“司徒老贼,快些打开门来……”

司徒巧自顾得意地笑道:“如果姑娘硬是不同意,老朽就只好用歹毒办法了……”

不待话落,左侧的石壁忽然响起了一串轧轧之声。

绿衣少女把单行鹄扶得斜倚地下,闻得石壁的轧轧声响,立刻扬掌欲发。

那石壁在轧轧声中缓缓上升,但升到半尺左右,却停了下来,只不过打开了一条可供猫儿出入的缝隙。

司徒巧的声音继续传来:“洞主昔年游历南荒时,曾捕获一对奇兽,名为‘狐狸’,专门吸食人血人脑,姑娘既不肯自动将人心献上,就让这一对奇兽先把你们两人鲜血脑髓吸光,老朽再动手剖取人心也是一样!……”而后是一阵哈哈大笑,随之声息寂然。

一时石室中静得出奇,绿衣少女全神贯注地盯着那道石壁下的缝隙,掌力也运到了十成以上。

她不曾听说过“狐狸”之名,也不知是什么模样的奇兽,但看那道缝隙,想来不会太大,凭恃自己的武功,倒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布局,只听一阵低微的咻咻之声又缝隙外传了过来。

绿衣少女右掌暴扬,心想:“只要你略一探头,立刻就把你击成肉饼。”

大约停了半盏茶之久,只见一条毛茸茸的东西,像一条扫帚一般,由缝隙中缓缓伸了进来。

绿衣少女早已守得不耐烦了,立刻挥掌欲劈!

但她立刻又收势停了下来,原来她发觉那不过只是那怪兽的一条尾巴。

她又惊又疑,心想这怪兽倒是十分狡猾,当下索性屏息不动,不理不睬,静以观变。那尾巴左右轻轻摆动了一阵,忽然向上一翘,发出了吱的一声。

绿衣少女看得疑惑不解,不禁为之一怔。

正在困惑之间,只见又是一条尾巴伸了进来,同样的向上一翘,吱吱连响。

绿衣少女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那是它们在放臭屁,一股怪味已冲入鼻中。

那怪味十分刺鼻,绿衣少女顿时咳嗽喘吁,刺激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又气又怒之下,双掌同出,两股匝地狂飙卷了出去。

两记掌力虽然十分强猛,但绿衣少女却不禁吃了一惊,她发觉在那股怪味刺激之下,自己竟已功力大减,至少打了一个对折。

就在她掌力劈出呼啸声中,只见两只比狸猫略大,通体金黄,拖着两条长约五尺形同扫帚般尾巴的怪兽,嗖的一声冲了进来。

同时吱吱连响,臭屁猛放。

两只“狐狸”瞪着血红的一对小眼,与绿衣少女采取鼎足而三的方位,似乎深谙对敌搏战的道理。

神隐少女不敢怠慢,右手一扬,一蓬寒星随手而出,分取二兽。

但那两只狐狸的动作实在太快了,绿衣少女暗器刚刚打出,嗖嗖两声,二兽又窜向了她的身后!

绿衣少女强提一口心头真气,拳脚交施,掌指并用,使出浑身解数,展开了一场人兽之战。

两只狐狸不但动作奇快,而且体逾金铁,有几次已被她掌指拂中,但仍然被它滑了开去,丝毫无伤。

除开那条打开的缝隙之外,石室中密不通风,两只狐狸东窜西跑,依然臭屁吱吱不停,石室中的怪味也就愈来愈浓。

绿衣少女渐渐感到窒息,功力也愈来愈不能提聚,组后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已到了快要难以支持的境地。

两只狐狸却精神百倍,毫无疲惫之状,而且似乎已看出绿衣少女的体力不支,其中一只旋身一转,向昏迷中的单行鹄扑去,朝他太阳穴上就咬!

绿衣少女大惊失色,一声尖叫,扑了上去,纤手拍向那只“狐狸”,人却整个地压到了单行鹄的身上。

只见面前数尺之处,展露着尖尖利齿的狐狸,作势欲扑。

绿衣少女被那股怪味醺得心头窒闷,功力不能提聚,人已疲倦到了极点,伏在单行鹄身上悲伤地哭叫道:“鹄哥!鹄哥……我断绝了母女之情,一心救你,不料却要与你共死此处!……”

回手劈击,无奈她的双臂似乎已有千斤之重,无论如何再也抬不起来,一阵绝望的悲哀袭上心头,不禁暗暗叹道:“完了……”

她把单行鹄搂得更紧了,不停地喃喃道:“鹄哥!鹄哥……能和你相抱而死,我也满足了,到阴世间咱们就可做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她双目紧闭,眼角间流出泪水,唇角间却浮起了一层满足的甜甜笑意。

又是一阵刺痛袭击到她的身上,,她全身震了一震,银牙紧咬,但却把单行鹄抱得更紧了!

忽然,她的身子又一震。

但这次不是她自己震动,而是被她压在下面的单行鹄。

她微微吃了一惊,忽然瞥见单行鹄紧闭的双眼已经睁开来。

她说不出是惊是喜,连忙沉声急叫道:“单行鹄,鹄……哥……”

单行鹄确实醒了过来,但他却有些意识不清,木然盯视着绿衣少女,惊异而又困惑地问道:“沈倩华,你……”大约是那两只狐狸又在他足部咬了一口,只见他一语未完,忽的轻轻一推,把绿衣少女推了开来,探臂一掌,拍了出去!

他的掌力看来并没有多大威势,但却与绿衣少女的掌力多少有些不同,只听一声怪叫,随之蓬的一声,一只狐狸被他一掌拍中,摔到了石壁之上,立刻化做了一滩血肉掉落于地。

另一只狐狸嗖的一声,向打开的隙缝逃去,但单行鹄手法何等之快,功力何等之强,拂手一指,点了出去,那狐狸刚逃至隙缝之前,已被指风点中,顿时穿胸洞腹,血流满地,相继而死。

单行鹄出手之间,连杀两只狐狸,方才挺身而起,目光四外一掠,困惑道:“沈姑娘,这是什么地方?那是两只什么东西?你我怎会同在此处?……”

他有无数的疑问,想在一时之间完全明白过来。

沈倩华却不答反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她上气不接下气,喘吁不已,连话也有些说不清楚。

单行鹄也已嗅出了石室中的气味刺鼻,略一环顾,跃身扑向那裂开缝隙的石壁,双手轻轻一托,立刻响起了一片轧轧之声,那石壁登时升起了四、五尺高,一阵冷风随之扑入室中,刺鼻的臭味顿时消散了不少。在他出手劈死两只孤狸、托起石壁之际,已经清醒了许多,把他与天龙僧互搏受伤,在断魂河畔附近的破庙中疗伤被陇右双枭闯入窥出破绽。欲行加害之事完全记了起来。但他当时气血逆转,人已昏迷,以后的事情则茫无所知。

然而,他毕竟是天赋异禀,悟力极强的人,以后的事情不难推测,沈倩华及时赶到,救下了他的性命,带他异地求医,不慎受人陷害,困入此处。

他知道自己伤势的沉重,运功疗伤时,又被陇右双枭惊扰,弄得五腑离位,气血逆升,按说他已绝无生还之理,为何现在却又苏醒了过来!

他把目光投到那两只死去的孤狸身上,又摸摸左太阳穴上被咬的伤洞,忽然若有所悟地说道:“沈姑娘,可知这两只怪兽叫什么名字?”

沈倩华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精神体力已经恢复了许多,眸光凝注着他道:“好像听司徒老儿说过这两只怪兽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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