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我们来时,他还在家。再说,他不会武艺呀!”双印道:“想是遇到异人传受的。”
曹文豹道:“贤弟,你明天先去挂号,我在这里等着这位寇云龙,看看到底是谁。”店小二道:“客官,他已搬到御赐的府第去了。”曹文豹问那府第叫什么名字?店小二道:“就是当年的镇国府。”曹文豹拍桌大叫道:“镇国府居然被他霸占,气死我了!定是强人冒充的。”
店小二吃惊道:“客爷怎么生这样大的气?”双印道:“兄长勿躁,我想这其中必有别情。”曹文豹道:“我去找他!”任守志走向前去拉双印,让他劝曹文豹,不要莽撞。
曹文豹气冲冲出门去,走不远又回来,问店小二镇国府在何处?店小二不敢不说,答道:“出门一直往西走,约半里路,坐北朝南一所大院,门外两个石狮子就是。”曹文豹急忙出去。
镇国府门前,有几个人守门。曹文豹向守门人拱手道:“有劳列位通禀一声,我是寇潜的故友曹文豹特来求见。”守门人见来人不凡,道:“请少等,我们去禀报。”
高梦鸾正在灯下看书。青梅进房说道:“元帅,一位相公说是寇潜的故友曹文豹求见。”高梦鸾道:“一定是来访寇公子的。有请。”
曹文豹在守门人指引下,大步走上甬路,青梅提灯迎接。高梦鸾迎出,躬身施礼道:“曹兄请。”
曹文豹不理她,一直跟着灯笼走进书房,高梦鸾暗笑,随后跟进。曹文豹见着座位,转身自坐,高梦鸾也坐下。
曹文豹道:“你是寇。。。。。。”一抬眼,认出竟是见过的那位英俊少年。感到自己莽撞,连连打躬,说道:“只因敝友与元帅的姓名相同,在下闻名错认,冒犯虎威,望恕莽撞之罪!”高梦鸾还礼道:“不妨事,请坐。小弟正要领教。”曹文豹打躬道谢坐下。
高梦鸾见这位来客正是那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说道:“我们曾有过一面之交。”曹文豹道:“敢问元帅,就是在路上用神针相助的那位英雄吗?”高梦鸾道:“正是,英雄可不敢当。不知曹兄当时是往何方而去?”曹文豹道:“护送好友寇云龙兄妹去宁波。”
高梦鸾深感意外地问道:“怎么,前面那位骑马之人就是他?”曹文豹道:“元帅认识他?”高梦鸾道:“小弟与寇云龙幼年,在京之时,已是生死之交。”
曹文豹喜出望外,重新见礼道:“元帅既是敝友之好友,也是曹某的好友了。”高梦鸾还礼。二人归座。曹文豹道:“都怪曹某粗心,使得你二人失去了一次见面的机会。”
高梦鸾问他与寇云龙是怎样相识的?”曹文豹道:“何只相识?我二人乃是同窗好友。”高梦鸾道:“既然如此,为何不与他们同行?”曹文豹道:“男女有别,同行多有不便。因此暗中跟随。。。。。。请问元帅,果真姓寇吗?”高梦鸾道:“非也!”
曹文豹问元帅不用真名,又假寇姓,是何缘故?高梦鸾敷衍道:“若不是冒充令友的姓名,焉能使兄长不请自来。”二人大笑。
曹文豹道:“请教元帅真实姓名。”高梦鸾道:“此事干系重大,曹兄务须保密才是。”曹文豹道:“当然。”高梦鸾悄声道:“小弟姓鸾,名梦高。”
曹文豹问她是哪里人氏?高梦鸾道:“渔阳。”曹文豹道:“与镇国王是同乡了?”高梦鸾道:“正是。曹兄认识他吗?”曹文豹道:“见过一面。”高梦鸾问什么时候?曹文豹道:“就是在他发配岭南的路上。一伙强盗杀向他们,被我救出。”
高梦鸾高兴道:“曹兄原来是高公的救命恩人!”曹文豹道:“路见不平,理当如此。”高梦鸾道:“曹兄,请上受小弟一拜!”纳头便拜。曹文豹吃一惊,问道:“贤弟,这是为何?快快请起!”高梦鸾起身归座。道:“小弟最是敬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侠肝义胆之人。”曹文豹道:“不敢当。贤弟过奖了!”
高梦鸾问道:“曹兄来京,想是为夺帅而来吗?”曹文豹道:“正是。因路上耽搁,未能如期到达。”高梦鸾道:“曹兄的武功小弟是领略过了,愿请教韬略,望曹兄不吝赐教。”曹文豹道:“赐教不敢当,互相切磋到还愿意。”
高梦鸾遂提问些兵法战策问题,与曹文豹讨论。曹文豹说的条条是理,件件精通。高梦鸾满意的说道:“小弟蒙圣恩钦点为扫北元帅。平南元帅尚未选出,明日小弟见圣驾,保奏曹兄为平南元帅。我们竭诚尽力,为国报效,共取功名岂不是好?”
曹文豹道:“多谢元帅!若能如此,曹某感激不尽!弟还有一事相求,敝友单守英,少年豪杰,文优武备,智勇兼全,也是栋梁之材,与弟同来赴选,望元帅关照。”高梦鸾道:“既是曹兄之友,来日请他到此一叙。”
这时守门人来报,说府外有一位少年叫单守英,前来寻找曹爷。
高梦鸾让请他进来。青梅提灯出房迎接。曹文豹道:“刚提起他,他就来了。”高梦鸾道:“来的好!”
青梅引双印进房来。双印见二人态度和蔼,笑容可掬,也就放心。跪下叩见了元帅!高梦鸾见到双印,似曾相识,眼前一亮。问道:“曹兄方才所说的,就是这位吗?”曹文豹说正是。
高梦鸾对双印道:“明天,我要亲自考你些兵书战策,武艺本领。你善用什么武器?”双印道:“银枪。”高梦鸾道:“我教你几样败中取胜的神枪法。”双印道:“多谢元帅!”
曹文豹和双印在回客栈的途中,双印道:“兄长如果真被保举挂帅,执掌生杀大权,一喜一怒皆关系人的生死存亡,切不可随意使性,要虚心听谏,多加思考,免得误事。”曹文豹道:“贤弟言之有理。今日的莽撞就是个特大的教训,当时,我真是无地自容。贤弟的金石之言,我当永记。”说毕向双印深鞠一躬。双印急忙还礼。
次日,曹文豹和双印早早就去挂号报名,兵部把后来投募的花名册送到帅府。
高梦鸾在灯下写了保本,保奏曹警为平南元帅,单守英为前部先锋,马凌云、罗凤鸣、王芳、史宏为参谋护军两翼押后等职。胡延平、郑铎、孟畅、焦荣保在自己部下,保石怀玉为先锋。神宗准奏,授职赐宴。
吕文燕相貌娇好,端庄文静,知书达礼,是典型的大家闺秀,窈窕淑女。她父母的优点都遗传给了她,她对父母的缺点有着天生的抗体,都排斥在外。她如母亲一样的仁善、贤惠和美貌;有和父亲同样的精明睿智。
有一次,府中过去的一位佣人,家里有困难,来向吕椿求助。被拒之门外,她得知消息,和母亲商量,暗中相助。帮助那人度过了难关。使受助者感激涕零。
她正在绣房看书,丫鬟进来说道:“小姐,今日老爷在后花园,img观赏姑爷和一位姓单的小将比武,正是您要见姑爷的好机会,您去看不?”
吕文燕道:“女儿家,怎好去见未婚夫!” 丫鬟道:“我们藏在太湖石后,他们发现不了。必要时,我用伞遮着,他们怎知是小姐您哪!”吕文燕道:“此法倒也使得。”
高梦鸾与双印演习枪法。吕椿坐在太师椅上,捋着胡须,欣赏着爱婿。
吕文燕和丫鬟藏在太湖石后偷看。
丫鬟道:“小姐,那位身材稍矮一点的,就是姑爷。”
吕文燕道:“那位身高的小将,倒有些阳刚之气。”显然她对双印更感兴趣。丫鬟问道:“姑爷有什么气呀?”吕文燕道:“他英俊有余,魁梧不足。在那小将面前,显得有些阴柔之气了。”丫鬟问道:“小姐您喜欢什么气呀!”吕文燕道:“不要瞎说!”
高梦鸾与双印对打的异常精彩,刺、扎、拦、压。。。。。。,灵活多变,潇洒自如,呼呼生风,寒光闪闪,盘旋扭转,难解难分。吕文燕兴奋地说道:“太精彩了!”丫鬟问谁胜谁负?吕文燕道:“不分胜负。令人眼花缭乱了。。。。。。我们回去吧。”丫鬟支开伞,二人回绣房去。
双印到胡延平住处去拜访师傅。跪拜后,胡延平道:“快快请起,如今你我是同僚,不必行此大礼。”双印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应该如此。”
落座后双印道:“弟子以为,师傅应选必能夺魁,不料。。。。。。”胡延平道:“人上有人哪。。。。。。在钦点赛场上,难分胜负,他却高我一筹,头盔上中了他的雁翎神针。只好甘拜下风,下马认输。”
双印问道:“这是否属于暗器伤人?”胡延平道:“事虽如此,在战场上他用此招,可以转败为胜,我却不能。当以大局为重,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来的,齐心协力保家卫国,报效朝廷才是正理,切不可窝里斗。远的不说,就说当年的杨业和潘美吧,由于他二人互不服气,把个人恩怨带到战场上,将帅相斗,敌方得利,以至惨败在两狼山。。。。。。”
双印道:“师傅之言使弟子茅塞顿开,深受教益。您真是弟子的良师益友。”胡延平道:“良师不敢当,益友倒愿意做。你有空读读史记里的《廉颇、蔺相如列传》,对这方面会很有帮助。”
南北两元帅各自做好战前准备,择好黄道吉日待发。高梦鸾到相府辞行,拜别岳父。吕椿摆酒践行,再三叮嘱而别。
第四十四回,山洪冲垮镇国府
第四十四回,山洪冲垮镇国府 房倒砸死伏仕仁
伏准入赘已经两个多月,贺如花仍不愿去婆家。伏准道:“我们已经在这里多住一个多月了。老太太明里不说,心里必定着急得很。”贺如花道:“过几天再说吧。你愿意回去,你就先去。”伏准道:“我怎能丢下娘子自己走呢!舍不得你。”亲吻她。
伏夫人独自闷坐,盼着伏准夫妻到来。蜂儿跑进来说道:“太太,大相公和新娘子来了。”伏夫人高兴地起身迎接。
伏准带领贺如花,她由蝴蝶搀扶着进来,谢氏拿着跪垫随进。任婆、蜂儿跟在后面。
伏准请安之后,谢氏把跪垫放在伏夫人前面的地上。贺如花不情愿地刚要跪,显得疲惫不堪。伏夫人道:“媳妇的病刚好,拜我的礼就免了吧!”贺如花站着,弯一下身子,坐到床上。
谢氏道:“太太,我家太太打发我小两口,来扶持姑娘和姑爷,我们住在哪儿,好安排行李。”伏夫人对任婆道:“你领她把郑昆住的那房子打扫打扫,叫他两口住吧。”谢氏随任婆出房去。
伏准道:“娘,我们在哪个房间住?早点歇息才好。”伏夫人道:“就住在梦鸾那房间吧!早已打扫好了。”伏准对贺如花道:“我们去吧。”蝴蝶扶着贺如花随他出房去。
任婆进来。伏夫人道:“这媳妇一点规矩都不懂,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任婆道:“明天我去劝劝她。她是在娘家娇惯成这样子。”
贺如花在房中望着窗棂,翘着一条颤抖着的腿,不知在想什么。任婆敲敲门进来,说道:“少奶奶一个人在屋里,多闷的慌,没出去走走哇?”贺如花道:“在院里转一圈儿。我看,后边的上房靠花园近,比这房间好。”
任婆道:“那是过世的二奶奶住的,怕你们不愿住死人住过的房子,才安排住在这儿。”
贺如花道:“我不怕。又不是我把她弄死的。她的灵魂来算账,也找不到我的头上。”任婆听着不顺耳,不便再说什么,搭讪着说道:“少奶奶,您歇着吧,我走了。”
伏准按照媳妇的意思,要搬到上房去住,伏夫人道:“你们不嫌就行。。。。。。你跟媳妇说说,咱这里是赫赫王府,咱伏家也是世代书香,让她知点礼节。自家人倒也没什么,当着外人得讲点规矩,免得惹人笑话。”
任婆又要劝贺如花,走到窗外,听到房内贺如花说道:“笑话,谁不知道这府上,是有个王爷,就是充军去了。。。。。。”任婆停住脚步细听,贺如花又道:“世代书香,也不过是个没了权利的死知县!老贺家的丫头,虽然不懂规矩礼法,我家可没有逃跑的,没有跳河的。。。。。。”伏准无言答对。任婆悄悄转身回去。
伏夫人听到这些话,伤心的啼哭起来。任婆劝道:“太太别哭了,就当没有这个儿媳妇算了。”伏夫人:“我这辈子什么都空了。。。。。。”泪流不止。
贺如花如愿以偿的搬到了上房居住。
伏准虽然有了妻子,仍偷偷逛妓院。贺如花躺在床上等伏准,辗转反侧。
第二天早晨,伏准疲惫地进房,脱下外衣,扔在床上。贺如花怒道:“你还知道回来呀!上哪儿去啦?”伏准道:“和朋友玩儿呗。”贺如花道:“看你脖子上的口红还没檫掉呢,哪儿来的呀?”伏准只得承认道:“朋友拉我去了‘怡香院’。”贺如花道:“你竟敢背着我去逛窑子!我哪一点儿比不上她们!”伏准道:“只这一次,再不敢了。”贺如花道:“一次也不行!你别的本事没有,沾花惹草倒挺内行。。。。。。”
伏准道:“别吵了。我要睡觉了。”贺如花道:“你白天睡觉,晚上去寻花问柳。你睡吧!我走。(唤)蝴蝶!”
蝴蝶答应着进房来。贺如花道:“收拾一下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