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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司凌突然轻声喊了莫琴,只是如此正式称呼略显奇怪,听得莫琴呆呆的抬眼,微张着小嘴迷茫的瞧着他。
易尘与释烨错愕的对视了一眼,都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司凌想干嘛。
“……哥哥只求你一件事……”司凌继续轻声说着,双眼却是盯在莫琴抬起的手间,视线分明落在那串念珠之上。
“……把念珠给哥哥,好么?”随着最后一句话起,司凌边说边松开拽着莫琴衣衫的手,目露凶光的朝着莫琴的手腕夺去。
那朝莫琴手腕伸去的双手间,银光闪烁不断,分明抱着全力夺下念珠的心去的。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当离得远的易尘和释烨察觉异样之时,司凌已经对着莫琴发了难。
“琴儿”该死的,她居然不知反抗
易尘暗骂了一句,完全不顾老仙王还在场,心急如焚的闪身到了眼里只有念珠周身满是破绽的司凌身后,不遗余力的扬起仙力于掌间,一个刀手准确的砍在司凌的脖劲上,与此同时释烨也到了愕得没有防备的莫琴身边,伸了手就去拖开她。
就算这样,司凌在翻白眼倒地前,还是抓住了莫琴的手腕,司凌那手间还未散去的攻击性仙力直接击得莫琴痛得是眼泪花花的。
“哎呦呜……”她就知道司凌不是好货,居然让他偷袭了
“琴儿别动。”抓住疼得猛甩的手,释烨一脸心疼的将伤处捂住,跟着湿润的银光自他手心发出。他温柔呵护莫琴的举动,看得易尘频频蹙眉,夹在醋意之中还有一丝无奈。
自司凌露出贪婪之色时,老仙王就在一言未发的看着,微有松弛的眼睑之下,是颗暗光闪烁的瞳仁。
如此一来,预言会破了吧
凡间篇 174 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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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入山
青山伴绿水,云雾绕山过,分明就是一座仙境般的青山,偏偏因某个缺德的家伙而被冠上狸山这难听的名字。且不说那缺德的家伙就居于此山中,而说山名起得再难听也挡不住此山的秀丽。上山的路虽只有唯一的一条,却因路口立了只半人高的石敢当,倒算是相当的好找。石敢当之后是条不算宽的小路,蜿蜒入林,幽静之中带着一丝别有风味的雅致。
这条小路的尽头便是司琴的旧居,本来在这可以随意飞来飞去的天界,她完全不需这般劳累的走路的,却因当年司琴如同实验般的在此山林间布下了无数的结阵,又由于数量太多品种太杂,以至于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究竟有哪些结阵的缘故,便就造成了自她上辈子起,但凡出入狸山都只能靠脚的窘迫局面。
当然,那些结阵倒是无差别的,就算老仙王来了此处,那也一样得走着进去。
好倒是此条小路虽说弯曲却不陡峭,最多就是个绵绵的懒阳坡,行走起来并不算太累。
好吧,自作孽不可活,她只能权当是游山玩水了实在是走不动了,身后还有俩劳动力,她还怕到不了家不成?莫琴这明显不厚道的念头在心里面默默的完成。
走在这条熟悉的林间小道上,莫琴哼起她那走音走得离谱的调调,步伐带着几分轻快的惬意,心情还算不错。她在前面走得是轻松加愉快,而易尘和释烨在后面跟得是频频对视又默默摇头,神色间多少有些无奈之色。
他俩不得不感叹,真不知莫琴的脑子是什么构造,分明在云中殿上还一副生气委曲的模样,转眼不过一顿饭的样子,她居然可以愉悦得哼起小曲,似乎是忘记了之前的不快一般。
她是记性好,忘性大?还是压根就没被伤及根本,所以才会处处都无所谓?易尘觉得多半都是后面一种。
想起云中殿上发生的事,易尘好不容易放松的心情,就自然的紧了。
虽说司凌是突然发难,一切都始料不及,可老仙王却是看在眼里并未做出任何的表示,现在想起来似乎就是在默认司凌的做法。
光是浮出此念,他就有种说不上来的烦躁感,更别提另外一件困扰着他的事。
老仙王将司凌和肃默交给莫琴来处置,而且还特意指明要莫琴继承了仙王之位后再来处置。看起来像给了新仙王很大的权利一般,但仔细的思量下来,恰恰并非如此。
要是莫琴要敢动司凌一下,那完全就等于是将她自己放入了不利的境地之内。
这不是易尘的多虑,只要仔细想想就会明白。司凌在天界代仙王之位这些年,不说有多少的功劳,也不见有何伟绩,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苦劳的吧,那可有目共睹的。加上随着他办事的众仙之中,定能找出尊敬、崇拜他的仙。先不去想那样的仙有多少,只是说从前被处罚轮回的司琴,转世成了莫琴回到天界,才一回来就继了仙王之位这事。
知道的、理解的还好说,不知道的、不理解的,肯定会生出不服之心。要是她再对前代仙王以及前代仙王身边的心腹下手,不管他俩曾对莫琴做过什么可恶的事,只要她罚了他俩,绝对、绝对会遭受非议。
有些事,明明就是大义的正当的,偏偏就受不起谣言的攻击,流言蜚语一但多起来,莫琴纵是名正言顺的为仙王,其地位仍必然的不稳固。
关键这些还不是最头疼的。
若说这丫头做事的风格是那种滴水不漏型的,说不定假以时日,倒是可以博得众仙的追随,可惜莫琴的行事风格,压根就与严谨无缘,真要是她继位后就对司凌、肃默予以重罚,弄不好短时间内,她可能会成为天界第一个被众仙推翻的仙王。
那倒也算是开了先例……易尘揉了揉发紧的额角。
新老仙王的交替时期,本来就是天界最动荡的时期,更何况期间还有个代仙王执政多年的事件,怎么看,眼前的情况怎么的对莫琴不利。
这些浅显的道理,难道老仙王就没想过么?他认为这个假设应该不成立。向来睿智的老仙王,绝对不会忽略掉这么重要的事实。
那么明知如此会对莫琴不利,老仙王还要一手促成……岂不是在说明老仙王根本就是希望天界乱成一团?
还有,在他们要离开云中殿时,青鸯那欲言又止的模样以及他斜瞄的目光……那个方向分明是殿门,难道他暗示的是离开时带着淡淡的忧愁浅浅的无奈的老仙王?
易尘心底一咯噔。浩宇所说的,是否慢慢的成了现实?没由来沉重的心情,严重影响到了他的脸色。
前面跑调跑得连十匹马都拉不回来的小曲,突然间停了下来,林间霎时恢复到了往日的宁静、安祥。
释烨轻吁了口气,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再顺便斜睨了易尘一眼。
自入狸山以来,易尘就显得心不在焉的,眼下面色微黯,想必是在为云中殿上的事而心烦。释烨会对易尘的心理活动一猜既中,倒不是单纯的因为了解他,而是他也曾琢磨过老仙王的真意是何。
会做出将莫琴至于不利的决定,这样的老仙王让释烨感觉陌生。
“喂喂,痞仙,释烨,你俩说我回头要怎么处置司凌和肃默?”莫琴突然来了个猛回头,跟着笑嘻嘻的向先后走神的他俩发问,脚下却没因转了身而停下,继续朝着林间深处倒退。
易尘与释烨被莫琴突然点了名,基本上同时回过神,当看到莫琴退得时不时来个趔趄的步子,他俩的心情是非一般的紧张。
“琴儿,你小心点”易尘抢在释烨上前扶莫琴的当头,一边说着一边到了她的身边,末了再将这个神经大条的丫头重新转向正面,继续着之前的话题,却没回答而是反问道:“琴儿是真想罚他俩?”
被易尘匆匆抢了先,释烨非但没生气,反而还暗笑了笑。他明白易尘在着急什么,也能猜到其中的许多缘由,不点破说透,只是加快几步到了莫琴的另一边。他才靠近,正好和抬眼过来的易尘对上视线,于是一个促狭的笑容便顺势丢了过去。
易尘的眼角抽了抽,张了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莫琴迷惑地问道:“难不成还是假的?”
在云中殿前,她可是看司凌可怜,于是不记前嫌的帮着他说了两句话,结果那货反过来就给她来了个翻脸不认。要不是释烨给她治疗,她可怜的手腕一定肿得老高了。至于肃默,先不论之前他对她和鸾音做的坏事,就只说他前世斩了她的元神,就已是罪不可饶了。这对德性都那么差的主仆,难不成要放一马?
光是听莫琴的话,不用去瞧她的表情,易尘和释烨都知道这丫头是没把其中的细枝末节想太明白。他俩做了个短暂的视线交流,释烨很大方的将说话权交给易尘,后者在发言前先纠了下眉头。
易尘知道他不应该胡乱的吃释烨的醋,可他偏又管不住自己乱飞的醋意,搞得他自己都很纠结。什么同为一个前世的,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去听
走了个神,易尘才答道:“其实我和烨都觉得,处罚司凌和肃默的事,琴儿不用操之过急。”他了解她,知道这当头就直接给她否了,说不定是反效果,所以才会只说了缓缓之类的话。
可莫琴听得更迷惑,脱口而出地问道:“啊?为何?”她都成仙王了,都最大了,干嘛不能操之过急?再说了,她这么一缓下去,那不就等于她传位的时间也得缓下去了?
不行不行,她的计划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随便改不得的。
这做事不靠谱的莫琴,居然好意思说出计划二字。她这话要是说出来,保证听得易尘和释烨笑死在狸山间。
没料到莫琴会追问,没准备后话的易尘便就愣了一下,释烨斜了他一眼,帮他答道:“因为当上仙王,就会有许多事要处理,所以也不急于一时那半会。再说了,若是将他俩多关些时日,也可以去其锐气,等到某日想起还有那么两号时,琴儿再提他俩出来问话,那岂不威风?”
释烨这话,完全是站在莫琴的角度,不对,应该叫做,完全是只用了莫琴的智商在考虑,于是乎就达到了投其所好的效果及目的。
莫琴一听,双眸一亮,忙不迭地点头,就差兴奋得在原地打几个滚儿了。
“快快,咱们走快些”莫琴迫不及待的一手拉易尘,一手拖释烨,一路的小跑,用了比平时少四分之一的时间,到了狸山的最深处。
林间深处是一片宽阔的草地。青翠的绿草上,立着几间……破烂不堪的房屋。
“介个……是我的家?”骗人的吧,要不就是她看错了
要说司琴轮回,走了有二十年,那易尘和释烨也同样有二十年没回过天界,不过他俩倒是很肯定,这几间破屋绝对是莫琴上辈子,司琴会儿搭建的。
他俩互瞄了一眼,似乎都在说,她独住的房屋都破成了这样,那他俩的住处就可想而知了……
凡间篇 175 此生的悲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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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此生的悲催事
好吧,她承认,她又一次栽在了老头的手里
莫琴憋红了脸趴跪在床边,那一头一身的汗水就像刚从水中捞起来的一样。从半挂在床间的难看姿势很难分辨出她是想下床,还是想上床。
如果她此时还有力气说话的话,她一定会大吼一句,此时她不是上床也不是下床,而是在打坐的中途掉下了床
这事得怨她,她也真够不长记性的,居然会傻傻不带防备的去相信老头的话什么继仙王之位只用吸收了念珠的仙力就行的,简直就是在坑她坑她啊老头说得倒是简单,实际上一切都是个骗局骗局
念珠的仙力才吸了一半入体,她就已经痛苦得从床上跌到了床下,都缓了半晌仍没缓过那股痛苦劲来。
应该说体内如同火烧、冰冻以及万吨巨石冲撞般难受,其滋味与上辈子被强行剥离肉身那会儿完全有得一比。
此时莫琴的脑子里闪过一句歌词,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她在心里呐喊道:都是什么跟什么事呀
莫琴伸出颤抖得快赶上帕金森的右手,吃力的攀住床头,原本是想借力重新站起来的,哪知脚下刚一用力,体内平静不到一时的两股不协调的仙力,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不遗余力的又撞在一起。那是撞得她瞳仁像痉挛般地猛缩,手间更是条件反射地用力一捏。被她握住的地方发出轻响,随后莫琴手间一空,只见无数粉末落于枕间。
床头缺了一块。
娘的莫琴咬住牙关暗骂,为了找老头拼命,她必须得挺过去
拗劲上来不到半秒,体内再活跃、翻腾起来,两道不对盘的仙力不知何时汇聚于元神附近,硬碰着硬,搅得她元神像被扭曲拉伸般,强忍的呻吟终还是憋不住的从喉间泄了出来。
肉身的疼痛毕竟是有限的,而元神受创所带来的痛苦则是无限的。呻吟微弱的泄了出口,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的再传出第二声、第三声。当丢脸的第四声呻吟才出来一半,就被莫琴硬生生的再忍了回去。
莫琴是苦中作乐地扯出个虚弱的苦笑,跟着暗想,她今儿也够硬气的了,这都痛苦成什么样才开始哼哼,早知道会有如此这般的过程,她之前就不该放出那些豪言壮语,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