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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在树上藏得很好的天啸并不知道,此时他早就暴露了行踪,而且这里要纠正一下他的错误观点。易尘并不是把莫琴当玩具,而是把他与她一起的当成了玩具。
天啸说走却留的事,易尘是心知肚明却腹黑着没动声色。
易尘将窗户推开一丝,瞄了眼茂密的树间的那道身影,末了唇角勾出一丝戏谑的笑容。那家伙舍不得走,无非是想看他会不会对她做什么,若他不做什么的话,岂不是挺对不起树间的那家伙?
回头他得对她做点什么好呢?
勾起的笑容稍深了一些,其中的戏谑之色里还透出了无限的期待,期待之中还有着丝丝爽意。
坐在房内的莫琴,背心莫明其妙的寒了一下,末了打了个喷嚏。她吸了吸鼻子,环顾四周,暗道了句,这房间可真冷,明明都是春天了,怎么处处还透着凉意。回头是不是得点个火炉什么的。
据痞仙易尘说,她曾住在这里。虽说这间房倒是像女子住的,但她真的对这里没半分的印象。
呆坐了个四五分钟后,莫琴感觉腰酸、背痛、腿抽筋,她认为若是再这么坐下去,只怕不无聊死,也要僵硬死。
想她在天险山时,虽说也是无聊,但她可是成天的没静下来过。莫琴想了想,决定在屋里翻箱捣柜,一来看看有没有眼熟的东西,二来可以锻炼身体,三来自然是打发无聊。
谁让那痞仙非得让她等着,而且还是让她乖乖的等着。真不知道要等个啥。
想到的事,就立即去做,倒不是说莫琴个性多干脆,只是她真的是被无聊给催的。谁知她这头刚开始翻,那头就听到还算礼貌敲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敲门的声音虽然轻而温柔,但莫琴却不认为门后站着的是个女子。她之前就把此宅院看了个遍,除了几个打杂的小厮之外,硬是没看到半个姑娘。
当时她就疑惑了,然后便不耻下问了,最后却得到一个似笑非笑,似嘲非嘲的表情,搞得她很郁闷。
拿易尘的话来讲,有女子在此,不利于徒儿们的修行。
她听了不由的开始吐槽。若是有了女子在这里就不利于修行,那她住在这里算是个什么事?此话莫琴只能在心里想想就算,她怕真的说出来了,受伤是还是她自己。
看来有时候,不懂也得装懂才行。
花了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在脑内跑了趟火车。回过神后,莫琴开始琢磨谁在敲门。许亦忧早就离开,他走的时候丢下那个自求多福的目光,此时她还记忆犹新。仿佛从前她在此宅内就处于某种被玩的角色,此时再回来,仍然只能饰演那悲情的角色一般。
那些都不提了,悲不悲屈什么的,她少想一点,头少痛一点。此时想的,却是那敲门的人……啧啧,难不成是那货?
莫琴收起杂念,一把拉开房门,外面站的果然就是易尘。
“你总算来了,让我等着,要等什么?”说完她才发现他换了一身衣衫,背上背着的那柄剑,此时也取了下来。纯白色的长衫穿在易尘的身上,映得他的皮肤有些泛光,还别说,他挺适合白色的衫子,就这么一穿真是风度翩翩,吸引眼球。虽说他五官稍显阴柔,可是与白色搭配在一起,却是让他给人一种斯文的感觉。
他不说他是如同原子弹般的剑仙,估计没人能想到他的身份。
“口水流出来了。”易尘似笑非笑地提醒了一句,末了指了指莫琴的嘴角,后者用力吸了吸,脸颊红起撇开头,抱怨道:“流流口水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是不算大不了的事,只是配着你那不良的眼神,本仙就像被你生吞活剥了一样的难受。”易尘半真半假地说了,说得莫琴噘嘴哼了哼。
她敢把他生吞活剥了?给她那个心,她也没那个胆。
易尘暗笑了笑,把话题扯向正题,说道:“上次你住下,一直没时间给你添置衣物,此次只怕会多留些日子,咱们现在到镇上去,给你购些……”
“好好好,什么都不用买了,不用破费,只要带我出门逛逛就成!”莫琴还没等易尘说话,她便举着双手赞成,顺便把刚刚让易尘损她损得不眨眼的话都放在了脑后。
果然住在镇里是件好事,随随便便就可以出门逛街。
看莫琴兴奋的模样,易尘的瞳仁微闪了一下。被打断的话,没出口便算了,只要她高兴就成。
“我在大门处等你,你……”说到这里易尘朝着莫琴走近两步,偏着头到她的颈边深吸了一口气,在她脸红且紧张的时候,再轻声说道:“你多久没换衫子了?都有馊味了。”说着笑着转身,一个闪身到了门边,关门的一瞬,一只茶杯准确的砸到了门框之上,应声而碎。
“易尘!我恨你!”莫琴用尽全力吼出一句,末了却还是抬起手来闻了闻,并没有他说的馊味,相反的,还有一股子清香。
还好还好,不过她真有许久没换过衣衫了。
凡间篇 016 让他着急
一个、两个、三……只、四个……啧啧,数不过来了。
“当仙的都这般高调么?”莫琴看着前方走来的少女,拿袖半遮着脸,羞涩的偷瞄她身边的易尘,她终于忍不住地问了他一句。
这货本来就属灯泡的,还穿得这么的白,白得这么的亮,亮得这么的勾人……不对,亮得这么的刺眼,刺得她恨不得把他的脸给划上几刀,毁了容之后再带出来,免得祸害世间女子。
莫琴真是这样想的,很正义的想的,不带私念的想的。真的。
他二人从他府上出来不到半里路的时间里,但凡走过一母的,对就是母的,其中包括母狗母猫。介些个母的路过时,都会不同程度却都统一羞涩的偷着打量易尘,而被人偷看的介货表现得却很从容、很淡定、很沾沾自喜……
好吧,她又承认她小心眼了,人家易大仙人并没有沾沾自喜,只是毫无感觉的散发着费洛蒙。害得方圆三米以内的女……呃母性都深受其害。当然包括她……十秒钟前,她才对着他吞了一口唾沫。
易尘似乎没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问题,也不知道她散发出来的怨念所为何意,直到听了莫琴这么一说,才顿时有明白过来。不过他仍然面露迷惑地问道:“本仙哪里高调了?本仙不是没有带剑出门么?而且为了陪你慢慢逛街,本仙可是连缩地成寸的法术都没用,分明就是低调得没底了。”理直气壮的话语里,透着微不可察的戏谑。
莫琴知道是自己无理取闹了,却仍觉得自己闹得有理,闹得有事出有因。她一翻白眼,正欲抢白,余光却瞄到一旁的小母狗正冲着易尘抛秋波,她心里一惊再定睛瞧去,那只小母狗很不屑地丢了个白眼,翘着尾巴拿肿着的桃花对着她转身离开。
她嘴角抽了两抽,暗道了句,她一定是看错了。再转眼过来时,正巧对上马车车窗微掀的眸子。这下不会是她看错了。那双眸子分明就是个姑娘的,也分明就是在瞧她……身边这货。
“你没看她们都在瞅你么?出个门搞那么帅干嘛,简直就是一移动的祸害嘛。女性公敌,女性公敌啊!”她捶胸顿足,大有深恶痛绝之意,却忘了她本人就是个超级喜欢看帅锅的主,若易尘模样真的太次,估计她和他就没了交集。
看她那模样,易尘的眸内滑过一丝笑意。她的自言自语,他听得似懂非懂,大约还能猜到主要的意思。懂了个大概之后,他不由觉得好笑。
她脑子里面总想的是些什么?还有她是从何处来的?又或者应该说他从哪儿找到她的。
易尘知道她不是本地人,准确的说,从她敲门的第一天起,他便猜到她不属于这里。至于她曾是从哪来,出于对她的尊重,他却从未问过也未算过,只是觉得她曾生活的地方一定是比较和平的地方,否则哪里会孕育出她这般天真可爱、单纯得不设防性格。
“行了,别人要看就看吧。咱们快一点。”说着易尘有意的加快了步子,二人间的距离一下子便拉开了。
哎呦……他居然不担心她走丢。
此念闪过,莫琴转了下瞳仁,一条馊主意跟着闪现脑间。他不是不怕她丢么,那她就让他怕上一怕。边想着她边放慢了速度,故意看着那道白花花、亮闪闪的身影扎入人群中消失不见。
偶耶!她自由了。原来自由,就是这么简单的、快乐的事。
莫琴乐滋滋的朝着易尘离开的反向行去,却不知暗中有一黑一粽两双瞳仁正瞅着她,将她小人得志的得瑟模样全收入了眼中的同时,那两双瞳仁不约而同的闪了闪。
那黑色的瞳仁不用说,当然是假装不知莫琴没跟上来的易尘的。
他是加快了步子,不过心里面却还是惦记着莫琴这位喜欢闹腾的主的。早在出门的时候,他就丢了一根念丝挂在了莫琴身上,就是为了防止此时她有意玩失踪、闹丢人的一幕发生。
感觉到她没跟来的时候,易尘也不动声色,就连头也没回一个,顺着人潮扎入人群中,使了个法术,正大光明的从凡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再出现在巷内的暗处,末了气定神闲的抱着膀子静静的瞧着莫琴,看她究竟要干个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来。
这一瞧,易尘心里顿时笑开了花。看那副得意的模样,就知道她是有意走丢的。果然让他猜中了她的心思。只怕她还在想着他着急时候的表情吧。
他着急……之前他的确着急了,可惜她错过了没见着。不过再这之后想再看他为她着急,除非发生天塌之类的大事,别的小事只怕都挺困难。因为他再也不会将她处于危险之中。
易尘边想边随意的挥了挥手,全身上下便被黑烟包裹了起来。浓烟浮在衣衫之后渐渐变淡,似乎是被衣衫所吸收,片刻之后白色的长衫被烟给染成了黑色。与此同时,那双本是狭长眼角微挑的眼睑,稍稍拉长了眼线,而上挑的眼角也稍垂下了一些。只是这样的小改动,五官顿时少了妖魅的感觉。
额前的碎发瞬间长了不少,将右边的剑眉完全的挡在了后面。只是转眼之间再从暗处出来,易尘就便成了另外的人。
当然,正盘算着看易尘着急的莫琴不知道发生的一切。另外那个眼里只有莫琴,别的再也容不下的粽瞳的主人天啸,虽感觉到了仙力的异动,却没时间转眼去看发生在易尘身上的变化。说白些,他也不知道。
天啸此时唯一知道只有,易尘突然走了,而莫琴却不知道打算往哪儿去,在镇里到处乱走。
他突然发现,当时打着正大光明的旗号,实则有几分不可告人的小心眼的决定,是多么的睿智,多么的有远见的。这前后还没多少时间,那向来闹腾的莫琴,果然开始作起怪来。
她居然朝着赌坊走去。
凡间篇 017 有钱能使磨推鬼
在莫琴的记忆中,赌坊对她来说绝对是个陌生的地方。正因为是陌生不知的地方,所以她才产生了无比的好奇心。有了好奇心,又有绝对的自由,莫琴脑中就生出一个跑去参观的念头。此念头好与不好,或是安全与否,都暂时的还没随着念头的产生而冒出来。
她此时唯一知道的只有,看一看再说,别的一律不管。
莫琴是带着一颗好奇的心靠近赌坊的,谁知才走到赌坊的门前,就看一双大汉架着一个瘦弱男子从里面出来。她侧身让开,眨巴着眼瞅着三人,脑中幻想着接下去要发生的事。
他是被丢出去,还是那俩大汉放开他离开,又或是他突然化身为妖,杀得此地片甲不留……
火车还没跑完,就看两大汉将瘦弱男子用力一丢,男子受力扑到了地面跌了个狗啃泥。还在男子吃力的撑起身体时,其中一个大汉走过去冲他吐了口痰,末了骂道:“下次没钱敢再来,小心爷打断丫的狗腿!滚!”骂完踹上一脚,再转身与同伴回了赌坊内。
瘦弱男子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一边吐着口里的泥土,一边拍着身上,转头见莫琴正好奇的侧目瞅他,冲她狠瞪了一眼转身离开。
他这一瞪倒是让莫琴回过了神。
敢情进赌坊是要带钱的。她摸了摸口袋,额角紧了紧。其实她根本就不用去摸什么口袋都知道,此时她刚好就身无分文。
好吧,身无分文不许进赌坊,那她可以去别的地方嘛。莫琴很乐天的离开赌坊门前,下一秒却不知道究竟应该去哪儿才好。
貌似,貌似没钱是件很麻烦的事。她本来是一直渴望着自由的,此时受了外界的提醒,她顿时意识到了一个现实无比残酷的事实。
都说有钱能使磨推鬼,无钱出门,则难行半分。她现在是全身上下搜遍了,也找不出半个铜板来,居然她还敢四处的乱跑。她很佩服她的后知后觉。
不行,她得把易尘那货给找着。他再怎么不济,再怎么腹黑,好说也是个可以当原子弹用的剑仙。莫琴认为,纵是剑仙不值二两银子,好歹把那座宅子卖了也能换点儿钱,总好过她一失着忆的三无女强。
如此一想,她又照了原路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