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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老君也不生气,兀自大笑,“墨言,好,好,好,好一个墨言,老夫就告诉你一句话,你该明白了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墨言桀骜不驯地大笑,青丝随风狂舞,眉梢处道不尽的风流,“那又怎么样?我要的,哪怕是逆了这天,也要给我讨回来。”
黑仙鹤听得眉花眼笑,喜极了墨言的『性』子,立刻就接了话,“老君,他就这『性』子,你莫怪,这不,他是陪姑娘一起来要千年冰霜莲的。”
听到千年冰霜莲,太上老君才记得眼前还有一位白芷姑娘,心里哀叹罪过啊,差点忘了正事。那也是位得罪不起的主,若是让主宰天界的那位知道他怠慢了姑娘,恐怕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直接发配到渺无人烟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洪荒之地,不是没有可能啊!
老君微微侧脸,见那白芷的俏脸染上了寒霜,急忙讪笑,“姑娘,不就是小小一株千年冰霜莲吗?走,上山顶,老夫亲自给你摘去。”
太上老君一向仙风道骨,颇有威严,身后的黑白仙鹤何曾瞅过他这副模样,当下,各自用翅膀捂住嘴巴,想笑不敢笑出声,憋得有点痛苦。
老君横扫了一眼过来,双鹤赶紧清啸了一声,挺直了身子,端正了姿态,再也不敢笑话了。生是老君的仙鹤,死是老君的鬼鹤,敢笑话自家主人,不死都得残。
一个时辰后,众人都立在了天霞山的山顶上,阳光如水般洒在肩头,让人的心头充满温暖。
一个庭院般大小的地方,种满了奇花异草,花香『药』香迎风袭来,惬意无比。
“不错。”墨言脱口称赞,“此地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看。”
老君立在他的身后,眯着眼睛笑,“是吧,我也觉得很不错。”
白芷一眼就看到正中央那株亭亭玉立淡粉『色』的千年冰霜莲,在它的底盘部,是皑皑的天山白雪,映衬得莲花越发光彩夺目。清风相送,风里都飘散着它的香气。
对的,就是它,这回帝昊有救了。
老君微微笑道,“姑娘,去吧。”
白芷心里欢喜,她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从身上的包裹里取出小巧的玉铲,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挖。千年冰霜莲非常娇嫩,哪怕断了一根小小的根须,它都会立刻枯萎死亡。
墨言也挤过去笨手笨脚地帮忙,差点把一条细嫩的根须弄断,唬得白芷狠狠地瞪了瞪他。见白芷含嗔带怒的娇俏模样,墨言不由得看痴了。
白芷没有空理会他,继续小小心心一点一点地挖,墨言也不言语,就那样静静地蹲在她的身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好像,永远都看不够似的。
老君在后面忍不住喟叹,“好一对璧人。”就是,就是。黑白仙鹤频频点头,凑到老君的耳边窃窃私语,“老君,既然她们是天生的一对,玉帝为什么要惩罚她们呢?”
男的玉树临风,女的绝『色』清冷,这么绝配的一对,怎舍得棒打鸳鸯?
第2卷 081 办起事来没有讨厌的咯咯响
她的额头冒出了滴滴冷汗,用力扳开男子钳在她脖子上的大手,咳咳了好一阵子,才出声,“让我想想,让我好好想一下……”
边说边往后退,悄悄回头望了望大开的房门,计算了一下距离,正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刚退到房门边上,身边一阵冷风嗖嗖窜过,“吱呀”一声,门被大力地关上,密不透风。
耳边传来男子森寒冰冷的声音,犹如淬毒的匕首,“想逃,没那么容易,钱多多,本阁主的耐力是有限的,你若是活得不耐烦,马上就可以把你送去见阎王。”
为了保全『性』命,钱多多急忙挤出一抹笑意,非常狗腿地点头哈腰,“阁……阁主,小女子刚才就是和你开个小小的玩笑,别介意,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
“哼,卑贱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最后一次问你,这王宫里还有什么秘密是你没有说出来的?你可想好了,是死是活就看你说的能否让本阁主满意?”
钱多多再也不敢磨磨蹭蹭了,慌忙把知道的一骨碌竹筒倒豆子般全吐了出来,“听说大王帝昊得了种什么怪病卧床不起了,白姑娘和妖兔去天霞山寻回千年冰霜莲,宫里就剩下国师阴烨主持朝政。”
果然如此,男子眼里闪过一缕喜『色』,很快,又消逝不见。
“哼,你的人头暂寄放在你的脖子上,若再像今夜这般吞吞吐吐,本阁主就要拿你老娘开刀了。”男子倏地腾空而去,只留下这句话一直在钱多多耳边盈盈绕绕,不绝于耳。
呼呼。
见阴邪男子离开了,钱多多松了口气,紧绷的心弦慢慢舒缓了,轻轻调息了一下呼吸,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上,汗如雨下,很快就濡湿了身上的烟『色』罗纱。
总算是又逃过了一劫,可这样的事情何时是个了啊?也不知道那该死的阁主把娘亲怎么样了?
正心烦意『乱』时,房门呼啦啦被人猛力踹开,一个人影如梅花鹿般蹦蹦跳跳进来了,“多多,我的好多多,你在哪里?我回来了,瞧我给你带来什么好吃的?猜猜……”
这货正是九儿,刚从外面打了牙祭回来,顺便给钱多多捎了些吃的。
“我不想吃。”钱多多继续挺尸一样赖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想起她还被扣押在阁主手里充当肉票的娘亲,她就郁闷得要死,根本没胃口吃。
九儿赶紧把手上的东西一股脑地堆放在桌上,跳到钱多多身边,探手去『摸』她的额头,这货大惊小怪道,“哎呀,多多,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床不睡,非要睡在地上,不过,我喜欢,有新意,有情调啊,办起事来没有讨厌的咯咯响。”
“你想办什么事啊?”钱多多没好气的地拍掉那货的咸猪手,“这不,天热得睡不着,我躺在地上凉快凉快。”
“真的吗?那我也凉快凉快。”九儿这货笑嘻嘻地挤到钱多多身旁,翻了个身子,差点就把钱多多压在了下面。
只见伊人芙蓉面,柳叶眉,秋水汪汪的明眸,微微翘起的红唇,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多多,你真美!”九儿这货看得『迷』醉了,呼吸变得越来越重,情不自禁对着眼前的樱桃小嘴就要印上去。
看九儿的脸庞距离越来越近,耳边响起那货蛊『惑』的声音,钱多多胸 膛里心跳加速,粉脸发烫,意识几近模糊,好像,好像那货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从外面跑了一天回来的人,身上却没有任何汗味,暗香浮动,引人『迷』醉。
她赶紧摇了摇头,眼观鼻鼻观心,嘟嘴囔囔,“你是不是撑多了,糊涂,我是女子,你也是女儿身,什么美不美的,赶紧给我起来,压得我快要透不过气。”
九儿这次还蛮乖觉,点点头站起身,这货腾出一只手把钱多多拽起来,可嘴里却不依不饶,“好多多,我好像喜欢上你了,这可怎么办?”
若是平素往日,钱多多肯定免不了和那货逗趣一番,可现在她没有心情理会,耷拉着脑袋有气没力地移到床边,用力重重地把她自己抛在床榻上,不理不睬,没有吭声。
想起被扣在那个该死的阁主手里的娘亲,她心里就郁卒得死的心都有了。从小到大,阿谀奉承的人太多,只有娘亲是对她最好的。
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把娘亲从虎口救出?
见多多神『色』怪异,九儿担心她,急急忙忙窜到床边,这货心急如焚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快告诉我,哪怕是赴汤蹈火,灰飞烟灭,我也万死不辞。”
急死人了,最看不得多多没精打采的样儿,像只霜打的茄子。
钱多多咧嘴苦笑,“九儿,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卷起被子团成一团,把螓首靠了过去,背对着那货,不想让她看到红肿的眼,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我没事,头有些沉,感觉有点累,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这还不叫有事,看都不让看。
九儿急了,这货动作灵敏地跳到床榻上,非常紧张地望着钱多多,一副关心至极的模样。
钱多多无法再躲避,只好坐起身子,双手抱膝,眼睫『毛』上的珠泪欲滴未滴。
半晌后,她轻轻闭了闭眼,清润的泪水顺着眼角蜿蜒而下,若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满头的青丝披覆下去,流泻在粉『色』的罗裳上,妖娆艳丽,令人移不开视线。
该死的,到底是哪个贱人惹得她的多多不高兴?
九儿心『乱』如麻,顾不得欣赏钱多多难得一见的娇弱之『色』,只倾身过去,把钱多多抱在怀里,伸手轻轻拍她的背部,低声询问,“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告诉我,我帮你撑腰,若是有哪个乌龟王八蛋欺负了你,我一定踩扁龟壳,抽他的筋扒他的皮,敢欺负我狐……呃,九儿的人,我要让他后悔惹上我。”
九儿这货是真的生气了,敢欺负她的女人,也不去打听打听她是谁,哼。
第2卷 082 你个该死的登徒子,滚
瞅了瞅九儿义愤填膺的神『色』,钱多多不免轻叹,“唉,告诉你又有什么用,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宫女,能有啥大能耐,能斗得过神鬼莫测的阁主吗?”
“啥,啥阁主?”九儿梗着脖子问道。
钱多多幽幽叹息,“不说了,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我已经泥足深陷,朝不保夕,就算了,不能把你也害了。”
这傻姑娘,都同床共枕好多天了,还把她当外人看吗?九儿气恼得想狠狠拍一下她的木鱼脑袋,可又委实舍不得她疼,这货只得恨恨地在空气中挥了挥拳头。
又不敢把真实的身份告诉钱多多,就怕她被吓跑了。
没办法,九儿这货开始循循诱导,“多多,我和你日日夜夜在一起,秤不离砣,砣不离秤,就算是你有心为我好要把我撇开,已经是不可能了,所有的人都会认为,我九儿和你钱多多,那就是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谁也离不开谁。”
“可告诉你有用吗?”钱多多欲言又止,“你就一小小的宫女而已。”
“谁说的?”九儿几乎要跳起来,“多多,实不相瞒,我的上头有人,别说区区阁主,就是人王帝昊咱都不怕。”
“是吗?”钱多多眼中连闪异彩,自觉地伸长莲藕般雪白的手臂勾住九儿的脖子,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九儿姐姐,好九儿,九儿亲亲,快告诉我,你的上头之人是谁?”
“笨蛋。”九儿这货得瑟了,轻轻敲了敲钱多多的脑门,得意洋洋地说道,“上次不是和你说了吗?那只小妖兔啊,就是我们的大靠山。”
钱多多吐了吐舌尖,分外可爱娇俏,“噢,对哦,我真是笨,差点把那个大人物忘记了。”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举动,却把九儿的魂魄都快勾走了。
这货直勾勾地望着钱多多,想起她仅仅穿着一个粉『色』肚兜的娇羞模样,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翻腾多时的邪 念,欲(和谐)望一旦被放出,便如同藤蔓般疯长,轻轻一推把钱多多推倒在床榻,覆身上去,噙住她红润的樱唇辗转吸吮。
钱多多吓得一大跳,虽然曾顶着钱大少爷的名号频频光顾青楼勾院,逢场作戏了很多次,可那都是男女间互动,何曾有过女女深度的交流,不由得被九儿的动作吓懵了,杏眼圆睁,眼珠子转都不转地盯着。
两人就以九儿上钱多多下的姿势紧紧贴合在一起,钱多多粉脸涨得通红,胸前喜人的小馒头上下起伏,呼吸之间已经完全『乱』了方寸。
九儿疯了似的一双大手在钱多多身体上下游动。自从和多多厮混在一起后,这货就再也没有出去打过野食,一直强忍着身体里的邪火,如澎湃的江水滔滔不绝,那是憋得要多辛苦有多辛苦。
此番好不容易有了个突破口,九儿这货眼中欲(和谐)火大炽,乐得眉花眼笑,不容钱多多抗拒捧着钱多多脸庞狠狠亲了一口。
钱多多躲避不及,只羞得脸『色』绯红,眼中冒火,“九儿,别胡闹!”
只是那声音又娇又脆,三分怒气七分羞涩,又何谈有震慑之效?
九儿这货见她欲迎还拒,如凝脂般的脸庞绽开二月桃花,眼睛似秋水般盈盈,哪里还把持得住,激动之下,现出了狐非为的真身,噙着邪魅的笑容,一边用嘴巴堵住身下女子红艳艳的唇瓣,一边非常熟练地去剥落她的衣裳。
钱多多被吻得『迷』『迷』瞪瞪,眼神『迷』离中,只看见一张俊美流丽的脸,冲她柔情万种地微笑。
怎么会有个男子在她身上呢?可脑袋里一片混沌的她只让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没有做更多的深究,浑身上下只有一个感觉——好热,热得她香汗淋漓,忍不住就想宽衣解带,透透凉风。
身上的狐非为早就在火急火燎地拨拉钱多多身上的衣物,钱多多的甜美令他如饮美酒,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更美妙的滋味。
终于钱多多只剩下胸前的最后一道屏障粉『色』小肚兜了,但见佳人粉『色』香腮,『迷』人的锁骨,胸前白玉般诱人的肌肤,狐非为这货激动得不停地吞咽着满嘴的口水,两只狼手颤颤抖抖地伸到钱多多的脖子后面去解系带。
只待解开,便能大饱眼福,可偏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越急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