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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个女子正是献给皇帝的女子。而这两个女子,正接受方生死的治伤。”
“我的武功虽平平,但我以敝教一种独特的毒药禁制手法制住了苏我赤樱与伊豆豆,天下只有一种人能解开,那就是练到‘刀劫神功’第九重境界以上的人。——当今世上,练到‘刀动神功’第九重境界以上的,只有方生死一人。”
“方生死要解开我的毒药禁制手法,是很累人也很危险的,这种解法一不小心就会走火入魔,轻则武功全失成为风瘫废人,旦头上将生三至五个毒气气包;重则当场丧命。——因此若非遇到非常之事,敝教也是严禁使用这一毒药禁制手法的。”
“如果方生死为这两个女子解除禁制,那是冒了生死之危的。而且此事极耗真力,估计以方生死功力,也将损耗十年功力。”
“而如方生死不解禁制,这两个女子将精神萎靡,受毒药折磨,两年后毒发身亡。——这并不是我天生狠毒,实因我怕这两个女子太美了,会真把皇帝迷上。现在的皇帝又那样好色。她们至少有数十种方式,不着痕迹地令皇帝死在她们手里!因此,为国为民,我也只有狠一点心肠了!”
“因此,如果方生死为这两个女子解了毒药禁制,实有了再生之德。这一种大恩大德,便是教一个人日后为之死也是值得的。”
“何况,据我所知,这两个女子在见了方生死后也爱上了方生死,爱得都不肯让方生死医治她们了!——因为她们怕方生死有危险!她们说她们反正末了迟早是死,就是痛苦也痛苦为时不久的。因为她们反正要被献给那长得两眼无神形象委琐庸俗的小老头皇帝,倒不如把最美好的青春献给她们心目中的英雄,以求得这短暂的幸福,享受生命的快乐!”
“事实上,正是基于这两个女子如此深情对待方生死,方生死才决定为她们解除毒药禁制的。”
“至于解除毒药禁制后,方生死与那两个日本美女的故事,有两种说法,四个不同的故事。”
萨红袖道:
“一是方生死接纳这两个女子的献身。”
“关于这个说法,有两种故事。”
“一种故事是说,那两个女子被解除禁制后要求献身给方生死,她们说,与其把这最美好的初次给昏庸好色的皇帝,还不如给方生死这真正的男人。这样即使她们到皇宫死后也不会遗憾了。这两个女子相信,只要方生死要了她们,就不会再让她们死在皇宫了。这样她们在刺杀皇帝时,才真正没有危险。没有方生死这样的大高手保护,她们纵能刺杀皇帝,也无法全身而退。为了保证自己不受伤害,她们必须得到方生死的爱护之心。这一切的一切,都以刺杀皇帝为目标。何况方生死也的确是一个值得献身的男人!”
“另一个故事说,那两个女子在解除禁制后要求献身。方主死说,既然你们将要刺杀皇帝,在死之前要做到不欠缺任何人的债,既然你们要寻找这人生最后的快乐,我就让你们了结心愿。这样,即使各自生死千秋,也各自此生无憾、无愧了!各自但求心安罢!”
“不,方谷主不是那种施恩图报的‘市恩小人’,他不会接纳那两女子的,这一切都是你的造谣!”“花宫”宫主言辞激愤地反驳。
“我也希望方谷主不是!”萨红袖道,“不管如何,我们总希望崇拜的英雄是完美无缺的。”
“另一种说法是方生死没有接纳这两个女子的献身。”
“这说法也有两个故事。”
“一个故事是说,方生死解除那两个女子的毒药禁制,不肯接受这两女子的要求献身的请求,对她们说,要报恩的方式很多,能杀掉皇帝就是最好的报恩。而据人私下听方生死说,他不肯接纳那两女子,怕那两女子在欢爱后贪恋生命的快乐,临阵畏死,完不成杀皇帝的大事。他不能为了女人而牺牲江山。”
“另一个版本说,方生死解除那两个女子毒药禁制后,那两女子要献身,方生死没答应,说等两女杀了皇帝后,再同享天下最大的快乐。”
听了萨红袖滔滔不绝地说到现在,朱铅扫了萨红袖一眼,冷哼一声:“你这两种说法四个故事,怎么都说那两个日本美女要献身给方生死?似乎这两个日本美女是平康里的妓女或天下第一荡妇淫娃。难道就没有其他说法?”
“有。那就是两个日本美女毫不对方生死动心,一心想杀皇帝。方谷主为她们解除毒药禁制,也只是为让她们行动不受影响。”
“墨夫人,”陈白衣问,“你口口声声说那两个日本美女要杀皇帝,方谷主为她们解除毒药禁制也是为了方便这两个日本美女杀皇帝。不知其根据是什么?如果这事是无稽之谈,一切岂不是都成了萨夫人你对方谷主、对那两个日本美女的随意诋毁诬陷?该不会是萨夫人你为了一泄私愤,而播弄是非,或者如朱船主所言,以我们‘风花雪月’四奇为刀,行‘借刀杀人’之计或‘卞庄刺虎’之计,让你们幽冥教从中渔利吧?”
“这倒也是的。”戴五道,“这两个日本美女杀不杀皇帝看不出来,但她们至少都很端庄,冰清玉洁,并不像墨夫人说的那种不顾廉耻、随意苟合的水性杨花之女。”
“墨夫人,我想你不会仅仅说出你种种怀疑、猜测、臆测,就叫我们‘风花雪月’去对付方谷主吧?”“花宫”宫主道。
萨红袖说:“不会。就是我会,你们是那种凭人片面之言就行事的人吗?”
萨红袖目光扫了一下亭中诸人:“我约你们来,是请你们作个见证,订个盟约。”
“如果方生死真的如我适才所说的那样,在为日本美女解除毒药禁制之后,男欢女受,作出那等事,就请各位作个见证,证明方生死并非一生只爱白玉姬一人。”
“如果日本美女真有刺杀皇帝之举,这一切都是今日方生死为美女解除毒药禁制所造成的。我们要合众人之力,为天下百姓请命。如日本美女真有杀皇帝意图,方生死要力阻此事发生。如果被日本美女真的杀了皇帝,方生死只有自杀以谢天下!——而如果方生死真的与倭寇有勾结,要扰乱天下,则我们应联手制之!”
萨红袖凛烈之光,注视众人,肃容道:“难道诸位以为红袖此言,也为一已之私么?”
“此话老夫赞成。”戴五道。
“这还说在理上。”“花宫”宫主点头。
“方生死如真勾结倭寇杀了皇帝,我们‘月亮洋’虽与当今皇帝不和,也一定全力为皇帝复仇的。”“月亮船”主朱铅慷慨陈言。
“满座衣冠似雪”“白衣七子”互望了一眼,一眼之间,心意已通,齐声道:
“如方生死真勾结倭寇要杀死皇帝;我们‘满座衣冠似雪’三百六十名壮士只要还有一人活着,誓必杀之!”
“好,我们立盟誓!”戴五道,“一家毁盟,四家共击!”
“我们立誓!”
六
盟誓完毕。
“风”“花”“雪”“月”四奇立起身来。
萨红袖望向西北方向,喃喃道:
“噫,子时已到,怎么还不见动静?”
话音刚落,只见西北方向忽亮起一簇五彩焰火。
萨红伯顿目露喜色,叫道:“走,跟我去看方谷主为那两个日本美女解除禁制。”
萨红袖与众高手纷纷飞落到山坡上。
山坡上,正有鼓刀老人、“快刀”小杨、行者了一等人严阵以待。
山坡上有一山洞,洞门紧闭。
鼓刀老人柳铁瓦见了萨红艳及众人来到,似早在意料之中,一揖道:
“刀帝谷弟子谨候各位大驾光临。”
“你师父呢?”
“正在洞内为苏我姑娘与伊姑娘疗伤。”
萨红袖冷笑道:“洞内就你师父与两位姑娘?”
“此洞是刀帝谷的禁地,历来为谷主坐关之地,旁人,准有资格进去?”
“人没资格,仙就难说了。”
“萨教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是说人可能没办法进去,仙就可能有办法进去。譬如‘土中仙’……”
“‘土中仙’苗家?”鼓刀老人惊讶道。
“想不到柳先生也知道‘土中仙’苗家!”
“‘土中仙’苗家与我们方谷主有杀子之仇。当年‘鬼公子’苗玉郎在刀帝谷周围方圆五百里内仗着土遁绝技,连作三十一件采花案子,无人奈何。后被老谷主以其智慧和‘天刀’武功伤于蔡知府后花园,被官府捉住枭了首。——难道‘土中仙’苗家想暗算、报复?”柳铁瓦道。
“师兄,要不要开洞门看看?”唐亮问行者了一。
行者了一似正在闭目修炼功夫。
了一忽身子震了一震,大喝一声“关!”
了一精黑、铁瘦的脸忽像铁被烤红似的红了一红,白了一白。
就在这时,洞门内忽响起了一声朗笑之声。
洞门洞开。
门开。
走出一位身材魁梧、相貌英俊的汉子。随后是苏我赤樱与伊豆豆。
文静力弱的苏我赤樱竟以单手拎着一个身穿一种奇特盔甲的白发婴儿面的五短老人。
那奇特盔甲醒目地呈现一道遭硬物划过的、已快分裂的裂痕。
五短者人愤怒地叫道:“轩辕昆仑,你毁我宝甲,我们‘土中仙’苗家不会放过你的。”
那身材魁梧的英俊汉子仰天大笑:“我轩辕昆仑,一生怕过谁来?”
随着说话,从脸上揭下一张面具来,露出的正是瘦骨棱棱、相貌雄奇、一双金瞳大眼炯炯有神的轩辕昆仑的本来面目。
拎着五短老人的苏我赤樱淡淡道:“已然被擒,兀自发恨,‘土中仙’苗家还真有种!”
——苏我赤樱说话竟作男声!
戴五望着苏我赤樱笑道:“原来薛公子是观音大士下凡,能现三十三变化法身!”
“我们按计守在洞内,我假寐靠在一旁,轩辕大侠与薛公子扮作方谷主与樱子作正在运动疗毒、解除禁制之状。等到子时一到,地上忽冒出一个白发婴儿脸的头来,我不由发出‘啊的一声,轩辕大侠与薛公子都装作正在运动疗伤的紧要关头,各自闭目运动,一动不动。白发婴儿老者人见状一笑,忽向上跃、整个人都跃在空中,像一只穿山甲又像一只大头龙虾,张牙舞爪地怪叫一声,扑向轩辕大侠。轩辕大侠待那怪老人将临身时,忽然转身立掌为刀,一刀向怪老人迎面劈下。怪老人中了一刀,急窜而出,向来时的地洞头下脚上地扑下去。这时只听外面忽传来隐隐的’关‘字之声,说来也奇,老人的头已一半撞入地下了,那地洞忽关合起来,把老人的头给卡住了!而后薛公子像一只掠地紫燕掠出,把老头给擒住,隔着那怪盔甲点了几处穴道。”
“见怪老人已被擒住,薛公子一手拎着怪老人,仰天朗笑了一声,你猜地上怪老人冒出来的地洞怎么啦?又开了,只是泥土稀松,洞口好像比原来小了许多。”
这是伊豆豆在跟吴婆娑、小杨讲述她在石洞中的亲身见闻。
小杨听了心中顿时明白——
原来“大劈山”轩辕昆仑已练成了能裂石分金的掌刀!这一掌刀竟能把怪老头那怪盔甲劈裂开。
如此功力,那么世上的一切盔甲都挡不住轩辕昆仑的掌刀开膛剖腹之锐了!
“无影刀”薛泪薛公子能隔着那怪盔甲点穴,这要不是“刀劫神功”练到聚气成形的境界,是根本做不到的。
那么“无影刀”薛泪的“气掌之刀”也已大成!
行者了一以其精修的内功,既然已练成“金刚大挪移力”关合土石,那么他就可以以万物为兵器,随时可“借刀杀人”了!
这时,只听鼓刀老人道:“家师在‘砥砺台’相候各位!‘风、花、雪、月’四大奇门一时齐至,刀帝谷蓬筚生辉了!”
乱石寒紫如铁。
急瀑飞溅如雪。
天风鼓荡,风雷之声满谷回响。
砥砺台下,有一略呈弓形低洼的平坦的大石石坝,宽逾八尺,长达十数丈。
石坝之上,有一块刀形巨石横在坝上,“刀”背厚达三尺,“刀”长十余丈、宽八尺,刀把、刀尖、刀刃历历俱在,俨然一把巨石石刀!
急瀑冲下,正溅在石坝、石刀之上,喷珠溅玉,雪浪竞涌,风雷之声滚滚,蔚为壮观!
——这石坝在小杨看来,乃赫然是一块用以磨刀的巨大砥石!
砥砺台,名符其实。
刀帝谷,名不虚传。
试问世上还有哪一把刀,比这把石刀更大呢?
此刀诚乃刀中之帝!世上所有的刀到它面前都显得渺小,只剩下俯首称臣的份了!
而让大家更奇的是,瀑布冲激的石坝上,有一身材魁梧的大汉,正弓背以双手推着那石刀在磨刀!
在这大汉的推动下,那巨大的石刀竟缓缓地在石坝的巨抵上移动!
这一巨石石刀,其重又何至万钧、十万钧?
这,要有怎样的神力,才能推得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