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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也随着狂笑:“那就好,只要大哥一句话,小弟赴汤蹈火,生死相随,管他龙潭虎穴都是要走上一遭了!”
明教两大天王施展轻功向里面而去,叶逍兄妹也从草丛里钻出来,尾随着刘风二人借着月光向里面摸进,小心翼翼的,约莫又走了里许,但感到渐渐的亮了起来,是火把,火把把眼前给照的如同白昼,想要潜入十分的不易,四下里空旷处到处都是火把,把眼前的一坐小庙给围的是水泄不通!看样子仙儿定是在那里面了。
兄妹二人看不到了刘风二人的影子,在乱草里徘徊着该怎么进那小庙,正在思索,见两名官兵模样的人向自己二人走来,看样子是要解手,待走到草丛,叶逍递个眼色与叶遥,叶遥会意,各点一人颈椎大穴,两官兵不做声响的倒在了草丛里,兄妹二人取那两官兵的披挂于自己身上,相互看了眼,之后大模大样的靠近那小庙,叶逍抬头看那小庙的匾额“药王神庙”,随着巡逻的一队官兵坐在了火堆前,还好这些官兵哪里来的都有,谁都不认识谁,当下也没有人与兄妹二人答话。
突然有人喊:“不好,王爷,有人潜入,看。。”
众人围了上去,但见刚才被叶逍兄妹二人点倒的两名官兵被发现了,身上的衣服被剥了去。
立即有一将军模样的人高喊:“所有人都回到各自队伍,各自长官清点人数,看是否有明教妖人混迹其中!”
兄妹二人暗叫不好,这么快就被发现,脚下犹豫根本不知道要跑到哪队里去集合,茫然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只听耳边一个声音喊道:“你们两个家伙没有听到将军的命令吗?还不赶紧随本元帅回到队伍里来!”是一大红袍者,对着叶逍微微一笑。
叶逍一看,哎呀,正是那雁门关总兵元帅呼延成,他在招呼自己二人,看来他已经看出了自己二人!连忙按住了妹妹的手,低头道:“是,元帅”然后随呼延成到了自己的队伍。
各个队伍都报:“本队没有人潜入”
“本队正好,没有生人!”
“回王爷,没有生人!”
叶逍暗自琢磨:“他是雁门关总兵,怎么跑到关内京城来了呢?他姑苏慕容流云是要埋伏人家明教,还不知道人家的明教光明使者已经到了自己的心脏呢?难怪适才在那枯树下张狂说教主已经知道这里已经重重埋伏,还不是这呼延成送的消息呢?”
原来是慕容流云见呼延成武功高强,就用刘风那块令牌给从雁门关调了来。
慕容流云站在那药王庙的屋檐下,高声道:“明教高人,在下已经知道您已经到了这里,不妨就请现身吧?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
等了片刻还是没有人回言,慕容流云再喊:“哈哈,看来明教中人也有怕的时候,是怕了我这里埋伏下了千军万马,只等那请君入瓮了吧?不敢现身了那就请回吧!”
还是没有人接言,慕容流云眉头一皱,“来呀,把大理的三公主请出来!”
说着庙门大开,里面有一只大大香炉,香炉里如今却是装满了水,而且给烧的滚开,香炉的后面却是一身鲜红衣服的一少女,叶逍对那衣服再熟悉不过,定是仙儿无疑,只是距离尚远看不清楚脸色。
慕容流云向着仙儿一鞠躬:“三公主,对不住了,既然没有人前来搭救殿下您,那就请恕在下造次了,来呀。。把三公主请入香炉内!”
立即有四名官兵把仙儿给抬了起来,看样子慕容流云不是做个样子了,叶逍暗叫不好,闪身而出,呼延成想拉也没有给拉住,而另一侧也有一个人影比叶逍还要快冲向了那大香炉旁边。。。
那是条白色的影子,与叶逍同时抢到那大香炉前,同时出点倒了抬着仙儿的四名官兵,刚要下手去扶仙儿,却见仙儿竟然身子一挺,一个倒翻身,竟然跃出了庙门。
叶逍与那来者相互一愣,那人正是刘风,还没有等二人醒过神来,庙门上竟然咣当一声给掉下个大大的铁栅栏,二人立即知道上当,想往外闯,却迎面飞来无数的箭羽,二人一边遮挡一边又给退了回来,来到那大香炉前,呼啦啦,从三面又落下三曾栅栏,把二人给围在了当中,二人上越,可是房顶上竟然有许多的弓箭手伺候着,又是把二人给逼到了那笼子之内,顶上咣当一声,给盖上,接着又是一层又一层接连三层的铁栅栏把二人像猛兽般给关了起来,二人现在却是插翅难飞了!
四下里弓箭手环伺,只要有人一声令下,他们二人定已经被射成刺猬王了,情形十分的危险。
却听一声娇叱:“卑鄙,放开我大哥!”
是叶遥看到大哥被笼子给圈了起来,心里一着急,哪里还管得许多,呼延成想拉也没有拉住,又不好直接出面,只有也施展轻功跃到叶遥前面:“大胆贼人,竟然敢在本元帅面前卖弄!”是想把叶遥给截回去,完全的一片好心。
叶遥哪里知晓,身子更加快捷,闪如燕子,可是就在此时从西侧也窜下来一道人影,是张狂,和呼延成的一身红袍相应生辉,也取向与那已经成为了笼子的药王庙,呼延成无法阻拦二人,因为二人同时运功袭向自己,呼延成当然是不敢硬接了,只好怒喝一声:“这是你们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才退到一边去了。
慕容流云却在一旁微笑着,也不前来加以阻挡,二人刚及到那大笼子近前,只感到脚下还没有站的牢稳,就是一软,张狂道:“卑鄙,中计了!”
叶遥也感到不妙,是陷阱,想起身已经来不及,只感到后心被人给拎了起来,想运功也无从得力的,是被张狂给抓了起来,向上一抛:“叶姑娘,出去一人是一人,日后救我大哥,张狂死而无憾!”
叶遥刚要做答,借着力道向上窜去,可是一抬头可是不要紧,满梁上全是弓箭手,正瞄准自己,连忙再往回落,地上已经塌陷了一个偌大的黑洞,叶遥无处可逃,只得坠入那黑洞之中了,身后的羽箭也是随即而下。
刘风与叶逍着急大叫,可是在那笼子里也是于事无补的,只有干着急的份。叶逍看到叶遥掉落那一刻,突然想起自己在沙漠里快要死时的情形,心头一热,凄声喊:“遥妹。。”拳头打在栏杆上当当做响,鲜血直流,刘风也是咬牙切齿:“慕容流云,你好生的卑鄙,我刘风如得出此牢笼,定将你视为天下第一仇人,必杀之而报此仇!”
慕容流云不予理会,只是凑到呼延成身前:“多谢呼延元帅相助,没有您,恐怕他们是不会这么容易上当的,这次。。呵呵,逍遥派掌门,明教君子天王都成了我的阶下囚,哈哈。。呼延元帅,来庙外请!”
二人下的台阶,呼延成客气:“王爷过奖了,末将岂敢言勇,全是王爷神机妙算!”
刘风怒视着二人:“呼延成,你个混帐东西。。”
这恐怕是君子天王第一次不君子的时候了,那块令牌本是自己的东西,可是被慕容流云姐弟给抢了去,现在竟然调动天下兵马来对付自己,他再涵养好恐怕也是难以自已了,怒从心生。
一名侍卫上前:“回禀王爷千岁,元帅大人,三公主已经被小姐送到了安全的地方!”
小姐,自然是指慕容静雨了,她把仙儿带到了哪里去,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就把如此天下四大高手给伦为了阶下囚,她的魅力也不是一般了,慕容流云转身笑着走到笼子前:“呵呵,二位,当日还与在下决战于昆仑,没有想到士别三日,倒真让在下刮目相看了,只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唉,不过你们也是值得骄傲的,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子,甘愿以身犯险,何等的气魄,流云倒佩服了!不过在下还有句话想问,大理三公主虽然贵为金枝玉叶,可是那也不能一女二夫吧?”
刘风晃动着那铁栏杆:“慕容流云住口,我不许你诬蔑三公主!”
“我没有诬蔑她,三公主也曾经救过我,姑苏慕容岂是忘恩负义之辈呢?我说的是实情,大理国三公主与逍遥派掌门叶逍自幼就有婚约的,不日就可以完婚,而你却半路出来把人家给拐跑,人家叶逍能不生气,人家为什么要攻打你光明顶,大丈夫焉能忍受夺妻之恨,叶掌门,您说我说的对吗?”慕容流云别有用心的说。
叶逍白了他一眼:“哼,虽然我与明教的仇恨是不共戴天的,但是你也别想从中得利,让我们玉石俱焚,你好坐在一旁坐收渔人之妙,叶逍还不是给傻到了那种程度?”
慕容流云冷笑道:“哼,就让你们先逞几日的口舌之利,到时候看你还是否如此的轻松,呼延元帅,我们走,去喝酒,继续等着人来入咱们的天罗地网!”
呼延成躬身道:“王爷,那落入水牢的二人该怎么处理呢?”
叶逍一听:“什么?下面是水牢?”
刘风却怒道:“你个什么元帅,不在雁门关镇守,却跑到中原来,看我。。。你还叫他王爷?他是什么王爷?姑苏慕容什么时候成了王爷?你问他十二王爷姓什么叫什么,几时生人?几时封王的?”
慕容流云摇头道:“阶下之囚,现在你说什么都晚了,也没有人会相信的,你就省些力气喊救命吧?走,让他们在这里决斗吧,等下过来收尸!”
等慕容流云走后,刘风对着叶逍道:“慕容流云有失慕容家在江湖中的威严,不仅暗攒兵力背后伤人,而且还做此借尸还魂的勾当,真有其祖父之遗风!是他与慕容静雨拿了我的虎符令牌,才能调来这万千的兵马!”
叶逍此时知道是中了慕容流云的诡计,不是与刘风一争长短的时候,“虎符令牌?那真正的十二王爷应该是你了?”
“不错,当今大宋皇帝正是我的皇兄,我排行十二,当年先皇在世时封江湖王,并赐天下兵马总调令牌一块,就是那虎符令牌了,**中都叫我十二王爷,我十四岁出宫,跟随师父学艺,更接皇兄密旨,要我混迹江湖,把江湖中的各门各派团结起来一致对外,要想把武林统一,就要有一个说了算的人,或者是门派才可以,这时候我看到目前江湖上实力最强大的明教,并努力的加入明教而在三年内成为了君子天王,明教教主有统一天下的雄心,对我来说,正合心意,于是就追随着他的身边,南征北战,把明教发扬光大,等着他统一天下的那一天,可是正在这时候你逍遥派来攻打我明教,我自知是逍遥派弟子,你说以我现在的身份,该如何是好呢?我没有下手杀掉逍遥派一名弟子,还有的我只是打昏了过去,让他们躲过来那大火淹没的厄运,已经出了昆仑山,我又没有办法阻止,会让教主察觉的,所以我要演的很像,每一刻都怕被教主发觉,死并不算是什么,可是我这么多年的辛苦可就是白费了,皇兄寄予我身上的厚望我岂不是要辜负了?所以我还不能死。。”刘风凝视着远方缓缓的说着。
叶逍听得是不住的回想起那一幕幕,原来如此,刘风竟然是大宋皇帝的亲弟弟,他来江湖是有目的的,他不是另一个呼延成吗?一个贵为王爷之尊竟然沦落江湖每天都还要提心吊胆的行事,刘风真不亏为天王,年纪轻轻竟如此的老成,叶逍从心里暗暗的佩服。
原来刘风身上也是记挂着天下苍生的重任,混迹明教做的如此成绩却另有他意,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的,“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呢?”叶逍问。
刘风淡然一笑:“叶公子,我想居我对慕容流云的了解,他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敢把我们给引来的,我想我们是不要想从这里出去了,倒还搭上了我那好兄弟的一条性命,真不知道他现在是何情况?”说完看了眼笼子外面的陷阱。。
叶逍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竟然对刘风竟然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意:“不会的,我们肯定会离开这里的,我妹妹也没有事,你的兄弟也不会有事情的,我的父亲和大理的段三叔都来到了中原,他们如果知道的话,肯定能来救我们的!”
刘风听道叶逍说“我们”心里略一激动,问:“你刚才说的可是‘我们’吗?”
叶逍正对着他:“是我们,我和你,我妹妹和张狂,我们大家!”
刘风走到叶逍身边拉住叶逍的手:“对我们,是我们。。。哈哈。。。”刘风把头发一散,大声道:“我刘风从没有向今天如此的痛快的,哈哈,叶公子,来我们吟诗庆祝如何?”
叶逍摇头:“我们庆祝什么?”
刘风道:“我知道,你刚才那句我们是发自内心的,就仅凭这两个字,难道我们还不应该庆祝吗?”
叶逍一抬头:“对,应该,我们来庆祝,我就吟我那二弟的诗与你。。”
二人此时刨开心思,坦诚相对,实是以前诸多误会,现在是相见恨晚了,再无隔阂,敞开心胸畅所欲言。
“为人当效李太白;遨游四海任君羡;五岳三山自逍遥;酒中为仙不上天!锦绣文章建安骨;肝胆意气竹林贤;为求明月济沧海;敢向天河邀长帆!。。”叶逍吟着逸尘做的诗,面带笑容。
二人已经把这牢笼给当做了暖房雅间,阁楼水榭了,你说过来我谈过去,一时间是谈笑风声,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