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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动了,范百龄大吃一惊,这刘风竟然一下子避开了他们兄弟七人的同时攻击,而且还有还手把自己三人给点穴而止,李傀儡“哎呀”大叫,冲了上来,范白龄想阻止已经是来之不及了,果然刘风绕到李傀儡的身后,点他后腰的志室穴,一声还没有“啊。。”完,刘风再动身形,逼近那木匠,木匠此时好像又是反映迟钝了,刘风也已经到了他的身后,点他颈下的百劳穴。。而再回到圈内的时候,还是没有能避开那康广陵那横推过来的瑶琴,刘风脚下虽然迅速可是稍显缓慢,因为他一招之间已经同时点住五个人,肩膀被有力的撞击了一下。
范百龄惊声叫出:“大哥,他。。那是。。。是”语气中有很不相信的成分,“那是凌波微步?不可能。。”忘记了手里的攻击,睁大了眼睛看着刘风,康广陵也是停下手里的攻击,因为他也看了出来,刘风的一连串的动作,分明是他逍遥派的功夫,为什么他能如此的轻易而制他们兄弟七人于轻描淡写,只是轻轻小伤呢?因为他们的武功路数刘风是知道的,所以知己知彼,才能有如此的结果,不过刘风的肩膀上也带出了血渍,很快渗过衣服,仙儿苦于要扶着张狂不能过去,急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刘风却微笑道:“见笑了。。”说完,点了自己肩头两处穴道,止住流血,以如此小伤而一式大败逍遥派七大高手,因为他知道,在他们‘函谷八友’里面,神医薛慕华的武功是最弱的,所以他才没有机会出手,康广陵瞪着刘风问道:“刘天王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会我逍遥派的武功?”
刘风微笑摇头:“只要会凌波微步就一定是逍遥派的人吗?那大理的段皇爷照这么说也应该是逍遥派的弟子了?”
范百龄与康广陵相视一眼,范百龄上前一步:“刘天王此言差矣,不仅这凌波微步,刚才看你点穴的手法分明是我逍遥派的小无相功的根底。。”
刘风嘿嘿一笑:“好眼力,不错,正上逍遥派的小无相功了!”
无论是被点了穴的还是旁边站着的,都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再不能打下去了,因为逍遥派的小无相功从来是不传外人的,不像那凌波微步一般了,那是内功心法,必须是本门弟子才可以由师傅亲口传授的。
康广陵也运起小无相功帮五位弟妹解开穴道,果然不错,是小无相功的手法,这下更能证明了一个问题。。。
几人迅速站到一边,李傀儡也不再“呀呀”乱唱乱叫了,直感到是匪夷所思,他也感觉到自己是被小无相功所袭了!康广陵却态度一变:“刘天王,能否告知我等,你这一身逍遥派的小无相功是从何处学来的呢?”
刘风摇头:“对不起,请恕在下不能相告,还请原谅则个!”
那书生苟读道:“君子不强人所难,既然如此,我们这仗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打了!”
吴领军道:“当然不能再打了,因为我们已经输了。。。这下我们兄弟的面子可栽大了,呵呵。。”说是如此说,可是他心里却没有什么似的!
范百龄道:“败虽败矣,不过我们是败在自己门下武功的,不算栽面子了!”众师兄弟都点头。
李傀儡又再唱起:“哎呀,刘公子,你莫不是与我当日桃园结义的关云长吗?哎呀。。云长。。”
薛慕华道:“刘天王,今天这架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打下去了。。。刘天王,请!”做了个请的姿势,那木匠走到桌子前,用力将大斧子在楼板上磕了两下,下面“支支”声响,竟然从楼板下面又身出来一截楼梯。。。
刘风暗自佩服,这群人虽然古怪倒也磊落,输则输矣,胸怀坦荡真是一群好朋友!刘风却不下楼,一抱拳:“多谢诸位手下留情,刘风在此谢过,不过在下恳求薛神医为愚弟看视。。”
薛神医走过去与众师兄弟嘀咕片刻,回头道:“那好,那请刘天王先请告之你这一身的逍遥派武功上从何而来呢?”
刘风见薛神医态度坚决,只得摇头,“唉,家师曾叮嘱绝对不可以对任何人泄露的,可是。。。徒儿是不得已而为之了,而且他们也不是外人吧?”说着话从怀里掏出来一副卷轴,慢慢展开,是一副画像。。。‘函谷八友’看后,一起“啊。。”的一声,倒退三步。。。
薛慕华师兄弟八人心里一紧,吴领军仔细的看那副画,上面画着一宫装的舞剑女子,蹙眉间是若有所思,右上角还题着两句诗,那书生苟读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吴领军点头:“不错,是祖师爷的真迹!”
其余人都惊呼:“啊。。是真的?”因为他们是相信这吴领军在丹青上的造诣的!
刘风把画收起,仍是双手作揖:“恳求薛神医救治,刘风定是感激不尽!”
薛慕华犹豫,眼睛看向了大师兄等人,康广陵稍做沉思道:“五师弟,既然并非外人,那救之又何妨?”
刘风一听大喜,“多谢!”
仙儿也笑了起来,只是不甚明白那副画有那么大的力量不成,只一看就能让他们‘函谷八友’一起住手而反过来对张狂施救。。百思不得其解!薛神医点头:“是,遵大师兄命!”说完走过来先看了眼张狂的面色,然后掀其眼皮,触其耳颈,最后才伸出手指为其把脉,良久,薛慕华捋须道:“不是老朽不救,刘天王,贵兄弟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刘风“啊”的一声,再不得镇静,“薛神医可还有良策?”
薛慕华摇头:“我想掌门师叔。。还是祖师爷方有方法吧?恕老朽无能,他已经多日没有食物下肚,而且一直是以你的真气而苟活,暂留余息,但其脉象和呼吸却是时有时无的样子。。老朽无能为力!刘天王节哀了!”
此语一出,众人尽皆肃然,刘风看着张狂一万个不愿意接受的这个现实,鼻子发酸,脑袋生疼,薛神医见状道:“不过,我倒还有一法可以一试!”
刘风眼睛发光,“薛神医请讲,刀山火海刘风毫不惧畏!”
薛神医摇头道:“刘公子要能找到一个比老朽还要医术高的郎中了。。。”
刘风道:“薛神医请明言!”
薛慕华道:“刘天王,张天王是被强大的内力所伤,其气血经脉已经完全淤塞,是在靠你给他所输真气而续命,有道是治其淤者舍其血,我们必须把他身上的血分批给放完,然后在输入新鲜的血液。。只是这种状况老朽只是在先师的医书上看到过,从来没有试验,倒不知。。?”
刘风激动:“只要有半成机会刘风都不会放弃,还请薛神医不吝施法救治!”
薛慕华点头,“刘天王不须客气,咱们有言在先,老朽只是提议,若不受采纳。。”
刘风急道:“薛神医请不必推辞!”
薛慕华这才说了起来:“我们先将张天王身上的淤血取出,然后才能输入鲜血,但是这之后,我只能保其两个月性命,因为他所伤经脉是我之能力所不能及的,到时候还要刘天王亲自去为张天王另寻名医了!”
刘风听的出他的意思,点头:“好,就请薛神医速速着手医治,在下自会再想办法!多谢薛神医大恩!”
薛慕华摇头止住,转身上的三楼,取下一药箱,打开取出一个小瓶子,递给刘风道:“刘天王,这是水蛭,不过我早已经做过处理,这一瓶是白色的药粉,这一瓶是红色的药粉,你可以将水蛭放在张天王的血脉上,散些白色药粉,水蛭自会吸取其淤血,同样,取血亦如此,而取来血液后也是放在其血脉,散些红色药粉,水蛭自然就把那取来之血液射入体内了!”
刘风一脸的疑惑,薛慕华道:“刘天王尽可放心,这取血转血之术老朽是早就用过的。。。”
刘风点头,薛慕华接着说:“刘天王,时间迫紧,依老朽之见,你最好还是一边寻找名医一边为其医治为妙,否则。。”
刘风明白薛慕华的意思,抱起张狂说声:“多谢薛神医,日后刘风定将报答!”
仙儿拿起那小药箱,与刘风一起出了那逍遥坊,直奔大船!
而逍遥坊的八位师兄弟却甚感不解“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怎么有师叔祖的画像?”
“而且还是祖师爷的真迹?”
“哎呀。。他他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君子乎?小人乎?莫名者也?”
薛神医道:“众位师兄师弟,我早就料到刘风定然会前来求救,所以才邀师兄弟前来帮忙助拳可是。。。唉,他?”言语之间是不得一明白了!
刘风与仙儿上了大船,刘风道:“刘风惭愧,倒让三公主受委屈了!”
仙儿摇头:“刘公子不用客气,倒是仙儿连累公子了!”
刘风微笑把张狂放进船舱,这时候听岸上有一人大喊:“船家,船家。。”
仙儿迎上船头,是一书生打扮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对刘风说:“刘公子,有一秀才想要搭船!”
刘风还是犹豫了一下:“秀才,反正这船是如此之大,你我二人也是富富有余,济人于危难何乐而不为之呢?”
仙儿却担心:“可是。。。”看了眼张狂。
刘风道:“三公主且宽心,我应付的来!”
仙儿这才出了船舱,让那船夫把那欲求搭船之人引上了大船,来人先是一揖向仙儿与刘风道:“在下周寿昌祖居燕赵,今得友人相邀以赴大理,多谢公子夫人容情!在下多谢!”
“夫人?”仙儿一听,俊脸绯红,伸出手就要打过去,被刘风止住,仙儿愤愤的回到船舱里再不出来,那周寿昌却很是不解:“尊夫人怎么如此大脾气?小老儿倒是让人厌烦了。。得罪!”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
刘风还礼:“周寿昌,可是那‘红栈烟花漫小桥’的九道词的周寿昌大词人吗?”
周寿昌点头微笑:“不敢不敢,正是在下。。”
“幸会幸会,能与周大词人同船共济,刘风甚感荣幸!”刘风客气道。
周寿昌哈哈笑道:“多谢刘公子海涵了,周某惭愧。。倒是让刘公子见笑了!”
二人客气寒暄了半天,一起坐到船舱里,船夫从船室里拿出酒菜,给二人摆上,二人一起饮酒畅谈,刘风问:“周先生,此去云南,万里迢迢,不知可有要事?”
周寿昌道:“唉,生不逢时,时运不济者也!,明人之前不说暗话,宋室朝廷昏庸,几次邀我出山做的一官半职,皆被我一一谢绝,时奸臣当道,皇帝无能,一人之力何以扭转天下,有道是诸葛虽谋,难及后主啊!所以受友人之请,去那大理帮忙做个主薄,当比在此地中原为好!”
刘风点头:“先生所言甚是,刘某深有同感,唉,宋室休矣!”
周寿昌感慨道:“唉,如今金辽北面是虎视眈眈,时而南下而掠取我百姓钱财,人畜,东北高丽扶桑还高调相应辱我泱泱大国之国威,西有土蕃西夏常年相互攻伐,连年战祸,百姓是民不聊生,家不得安然矣!只有天南下国大理还是理想之居。。。然。。”言语之中充满抱负和怀才不遇之悲伤。。。
刘风道:“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生此乱世,难道先生不想改变吗?”
周寿昌道:“改变,一人之力,何以定天乎?难也!”
二人言谈甚欢,转眼夜至,刘风安排好周寿昌休息,自己则转入内舱,见仙儿正趴在床上假寐,也不打扰,从药箱中取出薛慕华所赠事物,拿一只大大的水蛭,掀起张狂的手腕,再散些白色粉末,果然那水蛭猛的吸起了张狂的手腕上的血,如此反复放了三只于张狂的右手臂上,最后才取出同样的三只放在自己的手臂上,吸了起鲜血来,而那三只吸过张狂血的水蛭在红色粉末的逼迫下吐出来的血液都是灰黑色的,刘风稍喜,把自己的血也转到了张狂的体内。
仙儿看着这一切,内心十分的矛盾和不忍,想一个人的血液是有量的,如此下去,刘风会是坚持不住的,该怎么办呢?
如此行了大约七八天,每日刘风就与周寿昌畅谈饮酒,晚间则与张狂运功换血!
一日,周寿昌问:“公子,今日怎么看神色有变,应该是有些不舒服吧?”
通过多日来的交谈,他只是一个大儒而已,所以可以相信的,于是就把事情的原委给说了一遍,只是把自己几人的身份给隐藏了没有说,那周寿昌一下子站起来道:“公子也忒糊涂了,怎么不早说,一个人有多少血液呢?何况是换血之术,到时候不仅你兄弟无法医治就连你自己也是性命堪忧啊。。”
刘风摇头微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刘风何惧?”
周寿昌竖起大拇指,“刘公子真乃大英雄大豪杰也。。”
广
第六十五章(全本完结版)
更新时间2011115 11:44:38 字数:16119
夜间,刘风上岸采办些日常之用品,回来却见那周寿昌正在效仿自己给张狂倒血,激动万分:“周先生,您。。刘风待兄弟谢过周先生!”
“呵呵,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抱。。。而且在下也是稍通医术的,刘公子不用客气!”
二人相互拥抱到船头畅谈饮酒,而仙儿也是担心刘风连日吸取鲜血怕是有所不支,只每日仔细的观察着刘风的变化,只见刘风却是一日比一日起的晚,终于有一日,天已经近中午还没有出来,仙儿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