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慧慧看见苍术。脆生生叫一声跑过去,站在他身边奇怪瞧着红脸玉锦。再瞧瞧傻笑师父,一脸不明。小阿折想跟去慧慧那儿,但在大阿折面前又只好站在这一面,眼巴巴望着那厢的人儿。
好在苍术和玉锦很快靠了过来,小阿折顺理成章地和慧慧站在一道。苍术傲着脸,对大阿折有意无意擦嘴角,撑着鼻孔问:“老君手里有一面玄天镜,可通心之所惦,不知能否借用一刻?”
大阿折认真摆着他那张微红的小脸,好不容易才心无旁念地直视苍术,目光显得异常严肃:“玄天镜是天界的宝镜,现在由师弟负责看管,若无师父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启用。”
阿梳哈哈:“是宝镜还给你师弟看管啊……”
大阿折郑重点头,解释说:“正是因为师弟没有能力开启玄天镜,所以师父才交由他看管。师父看重师弟的奇思妙想,所以很放心由师弟找地方安放玄天镜。”
小孩子的思维本来就难以理解好不好!不要说的这么严肃深奥阿喂!你们师父的思维也真的让人很泪如雨下啊!
阿梳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不问小阿折反而对苍术的小药童说:“狒狒……额,那个慧慧,你想不想看玄天镜?”
虽然不懂玄天镜是什么,但听到自家的医仙都想看,那一定是好东西。慧慧重重点头,转而拉着小阿折的袖子一摇一摆:“小阿折,你就拿玄天镜给大家看看嘛。就看一下,老君不会发现的,好不好?我也好想看。”
对面慧慧,小阿折顿时为难,抓抓后脑勺:“这……这……慧慧,不是我不给你看。”小阿折着阿梳一眼,低着头小声说,“玄天镜被师父带去凌霄殿了。”
啊呀呀!好你个小子,上次居然拿别的镜子骗她说是玄天镜,害她可惜了好几天!阿梳心里怒骂,脸上也不太高兴,对小阿折说:“那你把老君叫来,我同他讲。”
小阿折:“师父在凌霄殿与天帝和众位将臣商讨战况、看守天门,以防魔军诡计。”
阿梳:“你便同他说瑶莲仙子快死了!”
小阿折连连摆手:“不可不可,师父要是知道我骗他,非生气不可!”
说的好像从来不撒谎的样纸呢!阿梳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怒气,大声道:“谁说你骗他了!我今天要是看不到玄天镜看不到慕卿,我就死在太清殿了!就让你师父来收尸吧!”
见阿梳没有玩笑之意,小阿折心口子一慌,寻意向大阿折。大阿折为难地点点头,小阿折眉间竟生狂喜,脚下生风,边跑边说:“慧慧你等一会儿,我这就拿玄天镜给你看!”
众人:“……”
太上老君从凌霄殿匆匆赶回,怀里的拂尘须被风乱在衣上,进门直径到笼子前,左右将阿梳看了三遍,松了口气,转身又往外走。苍术和玉锦拦在他前面,玉锦问:“老君,我们这次是想知道仙魔大战的情况。您同天帝在凌霄殿可得到什么消息?”
太上老君抚直拂尘须,语气中带了警告:“仙魔第一战已经结束,两军旗鼓相当、不相上下。但魔主向来诡计多端,二郎真君、李天王还有军师正时刻注意魔军的动向,绝不能有一件事分散他们的注意!现下天界进出严谨,这时候要出去的,在大战结束前不能返回!”
局势越紧张,阿梳越不放心,尤其是慕卿的不告而别让她从心底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不安。他把她关在这儿不管有道理还是没道理她现在都接受,但只求看他一眼,看看他现在的局面就够!阿梳恳求说:“老君,仙上让你把我关好了,但没说不能用玄天镜看。玄天镜是你的东西,只要你点头,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不仅是你和天帝,我们这些作为他朋友的,心里一样担心害怕。仙上平日同你关系也不错,你也应该知道仙上对于我们、我们对于仙上都是最珍惜的,你也应该了解我们这份心、明白我们的坚持。”
玉锦用力点头,再提议道:“要是老君还是不答应,那我们就抬着笼子去仙魔云天上看。如果老君再阻止,今天我玉锦就拔光你的白胡子,拔胡子总不会触犯天规吧?”
太上老君摸摸自己的胡子,还是坚持拦在笼子前:“任何人都不能靠近战场!”
阿梳在后面揪揪他的白头发:“我们从镜子里看,我们不会影响到他们,他们也影响不了我们,你和天帝都在凌霄殿看过了,为什么就不给我们看。”
太上老君踌躇不定,摇头说:“你们都是年轻人,容易冲动!”
这点阿梳倒不否认,刚才某两个就很冲动。
苍术在那端自信满满,拍拍胸脯:“不会的!我们是理智的年轻人,最容易冲动的那个已经关在笼子里了!”
玉锦力表赞同,大阿折用可怜的目光注视笼子里的人儿,轻轻叹息。
太上老君别无办法,叹声翻掌。闪过一道银光,手掌上多出一面镶嵌双龙戏卦珠的圆镜。太上老君并指念法咒,玄天镜从掌心腾飞,盘旋在半空,飞快划出一个巨大的圆形,一团雾气从圆中缓缓散开,带着星星点点的光亮迎向玄天镜。老君两指一伸,玄天镜定在圆雾对中,星点的光亮如冰般刹那凝结,从镜中折出一面景象。
这里的天空一半是白,一半是黑。天界营地驻扎在一片雪峰白云上,雪峰的寒气时时刮上云天,因随时准备作战,天兵天将穿着适中的战甲,两颊冻得通红。
正文 【050】这只狗好臭
。。。
玄天镜观心之所念,太上老君默念慕卿的名字,场景转眼就到了一间帐子里。雪峰上的光线很亮,就算在帐子中也是如此。身穿银铁甲的慕卿正襟危坐在案前,手里握着一卷书,英俊潇洒、专心致志。帐的一边站在一个小将士,另一边躺着一个女人。
等一下!一个女人!
玄天镜随着太上老君趔趄抖了下,众人的眼珠也在这时瞪得大大。女人浓妆艳抹、绰约多姿,举手抬足间千娇百媚。半透明黑罗衫轻轻照在身上,像是直接盖上去般,青丝乱散,朱唇轻咬。
“军师啊~奴家好冷呐。”女子嘤嘤呢呢爬向慕卿。
“哦。”慕卿把一串葡萄丢给旁边的小将士,“烤热了给她。”
葡萄还能用烤的?小将士捧着那串葡萄为难,女人嘟嘟嘴说:“军师,葡萄烤热了就不好吃了。”
慕卿拈开她抓在他腰上的手指:“那你用来捂手。”
女人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软若无骨的双臂又缠上慕卿的健腰,酥软的胸。部有意无意在背上磨蹭,向着慕卿耳后吐气:“军师真会说笑,那么小的葡萄哪暖的了手。奴家冷,奴家需要够大够暖的身体来让我热,奴家好冷。”
小将士看得一脸热汗,暗叹这个女人竟敢在军营、在有旁人的地方公然勾引军师,忒大胆够风。骚。他别过眼没法看下去,脑海里幻象自家军师反扑的场景,从鼻子喷出来两条红流。镇定擦去鼻血,小将士倾耳听后面的动静。
慕卿眼不离书,一只手指点在女人的肩膀将黏在身上人推开:“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女人媚眼一眨,依依不舍:“奴家等你哦。”
慕卿向她咧嘴一笑。掀帘而去。
镜子外的阿梳不镇定了,对镜子吼:“那个满脸白粉穿得少的女人是谁啊?出战的不是男人吗?怎么会有个女人!”
太上老君也奇怪:“刚才在凌霄殿的时候还没见到这个女子,莫非是刚到军营的?”
玉锦也不平:“军营怎么可以收女人进来!”
苍术意犹未尽应和:“乱了军心可怎么办!”
玉锦白眼对他:“你觉得她那姿色能乱?乱谁了?慕军师还是你?”
苍术嘿嘿笑:“我从刚才就一直乱着。”
玉锦两颊一红,偷笑别过脸。
这时,镜中的帐帘有了动静。慕卿果然说话算话,没一会儿就急喘吁吁急切赶回来,手上……手上牵着一只威风凛凛的黑狗。没错!就是哮天犬!
慕卿把哮天犬带到女人面前:“二郎神一直用它暖被窝。”
在旁的小将士急忙提醒:“军师,这可是二郎神的战斗犬!还有您刚才说的话要是给真君听得去……”
慕卿打断他的话,肯定道:“昨天他们就是一起睡的,我会弄错吗!”
小将士低低头。弱弱地:“是……”
女人看起来很不喜欢哮天犬,刚才还主动黏上来的身体快速往后退。慕卿牵着哮天犬步步逼近,女人左躲右闪。终于被逼到角落,大喊大叫:“这只狗……这只狗……好臭哦!”
话音刚落,帐外进来一个穿着红盔甲黑披风的男人,尖锐的目光盯着女人身上:“竟然说本君的狗臭!”然后,他将目光移到慕卿脸上。极不高兴,“慕军师你作甚,本君只不过出去方便一下,回来就听我部下说你用魔军残骨把本君的神犬牵走了。”
来的正是二郎真君。
慕卿将缰绳交给二郎神:“那你牵回去吧,人家嫌你的狗臭,暖不了身子。”
二郎神眉毛一竖。震怒:“岂有此理,居然觉得本君的神犬臭!以往在天界,本君可是每日都为其沐浴梳毛。多少女仙欢喜不已,尤其是瑶莲仙子!”
阿梳在笼子里趔趄一下。
镜子里的慕卿也表示赞同:“恩,哮天犬刚来的时候的确毛爪洁净,大概是昨天你带着它上场,沾了不少魔血啊魔屎。”他顿了顿。“奇怪,你昨完怎么跟它睡的?”
二郎神摸摸鼻子。脸红了红:“雪峰上太冷,有点感冒。”
镜里镜外:“……”
被忽略的女人目光冷凌,见二郎神牵着哮天犬没有再靠近的意思,于是叠起白白的大腿,软趴趴侧伏在地上,胸前的春光乍泄。
“哎哟~~”
一声娇吟成功勾引两个男人以及一个小将士的目光。女人半依在地上,呜呜咽咽,目中饱泪,向两个俊男伸手:“人家腿上的伤口好像冻住了呢,好痛好痛,怎么办嘛。”
伤口,冻住了……啊。
三人的目光同时移向女人的小腿,那处有一个拳头大小擦伤的痕迹。
二郎神面色舒缓:“没关系。”然后拉着死活不肯再靠近女人的哮天犬上前。
女人没想到这一出,看着因不情愿而扭曲的狗脸,也顿时变了面色:“做什么!”
二郎神说:“哮天犬的唾液有治愈伤口的功能,以往本君受伤都会让它舔上几口。你也来试试吧。”
女人大叫:“啊!不要!”
慕卿抱着双臂在一旁笑:“不要?难道你想让我们护送你上天界,让医仙治疗你这小伤口?不是我们不肯,而是现下局势不允许,你还是忍忍,让哮天神犬舔一舔也一样。”
外面,苍术暴怒:“什么也一样!我治病不是用舔的!”
玉锦忙抚背安慰。
女人满脸委屈,缩在角落抹眼泪:“小女子本以为,碰到仙人就有救了,就可以上天宫享福了,没想到……呜呜呜。”
面对女人柔弱的抽抽搭搭,慕卿不松口,语气倒是柔了点:“现在上去太麻烦了,我们药也带的不多,你还是将就一下。”
女人咬咬牙,将脸埋在臂弯,战战兢兢伸出手上的。哮天犬盯着那只腿看了许久,愣是不动。二郎神拿脚尖点了点它尾巴,于是极不情愿地在女子小腿上舔了一下。
女人的腿跟着剧烈抖动一下,面对这两个的男人,她彻底无计可施。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女人只字未言,大概是深刻体会到“多说是泪”这个意思了。
二郎神也并没有马上从慕卿的帐子离开,而是同他坐在一道,一起安静看起书来。突然,慕卿问:“喂,你和西海三公主怎么样了?”
说到她,二郎神不拘言笑的脸微微融出一抹暖笑:“还好啊。”
慕卿放下书卷对他:“听说三公主有个青梅竹马是青丘上的二公子?”
二郎神面色一怔:“他们是清白的!”
慕卿瞥了他一记:“我又没说什么,我只是想叫你转达一下,让三公主不要和夭眉走得太近。”
二郎神声音低沉:“这个我比你清楚!”
慕卿瞪过去:“真是莫名其妙二愣子!这么敌视我作甚!收起你的小眼神,别瞪我!我当初没敌视你已经很不错了!”
二郎神头一扭:“哼!”
慕卿指着趴在他身边的哮天犬:“咦,你的狗好像口吐白沫了。”
二郎神惊,拖起哮天犬的脑袋:“哮天?!”
白色的泡沫正从狗嘴巴里流出来,沾了二郎神一手巴掌泡沫星子。慕卿冷笑了声,顷刻飞身扣住坐在角落的女人脖子。女人大惊,满眼恐惧,艰难地从喉咙里卡出声音:“咳……军……军师,你做什么……要杀奴家?”
“你的血有毒。”慕卿冷冷。
“军师,你……你说什么呀,奴家……奴家听不懂!”女人试图挣扎,可如何也动不了。
“二郎真君出门急,没带狗粮。这些天哮天犬唯一入口的,就是你的血!魔族毒蝎,血含死毒。尽管惑昀封了你的魔气,但你的血出卖了你!想乱军心想上天界,用美人计?惑昀也太小看我们了罢!”慕卿振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