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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站在榻前。
“没睡好?”他问。
阿梳坐起来,将帕子拿回来在眼睛上擦了擦,不吭声。
他挨着榻子坐下,牵过她的手,把一朵完好的梨花放在她手心,洁白无瑕,清香沁人。他捏着她冰冷的指尖,目色凄凉,竟然请求原谅:“我错了,昨天不应该逼你,让你害怕。对不起!”
正文 【074】性情大变
。。。
默默挣开他的手,阿梳将梨花放在榻沿,依旧不言一话。他叹了口气,手握在她的手臂,缓缓上移,轻柔扯开领子,摸上肩头印出血迹的牙印:“还痛不痛?”
他的手指亦很冰冷,轻轻覆在伤口上。“嘶!”感觉一下子冷到骨子里,阿梳咬咬唇,将领子拉好,目光扭向窗外。
窗外阳光明媚,春花灿烂,是个好时景。可她心如凉秋,怎么也温暖不起来。刚开始,如果他能多好言哄哄她,不叫她生气,她还是会心软。可是经过这两天的事情,她惧怕他了,亦不能撇开留在心头的阴影。
后面两日,歌舞升平。苍然天境无一人走动,男女皆做。欢在大殿中。慕卿坐在最高位,淡淡望着殿下几对相缠的男女,淫。秽之声不绝于耳。他用酒气压下内心的悸动,却越发烧得不可收拾,脑海中飘荡魂牵梦绕的纤纤身影,却总被她那双冷漠的眼睛浇灭。
他打碎手上的酒壶,突然的脆响让殿下几对男女停止动作,目有惧色望着金椅上的人。他摇摇晃晃起身,从侧门走了出去,来到海岸边,跳入冰咸的海水。
浸泡在苦涩的盐水里,他闭着双眼,思绪万千。几万年的种种浮现脑海,眷恋那张甜甜的小脸,还有那声脆脆喊的“仙上”。她总喜欢扑在他的怀里黏着,不管她是委屈、开心、生气、发闷还是害怕,不管他是看书、写字、喝茶、喂鸟还是和人交谈。他喜欢她的依赖,他喜欢给予她依赖。想着想着,嘴角勾起温暖的微笑。
天边突然一阵光亮和闷响,将他从回忆里拉回。他睁开眼,定定望着苍然天境之口。
安分了两日,摸约慕卿晚上不会再来。阿梳偷偷潜出苍然殿,飞向天境之口。虽然慕卿下的结界厉害,但阿梳还是觉得应该拼一拼才能死心,指不定结界被大阿折上次打过,哪里有了弱缝,正好被她打碎。
然而结界一震,没能打碎,身后却传来暴呵:“你要去哪儿!”
吓得浑身发颤,阿梳故作镇定回过头,语气里还是透露出恐惧:“我……我要回天界!”
如鹰般深邃尖锐的视线盯着她。薄唇轻动:“是回天界,还是找他?”
怎么什么事都要扯上大阿折,阿梳不耐烦皱起眉。生气喊:“不关你的事!”
慕卿大步扑上,扣紧她的肩臂:“你绝对不能离开我,我离不开你!”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手掌缓缓抚上她纤细的脖颈,“葫芦呢?”
阿梳面色一顿。回答道:“丢了!”
尖锐的目光凝聚成一把冰刀,盯着她全身发寒。手掌不自觉用力,他捏着她纤细的胳膊,僵僵道:“这四万年来,你一开口我便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说!东西去哪儿?”
阿梳吃痛,大不了交代:“大阿折没了仙骨。要在凡尘活一世,我将葫芦当了,给他做盘缠。”
慕卿圆圆瞪着眼睛。咬牙切齿:“你为了他,把我送你随身不离的葫芦都变卖了,你对他可真好。”
他越是如此,阿梳便越不想解释。她铮铮道:“那算是你送我的吗?那不过是你将我关在笼子里,随便装清衡泉的一只葫芦!你就是这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关在笼子本就不该了。现在还要把我关在苍然天境,你卑鄙!”
他的手指抚摸着她因气怒憋红的脸,低磁的嗓音流露着晦涩:“这里你之前不是挺喜欢的吗?只有我们两个。如果不是因为大阿折突然出现,你也不会如此!”
她冷笑:“少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大阿折比你负责多了!”
闻言,他的瞳孔慢慢收缩,视线银针般的尖锐,却又被烈火灼烧似的痛,隐隐泛红的漆黑眸底折射出烁亮,怒极反咬牙冷笑:“他负责什么了?睡了一夜,答应要一生一世照顾你?我同你睡了,你怎么反悔?还说看红烛燃尽就是白首不分离,都是假的!”话音落,大手一扯,将她拽到怀里,无视她百般挣扎,拉着她的耳朵咬了一口。
“嘶!”阿梳痛吸一口气,停止挣扎用手捂着耳朵。随即,他将她横过身刚在肩上,急速回了殿子。
他把她丢在榻上,脱下衣服压在她身上,埋在脖子啃咬,手伸进衣服里。他的手掌很冷,阿梳缩了缩身子下意识避开,又被他狠狠贴上。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她想伸腿又被他横过大腿压住,动弹不得。
“走开,走开!”她愤怒地叫嚣。
他动作一顿,随之狂风暴雨的吻侵压而来,咬开她的衣带,将脸埋在胸前。呼呼的热气扑在她胸口,奇怪的感觉蔓延全身,腿。根处有一硬物顶着,迫不及待在她腿间摩擦。
意识到那可能是什么,阿梳脸颊大红。她不清楚的欲。望究竟是什么样子,也不清楚接下来应该发生什么,可对面这样的场景,似乎隐隐能明白什么,内心不由自主地窘迫羞涩。人对于未知事物常常会抱着恐惧心态,对这件事也是如此。阿梳更拼了命地挣扎扭动,殊不知这样会让身上的男人更加难以忍受。他压下来的力道更大了,似乎很喜欢她扭动摩擦带来的快感。
阿梳却因此哭喊:“慕卿,你是个大混蛋!大恶魔!强人所难你算什么男人!你逼人太甚!”
他终于抬起头,结束疯狂窒息的热吻。泛红的双目微微闪了闪,透出许些明色。感觉禁锢双手的力道轻了,阿梳抽回手将他推开,侧身对着墙壁缩成一团,脸蒙在手掌里,身体微微颤抖。
面对他的不甘不愿,他有那么些出神,却又突然扣住她的肩膀,一只手卡在她脖子上。她以前像只小白兔那么顺从于他,可如今却大大变了。强人所难,逼人太甚,若非她不情愿,他也……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变心!
他用了五万年等待,四万年培养,却因为短短几日叫她变了心,她和大阿折认识的几日也比不过他和她相处的四万年?他生气,他吃醋,他恨不得杀了她!
阿梳喘不过气,觉得自己真的快被掐死了。她望着面前那张因暴怒而狰狞的脸,望着他那双赤红恐怖的眼睛,用尽最后的力气伸腿在他腹部踢了一脚,最后昏过去。
阿梳是被冷醒的,醒来之后背部酸疼。她躺在毫无铺垫的地上,几根干草横七竖八撒在周围,凌乱不堪。她坐起来,忽觉脚下沉重,蓦地发现脚腕上多了两只黝黑的铁环。铁环大小正好,沉甸甸挂在她脚上,粗沉的铁链交缠在一起,连在石壁之中。
惊讶地望着这两个套在脚上的铁环,不可置信将铁环一遍遍剥到脚踝想要套出去,可都无济于事。虽然他曾经用铁笼关过她,可是那时候的解释是为了不让她接近战场,她明白。可现在呢?阿梳不明白,喜欢一个人就是心疼一个人,为什么他要绑住她,他的心里只有他想要的。
杂房的门被人推开,照进白晃晃的阳光。在昏暗的屋子里一时不能适应光线,阿梳眯着双眼,望向门前的人,他身上的白衣素衫更为刺眼,晃眼间他已经站到面前。
他望着她因剥铁环而红肿的脚踝,薄唇紧抿,眉头深锁。她想逃,想逃出他的手掌心?呵,那是不可能的。
适应眼前的光线,阿梳定定望着面前的人,目光同是尖锐。他触及到她的锐气,扯嘴一笑:“顺从我,我就撤下神链。”
阿梳目光闪了闪,摇摇头。
他居高临下望着她,嘴角一丝鄙薄:“你且说说,大阿折与你相识不过几日,你为何总念着他?”
阿梳想了想,昂着头答道:“每当我遇到危险时,他总会第一个出现。”
他只想得到一个答案,可真正听她说出口时还是怒了。她只看到危险的时候大阿折会出现,那么他呢?这四万年来,大大小小麻烦事,多多少少危险地,他为她而闯,她为何不看在眼里!他右掌一伸,变出一根细长的鞭子,在地上打了几鞭,抽起破碎的干草。他冷冷盯着她浮出恐惧之色的脸,讪讪笑:“好啊,你猜猜这次他还会不会来。”
手臂一扬,瞬然挥下,“啪!”鞭子抽在身体上清脆的响声。阿梳抱着左手臂,上面已经鞭出一条血痕。她疼地直咬牙,伤口又痛又烈,直直扎在骨子里。“啪啪啪!”又是几道,阿梳跳起来往门外跑,脚下一紧被铁链拽了回去,后背印上三道血痕,其中两道深深交错,在衣服上渲染红迹。
阿梳狼狈缩成一团挤在角落,鞭子还在不停挥下,左一道右一鞭,所到之处无一幸免,就连手指上都抽出几条血印,鞭子抽在身上的声音犹如鬼魅之音,她不停发抖,死死咬着牙。一道道清晰的抽厉感,甚至能掌握出鞭的节奏,她抱着膝盖捂着头,身上的赤痛麻木,感觉下一鞭子就能把她给抽死!
正文 【075】屈辱
。。。
终于,他停了下来,握着长鞭站在那喘着粗气,身形颤了颤,上前一步又蓦然止住,呆呆望着她衣衫破碎的后背,血痕触目惊心。
她缩在角落不住发抖,感觉到鞭子停止,微微松懈下来,大口大口喘息,紧闭的眼角有一滴晶泪。看见她的眼泪,他的目光反而愈加冷凝,大步一前,蹲下身扣住她的下巴,低沉的声音蕴含怒意:“睁开眼睛,不是说他会来吗?他人呢?你不是很相信他吗?恩?”
她挣开他尖锢的手指:“痛!”
抚上她失了红润的脸颊,他低声轻轻:“痛就对了!不痛,你永远记不住背叛我的下场!”他垂下头,嘴唇压在手背流血的伤口上,像是在吸血。
阿梳咬着牙,任他舔。吸伤口。他低着头,长发稍稍盖住光洁白皙的脸庞,却掩不住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剑眉稍稍皱起,他闭着双眼,睫毛长而微卷,在她手背上微微颤动。缓缓地,他顺着手背的伤口往上舔,撩起她的袖子,湿润的石头划过一道道伤口,将鲜血舔。吸干净。
身上竖起一阵阵鸡皮疙瘩,阿梳用力抽回手,放下袖子。如鹰的目光盯上她,唇瓣上还残留一丝血迹,看起来让人毛骨悚然又分明留有几分魅惑。接着,他的目光移向她身上的被鞭子抽破的衣衫和吹乱的头发,望着如此凌乱的人儿,眼中竟又透出几分火热。
他喉结吞了吞,望着她又吞了吞,嘴巴里呼出略粗的热气,突然把她按倒在地。
“啊!”刚才因为闪躲,背脊上挨了最多的鞭子,现在被强压在凹凸不平地上,难免弄痛伤口。阿梳咬着唇。五官扭曲在一起,身体因同不住发抖,失去血色的脸颊更如白纸一张,白的不太真实。
身上的人僵了僵,手指抚上她紧皱的眉头,下一刻放开她站起来,快速消失在门外。
谁都不喜欢被禁锢的感觉,身上一阵阵抽痛,阿梳小心翼翼移动身体坐直。鞭子打得浑身带伤,就算是轻轻靠在墙壁上都很生疼。望着脚下那一对铁铐。她若有所思。仙力被慕卿封锁,如果他非要困死她在这儿……她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她不想死,只想逃。没有为什么。
第二天,第三天,慕卿没有来。她被关在小小的杂房,阴晦的气味不断充斥着她难以呼吸,有时候能听见大殿里传来歌舞之声和男女的欢笑声。阿梳心想。大概慕卿快乐地忘记杂房里还关着一个人吧。
是夜,月光如霜,斜斜从窗外撒下。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动她破裂的衣裙,一阵阵的冷。伤口已经结痂,身上痒痒的。像有很多小蚂蚁在爬。阿梳不舒服地扭扭身子,起来弹弹身上的衣服,果真有几只蚂蚁落到干草上。伸手抓了抓头发。发丝干枯打结,和发带缠在一块儿。阿梳想,自己此刻一定狼狈至极。同时,她希望慕卿快点来,或许看到她这副恶心样。说不定就放了她。
正念叨着,外面脚步声近。阿梳连忙在角落坐好,看着那扇门缓缓打开,走进来一个白影。阿梳睁开眼睛望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感情,不冷不热看着他,好像对一个陌生人般。
那人愣在门口,向里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她移开视线,呆呆看着墙角。门口的人影动了动,快步走过来,他弯腰点起她的下巴,将她的眼睛深深注视一遍。他的目光依旧冷如冰霜,勾着唇角,突然提出:“跳个舞给我看吧”
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她顿了顿,摇头:“我不会跳。”
他说:“还是那句话,只要我满意,可以还你自由。”
她猛地抬起头。他将她微笑望着,抚手解开她脚上的铁铐将她抱起来,目光再红肿的脚腕上顿了顿,向外迈开脚步:“让她们教你。”
阿梳知道他所指的“她们”是谁,想到女精妖媚无骨的身体缠绵在男精身下,阿梳只觉得恶心。然而慕卿却喜欢看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