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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狠狠地眨了眨,以示对此消息的重视:
“凤姑娘,可否告知那人是何方奸邪?”
凤飞飞见他一脸期待,却只是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本门之人数次跟踪都被他们甩掉;刚才小紫和小露暗暗追踪,我和兰师叔在后,本来是有机会找到对方的窝点,却被冥蛇谷的那人给无意中破坏,实在有些惋惜!”此刻的凤飞飞敛去温柔戏弄之态,俏脸之上满是认真和知性。
等下美人,如风中摇曳之柳,别有一番气质,让人不敢生出丝毫亵渎之念。
说到此凤飞飞螓首微晗,顿了顿接着道: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绝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一群人!”范灿心头一震,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群人呢?连天尘派都摸不清底细!
“呵呵,此事有些麻烦,咱们还。是先说说公子你吧!”凤飞飞笑了笑,把话题引向了范灿。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范灿咧嘴笑。了笑,尽力做出个好看些的表情。
“恩,”凤飞飞点了点头,不去看他。那黑白相间的脸,“飞飞必须提醒公子一句,无论那陈少文是怎么死的,是死在你的泻药之下,还是死在别人的暗算之中,当登封的陈光赶来洛阳时,你最好避开一下!”
“多谢姑娘提醒,身正不怕影子斜,在下……”
“呵呵,是吗?”凤飞飞冷笑一声,“哪范公子为何要避开。蝶谷的楚丫头?为何不敢正面去和陈一鸣对质,以证明你的清白?”
“我……”范灿哑然,他避开陈一鸣确实有些逃避的意思,。但更多是一股少年心性作祟,“在下想以一己之力查处幕后凶手,证的清白,若是落到了陈一鸣受伤,调查起来未免会有些不便。”
“你们倒是方便了,可宁秀才那一家可就倒霉喽!”。在一边听了半天的小紫忍不住插嘴道。
“这……”范灿被小子一句话噎的俊脸通红。
凤飞飞轻轻乜。了范灿一眼,仿佛毫不在意的范灿的解释,接着道:
“陈光虽然号称大侠,但气度狭小,为人刻薄,这大侠之名大部分都是因为他当年被人逼着破财救了一批灾民才换来的,比之沽名钓誉之辈相差无几。”
凤飞飞虽然在极力地贬低陈光,但是语气却极为平淡,显然他对陈光行为极为不屑,仿佛连提到他都是一件败坏心情的事。
“对哟,荥阳那个鱼肉百姓的李万财就是和他勾结在一起的呢!”小露补充道。
范灿记起了自己在荥阳的遭遇,有些郁闷,想想那陈光的儿子确实出现在了荥阳李万财家里。
范灿想点头表示知道,却发现穴道被封,只能眨眨眼表示感谢。
“别人的弟子在服用了你的药剂之后,暴毙而亡,肯定会找上你的!”小露围坐在桌子前,两只小数托着香腮,像小鱼似的吐着泡泡,对范灿道。
“岂止是师徒?他们可都是陈姓弟子!”凤飞飞补充了一句,似乎有些话还未说完,却不愿意再提,“总之,公子你最好避开这陈一鸣!”
他们四个就像是多日未见的老朋友似的,秉烛夜谈,聊了许多。
早在刚进这门时,凤飞飞便告诉范灿赵国栋已经被放走,而且未伤半根汗毛,所以范灿才有心思和三个女孩儿在这里耗着;否则的话,刚才被两个小丫鬟刁难之时,他便可以暗中冲穴。至于刘晨的遭遇,凤飞飞给了范灿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理由。
“范灿有一事不明,想要向姑娘请教。”
“你是想知道你那个疤脸‘云中雁’朋友为什么会被捆成粽子吗?”
凤飞飞如此说,相当于承认刘晨的杯具是天尘派所为。
“姑娘明示!”
凤飞飞看了他一样,神情突然变得慵懒起来,美目半开半合,如醉卧美人,气质大变,让男人心中忍不住涌起一股怜爱之心,骇得正要仔细聆听下文的范灿赶忙闭上了眼睛。
“你那朋友赶走陈府的废物,又从楚月那丫头手下逃掉,便得意忘形,见到了我兰师叔竟然露出了色mimi的表情,便被我随手绑了起来。”
范灿有些无语,刘晨这次有些杯具,看错人了!
“姑娘是如何认出了他们的身份?依在下之见,他们二人脸上的易容足可乱真,总是姑娘眼力非凡,认出他们也绝非易事!”
凤飞飞拿起桌子上的玉簪,像是多日未见的老朋友一般,仔细把玩着,一边随意地回着范灿的话:
“谁告诉你认人非得看脸?”
见范灿不解,凤飞飞继续道:
“当日那个桃花脸男扮女装,大摇大摆地行走在开封城里,姑娘我可是费了老大劲才认得出他是个男子的,而他那副色迷迷的德性,也早被姑娘所熟记。”
范灿无奈感叹,刘晨从一开始就注定要错!
见到凤飞飞她们没有给自己解穴,放自己离开的意思,范灿索性多了解一些事情。
“凤姑娘,不知道你对洛阳城的于清姑娘了解多少?”
“呵呵,清姑娘悲天悯人,乃我女中豪杰,我自然钦佩之极,连家师和大师姐都常常提起清姑娘,赞不绝口!”
“额!”范灿稍稍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向凤飞飞投去赞赏的目光。
凤飞飞见他如此反应,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淡然中带着冷漠道:
“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虽然我天尘派头上顶着一定魔教的帽子,但绝非是要与整个天下为敌,更不是欲杀尽天下之人而后快!自本派祖师开派以来,天尘派也从未做过迁怒于民之事!如果公子以为本派之人佩服一位善良的姑娘便是可喜可贺,那么飞飞可就有些走眼了!”
“范灿冒昧,望姑娘见谅!”范灿见对方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不禁俊脸发烧,赶忙真诚道歉。
“天尘一派只是在江湖上行事我行我素,只图一个痛快,但却从来没想过要和整个天下为敌!只不过我行我素必然会影响别人,这才导致那些自诩正义的人敌视。说白了,我们这部分人的行事原则和大部分江湖人不一样,这才被冠之以魔。”
凤飞飞说话之时面无表情,但范灿从她的讲话之中去听出了激动,显然凤飞飞有些在意范灿的想法。
“而清姑娘,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清姑娘是天下女子的清姑娘,天尘派不会与天下女子为敌,所以天尘派绝对不会与清姑娘为敌!”
凤飞飞最后两句话说的极为铿锵,仿佛是要范灿一句一字听在心里。
范灿愧然,这些日子见多了不平事,不由自主便被江湖传闻所影响。
因为范灿的一个迟疑,场面有些冷清。范灿想要调节一下,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闭上眼睛,深深呼吸,让心情平静下来。
最终还是凤飞飞打破了僵局,重新说话之时,她已经恢复了刚才的平静,而那丝漠然也被她甩开,让范灿稍稍放下心来。
“不知公子为何会提起清姑娘?难道公子有什么为难之处想要求助于她?”
“下午时分,在下和峨眉派的齐欣欣姑娘从陈少文手下救出了李老伯,”范灿至今不明白天尘派的消息为何会如此灵通,连几个时辰前小胡同里发生的打斗都已知晓的一清二楚,“却不料陈一鸣那厮生性阴毒,已经事先在李老伯身上种下了一种慢性毒药。据城里老大夫说,此药极为毒辣,两天之内便会毒发,而且会反复发作,让人痛不欲生;而目前洛阳城中只有几个人能解,其中一位便是于清姑娘。”
凤飞飞点了点头,明白了范灿的意思,而后又摇了摇头:
“我劝你还是别费力气了,清姑娘不会替男子医病解毒的!”
范灿没想到凤飞飞也是这般说法,证明了那老大夫所言无差。
“幸好李老伯已被欧阳小姐救走!”范灿不由暗自庆幸,被老大夫痛斥之后,他去求于清破例救人的心思便已彻底打消,此次询问不过是好奇罢了。
“多谢姑娘提醒,在下已知晓此事,已经把李老伯托付给欧阳小姐,希望她能帮忙另请高明!”
“欧阳静静?”凤飞飞微微一诧,随即点了点头,“这次你算是找对了人,欧阳家的丫头不但功夫高强,而且出了名的热心肠;洛阳第一美人和洛阳第一侠女都是非她莫属。”
听闻凤飞飞这般赞赏欧阳静静范灿便放下心来,李老汉性命无碍了。
“呵呵,这倒是,昨日里,欧阳小姐听闻枫林晚被人围攻,亲自带人前去帮手;今日下午,沈姑娘被围,欧阳小姐同样子亲自带人赶去救援,把陈府众贼子打了个落花流水,实在是巾帼不让须眉!”
“既然公子用不到手中的凤簪,那么飞飞便暂且收起来。”凤飞飞举了举手中的玉簪,对范灿说道。
“本就是姑娘之物,姑娘自可随时收回!”范灿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暗自庆幸这个吃里爬外的玉簪终于离开了自己。
凤飞飞终是没有留下范灿,在询问了几人近日来的一些经历后,她让小紫解开了范灿的穴道。
范灿恢复自由,便借口那宁秀才还被困在陈府之中,由小露领着离开了小院。
【第三卷 第三十九章 潜入陈府】
第三卷第三十九章潜入陈府
范灿本是要去拜访于清,中间却因为好奇心驱使,导致别有一番际遇。从与凤飞飞的交流中,他了解了不少东西。刘晨被戏弄的原因,也弄了明白,纯粹是这小子见了美女心情激动所致,怨不得于清的易容术。同样凤飞飞告诉范灿此时洛阳城的复杂形势,并收回了代表银天令的玉簪,很大一部分是告诉范灿他们的处境很不妙,若没有靠山,很有可能会栽在洛阳城!
等小露把范灿带回洛阳城的大街上时,明月已上中天,问明了道路,他便挥手和小露告辞,压了压斗笠,大踏步向着洛阳西城的陈一鸣府第赶去。
从李老汉所受之苦便可以看出,陈一鸣和陈少文已经把对范灿的恨意,转嫁到了宁秀才身上。其中有对陈少文暴毙的痛恨,也有对错失沈无双的遗憾。凤飞飞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才认出了赵刘二人,别人都没那个能力,当然那位名震天下却装扮成一个大小伙子的于清和她的小丫鬟小玉不在此列。
对于下午出手拦截陈少文严格勒等人的女子,范灿几乎可以认定那便是于清的贴身小丫鬟小玉。虽然她说话故意压低了嗓子,亦从未露面,但是范灿初次见她时,小姑娘说的话最多,加之小姑娘清新喜人,纵使于清眸子和牡丹蓓蕾钟天地之灵秀,夺尽人间秀丽,也不能完全掩去小姑娘的美丽!更何况,范灿曾经无数次赞美她们是一对羡煞鸳鸯的璧人。
得此奇女子相助,已是常人所不能想;加之对方和自己相处之时,并未挑明自己的身份,如此去询问小玉之事实在是太过冒昧!
“或许,于兄弟已经睡着了吧!”。范灿看着慢慢静下来的洛阳灯火,摇了摇头,极力抹去心中的打扰之心。
按照小露所指,范灿很快再次寻。到了陈府,见对方门口仍是那般警戒,便退到一僻静处,双脚一顿,化为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孤鹤腾空一般,拔地而起,在空中接连几个翻纵,横空跨过十多丈,稳稳地落在了陈府院里的树顶上,稍稍下滑几分,掩去了身形,范灿打凉棚向院子里看去。
眼前这所庄园占地颇大,虽远。不如开封清水园那么奢华,也不如欧阳府那般豪爽,但房屋幢幢,少说也有百十多间,大部分房间都有着灯火,尤其是中间那间大厅,此刻已经变成了灵堂,更是灯火通明,有不少穿白之人守在那里,更有几个哭哭啼啼的女子。不过范灿并未看到陈一鸣和陈少文父子,不免感觉有些奇怪。陈少文这厮犯了事,陈少武便急急忙忙出面帮他摆平;可陈少武被人暗杀,陈少文除了下午带人押送了一次人质,并未有什么别的动作;甚至连作为父亲的陈一鸣脸上也没有显出太多的悲伤。
庄园警戒颇严,各处都有举着火把巡逻的卫士,尤。其后院更是如此,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大有把蚊子也要灭杀在里面的气势。后院戒备森严,定是有什么古怪,范灿双脚借力,顺着院子边缘处,慢慢向后院潜去。
顺利越过三重院落,躲过五层防卫,范灿身形最终。停在了陈府后院的耳房夹山之上。
看了看几处最为明亮的火把,它们几乎笼罩了。后院的所有角落,范灿越加小心翼翼。陈府定然不乏高人,至少比那荥阳城的李万财要来的高明。
躲过第一波巡。逻的弟子,范灿借着巡逻空隙跃上了后院后排房间的顶上,身子紧贴青瓦,双脚轻抬,只以双手食指触底,如壁虎游鱼一般向前滑飘而去。
按照刚才所算,向前移动了大约有六间房子左右,范灿停下身子,如棉花般轻轻伏了下去,隔瓦聆听屋内的动静。这间房子前后左右的火光最多,巡逻弟子经过最为频繁,很有可能便是陈府家主陈一鸣所居之处。
屋子里果然有人在说话,而且还在争执。听到说话人的声音,范灿心中一喜,果然找对了地方。只听一个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