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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儿,你答应我,以后绝不以此功滥杀无辜,绝不肆意恃强凌弱!”
“若是有人欺负凤儿呢?比如黄河帮的那个可恶的老头。”
“那就打扁他!对于无辜之人,切不可乱用武力,但是对于恶人,不必怜悯!”
“凤儿答应您便是,若是楚丫头欺负我呢?”
范灿微微沉吟,反问道:
“若是楚仙子抓到你,她会怎么做?”
“楚丫头心软,上次五师姐被楚丫头和花若花围攻,就是因为她们俩不肯下重手,五师姐才支撑到了大师姐的到来。灿灿,你是让我按照她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吗?”
范灿点了点头,郑重道:
“凤儿,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不希望因为我把东西交给你,给江湖引来杀戮无数!若是如此,范灿将无地自容!”
凤飞飞抓起范灿的手,同样郑重地道:
“我以本门最恶毒的誓言保证,绝不会滥杀无辜!”
“最恶毒?不不,不用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不用发誓的!”
“嘻嘻,灿灿,我的手是不是很香?”凤飞飞的语气比六月天变得还快,一会严肃一会调皮,几乎晃晕了范灿的眼。
“啥?”
“你为啥拉着我的手不放?”凤飞飞羞道。
范灿闻言,大叫一声,把凤飞飞的小手给甩开,不过心底无意间闪出了柔若无骨这个形容,见凤飞飞身子颤抖,范灿突然记起一件事:
“不对呀,是小妮子你抓的我!”
“哈哈!我就是喜欢灿灿你脸红的样子!”
“……”
一切安排妥当,范灿把碎玉心诀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凤飞飞。在他的心里,武功同银子一样,虽然行走江湖少不得要用,可毕竟是身外之物,远不如人生的缘分来的可贵!虽然凤飞飞并非正派中人,但别人所谓的正邪又有什么意义?能换来几个知心朋友吗?能换来美人一笑吗?能换来自己心中渴望见到的歌舞升平吗?
正邪在自己的心中。
凤飞飞有时候心狠手辣,但范灿并未把她把她划入邪道。
凤飞飞默念了几遍刚从范灿嘴里掏出来的秘密,掩口笑道:
“灿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师父吩咐过我们,尽量不和蝶谷少林等派直接冲突!即便你不要求这些事,我也会照做的!”
“额?吩咐过?”范灿微楞。
“早就和你说过了,天尘不是天血,嘻嘻!”
凤飞飞成功地得到了碎玉诀,心满意足,神采奕奕,向范灿吐了吐调皮可爱的舌头,小女儿心态尽显无疑。
虽然火堆渐灭,之余几处火星,但二人已经适应了夜色,离得又近,凤飞飞的动作完全落入范灿的眼里,年轻人眼里忍不住露出几分温柔和关心。
“凤儿,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要继续赶路了!”
凤飞飞明白范灿不想继续呆在济源,点点头道:
“灿灿,我有几句话要说。”
“凤儿请讲!”
“虽然你学了些这个东西,有了几分本领,但是这还远远不够,比起江湖的一流高手仍有着不小的差距,所以万事都要小心,明白吗?前些日子你见到的那些黑衣人身份神秘,你坏了他们的好事,很有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不可不防!”
“谢凤儿提醒,我会小心的!”范灿想拍一下凤飞飞的肩膀,表示自己的感谢,可觉得有些不宜,只好抬手挠了挠头。
凤飞飞晓得他的心思,轻轻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恩,就是我的几个师姐都很危险,切勿靠近她们,见了她们最好跑的远远的!记住了没?否则丢了小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范灿莫名其妙,好奇地问道:
“我不去惹她们,她们总不至于无缘无故对付我吧?”
“可是她们都很漂亮!”凤飞飞反驳道。
“她们漂亮和我有什么关系?”范灿更是不解。
凤飞飞怒了,大声道:
“猪脑,我怕你抵挡不住她们的诱惑。”
“我……知道了!”
范灿目送凤飞飞提着一大包碎银子离开后,想想今晚之遇,好笑之余平添了几分温暖。
本想着稍稍戏弄一下楚月和凤飞飞的,哪知道到了最后,不但秘籍送了出去,身上的银子也少了一大包。
不过,美人皆盈盈而去,值了!、
范灿趁着月色清风,大步而去。
听到凤飞飞的警告,想到刚才动手时,自己几乎没有抽剑的机会,范灿觉得有必要躲开江湖人的眼线,幽冥谷、黄河帮和黑衣人这些人的威胁太大。
范灿避开了来时的白鹤渡坡头等地,一路夜行昼伏,倒也无事,晃晃悠悠在第三日的早晨赶到了洛阳城北的邙山小镇,此地的江湖客渐渐多了起来,有些是从王屋失望而回的人,有些则是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洛阳盛世的青年才俊。
范灿找了处客栈,交下定金后,倒头便睡,一直到将近傍晚才从床上爬起来。到窗前一看,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越来越大,不多久便阻隔了人的眼线。
“看来今晚不能赶路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急事,就在这小镇待上一日,好好歇歇脚。”
范灿打定主意,关好房门,到楼下大堂去去吃东西。
天公不作美,大部分人都被拦了下来,而且是晚饭时分,小店的大堂里几乎坐满了人,南来北往的商贾,背刀代剑的江湖客,有人高兴,有人摇头,各自讨论着关心的事。
范灿来得晚,最后只在角落里寻了处座位,和两个关外来的参贩子坐到了一处。那二人见他打扮利落,知道是江湖人,不敢得罪,打招呼之后便容他坐下来。二人本是边吃边谈,范灿坐下后,谈话便少了些。这些商贾一般不会去招惹江湖人,而且大部分时间都防着江湖客,谁能一眼分得出好坏,万一货物被人盯上,可就欲哭无泪了。
范灿见二人举止拘束,便笑道:
“二位不必拘束,在下可不是什么江洋大盗!”
二人见范灿面色粗犷,但说话客气,心里松了一口气,高瘦点的商贾道:
“大侠说笑了,我二人自关外赶来,谈的却是些洛阳城的事,有些地方未免牛头不对马嘴,怕会让大侠笑话,这才乖乖地住了嘴。”
另一人赶忙符合。
“哦?在下也是从外地赶来,难道洛阳城有什么趣闻不成?二位不妨说说,也让小弟长长见识!”范灿客气地拱拱手,笑道。
二人本正谈的高兴,突然停下来,有些不爽,见范灿如此的好说话,便敞开了话匣子:
“说起近来洛阳发生的大事,最为轰动的就属洛阳大户陈一鸣被人几乎灭门一事!”
“这事我在济源也听说了,据说是辽东来的两个魔头干的,不过这二人已然在王屋山伏诛!”
“那金氏兄弟号称辽东双魔,可是丧尽天良,做尽了坏事,人神共愤!”商贾痛心疾首。
“二位也受过那两个魔头的欺侮不成?”范灿好奇道。
那二人听闻辽东双魔已然伏诛,鼓掌庆贺,而后便和范灿聊起了当年之事,说到气愤处,均是怒火中烧,大骂双魔无耻。
范灿和二人聊的正投入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娇滴滴的招呼:
“范少侠,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范灿转过身去,看清眼前两个俏生生的女孩时,两眼发直。
“于……清姑娘,小玉,你们俩怎么到了这里?”
【第三卷 第一百零二章 知己】
第三卷第一百零二章知己
范灿的身后立着两个俏生生的女孩儿。正是于清主仆。
于清身上的淡淡药香,混合着细雨清新的气息,令人神清气爽,正笑吟吟地望着范灿,几缕青丝为细雨打湿,贴在眉梢间,薄薄的水雾氤氲,争相为女孩儿添加美丽。
旁边是眉清目秀笑靥如花的小丫鬟,怀里抱着青色油纸伞,好奇地看着侃侃而谈的范灿,不明白为何这个家伙到现在还兴高采烈的。
她们二人刚从外面进来,披着青色斗篷,遮住了大半个身子,并未有人注意到名扬天下的女神医主仆的到来。
范灿从座位上站起,不住地打量二女,心中无限喜悦都写在了脸上。
于清对着范灿,笑盈盈未说话;小玉凑到近前,嘀咕道:
“小姐,这个家伙怎么还是那么傻?第一次见到小姐时,就是这么傻乎乎地看着,现在看到还是这幅表情。真是岂有此理!”
“讨打,休得胡说!”于清嗔怪一句,玉手轻抬,刮了刮小玉鼻子。
“呵,呵呵,呵呵呵呵!”范灿挠了挠头,憨笑着,“清姑娘这是从何处来?”
于清微微一笑,大方道:
“范兄,借一步说话!”
说完之后,微微欠身,当先朝楼上客房走去,小玉连忙跟上。
范灿猛然意识到自己失态,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朝两个参客拱了拱手:
“二位,小弟有事,先行告退,咱们后会有期!”
两个参客第一次遇到这么好说话的江湖人,见他于佳人有约,均是笑道:
“快去快去,切勿怠慢了佳人,若是兄弟去晚了吃到闭门羹,我们俩的罪过可就大了!”
范灿闻言,转身就朝于清的背影奔了过去,留下两个哈哈大笑的参客。
待范灿离去,瘦高参客突然一拍脑门,恍然道:
“咦。老李,那小丫鬟有些面熟,在哪里见过呢?”
“是也!小兄弟怎么称呼她们来着?”
“清姑娘?啊!”两个参客长大嘴巴,怔怔地盯着对方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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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清推开房门,将斗篷脱下,挂在衣架上,一袭湖蓝绸裳秾映得伊人纤得衷的身子如弱柳扶风,似有无限娇柔;于清请范灿坐下,便去给他倒茶。
小玉收好雨伞,即迫不及待地问道:
“范灿,你咋在这里?怎不快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正自愉快的范灿被小玉问了个满头雾水:
“躲?为什么?”
“整个洛阳都知道你得到了《碎玉诀》,正四处……”
“什么?”范灿闻言,面色大变,一把抓住小玉的手,惊疑不定地问道,“姑娘此话当真?”
小玉面色一红,飞快地挣脱回来,红着脸道:
“我骗你干嘛?看你谈天说地,像个没事人似的,我还以为你有恃无恐呢!”
“范灿无礼,姑娘勿怪!”范灿赶忙道歉。“敢问姑娘,这传言何时四起?”
小玉没料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惊得呆了呆;于清正自沏茶,闻言微微诧异,芳唇轻启:
“范兄,《碎玉诀》果真在你手上不成?”
范灿闻言,连忙答道:
“原来在,现在已然不在了!那东西已经被愚兄给卖……送了出去!”
“啥?你你……你把《碎玉诀》送人了?”小玉美目圆睁,满脸的不可思议。
范灿点了点头,问道:
“姑娘可知什么时候传出来的消息?”
“我是两日前从静静姐那里听到的!”小玉答道。
“两日前!”
欧阳府的消息最是灵通,不会有太大时间差,两日前凤飞飞和楚月已然得到了东西,没有暴露自己的动机;只要不是她们暴露了自己,其他人,又何必在乎!
范灿稍稍沉吟,脸上重新浮现笑意,道:
“他们的消息已经过时,那东西早就换了主人!”
“如此甚好,省的身后跟着一群要债似的人!烦都烦死了!”
于清拍手道,她们二人对《碎玉诀》没什么兴趣,连范灿把东西交给了谁亦懒得问。
“小玉,你给范兄画的这副样子还蛮可爱的!让我猜猜,眉梢是不是照着欧阳大侠的样子画的?这个下巴,和师父的样子有八分相似;这……”
于清细数着范灿这幅样貌的来源,细细的解说让范灿哭笑不得。
“小姐,这分明就是你自己画的,不许赖到了我头上!”小玉抗议道。
“我怎么不记得了?”于清转过头去,满脸的诧异,“你确定不是范兄自己画的?”
小玉自幼便跟随于清。二人的默契自不待言,小丫鬟闻言,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道:
“让我想想,好像是嘞,是范少侠自己画的!哇,请允许我叫你一声灿灿,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五体投地,海枯石烂,风花雪月,嘁哩喀喳!”
于清并非古板之人,和范灿之间并未有什么顾忌,同当日在牡丹园初见时一样,说说笑笑,平易近人。
范灿看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哑然失笑,任谁也想不到名扬天下的小神医其实如此的可爱调皮。
“清姑娘……”
“嘻嘻,这称呼……”
“咳咳,”范灿也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清兄弟,你们俩怎么来了这里?”
于清闻言微微一笑,解释道:
“镇子上陆员外的夫人染了风寒,小妹带小玉特来救治;不料范兄恰好被这场雨拦在了这里,人生何处不相逢。看来你我之间缘分不浅哩!嘻嘻,范兄以为然否?”
“幸会!幸会!”范灿发自内心深处的高兴,连连点头。
“于家妹子,愚兄被你骗的好苦!若非别人提及,愚兄至今还把你当成男子呢!”
“嘻嘻,那可怨不得我!”于清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范灿最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