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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几个这几声小栋栋,差点没让前面的赵国栋一头栽那里,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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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绕过封丘城,而后一路向南狂奔。脚程却是一点也不比那快马慢个半分,清晨之时已到了黄河岸边,几人在河边洗了洗身上,把那沾满血的衣服给扔掉,换了件青衫,变成一副书生打扮。倒也潇洒。
几人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了昨日的那些迷茫,大抵那些东西都散落在了一夜狂奔经过的路上,又或者同那衣服一起被抛入了滔滔黄河。
看着慢慢升起的朝阳,把阳光洒在田野里,洒在树林里,洒在黄河里,有洒在自己身上,仿佛这才是万物生机之本。几人忍不住对这黄河大喊起来,心中的沉重被彻底扫了个干净。
“啊,黄河,全是水!”
“啊,黄河,你跑那么快,你就不怕裤子掉吗?”
“啊,黄河,你欠我一个鸡蛋!”
“啊,黄河,你让他们闭嘴吧!”
最后一句却是赵国栋说的。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这鸡蛋的事,他们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慢慢都成了笑柄了,差点没把赵国栋郁闷死。见这几人口无遮拦地又叫了起来,不由出言斥道,然后伸手就去抓范灿痒痒,范灿笑着躲开。
几人闹了一阵,就在这河边歇了下来,生火烤鱼。
“小灿,你昨天连攻三人的那招实在是太潇洒了;一气呵成,鬼羡神妒。那招式叫什么名字?”刘晨问道,昨日范灿那三连击是在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一直想问,却没有机会;现在想起来,不由开口请教起来。
“对呀,轻时和风吹似的,重时和雷击似的。把那小子都给踹晕了!”郭信也赞叹道。
“怎么回事?给我们讲讲?”张存见他二人如此的赞美,好奇心顿起,连忙问道。
郭刘二人把昨日的场面描述一遍,让张赵二人也赞叹不已,恨不得也在现场。
“小灿,什么时候发明了这招式?给我们表演一下吧!”赵国栋问道,他却知道这招式肯定是范灿自己的,因为大家都是一样学的武艺,胡云也绝不可能对他们藏私。
“呵呵,并非是什么高招。昨日被那香主迫得急,实在没办法了,才有了这招。”范灿笑道,“当时那暗器打向面门,判官笔攻我中路。便想着使个铁板桥躲开,后来又想着攻击一下,便记起了‘鱼翔浅底,鹰击长空’一句,就顺势给耍了出来。”
“好,不错,就是这句,鱼翔浅底,鹰击长空。”郭信叫了起来。
大家对这式有热烈讨论一番,甚是高兴,为自己的兄弟高兴。
……
“我看咱们必须要分开向开封赶路,”范灿有些严肃地说道,“我们昨天的动作太大了,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在这其中,五个年轻人恰恰是我们最明显的特征。”
“小灿说得对,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先分开。咱们和黄河帮这梁子算结大了。而他们肯定要四处搜寻我们,我们须得小心行事。”
【第十三章 分道扬镳 开封再会】
“而且我怕这江湖中的其他人也可能算计我们,说不定有人会拿了我们献与那黄河帮领赏去了;呵呵,那就不好了。”范灿说道。
“嗯,此言甚是。”众人都赞同道。
“我们吃东西后,就分开行走吧!顺便商量商量到了开封怎么见面。”赵国栋说道“不过我们老这么躲着也不会是个办法,过段时间还需得寻个好点法儿,让咱们兄弟还是一起行走江湖。”
“说的是,不过咱们也不宜分的太散,你们看分成两拨如何?”范灿问道。
“行,小灿你安排一下吧。省得咱们费力了。”张存笑道。
“这样吧,我和国栋一队,你们三个一队,如何?”范灿看了看赵国栋嘿嘿笑着。
“不行,不行,我不与你一路。让小信和你一路吧。”赵国栋连忙抗议;笑话,天天让你下蛋玩,哪玩意谁受得了?
“哈哈,”几人明白他的意思,都笑了起来。
“好吧,我和小灿一路,省的一天到晚守着个桃花脸,忒也没劲!”郭信乜了一眼一边的刘晨,慢吞吞地说道。
“且,鄙视你。自卑就自卑呗,哪有那么多理由?”刘晨见他扯到自己,还出言不逊,立马反唇相讥。“哼,要不是小灿面容被老师给糊上了,我看你哪舍得?”
“咦,这是什么话?小灿那叫疯狂,可不是女子化,你可别把十足的男人味和娘娘腔小白脸给弄混了!”郭信给他把概念分了分。
“桃花脸虽然不能叫男人疯狂,可那也是一种美不是?”刘晨自得到。
他们两人又斗上嘴了,几人笑看……
“虽然分开行走,让那黄河帮找不到目标,可是也得倍加小心。毕竟这江湖上可不是就这黄河帮一家。按老师所说,这河南地界虽有少林这大帮派镇压,可也有七煞势力,有那魔教势力,还有别的看不见的坏人;大意不得!”范灿嘱咐道。
“当时如此,务必小心。”赵国栋点了点头,知道他说的对。
“还有这,”范灿从包袱里把那从黄河帮处得来的一大笔银票给拿了出来,对大家说道,“咱们得把这个给分了,不能放在一人处。”
“这是个问题,这笔钱还是还不回去了。咱们分了也不好吧?”郭信道。
“这倒不是,咱们一路之上如果见到那些个老幼弱残,大可以帮他们一把。就如帮那店主老儿一般。”范灿解释道。说着把这钱分成了五分,正好每人一千两,分完就要递给五人。
“别了,我的那份你拿着吧!反正我和你一起。”郭信却是没有接过来,对范灿笑道,“到时候,住店吃饭什么的你负责掏钱就行了,我只负责吃住。”
“你这小子,”范灿拿手拍他一下,倒也不去再让,知道郭信对这些东西一点想去没有,而且他本人也不善长这些东西,就自己收了起来,笑着说道,“那也好,这一路你负责给我背包袱就行了!”
其他三人听他的主意,也觉不错,就各自把钱收好。然后刘晨问道:
“咱们到了开封之后去哪会合?这开封咱们不熟悉呀?我却是只知道有一个大相国寺,咱们去到那里会合不成?不会耽误牡丹花期吧?”
“呵呵,不会,不会。”范灿笑道,把包袱收拾了收拾,“此地离开封城也是太远,只是咱们谁也没去过开封那地,就按小晨说的在那大相国寺会合吧。”
几人商量完毕,歇了一会。便要告辞。
范灿让郭信把包袱背好,张存三人笑道:
“我们先去了,你们在这里慢慢等船吧。要不先睡会也行。”
“呃,你们走那条路?”张存一怔,不解他的意思。
“哈哈,我们走这条。你们路上务必小心!”
说完带着郭信如那雨后彩虹一般向河面纵去,然后轻飘飘地落到波涛汹涌的水面,甚至没激起一丝波澜,就如履平地一般,却是踏水而去了!这河有面宽六十丈不止,而且水势甚急,一般人下去站都站不稳,即使那艄公也要全神贯注地掌着手中的浆棹;但见范灿一手扶着郭信,一面看着前方,随水浮动着横水而行。远远望去,他们在这宽广的大河中就如风雨中飘行的两片树叶,起伏不定;只是这树叶几息时间就到了对岸,飞跃而起落到土地上,当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这一程轻身功夫端的是惊煞旁人!
张存看着他们二人的身影不住的摇头,叹道:
“小灿真是个天才呀,这等神奇的功夫都被他硬生生给练了出来。若说出去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恐怕这天下也没几个人信。”
“是呀,如若不是和他天天在一起,我也是肯定不信的”刘晨叹道。
“你们俩就别在这感叹了,快想想办法怎么过河吧!”赵国栋见他二人羡慕不已,连忙打断,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
“等船呗!”张存答道,然后看了看周围,马上意识到了不对,“这不是渡口呀,我晕,那还不赶紧找渡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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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树明霞五凤楼,夷门自古帝王州。这是古人对这中原古城开封的赞誉。地处中原腹地、黄河之滨的开封,历史悠久,人杰地灵,物产丰富,繁华异常;和那东都洛阳交相辉映,算是河南地界两个最是繁盛的地方了。它是中原地区的南北交通要道,因此南来的北往的、打尖的住店的络绎不绝。尤其逢那集市之时,真是熙熙攘攘,比肩接踵,挥汗成雨。开封作为一坐重镇,更是武林群豪聚散之地,大街上随处可见背刀带剑的武林人物。这开封府繁华如是,当然就会有大大小小的各方势力来据此吃饭,其中最为著名的便是那黄河帮。
那黄河帮总舵便设在开封府,他们在这开封城开有各种买卖,什么赌馆勾栏、酒楼客栈全都有,可谓财大气粗;并且他们到处收纳保护费。端的横行霸道,作威作福。慢慢就成了这开封府第一大势力。强龙不压地头蛇,很少有江湖人物去与他们争斗。有那些个路见不平的人,也抵不住他们人多势众,不少人无奈饮恨。这也是为何在那封丘城没有别的帮派——大的帮派不去与他争那弹丸之地,小的帮派不敢捋它胡须。因此开封周围几个小县城都在这黄河帮控制之下,不独那封丘一地。这倒不是说黄河帮十分的强大,把那全江湖的人都给震住了!而是有两个主要原因,一是黄河帮也有几分势力,有不少高手坐镇,那黄河帮帮主“追魂剑”章燕侯、黄河帮供奉“黄河老祖”卢晓东可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角色;如若把他们逼急了,狗急跳墙,也能和你拼个鱼死网破;二是现在江湖的形势很微妙,这黄河帮所处之地很是敏感,东有济南柳家泰山帮一股势力,西有少林派铁血盟等,南有魔教天尘、武林异地青溪谷,北面有飞羽派和燕京城的几大势力,更有蝶谷一脉;所以说这黄河帮正好处在几大势力中间,也恰恰把他们隔开。而现在的武林表面看起来还算平静,大家谁都不想去打破这暂时的宁静。而如果这黄河帮没了,几大势力相接,难免会有矛盾,一旦冲突起来,后果将不堪设想!而黄河帮处在这几大势力相接的地方,恰恰就成了一个矛盾缓冲地;所以各大势力都默认了他的存在。这也是为何后来四大盗把黄河帮闹得鸡飞狗跳摇摇欲坠,却还是很少有大的帮派去收纳黄河帮。很多人尤其是少林蝶谷等名门正派都在尽力维持着这一处的平衡。也算是维护中原江湖的平衡;当然一旦这平衡被打破,黄河帮也必将首先倒霉,灰飞烟灭绝不是空话。
所以说开封第一大帮派黄河帮在这夹缝中生存下来,幸运的很,也憋屈的很!
也许这黄河帮也明白自己的处境,知道各大势力还不敢对自己下手,所以在这开封城更是疯狂,那坑蒙拐骗欺压良善的勾当就成了家常便饭。
在开封城子午大街上有家赌场,叫做平和阁。这平和阁占地数亩,红砖绿瓦,人进人出,甚是热闹;门口有那门卫奴才,低头哈腰,满脸带笑;还有那招呼进进出出顾客的小厮,牙尖嘴利,胡乱说辞骗了不少心智不定之人进去。门上头挂着书有“平和阁”三字的烫金大匾,两旁红漆门柱尽是些恭喜发财、招财进宝之类的鬼话。在这阁子周围尽是些小摊小贩,把这平和阁衬得更是高大浮华。进去之后则是陈设华丽,颇为讲究;连续三间大厅,一进连一进,每间大厅都有十多张赌桌,上摆满了各种赌具,什么双陆、牌九、叶子戏、骨牌应有尽有;周边围了一圈又一圈的赌徒浪子;一个个挽袖拢臂,瞪大双眼紧盯双手;等到结果出来,霎时间人声鼎沸,吆喝满厅,赢得固然是满心欢喜,输的也在那吆喝之下咬牙再赌。这平和阁是开封城最大的一家赌场,为黄河帮所把持。不知让多少赌徒败家子流连忘返。
在这平和阁不远处的一个小吃摊上,正有两个年轻人一边大口啃着手里的烧饼,一边观瞧着人来人往的平和阁。还不时地指指点点,面带怒色。仔细看去正是那从封丘城赶来的范灿和郭信。他们二人过了黄河之后,加快脚步,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了开封城,也不顾欣赏这北方大城的繁华美景,而是找了家客栈,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直到那日将过晡,才爬了起来。
出门一瞧,二人就被这开封大城的繁华给彻底地吸引住了。向那店老板打听一番,二人便出门逛了起来;这开封聚集了神州各地的商家贾户,什么买卖都有,范郭二人见了只觉得这也新鲜那也稀奇,不是的走走停停,不知不觉就到了华灯初上之时。二人见到大街不远处有一最是繁华,心中好奇,紧走几步走到近处才知道是家赌场,刚想看两眼,那门僮就过来招呼了;二人虽是对这些东西玩的也极是熟练——老夫子什么都教过,但却知道这是散人钱财之地,进不得。便推辞说只是看看,那小厮见二人寒酸,便有些出言不逊。郭信刚想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