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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见过?真的?在哪里?”
“见过”范灿笑道,“就是刚才给姑娘提到的朱望朱大侠那里,超级大酒鬼。”
“哇”凌燕一声赞叹,满脸的羡慕和向往,“世间真有这般刀法,那别家练刀的岂不是都要羞愧去死啦?”
“休要胡说”柴玲叱道,她可不想师妹那般不知天高地厚。
“姑娘此言差矣”范灿摇了摇头,严肃道,“各门各派均有自己的本领,各路刀法均是经过无数江湖前辈千锤百炼而成,尤其是那些最为流传的招式,无一不是大浪淘沙留下来的最精华部分。狂云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可是……公子你在说笑吧”凌燕一头雾水,“不可能啊,那狂云刀怎么还可以称霸武林?”
“呵呵,并非如此”范灿笑道,“此意非彼意”
“不管什么招式,都会有其精华部分,当然会有优劣,狂云刀就是将刀法的霸道强横最极致地表现出来,自然是无力无穷。”
范灿解释着,见凌燕甚至柴玲满脸不解,接着道:
“举个例子,习武之人最常见的一招‘力劈华山’,若是一般人使来,两位会有许多招式可当,是不是?”
“正是,可以挑,可以拨,可以拦,也可以避开。”柴玲老老实实答道。
“正是”范灿点了点头,“但是力劈华山这一招的最关键的地方是什么?劈以力劈”
“最根本的地方就是力气,如果用刀之人真的有劈开华山的力量一一试问,两位可还有法子去抵挡?刚才的那些招式是否还有用?”
“这……”柴玲一愣,陷入了沉思。
“怎么可能有人可以劈开华山?那是传说中二郎爷爷的功夫,不能当真的”凌燕毕竟年纪小,只顾着挑范灿话里的刺。
“呵呵”范灿不答话,只是笑道,“又比如剑法中的行云流水,如果真的有人的剑法快到那个程度,又岂能挡得住?”
“狂云刀的精髓就在于此”
“可是,公子,如何才能将这种属性发挥到这般极致呢?”柴玲问到了最根本的地方。
范灿哈哈一笑,道:
“范灿怎么能知道?若是知道的话,早就飞天遁地,成仙做祖去了”
“得说了一堆,全是废话”凌燕一摊手,无奈道。
“嘿,最近几章全是废话,”范灿嘿然一笑,“再等等就好些啦”
【第一九五章 酒后】
第一九五章酒后
数斤美酒下肚,神清气爽。
听小美女娓娓道来江湖的陈年往事,大侠的趣闻轶事,在这个火辣辣的夏天,更添几分惬意。
随便和两个女孩子说了一些自己对刀法的理解,等待她们吃过饭,稍事休息,就要告辞:
“两位,今日一见,实属有缘,与两位一谈,范灿颇为高兴。遗憾的是此地并非长话之所,而且已然耽误了两位不少时间,范灿便就此告辞,咱们后会有……”
“啥?”凌燕见他要走,小脸顿时黯淡,瞪大眼睛挽留道,“这就要走?可是……可是……”
小姑娘似有话要说,只是吞吞吐吐一阵,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望向自己师姐,摇她的胳膊,示意她出言挽留。
与范灿一谈,颇为有趣,而且范灿毫无架子,说说笑笑,令凌燕倍感亲切;而且一天来两人一直失魂落魄地在四处游荡,消除昨日之事带给二人的阴影,可惜一直无效;直到刚才范灿自报家门,经过师姐的细心解释,凌燕小姑娘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大半。
看着眼前这个打扮豪爽,半点没有昨日书生气的男子,凌燕的心底总有几分舍不得,至于到底是为什么,只怕让她说,她也说不清楚。
柴玲的心思与凌燕差不多,甚至对这个救了她性命的男子更为依赖,但是这女子毕竟年岁大些,更为沉稳,知道范灿这般说话,是真的有意告别;自己二人不方便拦住。
柴玲拍了拍自家师妹的小手,示意她不要蛮缠,对范灿道:
“能与公子相遇,是柴玲三生有幸若非公子相助,只怕此刻柴玲已然落入贼人手里,生不如死”
“我姐妹不敢打扰公子,公子请便就是昨日刚别,今日再见,江湖何处不相逢?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公子,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范灿抱歉,向柴玲和凌燕,尤其是对凌燕这个有些不舍的小姑娘。
范灿刚才已然将银子结给店老板,起身大步向店外走去。
柴玲和凌燕起身,看着范灿宽阔厚实的背影,有些出神。
不过,范灿伸手掀起门帘,刚要出门,突然记起一件事,大步走了回来。
柴玲和凌燕与他告别,情绪有些黯淡;此刻见他突然转身回来,俏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那凌燕摇着柴玲的胳膊,兴奋道:
“师姐,范公子回来了……”
柴玲也是高兴,点了点头,示意她问住情绪:
“公子,您……”
柴玲的话被范灿打断,只见自称小酒虫的某人抱拳道:
“有句话范灿要提醒两位,虽然相逢即是缘,但是范灿最近惹上了一些麻烦,两位最好莫在人前提起范灿的名字,以免为两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范灿顿了顿,微微沉吟,沉声道,“七星楼和朱雀两大杀手势力与我和师妹有些过节,前次有五柳追风刀房福海房老前辈因此遭厄,让范灿心痛不已,两位姑娘且要小心”
两女见他说的严肃,连忙齐齐点头;心里想到范灿毕竟是关心她们的,暗自喜悦;而后想到范灿回来并非是心回意转留下来陪二人,未免有些遗憾一一不过,心情还是不错的。
“原来其中有这般缘故,难怪公子数次叮嘱,本以为他不屑我姐妹,原来是我们误会了”柴玲暗自想着,口里答应道,“谨遵公子吩咐,我姐妹定当守口如瓶”
“谢谢你的关心”凌燕仰着小脸望着范灿,诚心道。
范灿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小姑娘的小脑袋,温和道:
“注意安全”
而后对望着自己的柴玲微微点头,转身告辞而去。
“不知道昨天那位和范公子嬉闹的女孩儿是他什么人?”柴玲的脑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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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后,阵阵凉风扑面而来,对比与酣畅淋漓的醉酒别有一番畅快,在全身大汗的情况下尤其如此,范灿几乎要振臂长啸。
“呼”范灿长长呼了口气,缓缓地呼出,“真乃人生一大快意也”
出门之后,范灿大步向前走了十余丈,向路旁边微暗处一跨,双肩微微一晃,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原地。
片刻之后,隔了一条街,在一处角落里,灯火照不到的地方,随着一阵从天而降的酒香,一条幽灵般的影子出现;这厮鬼鬼祟祟东张西望一阵,隐约可以听到他的嘀咕声:
“偌大个燕京城,怎地连个茅房都不见?”
“早知不喝那么多酒了差点在别人面前失态”
“不过这老窖确实不是盖的,味道浓郁,窖香十足”
“若非俺老范身子骨棒,换第二个人也无福享受这八斤好酒只是老范有能耐抗住不醉,却坑不住三急中的尿急……乖乖立个隆冬,茅厕在哪里?”
一阵清风吹来,有人激灵灵打了个哆嗦,差点当场杯具;双脚一顿,再次消失在原地,嘀嘀咕咕抱怨的声音也随之消散在晚风中。
半柱香之后,范灿一脸畅快地再次出现在燕京城的大街上,步伐轻松,表情惬意,优哉游哉,东瞅瞅,西瞧瞧,不亦乐乎。
这厮遇到久违的好酒,酒虫上脑,不顾一切地大快朵颐,本以为自己乃是千杯不醉的好手,却忘记了千杯不醉根本解决不了三急的问题。加上身旁的两位女子心有感激,多少有意与他多多相处一会,因此才找出百般故事来解闷;熟料某些人虽然爱听故事,但是却扛不住身体抗议,只能强忍着讲完故事,不顾两位小美女幽怨挽留的表情,急急忙忙夺门而出,东窜西跳,四处寻找方便之所;仗着自己腿脚利索,在半柱香的时间内,拜访了十多家地方,终于在某处得以放松,险而又险地避免了某些杯具。
“若是再耽搁一会,老范这次就丢大人了”范灿心有余悸,“改天传出去,只怕闻者具要笑掉大牙,师父定然勃然大怒,将俺这个倒霉的徒儿扫地出门。”
“恩,不过……嘿”某人的表情有些得意,“不过,这酒确实不错,窖香浓郁,滴滴醇香”
“关键是对味啊合自己的口味这点比什么都重要。”
“若有闲暇,改日一定再来畅饮请朱望老兄畅饮,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豪饮”
想起朱望,范灿就忍不住记起了命苦的房晓萱小姑娘,顺便还有那位江南烟雨阁温柔典雅的的温婉仪。
“不知他们三人此刻现在何处?可曾再次遇到那些肮脏贼子的骚扰偷袭?希望在那位温女侠的帮助下,房姑娘的丧亲之痛可以收敛一些,唉,苦命的孩子”
“朱望老兄应该足以应付那些贼子的骚扰吧只是有两位姑娘在侧,只怕不会有机会像我这般恣肆狂饮了也”虽然七星楼朱雀是一等一的杀手组织,暗杀手段层出不穷,阴险毒辣,无恶不作,但是范灿完全有理由作为狂云刀当代传人的朱望足可以应付下这一切。
“不过,那位老哥除了酒之外,对刀法的痴迷也远非一般人可比当日一战定然会有许多感悟一一一一说不定乐的那些贼子前去,好拿来练刀。”
“相比那位酒鬼中的刀法狂人,俺老范可是有些日子没有活动腿脚、练习功夫啦”
范灿非常享受夜风,背负双手漫无目的地前行着。
“嗯,老范决定,明天早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练习武功,耍一套三山镇岳刀,再耍一套灵犀剑,再耍一套猴王拳法,再……”
总之,范少侠雄心勃勃,计划了好多事情,至于能否实现,明天再说一一这厮现在处于酒后状态,不能把他的话和想法当真。
“格老子的若是七星楼的那群狗货现在出现,老范一定将他们踹到死捏碎他们的卵蛋,扔出去喂羊”范灿突然记起龙门镖局一位蜀中来的镖师就是这样骂人的,随口就骂了出来,不过有一事他至今没明白,“羊吃这玩意吗?羊不是吃草的吗?”
“哇什么羊这么凶残?改日一定向那位镖师大哥请教若是能求来一只,岂不就是养了一只小老虎在旁做宠物?这……太凶残了”
“即便是求不来,能见见这种羊也是大开眼界,颇有乐趣的”
范灿深一步浅一步地往前走着,不时地打个饱嗝,额头上也在冒汗;在他嘀咕过那不知名的凶残羊之后,突然双肩微微一晃,消失在原地。幸好大家都在走路,没注意到这个醉醺醺的家伙,否则一定尖声大叫见鬼的。
下一刻范灿的身影出现在一座三层酒楼的楼顶,这厮吐着酒气,四下望望,发现在西北方向不及百丈远处有一座小院,幽静隐秘,而且没有灯光,只有天上的月光将之衬得漆黑一片一一不过半点难不倒习惯走夜路的某人。
身子一晃,黑色幽灵似的掠向那里。
【第一九六章 非常不解】
第一九六章非常不解
由于在远处楼顶看的清楚,范灿轻车熟路,直接找上了茅房,落地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甩开衣衫,纵情释放。
“呼”许久之后,范灿长长地出了口气,爽快的时候心中暗叹,“八斤老酒果然名不虚传,非等闲之人可以享受单单这代谢之快就令人目不暇接。”
“若是在正爽的时候,突然尿意肆无忌惮地钻出来,无可奈何地跑出去解决问题,而后屁颠屁颠的跑回来继续行动,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太煞风景鸟”
“老范,也只有老范,或许朱望老兄和燕二侠也可以算进去,能抗得住”
他在这边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旁边寂静的小院里传来一声吱响,像是有人打开了房门或者远门,之后是一阵细碎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向茅房这边走来。
范灿眼前一亮,双脚一顿,轻飘飘上了屋顶。
就在他准备离开,继续自己漫无目的的散步时,耳边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布谷声,像是布谷鸟夜间向来,随意地叫几声。
这声音惟妙惟肖,不过落在范灿这个大行家而且近在咫尺的家伙耳朵里,就显得漏洞百出,心中有鬼,行为可疑了。
“嗯?怎么个情况?难不成有人要捣乱不成?”
范灿可以从脚步声中清晰地判断出来人是名女子,而且必有所图。
“这事和老范无关,不去管的好不过……老范身上似乎有酒气,若是这名有些勾当的女子鼻子稍微好使些,就能发现刚才干的好事。”范灿有些纠结地想着,暗自悻悻道,“幸好没有人可以从酒味中猜测人的身份。”
就在范灿胡思乱想,稍稍迟疑的时候,那名行踪匆匆的女子已然到了近前,无巧不巧地赶往茅房,嘴里尚且不时模仿着慵懒的布谷声。
范灿微微俯身,就要离开;耳边又传来那位几乎不可闻的抱怨声:
“死人,定然自己跑出去喝花酒,小姐不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