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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坐在了母亲腿上,看着母亲,似是在等待答案。
白女侠见女儿可爱,以为只是些琐事而已,开始并未上心,但也没打扰小姑娘的兴致;但听到后来时却脸色不再平静,等听到女儿说完,已是满脸的不可思议;见女儿望着自己,便左手揽了胡蝶,给了她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看着她的小脸,认真的问道:
“你说的是真的?小灿真的可以凌空虚步,随风而起?”
“是呀,我们几个都看到了哩!”小姑娘见到母亲惊讶而又认真的表情,心里有些为自己的话得意;听母亲询问,小脑袋捣蒜似的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怕母亲不信,又说道,“娘亲不信的话,可以把灿灿叫过来问问呀!他就是仗着这个破本事戏弄了我们。害得我们几个替他担心不已,真是坏死了!”
胡蝶想起自己当时的失态,粉腮不禁微红;见母亲低头沉思,不瞧自己,也不说话;以为母亲还是不信自己的话,于是小手在母亲腿上一撑,站将起来,然后手做喇叭状对这隔壁喊道:
“灿灿哥哥,快点过来!晚了的话,你的衣服就让老鹰给叼走了!”
喊完之后,小姑娘顺势坐到母亲另一条腿上,双手环住母亲的脖子,笑嘻嘻地等着隔壁的动静。白玉莲抬头看了看女儿,见她那副娇俏可人的样子,心地喜欢,抬手在小姑娘秀美的小鼻子上刮了一刮,笑斥道:
“还在胡说!那有什么老鹰?”
只是白玉莲话音未落,耳边已传来少年郎焦急的声音:
“哪呢?哪呢?小蝶儿,老鹰在哪呢?啊,师娘婶婶好!弟子这厢有礼了。”
“嘻嘻,灿灿师兄哥哥好,小蝶儿这厢有礼了!”小姑娘身子未动,看着范灿那急匆匆的样子。笑嘻嘻地学着范灿行礼问好。
“去,净说胡话,”白女侠连忙轻斥女儿,然后抬头望向刚刚一个跟头从隔壁翻过来的范灿,只见范灿赤着上身,有几抹疤痕,足下也无鞋子,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夏季短裤,正在那有些尴尬地站着,大概是这副样子让师娘看见有些郁闷吧!白玉莲好笑之余不由得对这个弟子关怀起来,温和地说道:
“小灿,你过来。小蝶儿,快把你灿哥哥的衣服拿来去,这大冷天的,冻到了怎么办?快去!”
“是,师娘,”范灿已经明白自己又被胡蝶给骗了;不过见师娘没责怪自己失礼,也就放下心来,随还是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走上前去。
“不嘛!我不去!反正这个坏家伙抗冻,在河里已经呆了半天,也不差这一会。”胡蝶却是搂着母亲的脖子撒娇抗议,“他要是真冷得慌,就来求我好了!只要他来求我,我就马上给他找来去。”
范灿听到这句话气的鼻子都歪了,这小丫头坏点子怎么那么多?但在师娘面前却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走上前去站定一边。白玉莲见女儿耍赖,也很无奈,对范灿吩咐:
“小灿,把手伸出来,我看看你的内息。”
她这么一说,范灿便明白过来:原来师娘听胡蝶说了今天的事,怕我有危险,这才让我过来,要检查一下我的内息;想到此处,心中不禁一阵温暖,对师娘的敬重之心也更增几分。呆了一呆,赶紧把手腕伸将过去,屏息凝气,等师娘查探。
那白玉莲见范灿乖巧,一手把怀里乱钻的胡蝶摁住,不让小姑娘捣乱;另一素手便去查探范灿经脉,神情严肃起来,胡蝶见母亲如此,也不再胡闹,大眼睛在二人之间逡巡。白玉莲一股真气在范灿体内走奇经探八脉,把范灿全身上下探查一番,面色由严肃渐渐转为不解;半晌之后,运动完毕,把素手拿开,面带疑惑对范灿说道:
“小灿,你这股内劲是怎么来的?我竟探不明白。不过你的经脉却是毫无问题,甚至比从小就习武练功的小蝶儿还要强劲几分!古怪得很呀!”
“会师娘的话,弟子也不明白;”范灿收回手去,在一旁恭恭敬敬站定,“只是今天在那漩涡里出来之后,弟子想到借水之力,这股内劲便自动运转起来。”
接着便把自己当初的经历感受说了一遍,等师娘教诲。白玉莲听罢,思索一番,也是不得其解,遂说道:
“我也不甚明白,等你师父回来,咱们去问问他吧!”
“谨遵师娘吩咐。”范灿说道。
白玉莲看这个对长辈异常尊重的弟子如此执礼,不由得轻笑道:
“都和你说好几次了,在我面前不必如此拘束,你怎的还是如此!难道你就不会学学小蝶儿这般?”
“弟子不敢,”范灿仍是很恭敬地答道。
“哈哈,”不料一旁的胡蝶听罢范灿这番话,却是忍不住大笑起来,看了看母亲,然后大眼睛盯着范灿上下打量道,出言戏道,“我看你不是不敢,你是害羞了吧!哪一个弟子有胆光着膀子赤着脚答复长辈问话的?这真是岂有此理!若是这般无礼之时他还不老老实实恭恭敬敬,让老夫子知闻听之后,还不戒尺打手一千下、罚抄《礼记》三百遍?!”
胡蝶前半句是在讽刺范灿,后半句却是对母亲说的。
“呵呵,”白玉莲听的有趣,不禁笑了出来,但见范灿面上尴尬,直冒冷汗,连忙忍住笑意;拍了拍女儿的小脸,假斥道,“你还笑,还不去把你哥哥的衣服拿来去?快去!”
“不嘛!我要他求我,”胡蝶还是不依,然后提出了自己的条件,“要不再给我表演一个空中飞人也行!”
空中飞人?!范灿听到胡蝶那么说法,差点笑了出来,亏这丫头能想出来!自己体悟了两年多,就鼓捣出来那么一个恶俗的空中飞人吗?那也太失败了吧!
范灿没说话,等着白玉莲吩咐。白玉莲听到胡蝶条件,不由得又刮了刮女儿的小鼻子,然后笑着对范灿说:
“小蝶儿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小灿,你把你新悟的招数让师娘看看吧!”
“嗯,好的,”长辈吩咐,范灿不敢不从,答应下来,“正要向师娘请教!”
说罢,闪身开去,在院子里找了处开阔点的地方,向师娘施了一礼。运功提气,脚尖微用力,就那么轻飘飘飞了起来。
【第七章 轻身功夫精妙 江湖轶事纷多】
虽说一个光着膀子赤着脚的男孩子如絮般轻飘飘地飞起这样的画面看来很是滑稽,但是也同样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范灿尊师娘吩咐,调整内息,脚尖点地,飞身而起,而后就那么滞在了离地不过三尺处;伸展一下,小心翼翼地向已经目瞪口呆的白玉莲行礼:
“请师娘婶婶指教!”
“……”
“娘亲,灿灿哥和你说话呢!”胡蝶并没有那么失态,见母亲有些失神,便拿手推了推她,提醒起来。
“哦,哦,不错,不错,”白女侠从震惊中回神过来,自觉有些失态,掠了掠鬓发,惊叹之意昭然面上,出言赞道,“后生可畏!你这功夫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呀!”
“师娘过奖!”范灿纵身落下来,谦虚道。
“嘻嘻,”胡蝶小丫头说话了,“怎么样,娘亲?我说他会空中飞人吧!你还不信?这下相信我的话了吧?”
“呵呵,”白女侠抚了抚女儿,温和地笑道,“信了,信了,我怎会不信我家小蝶儿的话呢!我家小蝶儿聪明的紧呢!”
“哼哼,那是自然。”胡蝶听到母亲夸奖,得意非常,小脸抬起,瞥了瞥范灿,小鼻子顺便皱了几下,表示:小子听到了没?我很聪明!
白女侠看到女儿如此这般,拍了拍她。而后向着范灿说道:
“你也不必自谦,这套功夫确实玄妙异常,我自是非常欢喜。我和你师父闯荡江湖十多年,也见过不少的高人异士,却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轻身功夫!像那江湖江湖上素以轻身功夫著称的蝶谷‘无暇仙子’玉无瑕以女儿之身执武林之牛耳,能达到踏雪无痕雪泥鸿爪那等至高境界,但却未必就能如你这般乘风而游。而且即使那内功盖世之人,其轻身功夫也未必就很好,但你这功夫,却是内功轻功一块进步,真是奇哉!奇哉!”
“呵呵,”范灿听到师娘如此赞誉,只能站在原地嘿嘿傻笑。
“你这功夫是不是需要配合你那套内息心法?”白玉莲问道。
“这个……”范灿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师娘,好像也没有什么内功心法。其实我也不知道这股内息是怎么来的!而且它们好像并不完全受我控制。”
“哦,此话怎讲?”白玉莲有些好奇。
“是这样子的,”范灿见师娘问起,整了整思路,直接无视旁边笑着对自己做鬼脸的胡蝶,老老实实答道,“好像只要我用心感受水流的变化,或者周遭风势的变化,这股内息就会自动在经脉中运行,绵长久远,很是舒服;但是我却不能控制它们的运行路线,甚至也不能探知,貌似每次经脉都在变。”
“哦,原来如此,”白玉莲点了点头,“这个样子多久了?我指的是你能感觉到这股内息。”
“嘿嘿,不瞒师娘,我也是今天刚感觉到。以前只是觉得每次从河里出来之后身上更精力充沛些,并没有想到这会是这倒霉的内息所致。”范灿老是答道。
“你这孩子,说些胡话,怎么是倒霉内息呢?”白玉莲见他如此说话,笑斥道,“我看哪,这功夫好得很!以前我和你师父阻止你去自参一些内功,怕的是你有危险,要知这内功精微奥妙,修习时若有厘毫之差,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送了性命。但现在看来,我和你师父还是小看了你这小怪物,没想到你还真就自己鼓捣出这么一套神奇地功法!”
“呵呵,我知道师父师娘是为我好,”范灿见师娘和蔼,也不再那么拘束,“我私下虽是琢磨一番,但是却始终谨记二老教诲,从未真正胡乱运行过内息;就算在河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我也只是去感悟,只想从中摸索出什么规律来;经脉中产生这般变化,却也是我始料未及,应该算是误打误撞吧!”
白玉莲还没说什么话,胡蝶却是在一旁忍不住了。
“嗯,你是走狗屎运了!”小姑娘连连点头,笑着给了范灿一个经典的总结。
“去,自己一个大姑娘家,哪里学来的脏话!”白玉莲听胡蝶的话,赶忙斥道。
“哦,这个呀,我和国栋哥哥学的,”胡蝶也不在意母亲言语中的斥责,讲出了实话,“上次小晨晨作业少写了很多,但是老夫子却没发现;于是他便得意非常,国栋哥哥就这么斥责了他一句!我听着有趣,就学来了。”
“国栋这孩子,那么大了,说脏话也不知道避着女孩子些!等见了他,我得说他几句。”白女侠有些不满。
范灿心中好笑,这下赵小子有的好受了。而胡蝶小姑娘听到母亲的话后,则是绷着笑意,开始煽风点火,连连点头:
“是呀,是呀,他怎么能当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说这样的脏话呢?该说他几句,该说!不,是该打!娘亲见了他,一定要狠狠地打他一顿!”
“去,你也该打!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学这种话呢?你就不能学些好听的呀?到时候嫁不出去了我看你怎么办?”白玉莲看着自己的姑娘。
“嘻嘻,怎么会呢?我可是超级无敌聪明绝顶美少女,是本村最漂亮最可爱最有才最淑女的女孩子了!以后本姑娘那绝对是要迷倒众生,倾国倾城!哎,像这么完美的女孩子我都不知道到哪再找一个去?呜呼,高处不胜寒呀!”
白玉莲看着故作叹息状的胡蝶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范灿却跺了跺脚,挠了挠头,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下,然后不由嘀咕道:
“完了,又一个小晨晨诞生了!”
“嗯,谁是小晨晨?这孩子怎么那么坏?不做作业还自恋!”白玉莲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不解问道。
“刘晨哥哥呀!桃花刘!哈哈。”胡蝶一旁解释道。
……
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看看日头,已是午时左右,于是范灿便向胡蝶要回自己的衣服,却是只穿了鞋子,向师娘告退,告辞回家吃饭去了。
当日下午,胡云把范灿招去,同样也惊讶于这套功夫的神异;而后仔细询问一番,却也没甚更好的结论。不过他同妻子那般也支持范灿继续修习这套功夫,并嘱咐他若期间稍有不顺,就应立即停止并告知他。范灿自是欣然答应。
范灿闻知胡云下午没什事情去做,就把赵张郭刘四人叫来,五人一块缠着他讲些江湖上的奇人异事。反正今天老夫子一天不来上课,时间充裕得很。胡云本想试试几人的功夫的,但是耐不住范灿和胡蝶的纠缠,就让几人拿了凳子坐了下来,准备开讲。原来呢,今天白玉莲在夸奖范灿时无意提到了那蝶谷的“无瑕仙子”玉无瑕,并说以女儿之身执武林牛耳。顿时就让胡蝶和范灿起了兴趣,可当时白女侠以去做饭为由,并没有给二人说些什么。二人嘀咕一番,就出了这么个主意——把其余四人叫来,一块纠缠胡云。以前胡云在教习他们武功之余,倒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