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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九大剑派是那些呀?这四大世家又是哪些?”张存一边看热闹,一边向胡云打听起来一些江湖名门。
“嗯,这四大世家嘛!指的是江湖上久负盛名的四个家族,他们历史悠久,实力雄厚,是江湖上的一支重要力量。四家分据神州之东西南北,南有姑苏慕容,北为燕京燕家,东是济南柳家,还有就是西安的秦家。这四家无一不是名门望族,个个财大气粗,人才辈出,都是雄踞一方,威震四海。在江湖上也颇有威望。”
“前些年我退出江湖之前,这四家已有四位杰出青年人被江湖人士追捧为‘武林四公子’,其江湖知名度甚至比那少林武当年轻一辈的精英还要大,好不风光,好不霸气!当然了,其武功其涵养其家世却也当得是这么个称号。”
“哇,四个帅哥,嘻嘻,我喜欢!”胡蝶小姑娘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花痴,不识眼前人,我看我们五个哪一个都要比那四公子潇洒帅气有涵养!”刘晨斥道,他却是不服那些个人。
“师父,九大剑派呢?”张存见师父先介绍了这四大世家,并未说九大剑派,便追问起来。
“嗯,这九大剑派嘛!近些年来确实有些势弱了,不过也是江湖一支重要力量。九派分别是那华山剑派、青城剑派、点苍剑派、衡山剑派、潇湘剑派、蓬莱剑派、终南剑派,还有南越的天南剑派和北方的大漠剑派。这九派不但自身剑艺均自成一家,更是在那正邪大战中出力甚多。我华山派自不必说,有那令狐冲前辈在前为证;就拿九派之中那最为势弱的终南剑派来说,虽被那‘冰寒剑煞’孙镇伤了元气,但是之后其派中后辈高手官宏刚仍是一把长剑剑挑为祸江湖的‘鄂北五鬼’,将其除掉,现出不俗之实力!只是九派随蝶谷攻打无极崖,此战之中因那魔教中人狠辣,大家都损伤不小。现在有些门派衰落下来;更有些其他门派却是威名后来居上了,比如西北的贺兰剑派和天山剑派,西南的崆峒派。”
“老师,恒山派不属于九大剑派吗?泰山派?黄山派?”刘晨问道。
“呵呵,黄山派是有这么一派,却不是江湖强手。泰山派吗?没有,但是从咱们这里向东有个泰山帮,唯那济南柳家马首是瞻。至于恒山派,此派精于各种功夫,并非以剑术见长,所以算不得剑派。”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老师一直不说这恒山派呢?我以为五岳每座山上都有一个门派呢!”刘晨听完胡云的话,笑了起来。
“说完了这白道,邪派,不是还有那黑道势力吗?老师一块说说吧!”范灿一边和那胡蝶嬉闹,一边催促师父快讲。
“呵呵,好,咱们就说说这江湖黑道。”胡云端茶喝了一口,确实已经凉了。范灿见状,乖巧地去跑去倒茶——对胡蝶家也是熟悉得很!
“说道这江湖黑道,就不得不提到一位威震武林之人。那就是七煞之主鬼见愁。”胡云听到这位显然有些兴奋,语速都有些快了。
“哇,这名字好酷呀!”胡蝶拍手道,“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带个鬼面具,长得很凶?如果这般的话,那就太有趣了。”
“就你想象力丰富,人家叫鬼见愁,又不是叫见鬼愁。哪有鬼见愁带鬼面具的,鬼吓鬼呀?亏你想得出!”范灿沏好茶,端回来,正好见到小姑娘胡猜,便出言反驳。
“那……那你说他应该带什么面具?”胡蝶听范灿说得有理,但是仍旧不服地问道。
“我看呢!这人是黑道魁首,又叫鬼见愁,肯定带的是钟馗面具!”范灿把茶放下,信心满满地猜到。
“去,为什么不是神荼郁垒面具?非得钟馗才能吓鬼呀?”
“哈哈,你俩别争了,鬼见愁不戴面具。即使带的话,也不是你们说的那些,别忘了这鬼见愁可是黑道至尊,难道那些个白道众人全是鬼不成?”胡云笑着说道。
“哼,这人真怪,不戴面具你叫什么鬼见愁?干脆叫人见愁好了!”胡蝶大小姐对人家的名字不满起来。
“那是描述此人武功高强,连鬼见了都要绕道走,不是因为他带了面具。”胡云解释道。
“那他叫什么名字呀?不会就叫鬼见愁吧?酷是酷,可非人名呀!”
“那却就不知道了。其实江湖上见过他的人本就不多,知道他真实姓名的人就更没有了!”
“哼哼,本小姐若是遇见他,一定扒开他的面皮看看他长得怎么样!而是我要让他老老实实说出自己的名字。”胡蝶趾高气昂地说道。
“去,净说胡话;这鬼见愁现在在不在人世还两说呢!”胡云说道。
“呃,怎么回事?”胡蝶支起耳朵听到,小丫头然后默默念叨,“鬼见愁你个混蛋,你可别死了!若果你死了,姑奶奶可就不去见你了。呸呸,刚才的话全当白说!”
其实胡蝶后来还真的和这黑道至尊鬼见愁有一段过节,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这鬼见愁可谓武林中的一个黑色传奇!此人二十岁就横空出世,武功绝世,罕逢敌手。三十岁时与那苍穹剑圣被誉为“绝代双骄”,后来靠手中一把七煞刀,四十岁即统一了整个黑道。手下七大弟子分据神州,个个都是威震一方的角色。其巅峰时期,连魔门都不敢轻掠其锋。只是此人虽武功高绝,但也多为些不义之事,在江湖上是个小儿闻名止哭的角色!后与那一代天骄苍穹剑圣江南五老峰一战,鬼哭神泣,震惊江湖。但是令人不解这一战之后二人便双双绝迹于江湖。只留其后人或弟子在江湖行走!时人多不明其中经过,甚至那一战胜负也不知晓。因此其中缘由就成了江湖一大谜案。虽然从那之后鬼见愁消失于世,但是过去那么多年,其威名仍在江湖甚大,不仅是因为其七大弟子威名显赫,更是由于他那鬼神莫测,无法超越的七煞刀!”
“这苍穹剑圣又是什么人?貌似也很厉害!死了没?戴面具么?”胡蝶出言问道。
“小妮子别胡说,苍穹剑圣朱老剑客可不是那鬼见愁,其侠肝义胆,铁血丹心在江湖上可是人人敬佩。”胡云轻打了下女儿,“朱老剑客是一代天骄,手提三尺青锋,令天下群魔闻名丧胆,这才被江湖人尊称为剑圣。现在还有不少人见苍穹剑如见朱老剑客,随时听候号令,这苍穹令甚至比那蝶谷彩蝶令。”
“哇,这都是些强人呀!那师父这二人是不是天下至尊呢?”郭信已经满是崇拜,激动地问道。
“嗯,这个……”胡云犹豫了一下,然后自己也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应该是或者不是吧!”
“爹爹说了句废话。”胡蝶笑嘻嘻地说道。
“此二人算是当时江湖上名声最盛的人,苍穹剑法和那七煞刀法也都是鬼神莫测独一无二。”胡云介绍到,“但是还有些不太入世的高手异人据说也很厉害。比如那苍穹剑客的师兄清风神剑,十招就令那桀骜不驯的江湖奇人‘四不像’心服口服,甘愿追随左右。还有‘三仙三绝佛道圣’八大绝世高手也都是万山之巅武林绝顶之人。只是这些人都比较低调,并无那二人横扫天下的气势而已。而且这八人也只是逍遥之人,那有门有派之中也不缺高手,谁也不敢妄言那魔门门主遥星月蝶谷谷主红枫仙子会比这些人有所不如。何况还有少林武当等千年大派!”
“江湖百家,各有其长;匪是不如,实乃不知。”胡云说了这么一句。
“难道江湖上只有这些人吗?”
“当然不是,江湖新势力如雨后春笋,岂不闻长江后浪推前浪?像那蜀中唐门,那杭州龙虎门文武会,这些大小门派都在江湖上占有一席之地。更有黑道新锐五湖盟甚至与七煞隐隐抗衡。”
“江湖呀!”几个年轻人听到此,不由得心中充满了无限向往!
“不过大家要明白,在江湖闯荡,就如水中浮萍,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胡云见几人神态不由心中一慌,赶忙补充道,“岂不闻,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所以你们还是别想这事了。快快都给我做作业去!”
【第十章 老夫子苦口婆心 众学生不解其意】
所谓学堂,其实是村民们自己动手出力在村子西头盖的三间平房,以供村里孩子们读书写字的地方;所谓老夫子,就是村里的一个花白胡子的老秀才,他主管教授这些孩子们读书写字。不过老夫子可不是一般的秀才,因为他不只管教什么四书五经,经史子集;连琴棋书画油盐酱茶他也一块教。所以他教出来的学生不但可以写写画画,很多还都是一流的厨师。范灿他们几个就是这般。老夫子大部分时间很和蔼,但也有时很严格;其实这些孩子们平时都很尊师重教,对待老夫子很是礼貌;但是不去招惹老夫子并不意味着这些人相互之间不胡闹,所以这些学生之间也有些打打闹闹,但这些都在老夫子控制之下。不过十分调皮的人也是有的,比如胡蝶这丫头,她不可能闲得住,上蹿下跳,欺负同学的事都没少做。所以老夫子有时也给气的吹胡子瞪眼,可惜胡蝶有靠山——老夫子怕老婆,而胡蝶特得老夫人喜爱。每次胡蝶惹祸都去老夫人那里躲避,这法子虽然重复,但是却万无一失。就连胡云夫妇二人都拿她没办法。胡蝶和老夫人极是要好,这丫头但凡有点好吃的,都去给婆婆送去;但凡有些好玩的,都要去讲给婆婆听;小姑娘每天都要去老夫人那里问安,不管刮风下雨;而且胡蝶在老夫人面前总是特别的乖——也难怪老夫人喜爱她!
闲言少叙,书归正传。第二天的学堂里。朗朗读书声中,突然一段对话传来。
“范灿。”
“到。”
“你的书是自己抄的吗?”
“报告夫子,好……好像是。”
“胡说,什么叫好像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里来的好像是?!”
“这个……”站在那里的范灿挠了挠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了,什么不用说了!小小年纪竟敢偷懒!此事不可取,必须要改。两遍《离骚》,三日之后交与我。”老夫子直接给了处罚,让范灿郁闷不已,这三天又没机会练功了!
“夫子,能……能给我理由吗?”范灿不敢正眼去瞧老夫子,结结巴巴地问道。心里暗道,自己已经检查了一边,貌似没什么错别字呀!难道这丫头留了什么记号不行?不会呀,自己逼着她模仿自己的笔迹写的。
原来范灿这作业是胡蝶替他写的。当初胡蝶用一遍《中庸》换来了一条烤鱼,虽然这丫头百般耍赖,不想听范灿使唤。但是还是范灿注意多些,答应过几天替她制个老鹰风筝,胡蝶和他拉钩之后,这才高高兴兴地抄书去了。没想到还是给这丫头给耍了,肯定是这丫头留了什么记号!果不其然,老夫子那边呵斥道:
“哼,还要耍赖!我来问你,这《中庸》之中可有‘范灿混蛋’四字?”
“啊,没有!”范灿下意识的答道,哎呀,这丫头把这四个字拆开填在文里了!范灿明白过来,自己当时只顾着看那字体,并没有仔细去读其中内容;而胡蝶肯定是看到了这点,趁机耍了自己一把。这个诡计多端的小妮子!竟敢阴我,还在书里骂我,看我不找你算账?范灿侧头去看看坐在自己旁边的胡蝶,这丫头正低头装模作样地看书,好似什么也不知道很无辜的样子。但是她剧烈颤抖的双肩已经出卖了她!一定是她捣的鬼!范灿可以看出,这丫头肯定是在狂笑!不由想拿手去弹她小脑袋。可是在先生面前还是不敢放肆,自己可没有老夫人那样的靠山,现在再敢捣乱,可就不是两遍《离骚》的事了!正胡思乱想间,老夫子发话了:
“哼,你也知道没有!那你看看你交上来的文章里有吗?”
说完老夫子给他抛了过来,范灿连忙接住,自习观瞧一遍,不由得顿时七窍生烟,火冒三丈,鼻子都气歪了!原来在那最后一段中,原本好好的一句“生财有大道,生之者众,食之者寡,为之者疾,用之者舒,则财恒足矣”被改成了“生蛋有大道:生之者灿,食之者范,为之者混,用之着疾,则蛋恒足矣。”不但让夫子看出来此文不是自己所执笔,更是把自己好好地讽刺了一顿,范灿成了那孵卵生蛋的老母鸡了!连公鸡都做不得,岂有不恼之理?是可忍孰不可忍!正在公鸡愤怒地要化身战斗鸡时,老夫子打断了他变身的行为:
“看到没?你还有什么话说?快快讲来!”
“夫子,我错了!我可不可以供出同犯?”范灿认错之后,也要把胡蝶这鬼丫头给连带过去。
“嗞”只是此话未完,范灿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来脚面上被人狠狠踩了一下,那人用力颇大,范灿差点就蹦了起来!不用想,就是胡蝶这丫头,于是范灿怒目像蝴蝶看去。
“你干什么?看胡蝶干什么?想要挟她不成?你这篇文章是不是胡蝶替你抄的?”老夫子问道。
“是呀,是呀。老夫子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