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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魔和寒风瞬间移动消失在了眼前,远远地月痕只捕捉到了一点儿的痕迹,她随后加快了速度才追了上去。
五万的魔门的精兵全部到底,形成了一个骇人的小魔窟,残肢断臂,血淋淋的脑袋,腰身,到处横飞,似乎是进行了一场猛烈的屠杀,这里的一切因为怨气太重使得煞气缭绕,又重新凝成了一小股的魔煞之体,但这些魔煞之体,短期之内不会形成任何的威胁。要重新形成魔兵需要经过成千上万年还需要特地的磁场才可以。
月痕低下了头,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地方,明明这些魔兵死后的刀口更像是齐整的兵刃所伤,月痕却总是感觉到了一丝的古怪之处。
如果是兵刃所伤,要一下子杀光五万人,以月痕的功力,如果沉渊一下子砍死五万凡人是可能的。可是一个个得砍,却是不可能的。因为如此耗费的时间起码也要半天。
这就是违背了常理之处,难道真的有那么多的修士跑了进来?
红魔和寒风在前面走动。月痕不禁问道:“你们二人有什么看法?”
寒风依旧像一个木头一样的站立,似乎像他这样的强者,已经不会为外物所动容。
红魔则道:“一定是一个强大的修士所为,他先是直接摧毁了这些的意志。然后再一个个的砍死他们。在这里只有修士的手段才会有着和我们不一样的气息。”
不一样的气息月痕倒是没感觉到,估计她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妖魔的缘故。
可是月痕并不认同这种说法,“一个强大的修士既然能够崩坏他们的意志,为什么不直接摧毁他们?还要用刀子来一个个得砍的支离破碎呢?”
“这个……可能是为了威慑作用。”不过这个说法红魔自己说完都显得不相信。
如果要威慑的话,一个人出手难道不够威慑力吗?
“寒风魔君,你如何看,以你的身手可以直接击毙五万魔君吗?”月痕转而问向了寒风。
寒风显然没有想到她会突然问他,所以停滞了一会儿,却是坚定了摇了摇头:“我做不到。五万精兵加上阵法的配合和统帅的指挥,足以对抗合体期的修士。合体期的修士要和他们厮杀也需要一段时间。除非是渡劫和大乘期的修士。”
这么一说连月痕都吓了一条,魔兵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不过渡劫和大乘期的修士真的有吗?
“魔门之中有渡劫和大乘期的高手吗?”月痕几乎禁不住脱口问了出来。因为进入了渡劫和大乘期,几乎离天道只有一步之遥。
可惜了几十万年来只出那么几个人可以度得过。
寒风和红魔相识了一眼,最后却是摇了摇头:“据我所知,三千年那一站之后。世上几乎无修士到达渡劫或是大乘了。三年前也培养不出一个渡劫期或是大乘期的修士,那些人几乎可以是要用万年来修炼的。”
寒风自己作为分神期的修士就已经三千年了。不过他只在分神初期巅峰,却连分神中期的门槛都迟迟不能迈过。
修士修为越到后期就是越难修炼这已经形成了一种共识,而类似于司马恒轩这样的变态人物,基本上都是上万年才出这么一个。
不过这个时代显然和别的时代不同,除了司马恒轩,还有令狐。忘尘和月痕,甚至公孙谦,澹台明月都算是。甚至展啸也是异类。
所以说这个时代是群才辈起的时代,这些都只是明面上能够认识的人,到底还有其他的修士是不是比他们更加的强大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没有渡劫期和大乘期的修士月痕不禁有些失望,但随后也有些庆幸。如果有那样的修士。遇上了她连逃都逃不了。
“据说修为到了合体后期之后,整个修真三千界就有些容纳不住了,这里的灵气也好,能量也罢,已经够不上他们修炼了。所以很多时候这些修士都能会隐藏起来。去一个传说中的域内修行。不过当年的天道显然是一个另类。”说到修行寒风的话题明显就比之前要多了起来。
月痕也点了点头,天道的确是一个异类,因为他修炼的是《吞噬魔功》吞噬外人的修为来增强自身的功力,这样的做法就是让他纵使是在灵气稀薄的地方也能够生存的下去。
不过既然寒风都说了没有渡劫和大乘期的修士,突然出现了一名高手把这些人全都解决了的想法看起来并不是很现实。
可如果不是一个修士,诸多修士进入其中更是说不过去。
一时间月痕好像陷入了一个死胡同之中,怎么都转不出来。
“什么人在这边?”这个时候,外边一声的轻喝。打断了月痕的思路,她正感到奇怪的时候。
来人已经到了跟前,一个身材十分火爆性感的女人,穿着十分的清凉,几片铁甲包裹住了身上重要的位置,大腿外露,连手臂胳臂也是表现的 极为的惹眼。而她的美貌和她的身材一样引人注目,张扬肆意而且具有极大的侵略性。这和修真界的女修一向标版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极为不同。
在她身后跟随了几个看不出男女的随从。这些人都是夜叉。
他们要随着修炼之后,如果经历了*,才随着对方是男是女来转变。但眼下却是辨别不出来的。
但这一个个都是俊美异常,不过在他们身后的。十来位修罗则是凶神恶煞的模样。
“红魔/寒风见过长公主。”红魔和寒风几乎是异口同声的。
原来这人就是炎烈口中称呼的大姐,倒也难怪有这样的派头。
月痕暗想之际,一个皮鞭挥舞着就猛地朝她呼啸着过来,刷刷两下,几乎要贴到月痕的脸皮了,月痕以凌波三式飞快的闪过。一转的功夫没有想到第二道皮鞭又至,月痕又是以凌波三式闪着但是第三道皮鞭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贴着月痕,一下子打入到了她的骨肉之中。见了血,也见了骨。后背上感到火辣辣的。
然而此刻月痕感觉到莫名的恼怒。一手反抓住了鞭子,直接一扯,将她摔了下来。
月痕认得此女的修为和自己不相上下,但是她相较之下她还有三大神通和沉渊可以相拼。
长公主手中挥舞的鞭子正是随行鞭,这玩意儿本就是一个上古的仙器。本不该出现在魔门之中,不过是之前几场妖魔和修士大战之中得到的战利品。因为魔王爱极了这个飞扬跋扈的长公主便把这个仙器赏赐给了她。
原本长公主看到了红魔和寒风见到了她都得乖乖巧巧地喊一声长公主,可偏偏冷月痕作为一个修士来到这里看到她只是不住地上下打量。
魔门长公主岂非大怒,盛怒之下就拿出了随行鞭抽打了月痕,但她料不到月痕居然会闪躲。而且不但躲过了前两遍,就连后一鞭硬生生扛住了,还把她给拉了下来。
身为魔门的长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不禁大喊道:“你们都死了吗?快给我杀了她!”
夜叉和修罗得令,纷纷围住了月痕。
倒是红魔和寒风二人显得有些为难。
月痕淡淡地扫过这些修罗和夜叉一样,夜叉的实力普遍要高,相当于人类元婴期的修士,而修罗月痕看不出来,因为修的是魔体。
所谓擒贼先擒王。月痕最怕的就是寒风和红魔突然出手,左右夹击她肯定是受不住的,不过这二人目前都没出手。
月痕索性第一时间发动了《泰山压顶》之势将长公主压制住。
然后直接将随行鞭收走,手中攥着鞭子,一下子狠狠地摔了下来。啪嗒一声,圆润的大腿上一条长长的血痕密布,长公主痛苦哀嚎了一声,一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月痕的。
眼瞅着她第二鞭虎虎生风又要落下,身后修罗和夜叉还来不及出手,寒风一手就将鞭子夺了下来。
月痕感觉皓腕上有着铁钳之力,她动弹不得。
不过气也出了,青木渐渐地恢复着原来的伤势。她倒也没有打算干净杀绝。
只是长公主的眼神看起来极为的骇人,好像随时都想要让她去死一样。
她今番算是彻底得罪了魔门的长公主。
“公主殿下,冷道友也算是我魔门中的一个护法,也是有小王子让她来彻查本次的魔门中数万精兵被杀一事儿。”寒风淡淡的解释着。
这么多人中估计也就他站在公主的面前不显得十分害怕,连红魔的眉眼之中都透着对这个公主淡淡的不喜和畏惧,可想而知这魔门的长公主飞扬跋扈到了何种地步。
“哼!我身为魔门公主,本不应如此受辱,可是今日却遭受了此人连番的击打,这一口气我咽不下去。寒风长老,你还是随同我一块儿去面见父王,看看他是如何说的?”魔门长公主虽然有些忌惮寒风,不过这个时候她是不可能想要放了月痕的。
堂堂魔门的公主遭受别人的挨打是多么耻辱的一件事儿,反正这也是历来没有的事儿。
所以长公主极为的恼怒。
月痕作为修士,从不受辱,如果是技不如人也就算了,可是偏偏自己的修为明明压过了对方一头还要接受对方的侮辱这是做不到的事儿。
她若是坦然接受了,以后的修为除非不想要寸进了。
不过月痕虽然不认为自己有错,然而形势比人强,对方是魔门的长公主。偏偏自己什么都不是。
炎烈到底在魔门之中受不受宠不知道,但是经过了这一次之后肯定要受罚。
月痕觉得自己好像被卷入了原本就不应该卷入的事情当中,抽身不得了。
“怎么着?怕了吗?若是怕了,你今番就在我的面前向我磕上三个响头。顺便让本公主抽打三十鞭以解心头只恨,要不然就随我面见父王。”长公主瞅见月痕脸上的犹豫,不禁得有些大喜。普通的修士就是修士,和她相比要地位没地位,要出身没出身。还不是魔门中人那就更拿捏了。
“当然你此刻想要逃跑也来得及的,不过你若是不怕我直接掐动玉牌引来数万魔兵的追捕的话……”魔门长公主继续威胁道。
“不,我随你去见魔王!”月痕手中的鞭子紧了紧,浅笑道。她身上的伤痕经过了青木的疗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不过魔门的长公主伤口,却还在流着血水。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明眼人都会以为是月痕欺负了长公主。见了魔王估计更不好解释。
但,她却不能走。如果是她一个人来到了魔门中倒还好,可是她是答应了炎烈来这儿的。连红魔和寒风包括长公主在内都知道她是炎烈的人。她一走,打伤了长公主不要紧,怕的就是连累了炎烈。
修真之人或许可以做到无情无欲。
但做不到忘恩负义!
最起码她又有着自己的原则。
当然了。如果没有完全的把握,她又岂会进入魔门之内呢?最起码她也有着她的杀手锏,只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不会使用罢了。也刚好趁此机会看看魔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值不值得让她跟着炎烈混。
如果魔王只是一个极为护短却又明辨是非的人的话,以她修士的身份在这魔门之中就算有炎烈照拂早晚也会犯下事儿,那么她还是要走的。
所以月痕的这份坦然落在了长公主的眼里,就显得那么的讨厌。明明都是要死的人。却还是那么固执和逞强。
她是真的以为她的父王不会杀了她吗?
长公主炎冰儿如此想到。
整个魔域很大,就算众人飞行,也要过重重的关卡,这一路过来月痕总算是明白炎烈所说不可能是为什么了。
这外边的那重关卡是最不可能出现的魔兵的,可恰巧那日有将领得知修真界的异动要派兵出去看看了。
这摆明了就是有人知晓了魔门内部的事儿,通知了别人。可魔门中人会名门正派勾结来覆灭魔门吗?怎么听都觉得诡异。
月痕沉思之际,炎冰儿不禁凑近了她的跟前说道:“你现在求我来得及。我父王可不是一个讲情面的人。”
月痕不禁有些无语,这个女人真是善变,之前一口一句恨不得想要让她去死。这个时候好像又不想让她去死一样。
炎冰儿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最后在月痕的伤了的背上停了下来,以手一摸。既有些意外又有些不一样的神情。“伤势怎么会好的这么快?”
月痕的后辈猛地打了个激灵。还好炎冰儿是个女子,若是个男的早就让她废了手脚,不过也是因为她是一个女的,才会让她放松了警惕。
看样子这个长公主也只是跋扈了一些。对方估计是因为腿上的伤疤没有办法愈合,才会在她跟前打这样的主意。
手中的随行鞭月痕可是还攥在了手里,她渐渐感觉这玩意儿是个好东西,不过这上面似乎有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禁制,否则的话发出的威力不可能这么小。饶是如此也让她感觉到当时痛彻骨髓的痛意。
长公主看月痕并不理她,心中就有些恼了。
“看到了父王跟前,你怎么求我!”她心内想着,一下子就加快了速度。
不过无论是月痕还是寒风还是其他人这一点儿速度对于他们而言基本上不算什么,尤其是月痕登云靴和凌波三式都可以让她的速度一直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