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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不行!去嘛!”
她已是大人家十六七的老姐子,现在却开口改喊哥哥!
这也有一说,女入的体形娇小,在表面上看,或者以称来称一秤!
班河西的确有她两个人大,两个人重!这喊“哥哥”的话头是有根据的!
否则,若是将“姐姐,娘娘的”挂在嘴上,那可是倒胃口的事!
同样是个男人,多不喜欢弄个大姐姐抱在怀中!
而女人在心意上也都认为自己比情郎小一些才是理所当然的事!也就是表示她
还很“嫩”。
那个女人不想倒在情人怀中,由他感觉到她是又小又嫩呢!
班河西如闻圣旨般的舒爽,抱起怀中的玉人儿,踏步向内门走去。
小建儿在竹门槛下似只小哈巴狗,吐一吐舌头,急速的回去了。
这事他明知不合情理,但他无能为力,也就是说不杀他那颗大毛头的事!
班河西边走边亲吻着这个大他十岁的大姐姐,还真舍不得放手呢!
他的感觉中,她可能只大他三两岁,还相当鲜嫩美味可口呢!
这玉人儿身轻如无物,两人缠绵得如胶似漆,已分不开了,谁也不想脱手!
一旦脱手便失去了这份温柔情怀,谁都打心里产生一刻也不容分离的意愿!
这里间比外间更隐密多了,不虑春光之外泄!
一桌小食,早已摆好,这大姐姐却赖在他怀中不想下来!
坐在他膝头上以樱口为杯,一口口的给他献洒!
那是葡萄美酒夜光杯,醇香而不烈,这樱口渡酒,她是别有一功!能腻得人死
去活不回来!她是一只老大的美人杯!
素手拣食,要喂得他饱饱的,才有更多的精力办那桩妙事!
若空着肚子,那可是美中不足,准能功亏一溃!令人遗憾!
他她们并不匆忙,边吃边调笑温存抚爱!各自满意开怀!喜动颜色!
班河西渐渐的欲火高涨,在灯影下但觉她有无限无尽的娇美,爱煞人的令他意
动神驰,那秀色已泫然欲滴,酒后醉颊,春色动荡!
酒中已加入了一些些媚药来兴!那药力是有持久固精作用的!不是给石青玉所
用的那一种,她还真舍不得要他一命归阴!两人之间,没有宿仇旧恨!
“酒”已喝足了,身上有份燥热!
“哥!抱我去浴池,咱们鸳鸯戏水去!”
这情前的三步曲、茶酒、浴,已是最后一关了!同美人戏水,那是人生一乐也,
不过这美人可得有些本钱,那是曲线玲珑,身材苗条才成!
否则,来个大油篓型的,横肉满身,这情调还是不玩的好!
当然,这东宫之后,是值得傲视群雌,有这资格来表露自己的性感,赤裸裸呈
献在情人眼前!
于是班河西抱着王人儿,更向里间走去!
一座白玉砌就的浴池,其中有四名少婢,身上只穿了件小肚兜儿,在池边等待
他们的到来!这具能缠死人的玉人儿,终于松去玉手,让给两个少婢来给他宽衣解
带!
两名小婢秀发已挽起,形成两只小马尾巴!只系着一件有绿色的绸肚兜儿!裸
身赤足,王立亭亭,玉腿珠晕,目碧腮红,无限娇娜!
春山眉黛挑动,菱口酒窝乍收,追随着盈盈笑意,似一朵小巧玲戏的丁香花儿,
嫩蕾初伸,耐人爱怜,只听莺语娇呼道:
“爷,容婢子们来伺候宽衣!
已略曲半膝行礼如仪,四只小风流眼眸中撒出一闪闪的灵光,那意思当然是以
能伺候到这位大哥哥乃无上的光采,爽心恰意的事儿!
班河西有些尴尬,却也不便扭怩作少女态,凝目注视她们一眼道:
“有劳姑娘相助!
“咭咭!咯咯!
欢怀荡笑着动手了,其中一个细声窃语道:
“婢子甚愿伺候大哥哥!”
吊胃口,那是在为将来铺路,争出班河西对她们的好感!
注:当年古时,小姐身边的丫头,便是大老爷身边小姐的备份替身!
若间中小姐月事来临,不能伺候大老爷欢娱时,便将身边的丫头作小姐的替身,
一来让大老爷调换一下胄口,二来也堵住了大老爷有讨妾寻妓之思,在小姐的立场
言,大是值得,在小婢的立场看也顶满足的。
因为一旦作了小妾,则不必离开这鼎食之家,一生能过着这锦衣玉食的生活!
否则,长大了被遣嫁出去,便得做家奴们的奴才了,一切享受都告消失!
同是一个男人,奴才丈夫怎的比得上大老爷来的风光!
因之陪嫁的丫头,便等于是个没有身份地位的二号小姐,一切的享受比真小姐
也差不了许多!
小姐与丫头自小相处习惯了,使似姐妹般的有情意,或两人或四人,要帮小姐
想尽了点子来拢给住大老爷的心,博他的欢心,不事外求!
所谓:大老爷那泡肥水,别弄到外人田里去!
在家中你大老爷喜欢哪个丫头,便由哪个丫头来伺候!
若是一旦大老爷讨了房侍妾回来,往后的欢爱至少失去了一半,或者从此难得
再续欢情,那凄凉岁月侯门深似海,可有岁月来熬的!
这是世间不成文的约定,作小婢的人,心明肚亮自己早晚是大老爷口中的美食,
要找机会来争取大老爷的宠幸,撒娇作态来挑动大老爷的青睐!
给大老爷沐浴净身,侍奉起居,乃婢子们份内之事,班河西立刻被四只小手剥
了个光溜溜!那小婢妮着他道:
“爷,下池去让婢子给爷抹身!”
班河西点首,被带到与大池相接连的一座小池中。
原来这座大浴池边上有两座小池,要先下小池将身上的污垢油腻洗净了之后,
再下大池中戏水!
那小池中有一处伸展出来的卧台!
两名小婢给他泼水沫身,上皂角冲洗污垢!
这真是个名实相符的臭哥哥,那清澈的水面上立即浮漂走一层秽物!
最后让他卧在伸展台上,再事修理他一番!
这伸展台是由木板作成,可以调到斜度及高低,令人刚好半露水面,背上只起
靠背,一名小婢给他沐发梳头饰发刮脸,一名小婢给他洗脚修指甲!
不必说他那两只大臭脚,够熏死人了!
那小婢一边替他修甲,一边皱着小琼鼻来戏谚抱怨他道:
“爷!可怜生,没人在身边伺候,一双好臭的脚脚!”
“那是!多委屈姑娘了!”
“委屈倒没有;只是怜惜爷,今后让婢子多洗几次,便是个香喷喷的大哥哥!”
“好说!区区一生尚是首次让姑娘们辛劳!
“不劳,婢子们喜欢伺候爷!”
目中说着话儿,那只小手已上皂泼水,戏弄不休!
这小婢也只十二三岁,那情态之绝妙,令班河西心荡!
暗咒一声:(这小妖狐,将来大了,便是只顶会迷人的狐狸精)
他侧目向另一座小池中望去。
那个大姐姐只是由小婢们扶持着,虚应故事的浸泡了一下身子,便先下了那座
大池中去了!她象一只大号的美人鱼!在水中翻浪起花,戈游往来,可惜,不能欣
赏到那些迷人的所在!
他的心却已跃跃欲动了!
给他整头理须的小婢,那柔嫩的小手摸抚着他的面颊,令他有丝丝快感舒适。
他已经被她们摸弄得沉沉欲眠,双目已合,全身酥软,不想再动了呢!
陡的有个鸟哨似的娇美声音对他道:
“爷!娘娘已等待多时了!请爷去大池中与娘娘戏水去!”
班河西闻言立即清醒,觉得身上似已轻了十斤!道声:“多谢!”
站起身来一个“鲤跃龙门”,飞身高空,转躯投身那个大池中。
“咯咯!”娇笑,拨水似溅玉般的,那只大美人鱼已扑上身来!
两人在水中拥抱抚爱厮缠不休!
当真是“游龙戏风”“凌波漫步”“鸳鸯交颈”……
身子虚悬在水中,活动自如,千万变化,两相追逐,嘻笑无间,情趣横生……
摘乳偷桃,抚股探源,勾腰折柳,扯腿抱玉,尽情的戏弄着她!
令她娇呼不迭,嗯咛连连!鱼翻滚裂的逃窜!而又每每被班河西捉到!
似乎遥远的隐若传来阵阵丝竹之声,以兹配合他们戏水!
这水中之乐,令他心畅意舒!
她似浮水红莲,他如闹海的玉龙,蛙跳鱼翻,在大闹龙宫!
于是,琼花溅珠,双臂双腿,开开会合,逃窜不迭,极是逗人。
弄得各自魂散魄摇,嘻笑欢颜,她那肢体之美,臀圆如笑,鼓腹掀腰,酥胸动
荡,诱人思食,入手馋心!
在水中追逐,搂腰伏背,耸上潜下,互相戏弄!
他也在水中窥视那迷人的所在,好似空悬一线天,滴滴珠露,茸茸翠盖!倾侧
之间,左右相错,令人十指大动!
伸出玉指偷俪珠!吓得她收脚急逃窜!探得之时,则合身相抱!怩声求饶!
失败之时则娇声得意,似是幸脱红莲劫!娇喘声声,造作不已!
他在喜心畅意中,陡的想起了她那只小香钩,于是潜水于地底,偷袭那双莲足!
在她不意之中,一把捞住,刚刚一握,给提了上来。
那小小的金莲,是穿着翠绿色的水鞋的,套得死紧,更见娇小动人!她已惊吓
得娇呼不已没口的喊着:“哥哥饶命……”
“我要!我要握在手心里……”
“这里不方便!”
“顺手的很呀!怎的不方便!”
“是是!那个!那个……”
“怎的还穿着鞋子洗澡!”
“快饶了姐姐吧!好弟弟!待会再给你!”
“我现在便想玩玩它!好可爱的一对小东西!那只也伸过来!”
她羞羞答答,实是没办法,只得乖乖的将另一只也伸了过来!
一对香钩两手握着,在水中只着她的腿儿!活似一只大元宝!令她在水中仰游
着浮动!令他性欲高升,不可自持!
她偷瞄着他,知道,这一对香钩已钩起了他的性情来!急急哀声道:
“哥哥!咱们去骑玉马去,别玩弄姐姐的那只脚脚了!求你!”
他抬目看到池边水中果有一匹大玉马,想与她骑骑这水玉马也不差!
于是,放下香钩,揽着她纵水如失般的游到那玉马处!
这五马在水中已浸殁了大半身子马首斜仰,鬃毛外涨,便似一张靠椅!
他翻身骑上马背,将她提至身前,仰躺在马首斜靠处!
扯上她的肚兜儿,一个全裸的玉美人,呈献在他虎目之下。
那是莲开一朵,珠露滚滚,这诱人的玉体,水中红莲,马上呈娇艳!
美妙得令他痴痴的想,呆呆的看,目光中射出万般的火焰!轻抚玉体,撩水溅
玉!
她已媚态毕至,情心可可,神意之间,潜蕴着丝丝娇情!
羞中带叶,惧中思欢,这女人的神秘裸露,令他痴迷,令他沉醉不已!
他慢慢的伏下身子,两个身子贴实了…第二十五章刀客人罗异品诉情心
几个小时后,班河西的眼皮垂下,如响斯应,将头埋在她那两只**之间,沉
沉睡去!鼾声如小雷般的响起!
他被他摧眠了!
霎时之间,像一个活死人般的一动也不动,失去一切作为!
四名小婢立刻来至床前,向她道:
“娘娘!请吩咐!”
“外面那具尸体收拾干净了么!”
“都已处理得干净了!娘娘!这人!”
“已被‘锁阳功’锁住了他!他是娘娘一生中最钟情的爱人,让娘娘爱心切切!”
“娘娘!请斟酌,他那刀法已犀利无敌,连天君四影都被斩了一个。”
“他在那位公子身边,并不是最优秀的刀子!”
“老天,这敌人在本堂中已无人可敌了!”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刀客人罗 异品诉情心
第二十五章刀客人罗异品诉情心
几个小时后,班河西的眼皮垂下,如响斯应,将头埋在她那两只**之间,沉
沉睡去!鼾声如小雷般的响起!
他被她摧眠了!
霎时之间,像一个活死人般的一动也不动,失去一切作为!
四名小婢立刻来至床前,向她道:
“娘娘!请吩咐!”
“外面那具尸体收拾干净了么!”
“都已处理得干净了!娘娘!这人!”
“已被‘锁阳功’锁住了他!他是娘娘一生中最钟情的爱人,让娘娘爱心切切!”
“娘娘!请斟酌,他那刀法已犀利无敌,连天君四影都被斩了一个。”
“他在那位公子身边,并不是最优秀的刀手!”
“老天,这敌人在本堂中已无人可敌了!”
另一名小蝉嗫嚅着道:
“娘娘!天君他老人家已传来旨谕,说金陵石府的人马车骑已到达开封,咱们
去归德府的人已全部失陷!
只是尚未侦察出他们究竟藏匿在城厢中何处!”
“嗯!娘娘认为他口中的龙三公子便是石青玉少主!”
“那这人是……”
“这人是石青玉手下的六武士不假,在石府并非是第一流的高手!可惜了!娘
娘没有收服一名十六大兄之一,有些遗憾!”
“娘娘!据说他们十六大兄早已不负实防战搏之责了!”
班河西的生死命运已急转直下,只在她“东宫之后”的一念之间!
所谓:“锁阳功”便是由她的子宫锁住他的龟头,令他全身酥麻爽快,半丝劲
力也施展不出来,
又被她施展了“摧服大法”摧眠了,有如一只待宰之羊!
“娘娘!黎明在即,夙色已显,请决定……”
这私情与公义令她不能立刻决断!
石府的江湖威煞,势力之强,她也有些耳闻,而“八槐堂”的成就也不是一击
便垮,且占有地利,人多将广!
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