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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得住伊愿进攻?惨败已是宿命。当下便要准备逃跑,一名倭贼劝道:“首领,现下笔架峰下,被团团围住,我等又无翅膀,如何逃离困境?”邹百川长叹一声,道:“眼下无策可解,死便死矣,绝不投降。”
一倭贼道:“我等虽然人少,但众志成城,皆不怕死,抱哀兵之态,尚有战力。我有一法,可暂保一时。”邹百川急道:“兄弟快讲。”那倭贼道:“我等先登上笔架峰顶防守,那峰上只有一条小路可上,正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地,我们神火混元球和弓弩甚多,官兵上来,只管居高临下乱打,必然可守住五七天。届时方教主率兵来援,自然围解。”邹百川大喜,命令倭贼,不准暗藏金帛,只携带了了干粮淡水,将无数神火混元球和床子弩,疾速运往山顶,放弃峰腰阵地,负隅顽抗。
伊愿率官兵清扫阵地,查遍各房,不见邹百川踪影,大惊之下,提审一名俘虏,方知倭贼逃到峰顶顽抗。伊愿前往一看,见笔架峰顶山势陡峭,只有一径可通,易守难攻,非常难以攻克。当下与林春眠等商议如何肃清余敌。祝诗竹初时提醒了伊愿,攻下笔架山五峰教总堂,大是得意,又晃着脑袋,娇声献策道:“愿哥哥,他们上了峰顶,只有干粮可以支撑数日,我们死死堵住下山路口,待倭贼粮尽,饥饿之下,必然冒死下山,我们便可轻易擒之。”伊愿笑道:“竹竹之言虽然有理,但方青狮率兵前来援救,倭贼里应外合,我军便有危险。”
闵欢道:“依愿哥哥之意,我等要如何破他?”伊愿道:“有我神机妙仙师妹在旁,咱们且放宽心,不必杞人忧天。”林春眠忧道:“师兄,小妹想了许久,若要破他,只有轮番攻打,日夜不休,俟其力疲,方能攻克,此外别无良策,还望师兄指教。”伊愿笑道:“师妹,日夜攻打,伤亡太大,我有连环计,可破倭贼。”当下众人闻言,各各大喜,自去安排不提。
笔架峰顶,只有正面一条小径可通,其它三面皆是悬崖,猿猴不至。当下邹百川命五十名倭贼,轮班守住隘口,自去安歇。正睡到三鼓时分,突然被吵闹声惊喜,睁眼一看,只见满天的孔明灯,悬在头顶上方,正自惊愕,那孔明灯突然爆炸,一阵恶臭随之入鼻。少数倭贼不曾防备,早被毒气熏倒,其余的慌忙闭住呼吸,方才幸免。邹百川武功高强,反应敏捷,不曾吸进毒气,当下急用衣襟捂住呼吸,躲过一劫。
原来倭贼虽然上了峰顶,但忘记携带湿布,防备神火混元球进攻。伊愿叫兵士将神火混元球挂在孔明灯下,球面涂满火药。又牵了两根长线在孔明灯上,一根控制方向,一根控制油碗。先引导孔明灯升到空中,一人持长线跑到峰下另一侧,正好将孔明灯悬于峰顶,用力拉另一根线,让油碗倾斜,孔明灯下火药着火,便引爆神火混元球,爆炸开来,毒气四散,虽然不能送掉倭贼性命,但熏晕一部份不成问题,达到震慑的战术目的。果然此计成功,伊愿见孔明灯凑效,令旗一挥,第二计实施。
幸免倭贼正仓皇躲避,却听得数声炮响,将军炮,虎蹲炮一起发威,打得倭贼惊慌不已,心胆俱寒,再也不敢守在隘口。炮轰刚刚结束,抛石机又抛起无数竹筒,竹筒落地爆开,里面装的不是屎尿,而是火药和毒物,倭贼闻之,四肢疲软,瘫倒于地,再也无力防守。过了一刻,等毒气散尽,侠义盟卫士冲上锋顶,但见倭贼躺倒一地,无一人能够应战,无不痛苦呻吟,场中却不见邹百川。
伊愿攻下笔架山,虽然逃掉邹百川,仍然大喜,和众人商议之后,就以此山为前哨据点,屯集重兵,修建船只,为进攻五峰教其余岛屿作准备。当下官兵搜寻残敌,来到后山,发现一巨大石窟,门前守卫跑光,进去一看,见一千多名被掳村女,衣衫褴褛,哭哭啼啼,被分别关押在一百间石室中。当下众官兵打开石门,放出村女问话,竟然有部份村女,被倭贼掳到岛上二十余年,众官兵闻之伤感不已,当下登记名册,发放盘缠,齐齐释放。
伊愿攻下笔架山,得龙云卫密报,方青狮正从少林赶往玉带山途中,得知少林无虞,大喜。就在笔架山上休整一天,清楚屎粪,犒劳兵士。等候汪雨从贺长风处,提调三千官兵前来,攻打玉带山。翌日汪雨领兵来到,两军合而为一,共有三千七百余名。当下留一千七百名,由沈文豹和林春眠坐镇,坚守笔架山,众女眷也留在岛上助阵。自己率两千名官兵,全力围攻五峰教老巢——玉带山。
伊愿令谢苍山率五百人,神风卫随征,飞虎舰四艘,飞鸟飞鱼船数十艘,攻南面。无怒率军打西面,领惊雷卫,官兵船只与谢苍山同。汪雨攻北面,率羽电卫,领官兵船只与谢苍山同。余者尽随伊愿,进攻东面——玉带山正门。伊愿率兵来到玉带山海面十余里,日光下即见岛上兵器耀眼,抛石机架在沙滩,已知范文同早有防备。当下就在飞虎舰上,和众人商议攻岛策略。
邱心智道:“贼子在沿海四周,架了抛石机和床子弩,又有鸟铳火器,我等硬攻,恐伤亡惨重。”伊愿略一沉思,说道:“师叔,我们先用炮火轰他,试探虚实,看范文同如何应对,再拟策略不迟。”邱心智道:“好。”靳卫风不在,龙云卫暂由他领辖。当下上到船头,命令兵士,将船只靠近岛屿,开动将军炮和虎蹲炮,一顿猛轰,打得岛畔土石四溅。
范文同无方青狮坐镇,生恐玉带山有失,性命不保,当下在岛上布了四道防线。第一道:抛石机,抛打神火混元球和石块。第二道:神火混元球和鸟铳,床子弩和诸葛连弩,射住阵脚。第三道:交叉鸟铳阵和密集神火混元球阵,若伊愿攻破前面两阵,必遭第三道火器阵迎头痛击。第四道:暂不讲。
邱心智火炮轰了许久,岛上并无反映,当下催令飞鸟船,前去登陆攻打。飞鸟船刚离海岸不及三十丈,沙滩上抛石机抛起无数神火混元球,炸得海面通红。官兵队中,一时间损兵折将,船焚人亡。伊愿见状,急令飞鸟船退后,暂停进攻,回船商议。陈冲斗道:“敌人抛石机太多,神火混元球准备充足,我等若要强攻上去,死伤惨重,得不偿失,不若觅到良策,再进攻不迟。”伊愿道:“好,且让我冷静思考,再来破他。”
第四十九章笔架峰大战(…
谢苍山攻南面,他是苍山派掌门,历经风霜,遇事沉着,不急仓促进攻,先察看了敌情之后,笑着对李凤山和谢成道:“贼人虽然恃抛石机和神火混元球,看来坚不可摧,防守严密,我却有一策破他。凤山,待到入夜,你和李战李哲,加上成儿,分乘四艘飞鸟船,冲到阵前,抛起桨板,用登萍踱水的方法,杀掉岸上守卫,自然可破。”四人领令自去准备。
入夜子时,李凤山等四人,上了飞鸟船,靠近岛岸有三十丈距离,被倭贼发现,倭贼先用抛石机抛打。四人武功高强,划动小船,左躲右避,待到离岸二十来丈,抛起桨板,运起轻功,几个起落,跳上沙滩。三枪加一剑,皆是高手,四人一齐发力,将抛石机防守贼子,杀得四散溃逃。谢苍山大喜,催动大船,靠近岛岸,便要攻上岛去。
却见岛上四下礁石树丛中,射来一阵箭雨,那箭雨连绵不断,射程足有三百余步,沙滩上无物躲避,射得上岸官兵,大部送掉性命。谢苍山大惊,只有叫李凤山等四人,回船躲避。箭雨刚停,又迎头打来无数神火混元球,船只在岸边拥挤,顷刻间一船着火,殃及数船,将海面烧得火光冲天。谢苍山大惊之下,只有催动飞虎舰,驶离岛岸,损兵折将甚巨,一时不敢冒然进攻。
却说无怒来到玉带山西面,他性子急躁,进攻方法不多。但粗中有细,颇顾及身份,不愿失败,在侠义盟群雄面前丢脸。当下想了良久,说道:“贼人防守严密,咱们且勿轻举妄动,先养精蓄锐,静观其变,待其它三军上了海岛,贼子必然惊溃,如此我等一鼓作气,冲上海岛,多杀贼人,反成四军之首,何乐而不为?”众人闻言,不愿做缩头乌龟,虽然腹诽心谤,但他是伊愿师叔公,不敢招惹,只得悻悻退后。
汪雨领军杀到玉带山北面,他为人稳重,见范文同防守严密,也不急于进取。先和众人商议。王大邦原靠长江吃饭,水上经验丰富,当下先进言道:“汪首领,我等若是强攻,恐损兵折将,我有一策,可以破他。”汪雨大喜,道:“护卫军师请讲。”王大邦道:“我手下有几十名兄弟,水性颇好,由我打头,晚上潜到海中,向岛岸行进,然后突然窜出海面,将抛石机下守卫杀掉,自然能够上岛。”众人闻言大喜。
刚到二鼓时分,玉带山岛岸灯火通明,五峰教徒丝毫不敢懈怠,悉心防守。一队巡逻刚过,海面窜出几十人,手执钢刀,几个箭步,跳到岸上,不等防守教徒反应过来,脖子一凉,命归黄泉。幸免者大惊之下,逃回第二道防线,王大邦正要发出焰火,引汪雨率大队前来,岛上万箭齐飞,王大邦和数十名长江帮好汉,无物可避,齐皆中箭身亡。汪雨在飞虎舰上远远望见,可惜无法营救,只有含泪痛哭。
王大邦死讯传来,伊愿悲愤不已,原想设灵祭奠,转念一想不能影响士气,当下面无异样。突然觅得一策,暗令大军依计而行。入夜四更,岛上守卫果然稍有疲乏。此时海面上飘来无数竖起芦管,防守也未在意,以为是柴草杂物,等芦管飘到眼前。一名守卫瞧见,为找些事做,赶走睡魔,便赤脚走入海里,捞那芦管玩耍。那守卫用手一提,芦管全然不动,那守卫嘟囔道:“奇怪,这芦管难道会在海里生根吗?”一言未毕,下腹着了一刀,不及呼喊,命赴黄泉。
岛上守卫也未留神,只道那守卫去海中戏水玩耍,此时正是夏末,天气炎热,下海退热并不奇怪。但见那守卫久久不回,正要出声呼唤,海面轰隆一声,窜出无数侠义盟高手,由伊愿打头。伊愿身兼数长,武功高等高明?运起“天雷十击”,不及几回合,岛上抛石机守卫,无一幸免。
第二道防线大惊,慌乱用神火混元球招呼,伊愿展开青虹剑,舞得泼水不进,将贼子的火球尽数反打回去。那火球顷刻在阵中爆炸,阵内贼子众多,奔跑不及,各各中毒,一时间哭爹叫娘,四散逃命,阵法瞬间崩溃。伊愿大喜,放起焰火,官兵大船随之驶来。
刚到第三道防线,鸟铳迎头打来无数铁弹,伊愿大惊,慌忙命众人退后。不一刻飞虎舰靠岸,伊愿命令将军炮和虎蹲炮一起发威,将范文同的第三道防线,轰得土崩瓦解,众贼溃不成军,向岛上疾逃。伊愿又命人轰炸一阵,见无贼子反抗,方率领侠义盟众高手打头,官兵随后,杀向玉带山金鳌大殿。
群豪刚冲到第三道防线,却见前面灯火通明,范文同立于阵前,叫道:“伊愿小儿,上来答话。”伊愿上前道:“老贼,快快投降,饶你狗命。”范文同冷笑道:“伊愿,你看看这是谁?”伊愿定睛一看,大惊道:“玉娘姐姐,你,你怎的来到岛上?”玉娘幽幽道:“弟弟,你,你骗得我好苦。那日我去城西旧宅,寻你不着,马大娘说你将宅子赠予了我,但我要那老宅何用?你,你骗了我一番心意,又带着那一捧雪,逃到了哪里?”
伊愿闻言如遭耳掴,嗫嚅道:“姐姐,我、我……”范文同骂道:“你这种负心人,天良丧尽,专欺负善良女子,不但骗色骗财,还想要伊人性命,实是人性全无,形同衣冠禽兽。我知道你前来,想要我和玉娘性命,你动手罢。”伊愿惊道:“姐姐,不,不是……”
玉娘泪如雨下,泣道:“你骗了我的真情后,我万念俱灰,便想自尽,免得活在世上痛苦。后来幸得范文先生来到楼中,日日安慰于我,又指点我人生迷津,使我重燃起对生的信心,因而以身相许,愿服侍范先生一生一世。”伊愿急道:“姐姐,那老贼人面兽心,城府极深,你不要上他的圈套。”玉娘啜泣道:“范先生待我,恩重如山,从未欺骗于我,不像你,你,你伤得我好苦。”
伊愿道:“姐姐,以前是我不对,但,但我为抗……”范文同打断道:“玉娘,这小贼禽兽不如,骗了你的真情和一捧雪,又攻上玉带山,想杀人夺财,奸诈恶人,不须和他啰嗦,斥退便可。”玉娘道:“弟弟,你,你真的是来山上杀人?我在玉带山住了数年,与各位兄弟相处莫逆,他们都出身穷苦人家,你,你便饶过他们性命罢。”伊愿急道:“姐姐,这,这……”玉娘怒道:“你又想作甚恶事?快快远离岛屿,否则我即刻死在你面前,免得见你作恶。”言毕拔出一匕首,横在脖间。
伊愿无计可施,若然硬攻,玉娘必定尸横当场。她一生孤苦,受尽凌辱,又为伊愿骗得一捧雪,方将胡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