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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岳剑圣-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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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也个个一流。当下从施明宗祖宗十八代起,一辈一辈的骂将下来,连施三才未出生的玄孙也不能幸免。施明宗得报,火冒三丈,便要命锦衣卫抓人。施三才若无其事,笑着劝道:“父亲,几个贫寒书生,官俸微薄,又无人提拔,注定穷苦一生,贱命一条,打口水仗出出心头怨气,瞧他能蹦跳几天?你与他等一般见教,没的坏了心情。”施明宗见儿子说得有理,便不理睬,在府中喝茶看戏。
众文官越骂越凶,骂得性起,忘了是在皇城之内,未免免冠徒跣,以头抢地。也就不管场合,不分对象,将对象从施家父子,转到赵从臣,然后锦衣卫,东厂,施贼党羽,挨个骂遍。骂施家父子和赵从臣,毕竟施赵久谙党争,颇有城府,并不明里*,激起公愤。这锦衣卫和东厂番子,大多书读得不多,涵养不够,一听得辱及祖宗,忍无可忍,这还了得?各各拔出腰刀,冲进场中便要拼命。
众文官虽然骂架是高手,打架却不行,正在危急之时,一人高声喝道:“尔等走狗,有种的屠刀朝我砍来。”从厂卫听得一愣,暗道还有如此不怕死的文官?一人年约五旬开外,清癯消瘦,气宇轩昂,走到厂卫面前,正是户部云南司主事。这户部主事是天下出了名的刺头,他为官自来清廉,不畏权贵,不惧生死。只要哪天他心情不好,便截住施明宗的官轿,一通臭骂。施明宗何许人也?当朝首辅。首辅被骂得火急火燎,便将其人陋行上奏朝庭,要锦衣卫速法办之。可是此人对上虽然嚣张,却名动八表,得天下士林拥戴。并曾得过三次万民上表,乃千古一清官。皇上对其也颇为敬重,命天下大下官员,永生不得刑办此人,若敢违命,暗杀毒害,事后查明,诛其九族。
事关九族性命,锦衣卫虽然飞扬跋扈,也不敢招惹此人,因而这个户部主事,敢向不可一世的厂卫挑战。众厂卫见户部主事前来,个个吓得呆如木鸡,一番子哆嗦道:“主事大人,小人不知有您老在此,扰了您老兴致,即刻离去,请继续泄愤。”户部主事冷冷一笑,骂道:“奸臣爪牙,快滚。”众厂卫吓得灰溜溜退开。
众文官一直骂到天黑,皇上并不露面,也不下旨训斥,赵丰熙和谢余宽停住叫骂,说道:“各位大人,皇上不出来见咱们,说明他正在仔细聆听,现下在分析施老贼把持朝政,祸国殃民的弊端。咱们叫家人送来饭菜,继续叫骂,骂得圣上洞悉一切,施老贼自然免不了牢狱之灾。”当下众文官依了赵谢二人妙计,一桩一桩,一件一件,连施三才浪费多少民脂民膏买回的金马桶,也抖将出来。
皇上得太监禀报,众文官并不畏惧长夜寒冷,咒骂不停。当下龙颜震怒,气得心情烦躁,不能打坐入定。喝道:“传旨,将带头二人,廷杖二十,其余人等,罚俸两月。”锦衣卫得令,将赵丰熙和谢余宽二人按住,扒开衣裤,重重打了二十大棍,打得二人晕死过去。其余文官见状,怒不可遏,誓不回家,拼死叫骂。骂声震天,气得皇帝无计可施,只得传旨劝慰。言:卿等忠诚爱国之心,朕已知悉,现下天气寒冷,左顺门无棉褥御寒,卿等皆为国之股肱,为朕分忧排难,若冻伤筋骨,便无法继续效力,且先退去,明日写表奏来。
众文官见皇上语气委婉,给了台阶,当然顺势而下,心下实不愿将事情闹大,抬起赵谢二人,回府中治疗。那户部主事见众人打退堂鼓,大急,上前伸臂挡住众人,神情义愤,意志坚决,定要众人不停叫骂,让皇帝将施贼法办不可。众文官腹中饥饿,气力不济,再也不愿勉为其难,避过户部主事,径自回府。
户部主事大怒,当下回到府中,奋笔疾书,写了一封名传千古的奏章给皇上。皇上阅后,哭笑不得,命人在朝堂上宣读,其文甚长,只录其一句,以佐证其文言辞之犀利。曰:今举朝之士,皆妇人也!施明宗老贼闻言,险些气晕过去,但这人连皇上都不愿招惹,自己更不敢*上身,只得解嘲道:老夫就算成了老夫人,照样能稳坐首辅之位。晚间有文官将此言告之户部主事,主事大怒,拍案骂曰:昏聩蠢妇不静卧等死,妄坐朝堂,朝政岂有不乱之理?那文官再将其言传开,施明宗闻之,卧床三日不起。
张濯见山西鞑靼兵患无解,忧愤成疾,一日由护卫张凤仪扶着去后花园散步,张濯唉声叹气道:“张护卫啊,大同右玉被鞑靼围困数月,粮草不济,我又无法调动大军援助,如何是好?”张凤仪道:“阁老,依属下愚见,朝政虽然由施老贼一手把持,我等调兵不动,但有一人,正可克他。”张濯闻言急道:“张护卫快快说来。”张凤仪道:“山东曲阜孔府,衍圣公孔玉贤大人。”张濯闻言,喜不自禁,说道:“我怎的把这位大人忘了,我修书一封,你速去山东,请衍圣公来京面圣,发兵驰援山西。”张凤仪得令,自往山东不提。
却说衍圣公孙玉贤,自外孙伊愿离开之后,日夜思念,每每思及,少不得将孔引桂叫到南花厅,责骂一通。孔引桂不敢顶撞,只有恭立受训。又听得伊愿在浙江抗倭,声名大震,天下英雄归心,做了侠义盟主。虽然伊愿不遂孔玉贤心愿,未中举入仕,但终究有了一番作为,不愧对曲阜孔门,自然老怀欣慰,便不斥责孔引桂,只命其日日打探侠义盟和伊愿消息,即刻禀报。
孔引桂刚得细作来报,伊愿领大军,先在宁波杀退松浦隆信,又将五峰教首领,团团围困于台州城中。孔玉贤大喜,叫下人在北花厅摆了满满一桌佳肴,和儿子引春引桂,三人把酒言欢。孔引桂道:“父亲,愿儿虽将五峰教首领围在台州,但我听得其教主方青狮武功高强,当世无人能敌,只恐他恃轻功逃脱,日后卷土重来。”孔引春道:“兄弟不必担心,愿儿有勇有谋,据闻一身武功,也是当世无双。他既然率大兵围住方青狮,人多势众,又有胡总督和浙江百姓支持,五峰教再猖狂,也逃不出天罗地网。”





第五十四章衍圣公声援大…

孔引桂正要辩论,却得赍奏官来报,说京师张阁老差人送来急函。当下孔引桂出门迎接来使,张凤仪和孔引桂也是熟人,二人就在南花厅奉茶,张凤仪急将大同右玉战事告之。孔引桂闻言大急,忙奏报孔玉贤,孔玉贤来到南花厅,说道:“张护卫,依老夫之见,我前去京师面圣,而后再调大军,费时日久,恐大同危及。我思来想去,唯有两路齐走,可以尽快解围。”
张凤仪道:“请圣公道来。”孔玉贤道:“引桂领府中丁勇一千人,沿途联络江湖好汉,一起前往山西御敌。引春随我到京师,面圣详谈。”张凤仪闻言大喜,谢道:“如此有劳圣公,烦请圣公即日随我前往京师,稳定大局才好。”孔玉贤道:“这个自然。”当下详细交待已毕,和孔引春入京面圣。孔引桂武功不俗,当下持了铁棍,领一千丁勇,北上援助大同右玉。
却说孔引桂带兵刚过兖州府,前面一队人马,阻住去路。孔引桂乃当今衍圣公之子,何等荣耀?见来人竟敢挡道,大怒,喝道:“何人敢阻我去路?”前来一三旬汉子,抱拳道:“神马帮闵愈,奉家父命令,请孔先生自回曲阜,万勿前去山西。”孔引桂怒道:“大同右玉危急,我率兵前往驰援,尔是我大明子民,不思守卫疆土,何故阻拦于我?”
闵愈道:“实不相瞒,我帮已与西域风火雪明教结盟,与鞑靼交好,彼此相安。孔先生和我,同生齐鲁,本是友邻,原不想为难孔先生。但孔先生率兵驰援大同,与风火雪明教为难,小人别无选择,只有率兵阻拦,还请孔先生谅解一二。”孔引桂大怒,铁棍一挥,一千兵丁杀向响马帮中,闵愈截住孔引桂,二人杀成一团。孔引桂棍法源出少林正宗,一套小夜叉棍法使开,四面八方皆是棍影。闵愈刀法不弱,左挡右架,暂时不分胜负。二人打了三百余合,孔引桂占了上风,奋起一棍,打在闵愈臂上,痛得其转身逃走,众响马帮贼子,随之而溃。孔引桂招呼兵丁,继续向山西疾行。
施明宗在朝堂上大胜文官,不免洋洋得意,颇为自得。这一日在西苑忙完公事,乘轿回府,刚出皇城不远,一人堵住道路,正是户部主事。众护卫不敢招惹此人,说道:“主事大人,烦请让开道路,让首辅官轿通行。”户部主事道:“呸,狗屁首辅,某今日来,便是要将这祸国殃民的昏聩蠢妇骂死,免得我山西二城落入靼虏之手。”施明宗见躲避不过,只得出轿道:“户部主事,你身为朝庭命官,见了上司,说话行事,要谨慎才好。”
户部主事骂道:“狗贼,与你这种奸佞,还有何谨慎好言?别人惧你,某却不怕你,有种的,今日咱俩当众辩论一场。”施明宗早知此人辩才出众,届时将丑事抖落出来痛骂,自己定颜面丢尽,说道:“户部主事,你若要辩论,去府上和犬子比试如何?”户部主事道:“你那狗儿子坏事做尽,禽兽不如,厚颜无耻至极。他若脸面够厚,咱们在京师大公楼上当众辩论一场,如何?”施明宗道:“好,明日未时,大公楼上见。”
那施三才辩才过人,是一代枭雄,又颇有城府,手段阴毒。户部主事惹下这样一个强敌,已抱破釜沉舟之心。次日未时,大公楼上,座无虚席。京城王公贵族,百官名流,无不莅临,作壁上观。户部主事正襟危坐于堂上案后,施三才率领一众家丁,大摇大摆,蜗行牛步,良久才到。
户部主事见对手前来,说道:“姓施的,即刻开始辩论否?”施三才道:“主事大人,何故如此心急?”户部主事道:“既然约定未时开始,你迟了许久,未判你负,已是便宜了你,磨磨蹭蹭,是否又想出诡计应对?”施三才笑道:“主事大人,众目睽睽之下,我岂能作弊?也罢,瞧你急不可耐,我便和你论上几句。但是输赢总要有个说法,你看这说法如何规定啊?”户部主事道:“依你之见如何?”施三才笑道:“我若输了,辞官为民,你若输了,自愿去天牢蹲上三年,如何?”户部主事道:“好,莫非我怕你不成。”
户部主事抓起案上惊堂木,猛然一拍,喝道:“奸贼,尔父子俩祸国殃民,手握重权,不思为朝庭尽心效力,与百姓谋划福祉。现下东南有倭贼作乱数十年,尔父子不增派士卒,整顿海防,反而贪污朝庭兵饷,中饱私囊,是何道理?”
施三才被惊堂木惊了一跳,半晌方回过神来,辩道:“主事大人,你说家父未曾派兵灭倭,试问倭贼因何在江浙被打得屡屡大败?你诋毁我父子声誉,说贪污款银,且拿出真凭实据,让诸位大人看过再说。”户部主事见说到证据,颇是作难。他虽然屡听人言施贼奢侈腐化,却官位低微,无法查证求实。只得道:“尔若清白,便让我带兵抄家查证,如何?”施三才道:“我又不曾犯法,你凭何查我?你既有无故擅闯民宅之心,说明你藐视大明王法,视《大明律》于无物,在你眼中,还有何公理正义可言?”
施三才这一反问,气得户部主事怒火攻心,差点晕倒过去。强忍怒气,说道:“姓施的,大同右玉危急,因何你不派兵前去驰援。”施三才道:“主事大人,鞑靼侵我疆界,又不是一次两次,兵贵精而不贵多,请问现下二城在谁手中?”户部主事道:“现下虽然仍在我军手中,但鞑靼围城日久,必然破之。”施三才道:“主事大人熟读史书,前朝土木堡之战如何?”
户部主事道:“离题万里,不许岔开。”施三才道:“主事大人,不是岔题,而是切中要害。鞑靼以骑兵为主,擅长速战速决,来去倥偬,守城和农耕正是其短。大同右玉二地,土地贫脊,水草不丰,敌人占了二城,为防我军攻打,必派重兵屯守,成为步兵。我军攻城能力强过敌人数倍,他进了城中,势同瓮中之鳖,我方再派大军,将二城团团围住,不过十数日,打下城池,敌人损兵折将,使其有生力量大耗,日后还能为患吗?”
户部主事怒道:“若鞑靼不按你设定之计进行,夺了财物人口,便自退回,我方百姓,岂不流离痛苦?”施三才笑道:“主事大人,我谅鞑靼打不下二城,你信是不信?”户部主事道:“胡说八道。”施三才道:“大同,有张合武率大漠大风城一千勇士协防丘仁义,兵强马壮,可挡数月。右玉有李破冰这个万人敌镇守,必定无事。现下正是冬季,草秣欠缺,鞑靼以骑兵为主,马无草秣,如何久战?再者城头可泼水成冰,云梯攻城便收效甚微。若挖地道,土壤冻结如石,这两种破城首策,现下皆收效甚微,请问鞑靼以何策破城?”
户部主事虽然是清官,治州县可以,但兵法不熟,输却施三才不少。施三才言中有诸多漏洞,譬如草秣,秋季刚过,谷料和干草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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