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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应主动出击,以攻为守才好。”
傻子道:“莫急,他今晚再来,我必让他变成个‘枉死舟’。”谢春苗道:“但汤妹妹还要出去打猎,一人落单,王善舟若对汤妹妹不利,如何是好?”傻子道:“还剩有一些野兔,可吃过今日,你们且听我吩咐,布好八卦阵,专捉飞来将,不留后患,一举成功。”谢春苗闻言大喜,和汤素妍一道,就在洞中,烧烤了兔子,三人用过兔肉,听从傻子指挥,在洞内布置一番。
却说王善舟偷鸡不着蚀把米,被弄了个灰头土面,暗中发誓,不将傻子除掉,誓不罢休,便藏在树下,呼呼大睡。王善舟养精蓄锐一天,等到入夜三更,来到山洞前。他怜香惜玉,舍不得伤害谢春苗,故而不用火攻。若将干柴抛进山洞,傻子三人,万难保全。王善舟在洞外听了一阵,见洞里呼吸声平和,暗道此次我先用树枝探路,随后进来,瞧你如何赚我?当下折了一根长枝,边探边行。来到洞中,并无异样,王善舟蹑手蹑脚,见傻子酣睡于干草铺上,大喜,一剑向傻子胸口刺来。
长剑刚刚递出,突然后背一凉,被一硬物抵住,一人笑道:“老贼,傻大哥早算准了你今夜前来偷袭,我长剑一递,便能将你送上西天,快快束手就擒,饶你狗命。”王善舟大怒,岂会听信谎言,奄奄待毙?突然身子向前一扑,妄图避过来剑,同时将傻子刺死。倏然下腹一凉,不知何时,傻子干草铺下,一人挺剑一刺,后发先至,长剑插入王善舟腹中。洞中仅有一柄王善舟昔日所用长剑,汤素妍用的,乃是钢钎留下的铁棍。王善舟疑被长剑威胁,惊骇之下,向前猛扑。不妨傻子三人,早挖了坑洞,上以茅草覆盖,谢春苗先躲在洞中,王善舟自己扑上来,送上谢春苗剑尖。王善舟中了一剑,内伤颇重,汤素妍又一棍砸在王善舟背上,王善舟痛得哀叫两声,虽然受伤,但武功不弱,使一式驴打滚,滚出了山洞。
傻子见王善舟逃跑,急叫谢汤二女紧追。王善舟受了内伤,若被二女追上,必然性命不保,故而拼命奔跑,大山里树木参天,草深过膝,王善舟跑了三四里,突然躲藏起来。二女搜寻了一阵,不见王善舟踪影,恐其返回加害傻子,急忙撤回山洞。谢春苗见王善舟又逃得性命,自责道:“傻子大哥,都怪小妹无能,未曾将那恶贼抓获。”傻子安慰道:“无妨,你们这一剑一棍,必让他躺上三四十日,才能出来,届时我内伤痊愈,便可挡一阵。”
王善舟受伤之后,果然十数日不敢前来偷袭。二女得了傻子指点,剑法武功,各各大长。这一日午后,傻子道:“二位妹妹,再过三五日,我内伤痊愈,咱们便离开大山,到山下买些包子米饭吃来,日日嚼这野味,早已腻了,我现下一见兔子,胃里就泛酸水。”汤素妍闻言嗔道:“有得吃便算万幸,你还想吃包子米饭,现下我们身无分文,难不成去混吃混喝吗?”傻子笑道:“妹子莫急,到了山下,我自有方法弄到吃喝,不劳你俩费心。”谢春苗笑道:“傻子大哥,你有什么办法啊?说给我们听听,先高兴一番啊。”傻子正要回答,却听得外面一人喝道:“狗贼,杀了我天狼教卫士,躲到这山洞里,便想无事吗?”
谢春苗闻言惊道:“你、你怎知我们藏在这里啊?”来者正是天狼教卫士,共有八名,打头一人,名唤巴东山,是此次行动的小头目。巴东山一挥手中长剑,哈哈笑道:“原本老子也不知,但昨夜猴子兄弟接到不明人送来的书信,上面画了地图,说你们三人藏身于此,那人果然没有骗老子。”谢春苗已知是王善舟暗中报信,天狼教人多,又不知其武功高低,恐群起而攻之,已方寡不敌多,当下嫣然一笑,说道:“大哥贵姓啊?小妹叫谢春苗。”巴东山见谢春苗一笑,如百花绽放,美艳不可方物,忘了此行任务,痴痴道:“老子,不,我叫巴东山。”谢春苗笑道:“原来是巴东山哥哥啊,我兄妹三人何时杀了贵兄弟啊?”
巴东山嗫嚅道:“在,在老庚儿家的房中,你们不是杀了李二狗吗?”谢春苗笑道:“你看妹妹是能杀人的凶徒吗?”众卫士见她弱不禁风,娇美可爱,齐声摇头道:“不像,太不像了。”谢春苗笑道:“巴大哥,杀李二狗的,不是妹妹,其实是‘贡嘎大仙’王善舟。他在茶铺,先杀了周四旺,后来在小树林中,又杀了贵教的朱头领等。为了逃避罪责,便赖在我兄妹三人身上,你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英雄好汉,须得明察秋毫,不要中了奸贼的调虎离山之计。”巴东山也知朱头领是被王善舟所杀无疑,听得谢春苗如此解说,恍然大悟,说道:“多亏春苗妹子聪明,老子,不,我险些被王善舟那龟儿子骗了。”谢春苗笑道:“那姓王的狗贼,现下定未走远,巴大哥快前去抓住他,便可为贵兄弟报仇雪恨。”
巴东山点头道:“春苗妹子说得在理,各位弟兄,快随我等下山,将那……”突然眼珠一转,暗道王善舟自然要抓了交差,但这女子如此美貌,若轻易放过,岂不入宝山而空回?话锋一顿,笑道:“春苗妹子,你,还没有夫家吧?我那黄脸婆,邋里邋遢,又不能生养,日前已被我一纸休书休了。你看哥子我,做你男人如何啊?”其实他老婆正好端端的在屋里做饭,还替他生了二子一女,何曾休掉啊?谢春苗正要斥责,傻子一使眼色,轻声道:“让他带二十两见面礼来。”谢春苗闻言,嫣然一笑,说道:“巴大哥生得英武不凡,与妹妹择偶条件相符,但我家规矩,若谈亲事,须得先奉二十两白银的花红,否则免谈。”
巴东山闻言,尴尬道:“这个,这个……”他身上只有七八两散碎银子,还差了十二两。突然转首喝道:“每位兄弟,交二两银子给我,回家后我即刻奉还。”众卫士早知巴东山如貔貅一般,只进不出。这银子给了他,白白扔进水里了,当下个个将头摇得如拨浪鼓般,推说没带钱在身上。巴东山在美人面前丢了颜面,怒不可遏,叫道:“个个把口袋给老子翻起来看,哪个龟儿子敢耍滑,老子一拳送他上西天。”淫威之下,众卫士无奈,突然变得争先恐后,个个奉上二两白银,其中绰号叫“猴子”的卫士,还交了三两讨好巴东山。巴东山将银子一齐包好,也不计数,递给谢春苗,说道:“春苗妹子,现下可以谈了吧。”
谢春苗道:“这个自然。巴大哥,男女婚嫁,皆须三媒六证,名正言顺才是。你是夫家,不能直接提亲,应由媒婆上门说合,才符规矩,你即刻回家,请媒婆来到山洞,向我大哥商议彩礼婚事,而后合过八字,克日拜堂。”巴东山闻言,如猪八戒吃第五个人参果,八万四千个毛孔,无不舒服至极。当下领着众卫士,便要向山下走去。绰号“猴子”的卫士心细,献媚道:“巴大哥,咱们都走了,若春苗妹子跑掉了怎办?”巴东山得到提醒,说道:“你和‘胖头鱼’留下,看护美人,勿为虎豹所害。”猴子大喜,叫上胖头鱼,二人流着哈喇子(口水),来到洞口,猴子说道:“春苗妹子,我和胖头鱼替你守门,让野兽不敢靠近。”
谢春苗本来骗得银子,便思即刻下山,和傻子三人到镇中买包子来吃,不想巴东山留下两块“绊脚石”,己方便不能轻易脱身。傻子却不以为忤,说道:“谢姑娘,你过来,我有妙策,引开他们。”当下附在谢春苗耳边,详细交待了一番。谢春苗闻计,呸了傻子一口唾沫,不满道:“臭男人,尽出些馊主意。”不过别无他法,也只得违心而为。谢春苗就在洞中,娇呼道:“胖头鱼哥哥,你进来一下,我有事找你。”胖头鱼闻言,怔了一怔,说道:“是,是叫我吗?”谢春苗道:“是啊,就是你。”胖头鱼畏手畏脚的来到洞中,嗫嚅道:“你、你、有什么事?”谢春苗突然抓住胖头鱼衣领,大叫道:“你、你敢非礼我?我告诉巴大哥。”猴子对美人召唤胖头鱼进洞,冷落自己在外看守,早已不满,在洞外闻得呼唤,大怒,大踏步走进洞中,劈手给了胖头鱼一记耳光,斥道:“这是巴大哥娘子,你这小子,居然敢对嫂子无礼?”
胖头鱼哑穴被谢春苗封住,无法出言申辩,啊、啊几声,连连摇手,意为他没有调戏。谢春苗衣衫不整,痛哭流涕,作势寻死觅活,数落胖头鱼无礼冒犯。猴子为了逞能,平息美人愤怒,奋起几拳,将胖得鱼打得鼻青脸肿,胖头鱼申诉无门,只得向洞外逃窜。猴子紧追不舍。二人一前一后,不一刻跑得不见踪影。傻子哈哈一笑,说道:“妹子,这美人计真是百试不爽啊。我们快走,免得让卫士跟上。”三人出了山洞,从另一侧下了大山。边走边向路人打听小镇方向,一持锄农夫向前一指,说不过十里,便是青田镇。
三人大喜,一路疾行,不一刻果然来到青田镇上。找到一家干净客栈,傻子要了两间上房住下,本意是让二女同住一室,自己一室,不想二女皆赖在傻子房中,推说恐天狼教卫士追来,要保护傻子,傻子无奈,只得取了被褥,打了地铺,让二女歇到床上。不一刻伙计送来饭菜,三人“茹毛饮血”数日,终于饱餐了一顿米饭,心满意足,各自安歇。睡到三更,却听得客栈大门响声如雷,一人叫道:“掌柜的快开门,天狼教查房来了。”掌柜的熟睡正酣,颇不情愿半夜被人打扰,无奈天狼教势大,只得悻悻起床,开了房门,取出入住名册,让卫士查询。掌柜早为傻子三人取了本地化名,又瞒了性别,卫士查了一遍,并未发现异样,将名册交还老板。嘱道:“若有一男两女来住,须得禀报到天狼教香堂,若敢隐瞒,砸了你客栈,知道吗?”掌柜的唯唯诺诺,连身应诺。
第八十七章苗苗教(上)
翌日一晨,掌柜的来到房中,将天狼教查房之事告知。说道:“三位要住也无妨,我后院有一单独静室,你们就在后院不出来,住个一年半载,天狼教也发现不了。”三人见那掌柜的热心厚道,千恩万谢,又取出一两银子,答谢好人。
三人就在后院小房间住下。这一日用过午饭,掌柜的热情,又送来家酿米酒,那米酒醇香四溢,三人远远闻得,喜不自禁,当下开怀畅饮。刚饮过一碗,突然头脑一沉,个个晕睡过去。掌柜的就守在门外,见三人晕迷,大喜,自言自语道:“你当我‘川耗子’万心岗,会白白让你们三个白吃白喝?两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若不弄到手,岂不枉负了我三十年的名头。”三人吃了蒙汗药,个个醉得人事不醒,如俎上鱼肉,唯有奄奄待毙。万心岗抱起谢春苗和汤素妍,放到床上,脱下外衫,突然笑道:“这青年长得细皮嫩肉,非常不错,一起玩了,省得浪费。”
将傻子也抱到床上,褪去衣衫,剥个精光,正要去脱谢春苗衣服,却听得前堂一人叫道:“掌柜的,快些出来,有事找你。”正是天狼教卫士。掌柜的无奈,只得穿好外衫,将房门关好,悻悻而出。那天狼教卫士,正是由巴东山率领,巴东山一拍木桌,怒道:“掌柜的,兄弟们得到报讯,说那三个狗贼,到了你的客栈,再没有出来,你敢窝藏天狼教凶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掌柜的大惊,叫起撞天屈道:“巴头领,你要明察啊,小人在青田镇上,开客栈十多年来,知法守法,从未违逆官府与贵教。你要是不信,请到栈内搜寻,事实证明,清者自清,小人确未留宿那三个恶人啊。”巴东山见万心岗言词恳切,不似撒谎,疑惑道:“难道报讯人看错了?”万心岗道:“正是,那兄弟可能是将三个贩茶客看成了凶徒,故而产生了误会。那三名茶官正在敝店,我叫出来印证一番如何?”
巴东山道:“也罢,念你老实,便不搜查。若见到那三个凶徒,须得立即报告于我。”万心岗躬身道:“这个自然,小人怎敢造次?”巴东山领着卫士,自去别处盘查。万心岗见天狼教卫士走运,冷冷一笑,来到后院,刚要打开房门,却听得身后一声厉喝:“狗贼,骗我等离开,原来将凶徒藏于此处?”正是去而复返的巴东山。万心岗大惊,掩饰道:“头领,小人来此房中,原为取家酿米酒给堂中客人,何曾藏匿凶徒啊?”巴东山冷冷一笑,说道:“既然未藏凶徒,且让我进去搜查一番如何?”巴东山只要进去,窝藏诡计立被拆除,万心岗见撕破脸皮,冷冷道:“姓巴的,你欺人太甚,天狼教势力虽大,也不能强闯民宅吧?”
巴东山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你小小客栈老板,敢和本头领作对,真是不知死活。”手一挥,众卫士拔出兵刃,将万心岗住猛攻。万心岗并不惧怕,奋起一拳,向当头一名卫士打去,那卫士中拳立毙。万心岗夺得一柄长剑,左剌右点,不过三十余合,已有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