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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惜向沈谦的身边靠了靠,脸上露出生硬的笑容,“沈谦,你好好配合我好不好。”
看到柳若惜的“温柔模样”,沈谦有点毛骨悚然,朝边上移了移。
“你叫沈谦是吧?”柳若惜有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是,我叫沈谦,丈母娘大人。”沈谦着重强调了丈母娘三个字。
“呀!”柳若惜终于忍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抓起沙发上的一个枕头向着沈谦的脑袋砸去。
沈谦躲开枕头,看着柳若惜气的酥胸上下起伏,笑道:“好了,我一定配合,不过你还真的改改自己这副坏脾气,要不,将来恐怕会真的嫁不出去。”
“哼,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柳若惜拍拍自己的心口,重新坐了下来。
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柳若惜开口道:“沈谦,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无业游民。”沈谦回答道。
“到时候你绝对不能这么说,这样吧,你就说在mBI做职员。”柳若惜交代着沈谦。
“没问题。”沈谦回答道。
“你父母是做什么的?”柳若惜又问道。
沈谦一怔,早已习惯了无亲无故的生活,当有人突然提出这样的问题时,沈谦才突然想起,也许在这滚滚红尘的某个角落,自己的父母正在做着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找过自己。
“沈谦,你怎么了?”柳若惜看到沈谦的神情有点不对。
“我没有父母。”沈谦微微一笑。对于从来没有见过父母的沈谦而言,父母一词并没有在他的心里造成多大的波澜。
“对不起,我不知道。”柳若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低着头,不过眼睛却在偷偷地看沈谦的脸色。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沈谦拍了一下柳若惜的小脑袋。
柳若惜撅着小嘴,揉着被沈谦被的小脑袋,“不要拍我脑袋好不好?”
“知道了,不拍行了吧,你接着问吧。”沈谦看着柳若惜的样子微微一笑。
“沈谦啊,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啊?”柳若惜故意装出一副老气横生的模样,想逗沈谦开心。
“我从来没有上过大学。”沈谦老实地说道。
“没上过大学怎么行?你是燕京大学毕业的知道了吗?”柳若惜一副我让你什么大学你就是什么大学的样子。
“记住了,大学毕业是不是学历低了点,要不我是燕京大学研究生毕业?”沈谦提议道。
柳若惜一听沈谦的话乐了,“你随便吧,不过要是穿了帮我可唯你是问。”
“放心吧,保证穿不了帮。”沈谦笑道。
“哦,对了,明天下午我父母就到了,到时候你和我一块去车站接他们。”柳若惜说道。
“这么快,你也不早说,让我好准备准备。”沈谦这才知道为什么柳若惜这么匆忙。
“你都好几天没回来了,电话也关机,我怎么通知你?”柳若惜一听沈谦埋怨,气道。
“我错了行不行,明天我一定和你去接你父母。”
“知道就好,你要是个大款就好了,到时我们开着名车去,我父母对你一定很满意。”柳若惜托着腮说道。
“车的事我解决,到时我和我的朋友借辆车,保证不让你失望。”沈谦看到柳若惜渴望的样子,决定帮她实现这个梦想。
“真的?沈谦,你太棒了。”柳若惜又一次抱住沈谦。
“你要注意点,男女授受不亲。”沈谦推开柳若惜。
看到沈谦假正经的样子,柳若惜撇撇嘴。
次日,沈谦从许欣媛那里借来了那辆保时捷,当柳若惜看到这车的时候,眼睛睁得老大。
“沈谦,想不到你还有这么有钱的朋友。”柳若惜迫不及待的坐进车里。
“当然,不过我也是刚刚学会开车,要是我们车毁人亡了你可不要怪我。”沈谦吓唬柳若惜道。
“你就放心开吧,纵然车毁人亡,有这车陪葬,我们也算身价不低了。”柳若惜的神经很大条,对沈谦的恐吓根本不放在心上。
第二十七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坐在车上,柳若惜和沈谦谈论起来自己的家庭情况。柳若惜的老家在陇海市,父母在陇海开了一个规模不大的公司,家中只有她一个孩子。柳若惜自小学习成绩很好,考上了燕京大学法律系,毕业后留在了燕京。
自小就很叛逆的柳若惜很不喜欢躲藏在父母的羽翼下生活,她喜欢自由地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事业,去做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情。因为专业能力很强,工作两年后柳若惜就靠自己的能力买了现在的房子,这也是她一直引以为豪的事情。
“有一句话我特别喜欢。”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柳若惜说道。
“什么话?”沈谦看了看旁边的柳若惜。
“我不去想是否会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柳若惜看着车窗外缓缓说道。
“这话表现出来的精神很值得钦佩。”沈谦还真没有想到柳若惜说出这么一句话。
“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一种鸟。”柳若惜又说道。
“什么鸟?”
“荆棘鸟。”柳若惜说出一个沈谦从未听说过的名字。
看到沈谦茫然的样子,柳若惜微微一笑,“这种鸟我也没有见过。”
“那你还喜欢。”沈谦觉得今天的柳若惜特别难让人理解。
“你想听听关于荆棘鸟的介绍吗?”柳若惜从车窗外收回自己的视线。
“你说。”沈谦也被柳若惜勾起来好奇心。
“传说中有一种荆棘鸟,一生只唱一次,那歌声比世界上所有一切生灵的歌声都更加优美动听。从离开巢窝的那一刻起,她就在寻找荆棘树,直到如愿以偿。然后,她把自己的身体扎进最长、最尖的刺上,在那荒蛮的枝条之间放开歌喉。在奄奄一息的时刻里,她超脱了自身的痛苦,那歌声使云雀和夜莺都黯然失色。这是一曲无比美好的歌,曲终而命竭,然而,整个世界都在静静地谛听,上帝也在苍穹中微笑。因为,最美好的东西只能用深痛巨创来换取。
鸟儿胸前带着荆棘,她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她被不知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荆棘刺进身体的一瞬,她没有意识到死之将至。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
“这是写在《荆棘鸟》这本书扉页上的话,我很喜欢,我也希望我的人生中也能吟唱出一曲优美的生命之歌,不管付出多么宝贵的东西。”柳若惜的眼睛里闪烁着执着的目光。
“我发现我应该重新认识你。”沈谦觉得此时的柳若惜多了一缕忧伤,看着她那双黑色的眼眸,沈谦突然涌出一种保护她的冲动。
“是不是我变得让你感到伤感了?”
“有点。”
“你知道托尔斯泰为什么只能写出一部《战争与和平》?”
“为什么?”
“因为他只有一颗年轻的心。”
“我好像不太懂。”
“有位作家说过,因为我无法背负太多的记忆,所以我决定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的意思是伤感缘于记忆?”
“伤感缘于生命的无法重复。”
两人相对无言,只有汽车的发出的声音萦绕于耳畔。
“下车后忘掉我们的对话好吗?”柳若惜拉住要下车的沈谦。
“为什么?”沈谦问道。
“因为我不想在你的记忆里留下忧伤的影子。”柳若惜笑了笑。
“我想送给你一张cD。”沈谦说道。
“什么cD?”
“《新生的孩子》”
柳若惜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柳若惜挽着沈谦的手臂等待在车站口,通过刚刚的谈话,两人间的关系不知不觉地亲密了许多。
“我们现在像不像一对情人?”柳若惜问沈谦。
“放心吧,我们能够骗过所有人的眼睛,哪怕是我们自己的。”
列车好像永远都是晚点,而不是早到。等待的人们也早已习惯了那个虽然汽笛长鸣,但却姗姗来迟的庞然大物。
“爸,妈。”柳若惜向着人群中的一对夫妇跑去。
沈谦看柳若惜的样子就知道这对夫妇就是今天他要见的对象。
“宝贝女儿,你可想死妈妈了?”那个妇人说道。
柳若惜曾经向沈谦说起过自己的父母,父亲名叫“柳志翔”,母亲名叫“郑雅琴”。
看到柳若惜和她的父母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沈谦也迎了上去,“伯父伯母好。”
看到沈谦,柳若惜的父亲笑道:“你好,我是若惜的父亲。”不过柳若惜的母亲对沈谦却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我来拿行李吧。”沈谦接过柳志翔手里的行李。
当看到沈谦将行李放进路边上的保时捷里时,柳若惜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讶色,她又重新打量着沈谦,脸色也好了许多。沈谦对此微微一笑,柳若惜曾经和他说过,她的母亲对金钱颇为看中,一心想找个金龟婿。
坐在车上,郑雅琴开口道:“小沈,你在那里工作啊?”
“在mBI公司上班。”
“哦,那你和若惜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大学时认识的。”
“你也是燕京大学毕业吗?”
“是啊。”
“小沈,你现在的收入情况怎么样?”
柳志翔觉得郑雅琴好像有点过分了,“你问那么多干吗,少说几句吧,小沈,你伯母就这脾气,你可别生气。”
“我问问怎么了,是不是小沈?”郑雅琴毫不示弱。
“伯母说的对,没关系的,我的年薪大约几十万左右,刚刚养家糊口而已。”沈谦看旁边的柳若惜虽然表面上一副严肃的样子,可是眼睛里早已是笑意莹然。
“几十万,少是少了点,不过勉强还算能让人接受。”郑雅琴话是这么说,但是看表情对沈谦的情况还是非常满意的。
“沈谦啊,燕京有没有你比较熟悉的宾馆,你帮我们安排一下,我和你伯父还是住在外面,不打扰你和若惜的生活了。”郑雅琴明显不是勤俭持家的主,她也想借机看看沈谦到底是什么档次的人。
“妈,你来了不回家住住什么宾馆啊?”柳若惜对父母来燕京还是准备的比较充分的,但是她实在没想到母亲突然来了这么一出。
“若惜,既然伯母想住宾馆,正好,我有个很熟的地方,我们可以去那里。”沈谦心想,不回去最好,让我能省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听了沈谦的话,柳若惜心里有点打鼓,她深知自己的母亲,如果沈谦找的地方不够档次,肯定不能让她满意。不过想到沈谦连保时捷都能借到,说不定真有点门道,也就默认了沈谦的话。
倒是柳若惜的父亲柳志翔说话了,“你不回家住什么宾馆啊,无聊不无聊。”
“你们父女就别多管了,我和小沈商量就行了。”郑雅琴一副我说了算的样子。
沈谦开着车向着“絮语阁”的方向开去,心想:“如果连絮语阁都不能让你满意的话,那么燕京城就没有能够让你满意的地方了,正好,还是享受免费的待遇,真是一举两得。”
一走进絮语阁的底层大厅,柳若惜一家人就被这里的气势给镇住了。
“小沈啊,住这里太奢侈了点,还是换个地方吧?”柳志翔迟疑地说道。一边的柳若惜也是拼命地向着沈谦使眼色。这次就连郑雅琴也没有说话。
“没事,就这里吧,其他的地方我也不熟。”沈谦笑着说道。
走到前台,沈谦说道:“您好,请帮我开一间房。”
正要拿会员卡,那名服务小姐试探着说道:“请问您是沈先生吗?”
第二十八章 偶遇
“你认识我?”沈谦印象中并不认识这个服务小姐。/ /
“您忘了,上一次您来这里喝过咖啡。”服务小姐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你的记性可真是不错,来过这里的客人你都记得吗?”沈谦笑着问道。
服务小姐耸耸肩,“怎么可能都记得住,我能够记住您是因为您是顶级贵宾,像您这样持黑金磁卡来这里的不超过十人。”
“是吗?”服务小姐的话让沈谦的虚荣心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这里的黑金磁卡很难办吗?”郑雅琴好奇地问服务小姐。
“当然,黑金磁卡是本公司两位执行总裁亲自送出去的,如果不能被两位执总认可,有再多的钱也不可能办理黑金磁卡。”看到郑雅琴是沈谦带来的,服务小姐对她异常客气。
看到柳若惜一家三人向自己投来疑问的目光,沈谦解释道:“我和这里的总裁顾婉小姐是朋友,这张磁卡是她送的。”
沈谦的话没有让柳若惜三人相信,看向沈谦的目光更为好奇。
絮语阁的顶级套房早已脱离了房间的范畴,而是包括了室内花园,休闲设施的复式单元。沈谦开的套房名为“醉梦岛”,整体建筑呈现优美的岛屿形状,处在人造喷泉环绕之中。
进入房间,第一感觉就是大,整个房间分为上下两层,其中最为惹眼的是大厅中央的一座人工假山,它让整个居所变得活了起来。房间的风格是西式风格,墙壁上的壁画无一不是精品,其中最为精彩的一幅作品名为《女神》,这幅作品明显是传承了达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