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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宏已知那仇老大就是“万恶四魔”,心想仇玄净的确厉害,却未必是师傅的对手。
那道士道:公子不信,你可以去试试关雄的剑法。
那公子笑道:勿激我了,你莫非是想我去清除关雄这块大石头罢!
那道士心道:好厉害的小子。嘴上却道:属下不敢。
那公子道:反正我阴阳教不久便要重现江湖,帮你除了关雄也无妨。
那道士道:属下谢过莫公子!
关宏心道:师父立时便有难了,得赶快去灵剑岛通知大家去防备了。
次日,马昭、刘英、关宏分析了昨晚的情况,关宏道:就由我去通知师父,师叔和刘姊姊去武当。
马昭心里也想去灵剑岛见大哥,可有重任在身,只得以后再去。
三人分开后,马昭和刘英上了武当,关宏则快马加鞭回灵剑岛。
马昭和刘英上得武当山,白日佯装烧香拜佛,夜里则去熟悉武当派的内部。另一天乔装打扮再是烧香,夜晚又去打探,如此过了三天,马昭和刘英以三天前的打扮来武当山的真武大殿里。
二人进到真武大殿,刘英大声道:武当掌门在哪!
突地从侧门走出个小道士,作了一个揖,道:姑娘找掌门何事?
刘英道:我这位大哥要找他比武。
那小道士道:这个,小道不能作主。
刘英道:那就叫你们掌门出来,否则我们可要拆了这真武大殿了!
忽听得一粗犷的声音从内室传出:是谁在说大话吹牛皮?话毕,一人从内室缓缓行出,只见这人头扎两束朝天髻,身穿白色道袍,身躯健壮,脸色黝黑,行走间有着一种凌人的威势。
第二十四章 玉坤义子
马昭阅览书籍极为不少,于文字间的差异特别敏感,听得这道人说谁在说大话吹牛皮,心想我和英儿没在吹牛皮,我们也没说大话,定是说你自己罢。当即说道:方才说大话的人可不是我们哩!
那黑脸道人道:不是你们是谁,看不出你们小小年纪,竟然撒谎!
马昭笑道:道长说的一错再错,你刚刚说是谁在说大话吹牛吗?
那黑脸道人道:是啊!
马昭又问那小道士:小道长,刚才这道长是不是说谁在说大话吹牛皮?
那小道士道:师叔公是说了,说的正是你们!
马昭摇摇头,道:不对不对,怎么会是我们,出家人可不能打诳啊!
那黑脸道人和那小道士道:在真武大帝前,我们怎敢打诳?
刘英道:那不在真武大帝面前你们便要打诳了?
那黑脸道人和小道士被他这么一说,想说话,却又不敢说不是,若说是的话岂不败坏武当声誉,若说不是那也不行,想想有谁能不撒谎的?
马昭道:你们竟然早在真武大帝前打诳了,还能是出家人?
那黑脸道人一惊,道:我们自然是出家人,可是哪里打诳了?
马昭笑道:还死不承认。
那小道士发怒道:你好无礼,我武当派岂容你这么欺侮!说着便要举手打马昭。
那黑脸道人轻轻一碰那小道士,那小道士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马昭刘英同时一怔,心道:这人功力不一般啊!
那黑脸道人道:公子说贫道打诳,有何证据?
马昭道:证据多得是,方才你撒了两次谎,这小道士撒了一次。
刘英咯的笑了出来,道:昭哥哥,怎么那么多撒,是撒尿吗?她居住在蓬莱岛,说话好无阻拦,岛上就爹爹和五位师兄师姐,所以对于她来说,会口出这种不太雅的词也是比较正常的。
那黑脸道人被她一说,登时脸冒红火,强自抑制,心想且看你如何说贫道在真武帝前撒谎。
马昭道:刚刚我一进门时,我身边的姑娘道:武当掌门在哪!,接着那个小道士出来,说:姑娘找掌门何事?这是小道士撒的谎。
那黑脸道人一惊,道:这是打诳?
马昭正色道:自然是打诳,这姑娘说掌门在哪,怎么小道士回答是不对路?这不是打诳是什么?
那黑脸道人冷笑了笑,道:那该怎么回答?
马昭道:应该这样回答,掌门在歇息,姑娘找掌门什么事?
刘英拍手叫好,道:对,就是应该这么回答,本来这小道士好无礼,他又说我们无礼,真是个不诚实的道士,真给张三丰真人丢脸啦!她在一旁尽是讥笑这一大一小,那黑脸和尚心里虽有气,却不去计较,显然涵养甚高。
马昭又道:道长方才撒了两次谎,在下只说其中一次好了。”心想总要当着他后辈给他点面子。
哪知这黑脸道人不领情,冷冷道:无须保留,要说便说,贫道‘乾坤子’受得了。
刘英未听过‘乾坤子’的名号,只以为不过是武当派的一名辈分较高的道人,马昭却听父亲以及叔父道过‘乾坤子’的名号,只说这位乾坤子真人武功仅次于玉坤真人,博览群书,是个性格豪迈的人。马昭暗忖道:原来他便是乾坤子,怎么办,我得罪了这么号人物。心想今次已得罪了他,看来是骑虎难下了,索性就继续得罪下去。
乾坤子道:你怎么不说?是不是在想如何骗贫道?
马昭笑道:道长此言差矣,在下无须骗道长,既然你要我说,我恭敬不如从命啦!继续道:道长刚刚说是谁说大话吹牛皮的?
乾坤子点点头,道:都说了三遍,跳过!
马昭不愠不火,说道:道长此言又错了,我说三遍的原因是要让你听清楚,待会儿你听不清楚你说我撒谎我可就吃亏了。”继续又道:这位姑娘虽有大声叫贵派掌门,却没有吹牛,牛是用来耕的哪里是用来吹的,道长不会连基本常识都不懂罢。
刘英暗暗发笑,心道:昭哥哥虽然说迂腐了点,却也有诸般好处,华夏文字高深得很,要是他一个个去挑,十年也挑不完啦!
马昭又道:这是道长的第一个打诳,第二个诳则是…
突然间整个大殿空无声音,只听的马昭来大殿走来走去,在真武大帝金尊前拜了拜,道:真武帝君,在下马昭绝无说谎,请帝君明察。
那站在乾坤子身畔的小道士不明其意,只道他是想寻找出路溜走。乾坤子却知马昭的用意,心道:好小子,在真武帝前发誓是叫我们自己承认自己有撒谎,好哇,今日栽在你小子手里。
刘英早就猜出他的用意,心里暗喜:昭哥哥知道真武大帝是武当门人奉仰的神,知他们不敢冒犯真武大帝,便搬出他来压乾坤子,此计甚妙!
乾坤子笑道:好,好,今**便承认我说大话,我吹牛,马公子的口齿实在厉害,贫道认栽了。
刘英和马昭同时一惊,心想这老道好豪爽,被后辈指责也不发怒,真佩服!马昭一揖到地,歉然道:晚辈得罪了。
乾坤子微笑道:不知马公子找敝派掌门有何要事?
马昭不会说谎,不知说什么才好,踌躇不定,刘英见马昭不说话,便道:马公子是武当玉坤真人的义子,今日特来拜访义父的。
乾坤子一怔,心想师兄什么时候收了义子,我怎么不知道。问道:马公子是师兄的义子?
马昭知刘英说自己是玉坤真人的义子,虽不想暗中对玉坤真人无礼,但这个时候探口风是绝好的机会,当即说道:不知义父身体安康?
乾坤子心想既然你是师兄的义子,内功想必是武当一脉的,义子可以假装,内功却是不能假装的。立时一手擒出,手捏马昭五指,出手快速之极。
马昭内力一震,手指中手太阴肺经、手太阴心经、手太阴大肠经诸多经脉有了共鸣,只知乾坤子内功一探自己的各脉经络,心感一股热流涌遍全身,暖烘烘的。
乾坤子一探,心里大惊,暗忖道:他的内功确实是武当一脉,似乎好精纯,怎么师兄有个义子我也不知?他手上一放,竟没放开马昭的手,原来马昭的内力比他高出一筹,他的手与马昭的五指经脉系在一起,就像锁链之间的小环一样,一环环扣在一起,无法分离。乾坤子一甩,暗暗叫苦,只觉手上有些东西似乎在飞走,过了片刻,头脑晕晕的,不知天南地北,觉得对方就像一片大海,自己也就像渺茫中的现舟。
马昭只觉身体多了点东西,知道情况不对,马上分开乾坤子的手,但见乾坤子一晃身子,竟有些站不稳,马昭问道:前辈怎么了?
乾坤子暗道:好内功,贫道佩服。好在他内功高深,不致一时倒地,若是换作其他内功稍弱的,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第二十五章 打探虚实
乾坤子站定身子,说道:马公子所学的内功确实是武当一脉,不过自从元明师侄做了掌门后,师兄就已归隐起来,至于在哪归隐我就不知道了。
刘英道:原来玉坤真人归隐起来了呀,那我和马公子今日就不打扰了,方才多有得罪,请真人多多见谅了。马昭已探知玉坤真人的讯息,也就不再逗留,和刘英一齐作了个揖,道:晚辈告辞了。
二人出了武当,下山一半,刘英停下了脚步,道:咱们再上一回!
马昭不明她意,道:又上?
刘英在下山时就发觉不对了,不是乾坤子不对劲,而是玉坤真人不对劲。对马昭道:昭哥哥,我问你个问题,假如一个皇帝继承帝位,你是老皇帝,你该怎样?
马昭道:当然在背后辅佐他,啊,你是说,玉坤真人不应该隐居?
刘英道:自然不应该隐居。我觉得背后有隐情,连乾坤子这老牛鼻子也骗过了。
马昭道:那我们应该暗暗去探访武当了?
刘英道:立刻上山罢!
二人等到天黑时,换上夜行服上武当。子时就到了真武大殿,但见大殿外有两小道士在打扫,其中一个正是白天的小道士。
马昭同刘英施展开轻功,足下一点,簌的一声,沿着屋瓦直穿过真武大殿。二人知道真武大殿后便是三丰庵,是上代掌门玉坤真人派弟子建筑的,规模虽不大,香火却很盛。
三丰庵是玉坤真人为了尊重第一代掌门张三丰起的庵,庵主是武当四侠之一的彭之林。也就是玉坤真人的第三徒弟。
武当四侠分别是位居首位的“金剑银钩”郑志秋,“玄之剑”张元明居次,第三位是“万剑穿心”彭之林,最后一位是四侠中最年轻的“剑变万化”徐子皓。徐子皓今年仅十六岁,剑术学得甚广,深得玉坤真人的欢心。
马昭二人同时踏出一步,欲穿过三丰庵,哪知身子一跃,却听的一人道:谁!昭、英二人往下一瞧,见一个道服打扮,二十七八岁的青年道士剑眉凝视着自己。只见他道服飘动,单脚一曲,倏地往马昭刘英奔来。
那青年道士空中击出一掌,马昭抢过去回一掌,刘英身子已落在三丰庵后的一座小庵上。
但听得砰的一声,那青年道士和马昭同时一退,二人同时怔住,心道:这人内功好深!那青年道士出掌一试,便知眼前这黑衣人武功是武当一脉的,心道:是哪一代弟子?难道是乾坤子师叔?出手再打过去,马昭眼疾手快,右手探出,心道:估计他是武当辈分较高的一辈,我可不要打伤了。
那青年道士一格,双掌斗然挥去,身法使开来,武学造诣竟不低。马昭见对方双掌击来,心里已不欲与他相斗,提腿跃上围墙,离开了三丰庵,往山下行去。那青年道士心想不必惊动整个武当。回庵提剑去追马昭,也未曾留意有人闯进了武当内部。
刘英伏在屋瓦上,瞧得马昭引那道士离开后,即便展开轻功潜入武当个个庵、室、院。
她轻功本就高,加之前几天她探知武当派除武当四侠外,余下的弟子武功都是平平,这时心里也不怕被人发现。
她东找西寻,找了十多个庵,心想这么找下去找到天明也未必能够打探到什么。回到真武大殿时,已是丑时,大殿上香火还没烧掉。
大殿内无有一人,刘英想起了孙子兵法里的实则虚,虚则实。心想大殿内虽然最不容易引人怀疑,但是最不容易让人怀疑的往往便是最容易让人怀疑的。
她依着这个想法走到真武金尊前,心想这大殿内最不让人怀疑的地方就是这尊像了。跪在蒲团上,只觉蒲团上有物事凸起,虽不明显,却引起了她的怀疑。她去跪其他的蒲团,只觉其他蒲团并没有凸起,心下起疑:莫非这蒲团下有机关?刚要揭开蒲团一探究竟,便听到有脚步声往真武大殿行来,她身子一滚,溜进了金尊下的烛台里。
她微微掀开烛台的红布,瞧见一道士在翻开蒲团,蒲团下果然安置着一个圆物。
刘英见这道士正是那天晚上的道士,心道:他怎么知道这里是机关?难道,难道他是武当掌门?她猜得不错,这道士正是第四代掌门张元明。
只见张元明按着那物事,左扭三圈,右扭三圈,蒲团后的地板呀的一开,足有一米宽的地道,张元明跳进地道,随后那地板也关闭了。
刘英知道这个机关与玉坤真人隐居有莫大的联系,立马滚出那机关前,左扭三下,右扭三下,然后用蒲团盖上去,果然那地板重新打开,身子一跃,跳入那地道。
马昭引得那青年道士出了武当,心想英儿应该已经完事了。不再担心,心道:这道士再回去也赶不上了。当即不再逃跑。
那青年道士道:你是谁?怎么会我武当内功,是不是第五代弟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