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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抡斧大汉也轻声道:谢谢少爷。和几名大汉起身离开了这地。
待得那几名彪汉走了后,那关熊道:慕容姑娘,那些人已被我打跑了,不必惊慌。
关雄身在三丈外,之前一直未留意这少女,这时一看,才知她不过十六岁年纪,身材苗条,腰纤臂细,实在是个美人,着一身粉红衫,更衬出她的娇美。
那少女道:关公子,你剑法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高了,之前不是…
关熊道:之前我是没有认真对待,若是如今天这般救一个心爱之人,别说方才几个小毛贼,就是令兄我也应付得了。
那少女心想这关公子可能行事低调,也就无所怀疑了。但听得他说自己是他心爱之人,脸不由得一红,羞答答地低下了粉颊。
关熊说出那话也感觉浑身不自在,他也知道这慕容姑娘兄长的武功,只有盼他人不在此处了。转身走过去那少女身前,道:慕容姑娘,在下让你受惊了。
慕容姑娘轻声道:没有,没有,关公子来的及时。
关熊一喜,道:没有就好。
慕容姑娘道:为什么刚刚那些人好熟面孔,好像在哪见过。
关熊笑道:姑娘肯定看错啦!
慕容姑娘喃喃道: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
关熊道:我们先回家吧,这地方很偏。
关雄微微一笑,心道:这少年好伶俐,深得我喜欢!想到之前来武当时是一大伙儿,如今自己却受人排斥,心中不免有气。
原来这关熊是武当山下一名员外之子,自小爱武,但却不常练,在去年中秋,关府对面搬来了一位姓慕容的中年人,而这位慕容姑娘就是这家的千金。慕容姑娘来时只有十五,年纪虽轻,但却美貌无双,娇嫩可爱。顿时邻居附近的少年就起了爱慕之心。
哪知这慕容姑娘有位兄长,武艺甚不凡,每逢有人爬墙入府,便被他一手扔出大街,大家闻之丧胆,才不敢再做侵犯。
关雄行出武当,在这个大城镇住了一晚。
睡到半夜,忽听得有一鸟叫,他睡时也不完全入睡,因此听得这鸟叫十分怪异,觉得有点奇怪。之后一清亮的声音道:阁下可出门一谈?
关雄道:不知有何贵干,扰人清梦可不好。
那人道:那我进来谈了。
关雄道:好!
只觉一阵风过,人就早早地到了房里,关雄不动声色,只是用双眼注视着他,道:平旦时分,时辰会不会太晚?
但见那人面容粗犷,粗眉斜开,无形中便有一种威势。
听这人道:不知阁下今日跟踪小妹有何事?
关雄微笑道:原来你就是她兄长,幸会幸会!
那人道: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难不成你也慕名而来?
关雄道:我是从东方的一个岛上来的,慕名却没有,只是路经此地,顺便睡了下来。
那人道:那么你并不是对我妹子有意?
关雄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当我关雄是何等之辈!
那人不怒反惊,道:你是关雄?该不会又像关员外儿子一样是冒牌的吧!
关雄一声怒斥,叫道:阁下未免欺人太甚,吃我一掌再说!
本来他不是这么容易发怒的人,但日前受的气使他无处宣泄,这时这人无缘无故来找他消遣,如何不怒?
那人一惊,想说朋友,且慢之类的,但对方出手甚快,威力极猛,已迫在眉睫,不容自己反应,推掌迎击。
关雄一掌打出,气也登时消了大半,马上便后悔,心想自己这一掌非高手所能抵挡,只怕这人会重伤不可。
那人双手触掌,便觉一股雄厚的掌力逼来,犹似海潮打岸一般威猛。他本身功力就很高,但未想到对方竟比自己高,一时不胜,口吐鲜血。
关雄关心那人安慰,过去以真气输入其体内,道:在下实在有错,请贤兄原谅。
那人道:好家伙!说完就晕了过去。
关雄知这人是慕容家的公子,即刻就行动,他对这城镇本陌生,但来过一次他就不会忘记,左拐右转便已来到慕容府。提将身体,跃过那一丈三尺高的墙,背上背着一大汉也不显沉重。
慕容府内家丁也不见一个,关雄不知哪里是主人房,因此找了许久也未果。
但见院子里走出一老者,面色红润,两鬓如银,须发皆白,步履矫健。
关雄抱拳道:阁下是慕容伯父?
那老者道:在下正是慕容云,英雄夜闯慕容府有何居心。瞥眼见到对方背上之人正是自己的儿子,便道:那是我儿?
关雄歉然道:这位的确是姓慕容,令郎的伤是我鲁莽而致,如今生死未知,半夜特来请罪的。
慕容云一愣,心道:这人既然能伤着庆儿,武功肯定不低,却不知他是哪号人物?说道:那快快随我来!
一时之间,大厅里人都在等待着慕容庆的病因。直到过了半柱香时间,一少妇走进大厅,道:庆儿中的掌力太过猛,不过我已用针灸法帮他疗伤,已度过危险期,不过我这方法只治标不治本,待到四四十六天后庆儿就会重伤不治而死,到那时,只怕我也不能救了。
慕容云长叹一声,道:庆儿注定有这么一劫,只可惜他才三十未到就要度劫,哎~
关雄道:我听说江湖上有“金菩萨”之称的女神医金宝宝,这人医术高明,不知可否请她来?
那少妇微笑着,道:这位兄弟只怕未见过那位金宝宝吧。
关雄道:我听前任岛主说过,我倒未见过。
慕容云道:你看她像不像菩萨?
白天的那个慕容姑娘道:娘,你不就是‘金菩萨么?
关雄道:原来这位就是“金菩萨”呀!在下真是有眼无珠了。久仰久仰!
金宝宝道:要庆儿完全痊愈并没有不可能的,只差一样东西。
关雄道:前辈请讲,令郎是伤在我手,在下愿意去取那样东西!这番话说得诚意十足,慕容云和金宝宝听了不住暗暗点头。
金宝宝道:只需取一朵生长在浙江蓬莱山最顶峰的一株草便可,只是那蓬莱山地势险要,要上最高峰委实不易。
关雄道:有什么事可以难倒关某人,在下即刻起程前往蓬莱山。
金宝宝道:记住,要在十六天之内赶回来!
第十五章 蓬莱太清
蓬莱山是块仙地,风景秀丽,全山有五十多公里。相传山里灵鹤众多,而秦代末年,有位樵夫上山砍柴,日出早归,突然有一天…
砍着砍着,忽闻不远处有奇异的怪叫声,似乎在呻吟。
樵夫停下砍伐,循声过去,行了十余丈,见一物事倚在一株杉树钱。
只见这物事脚如鸭掌,身似白鹤,樵夫见它面色铁青,他在家里见过鸡鸭噎着时的表情,因此也知这东西噎着喉咙了。
那东西也见到了他,嘶哑道:老兄,帮我扣扣喉咙好不?
樵夫吓了一跳,问:是你在说话?
那东西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动物会说话么?
樵夫往了四周,虽有几只猫头鹰和松鼠,却不会说话,只是眨眼望住他。
他心想这东西会说话真是有趣,便又说:你是不是撑着了,你脸都青啦!
那东西道:都怪我贪吃,把石头当作老鼠了。
樵夫扑哧笑了出来,道:把石头当成老鼠?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那东西急道:老兄,你快打我颈部一下,我现在难受得紧呀!
樵夫过去打了一下,果然见一块状东西卡在它喉咙,又打了一下,那块东西掉下了肚子。
那会说话的东西道:老兄,谢谢你啦!快爬上我背吧!
樵夫一愣,道:干什么去?
那东西道:去我家呀!
樵夫笑道:不了,我还要回家去,老伴在等着我吃饭呢。
那东西道:你还想回去?你在这地方一个时辰,外面的世界就是一个甲子年了,恐怕你老伴都不在人世了。
樵夫一愣,呆呆道:不会吧,我不信!
那东西道:不信的话我可以载你去你原来的家看看。
樵夫和那东西回到了家里,樵夫看到自己的儿子都已经比自己老了二十多岁,白胡子都比自己多了不少,他开始呆住了。
樵夫的儿子问他:小兄弟,请问找谁?
樵夫心里一酸,道:我可是你父亲啊!可话到嘴里还是忍住了,问:令尊可在这?在下找他有事。
他儿子突然落下了泪,老泪纵横,颤抖着粗手,道:先父已失踪六十年整,老夫无能为力啊!
樵夫含着泪离开了家。
那东西道:你相信了吧?
樵夫点了点头。
他们又回到那里。
樵夫问:这里不是黄牛岭吗?怎么以前来这都不会这样啊!
那东西道:以前是,现在却不是了。
樵夫又问:那现在是什么地方?
那东西道:现在叫做蓬莱山,又叫灵鹤山,而我就是灵鹤,你就是蓬莱山的主人!
樵夫傻笑一下,道:我是这里的主人?我只是一个樵夫。
那灵鹤道:你现在已经不是樵夫了,你是蓬莱山的主人,你拥有无穷的法力!
樵夫不解,道:法力?
灵鹤严肃道:对,你拥有掌控着毁天灭地的法力。
樵夫笑道:肯定是你骗我,要是这样,我宁愿不要法力,我要我的老伴。
灵鹤道:你可以用力一踏这个地面试试。
樵夫果真一踏地面,那真是天崩地裂,地动山摇,飞鸟走兽,全被这一脚惊动,有的还被震死了。
从此蓬莱山又是灵鹤山,有人又叫它仙山。
如今的蓬莱山在二十年前就被一个姓刘的定居下来了。
这姓刘的在二十年前是个非常有名的侠士,精通广博,琴棋书画,花卉草木,十八般武艺,样样不凡。十年前,他学了五个徒弟,三男两女,五个徒弟各有千秋。
这姓刘的二十年未出江湖,可却极少人不认识他,因为他正是刘太清,太清并不是他的名,而是武林中人为他起的号。
关雄久居灵剑岛,自然不知刘太清是哪号人物,他只知道蓬莱山还有人住,而且这人会下棋。
他不会下棋,可不知为什么,他又去和那个人下棋。
那人穿着件绿大袍,八字须,相貌英俊,看起来只有四十岁。他已经摆好了棋局,手里已经捏着一枚黑字,道:阁下,请下子。
关雄气定神闲,他完全不会下棋,随便下了一子,心想:棋弈之类的东西要我玩,真是张飞刺绣啊!
绿袍人见关雄点了一子,双眼一滞,若有所思地想了起来,眉宇紧皱,最后叹了口气,喃喃道:原来这样打!
关雄不会下子在何处,正觉迷茫,对方则指点了一下。
就这么关雄下一棋,那青袍人又下一棋,关雄点一子,那青袍人思索一阵,来来回回一共下了六十多子,那青袍人早已是大汗淋漓。
关雄这时已明白一点棋意了,手捏一白子,看着局上的诸子,黑子接白子,每一只白子后围着三个黑子,黑子就如一支强大的军队围住白子。
关雄已经知道这自己的白子已断路,但他本不是易认输的人,举着一棋子,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下。
那青袍人也是看着白子,微微一笑,道:这该没棋了吧,师傅还骗我说这棋还有不止一条条后路,我看一条也没有!”
慢慢地,关雄身上也被汗水印湿,显然已是经过一番苦思。
那青袍人道:想不到的,这局棋已经无路可走了,就是师傅来了也走不出这局棋。
关雄眉头深皱,只觉见到这棋就是头晕,举棋不定,踟躇不下,若非他内力深厚,只怕早已不支。
最后他终于黯然心冷,随便下了一子,心想:这围棋真博大精深,只要一步走错则全盘送去。
青袍人一惊,看着棋局,突然大声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关雄疑惑地看着他,问道:老兄,什么不可能?
青袍人又沉思一阵,汗水如大豆般滴落,约莫一刻钟才下一子。
关雄迟疑一下,又下一子。
青袍人一怔,喃喃道:真的有路走,刚刚是两条,现在却是三条,待我再逼他一下。
关雄举着棋子,过了许久才下了一子。
青袍人啊的一声,见棋局之上的白子已经开出一路,黑子已经被包围,若再下十余子,黑子必要困于白子。这时他的汗已是一粒大过一粒的掉。
关雄长出一口气,道:老兄,上子‘泉’穴!
青袍人惊道:什么?看了看棋盘,喃喃道:填‘泉’穴一子岂不是死路?思考许久,又一声惊呼,道:对了,对了!就是‘泉’穴,这种自封死路的下法还真难想到。
下子在‘泉’穴,关雄顿了顿,又下一子。
青袍人颓废地望着棋局,道:我这下可输了。
关雄站起身子,道:不知是哪位前辈相助,关某在这谢你了!
第十六章 归来时如乞丐
原来关雄一直能坚持下去的原因是因为暗中有高手以内功将声音逼成线传入他耳中。
他知道此人内力不弱于自己,且此人棋艺也极高,究竟是谁他也不知道。
青袍人道:人已经走了,我也该走了,朋友,再见!挥一挥袍袖,身子倏地离地而起,转瞬间,已在几丈之外。
关雄一惊,心想这人轻功真好,若非亲眼所见,还真不知世上还有这等高手。又想:却不知那指点我下棋的那位前辈是何方高人,真想认识一番。
关雄已望了蓬莱山最高峰,只见此峰高可抵天,周山自山脚至山腰均被层层白雾缭绕,他极为高兴,立时便展开全身轻功,以“雾里三重飞”一路急奔,这峰从远处看像在不远前,实质上他花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