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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仙》作者:粱尚【完结】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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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11山劈柴时,偶得到一个酒坛子,里头漂浮着一座仙人遗留下的岛屿……
由此,拉开了一段惊天传奇的序幕。
真龙岂能戏浅滩?漫漫坎坷修仙路,看他如何创造这段逆天改命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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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越到后面,越会是渐入佳境,不信的话各位耐心试读一下,绝对会有惊喜。
第一章【仙路】
大山巍峨,山间雾霭环绕,显得气壮山河,这段传奇便开始在这片连绵不绝的山峦中。
在半山腰,一个身穿灰布衣的少年,正背着一摞干柴,沿着崎岖的山路向山下慢行着,他一边行走,一边又从怀中掏出了一本书册翻看起来,渐渐竟看的入迷了。
这少年名为刘卓,这年九岁,就居住在大山山腰间的一个小山村里,刘家世世代代都是手艺人,山间耕田不多,刘卓的父亲刘大志是村子唯一的一个铁匠,就靠着为村民们打造些农具菜刀生活。
最让刘大志觉得扬眉吐气的,便是生了刘卓这么个天资聪慧的儿子,刘卓从小就是山村里公认的神童,打小熟读四书五经,写得一手好字。
他人也格外的机灵,时不时会说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让大人们啧啧称奇,在八岁这年,刘大志带着儿子去镇上参加童试,刘卓也不负众望,考了个第一名,得到了秀才的身份。
一个秀才,对没多少见识的山民来讲已经是了不起的人物,见到县官都可以不必下跪,将来若是再上一层楼成了举人,再去参加科考取得功名,那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何况,刘卓还是个八岁的秀才,更是让刘大志觉得这辈子没白活,所以他对刘卓是宝贝的不得了,附近村民家中的孩童每日都要放牛喂鸡,做些力所能及的农活。
而刘家,除了刘卓主动求去砍柴,他便什么也不用做,好吃好喝的,只需一心在家中读书写字,只等三个月后镇上的乡试了。
刘大志心底对儿子信心十足,逢人就吹刘卓考个举人老爷的身份是比放屁还容易的事情,这一点倒让刘卓很头疼,因为这个,爹娘对他督促的越来越严格了。
刘卓背着柴火回到了村里,路上遇见村中的叔叔伯伯,他也一一有礼貌的打着招呼,又是被人夸奖了一通,山民们纷纷惋惜自家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乖小子呢。
刘家有三间老迈的瓦房,在这半山腰能住上这样的房子,其实也已经很难得了,这房子也是刘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祖屋了。
刘卓到家后,将柴火堆到柴房内,洗了洗手便进了屋,屋内刘卓的母亲陈玉珠正在准备晚饭,刘卓随口说了句:“娘,我回来了。”
陈玉珠将烧好的饭菜摆在桌子上,说道:“卓子,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娘都担心死了,下回你就安心在家读书,砍柴的活让你爹去。”
五大三粗的刘大志端着茶壶乐呵呵的坐到桌前,说道:“你娘说的对,以后就别上山了,我儿子堂堂一个秀才,跑到山上去砍柴也有些不像话。”
刘卓拿起碗筷吃饭,苦笑道:“娘,我是走路走累了,歇息时看书看的忘了时辰,以后砍柴的活还是让我去吧。”
陈玉珠一直往儿子碗里夹菜,念叨着:“眼见乡试的日子就要到了,你可不能大意啊,在说这山里头也不太平,往深了走,什么吃人都野兽都有,卓子,你还是别去了。”
“娘,我走的不远,连只野兔都碰不到,在说读书做学问也要找个清静地方,村里这么吵闹,我哪里读的进去啊。”刘卓生怕这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差事都被剥夺,祭出了读书做学问的由头来。
这么一讲,陈玉珠果然不在坚持了,只是不断的嘱咐刘卓以后砍柴切忌要小心。
刘大志则将菜盘中零星的几片肉都夹到了刘卓碗里,爽朗笑道:“儿子,多吃点,把身子养结实了,还怕个球的野兽。”
刘卓感受了爹娘对自己的关切,虽觉得厌烦,心中却不免感动。
胡乱扒拉完了饭菜,刘卓便说吃饱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卓的房间就在爹娘的隔壁,他一进屋便关好了房门,又从怀中掏出那本书册翻看起来。
这本书册是他今日在山间的一个石洞内找到的,那石洞格外的深长,在最深处则是一间石室,里头只有一个酒坛子,和一本书册。
那酒坛子也不知有什么猫腻,他怎么也打不开,最终只带回来了这本册子。
这本书册也无名无序,里头的字迹却十分的凌乱,一看便知写的很随意,而且有不少涂改的地方。
尽管如此,刘卓却看的津津有味,因为这本书册竟然是一个修炼仙法的修士所书,用来记录平日的一些感想,里头也回忆起了修士自己的生平。
同时,书册中还说到了种种神奇的法术,而这个修士从小便立志要修仙成道,希望能青春永驻,长生不死,最终得道成仙,飞升仙界。
不过,即便刘卓翻完了整本册子,他也只看到这个修士两百八十岁时,修炼道了一个所谓“筑基期”的境界,便再也没有下文了。
“也许这个前辈的愿望没能实现,最终还是老死掉了吧。”刘卓将书册收藏好,心中却忽然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修仙!青春永驻,遨游天际。”刘卓嘀咕着,他心底开始向往这样的情景了。
其实,刘卓心里很明白,他和村子里其他的孩童是不一样的。
其他孩子都是三岁、或者四岁的时候才开始记事,而他却打出生起便记得所有事情,一月说话,两月走路,一年后便熟读四书五经,能用木炭在土墙上作诗写文章,实际上三岁时他便已经有了秀才之才。
这样的聪慧,已经不能用天赋异禀来形容了。
正所谓“事有反常即为妖”,他有时候都怀疑自己根本不是人类,要不是每日有爹娘关爱着,刘卓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个妖怪的后代。
刘卓常常在思索着,他觉得自己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但眼巴巴的在小山村蜗居了九年,却也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发生。
所以,他已经厌烦了这样苦闷的生活,虽然他已经考中了秀才,而且凭借他超然的学识,考中举人,参加秦国的科考,最后拜入仕途,也不是难事。
但刘卓对这些其实毫无兴趣,未来的路似乎冥冥中早已注定,他希望自己的人生不要这样死板,能活的多姿多彩。
“长生不死,修炼法术,这可比参加科考有趣多了。”刘卓心中嘀咕着。
刘卓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他并不敢去实施,他曾听村子里的老人讲过,在三千里外的五指峰上,便有一个名为五岳派的修仙圣地。
每隔十年,五岳派的仙人便会开启仙门,让秦国百姓的孩子进去接受试炼,只要是有仙缘的童子,便会被留下,从而拜仙人为师,修炼长生不老之术,从此一步登天。
但这一个十年仙门开启的日子,竟然刚好是明年,刘卓若是想去,那么他参加乡试的机会势必要放弃了,爹娘未必肯答应他放弃大好前程,去追求那虚无缥缈的修仙之路。
而且村子离五指峰遥遥几千里,刘卓除了去镇子上参加童试,便从未有踏出过大山一步了。
想到这里,刘卓不由喟然叹息,嘀咕着:“想了也是白想,明日还是去那石室看看那个酒坛子,兴许还能有什么发现。”
第二章【酒坛子】
到了第二日,朝阳刚刚升起,刘卓便起了床,他洗漱了一番,在母亲的唠叨声中吃了早饭,提着柴刀便出了家门。
刘卓在到村口时,刚好遇到了自己不多的玩伴之一,村东头张家的铁柱。
张铁柱这年十岁了,小小年纪长的却很结实,壮的小牛犊子似的,铁柱刚巧赶着家里的几只山羊,要去山间放羊,见了刘卓忙喊道:“卓子,又去砍柴哪。”
刘卓道:“能砍着柴火就不错了,我娘现在都要把我当菩萨一样供着了。”
铁柱嘿嘿一笑,道:“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日子过的这么舒坦还发哪门子牢骚。”
“那你来和我换换哪。”刘卓没好气的道。
“我可不想当你这样的菩萨。”铁柱直摇头,又神秘兮兮的搂着刘卓的肩膀道:“卓子,上回吴大爷说明年就是五岳派开仙门的日子,你不是说想去么,和你爹说了没有?”
刘卓摇头道:“没有,我爹肯定不答应。”
铁柱一惊一乍的:“我可听说,李康那小子正在准备行李呢,他爹已经答应了,过些天就走。”
听到这话,刘卓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这个李康和刘卓同龄,是村长李云的孙子,仗着爷爷的身份,平日在村子里的孩子堆中跋扈惯了,刘卓一直看他很不顺眼。
刘卓摇头道:“他们李家有钱,咱们怎么和他们比,倒是铁柱你,你不是也想去么?”
铁柱哭丧着脸道:“别提了,我家也不比你家富,昨天我跟我爹一讲这事,他差点把我打死。这去五指峰三千里路,盘缠都要二两银子,够我家吃上半年了,我爹哪舍得。”
刘卓笑道:“这也说不定,你们家也是一代单传,只要你铁了心,你爹不答应也得答应。”
铁柱面露惧色道:“我要是铁了心,我爹一准铁了心要打断我的腿。卓子,你这么聪明,去了五岳派,那些仙人一准能看上你,你就真的放弃这机会?十年才一次呢。”
听到这话,刘卓不由有些不耐烦,他没好气道:“我又有什么办法,不说了,我上山砍柴去了,你回去在求求你爹,你要是能去的成,我爹娘说不定也能答应。”
铁柱不由双眼放光,道:“那好,我回家再和我爹说说,要去肯定也是和李康那小子一块走,还有几天时间,咱们还来得及。”
于是两人告别,铁柱赶着羊往山下走,刘卓则背后莂着柴刀,向山顶走去。
刘卓向大山的深处走了小半个时辰,这时脚下的山路已经变得崎岖不平起来,平时砍柴的话,刘卓一般也就是走到这里而已,毕竟山上草木茂密,没必要走的太远。
但刘卓说出来砍柴,只是个由头而已,他今天是特意要再去那个石洞一趟的。
他平日喜欢读书,不仅读四书五经,更喜欢看些奇谈怪志类的书籍,村子里鸡飞狗跳的,扰的他心神不宁,所以他出来砍柴便尽量走的远些,找个安静的地方,掏出书本一看就是大半天。
那个隐藏在荆棘丛内的石洞,也是他读书时无意发现的。
又是走半个时辰,刘卓已经快要到大山的顶部了,那片熟悉的荆棘丛也映入了眼帘。
此时刘卓已经有些气喘了,他虽是山村里公认的神通,但身子骨并不算好,站在荆棘丛外歇息片刻后,刘卓挥舞着柴刀,淌着脚步一头钻进了荆棘丛里。
正应了那个词“披荆斩棘”,刘卓将路上的灌木统统扫开,一人高的黝黑洞口漏了出来。
点上火折子,刘卓便轻车熟路的往里走,洞里头昏暗潮湿,还有股子霉味,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昨天来过的那个石室。
这间石室并不大,里头也是空荡荡的,一个墨色的坛子正放在一张石桌上,和昨日并无不同之处。
因为昨天走的匆忙,刘卓并未仔细张望,现在打量着周围,却也没什么新的发现,刘卓当下便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酒坛子上。
这酒坛子也就是小西瓜大小,外形圆润,不像是陶瓷做的,倒像是用整块墨石雕刻出来的,坛子表面呈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绘制着四条盘旋的金龙,四个金龙的脑袋刚好高出坛口,张牙舞爪,怒目对视着。
不过,今天刘卓才发现,这四条金龙都是没有眼睛的,眼眶内是白仁色。
“传说眼睛是龙的精髓,只要画上眼睛,龙就会飞走,这个酒坛子造型这样奇特,里头肯定要大有文章的。”刘卓抚摸着那酒坛子心中念叨着。
刘卓曾尝试用力去挪动这酒坛子,想带回家再细作研究,却不想这坛子就彷佛天生长在这石桌上似的,分毫不能移动。
而坛子的坛口,是被一只表面雕刻着巨大乌龟,好似龟壳一般的盖子遮住的,刘卓想使劲打开酒坛子一探究竟。
不过他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却也奈何不得这个乌龟壳,就彷佛眼前这东西根本不是个酒坛子,而是一件实心的雕塑似的。
刘卓费了一番周折,却还是一筹莫展,不过今天他倒也不急,现在时候尚早,于是他便靠在石桌旁,掏出一本《秦史》翻看起来。
看了两个多时辰的书,刘卓也饿了。
只要是出来砍柴或放牧,山里人随身都会带着水葫芦和干粮,刘卓便从衣兜内掏出玉米饼子,就着凉水吃起来。
吃饱喝足,刘卓精神头又来了,他从身后拔出柴刀,打算试试暴力破解。
刘卓伸手握住了那坛子,他刚喝了几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