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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可能……!”李婉芝说道。
“走!”两人飞身而起消失在远方。
“母亲!”
端木舒燕躺在了地面上,李婉芝哭喊道。
李小峰此刻是百般柔肠,他没有恨,也没有爱,平静的看着躺在地面的端木舒燕。
那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一绺如丝缎般的黑发披在肩上,滴水樱桃般的樱唇偶尔衔着几根发丝,光滑的肌肤如酥似雪,一双明眸如同梦幻。
有诗为证:
百年独恨随风醉,一寸相思寂寞深。
不悔此生偏爱月,常思何处更愁人。
李小峰静静的沉醉,往日的一切,呈现于脑海中,那样的突然。
清风微微吹拂着,水面扬起一阵涟漪。
羊肠小道上,前方有着一座小的独木桥,水面清晰可见湖底,鱼儿在湖底游着,李小峰走在独木桥上,看着水面泛起的气泡。
“别哭了!”李小峰说道。
一种情怀,某种深度的疼痛,这种深度疼痛赋予自己终身难忘,李小峰忘不了上官靖研。
片刻后,李小峰飞身而起,消失在李婉芝的眼中,一丝仇恨便在李婉芝的心中悄悄滋生。
“那不是婉芝吗?”虚空中,罗志看向下方。
“婉芝!”
李婉芝抬头向罗志看过去。
“是你?”李婉芝一愣。
“别太难过了!”罗志说道。
虚空中,李小峰急速飞跃着。
“也不知她现在过的如何?”李小峰暗想着。
“她是否还记得我?”李小峰暗想着。
“老板,来几碟子小菜!”客栈中,李小峰说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片刻后,小儿端上来几碟子菜肴。
李小峰吃完,放下银两,走出客栈。
大街上人来人往,李小峰走过几个角落,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飞身而起。
虚空中,白云朵朵,在一片丛林之中隐隐传出打斗之声。
李小峰看向下方。
“蒋依依你害死我夫人,今天我要杀了你!”赵福说道。
“那是公孙骞北所为,不是我!”蒋依依说道。
“你休得狡辩!”赵福看着蒋依依。
“三妹怎么会和赵福激斗在了一起?这其中,当有误会!”李小峰飞身而下。
“三妹!”李小峰说道。
“四弟!”蒋依依看向来人。
“是他!”赵福一惊,骗走李小峰彼岸之花的一幕在赵福脑中之中一闪而过。
“赵福!”李小峰制止两人的相斗。
“你们为何?”李小峰说道。
“她杀了姚雪琴,我要为姚雪琴报仇!”
“我那是被公孙骞北胁迫的!”蒋依依说道。
“我三妹不是那样的人,倒是你,为何骗走我的彼岸之花!”李小峰道。
“我那是为了姚雪琴,她是我前世的夫人,我不得已才从你手中骗走彼岸之花!”赵福说道。
“好了,这些我都不计较了,你们不要在相互残杀了!”李小峰说道,而后飞身离开了。
“是误会一场!”蒋依依说道,而后也飞身离开了。
虚空中,拓跋妙琴急速而过。
“咦?那不是三妹?”
“三妹!”拓跋妙琴停住身子看向下方。
蒋依依闻言看向后方,只见拓跋妙琴激射而来。
“白玉魔笛是邪恶之物,你千万不能使用!”拓跋妙琴说道。
蒋依依闻言一惊。
“二姐,我不是故意的,这白玉魔笛有让人入魔的功效,我对不起你!”蒋依依说道。
“我是不会怪罪于你的,你以后千万别用这邪恶至极的白玉魔笛!”拓跋妙琴说道。
“自从那次以后,我便把白玉魔笛销毁了!”蒋依依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拓跋妙琴说道。
“自从被你误伤以后,上官诗蓉找到了我,向我打听白玉魔笛的下落,我不说,她只好把我抓回去了,锁住我琵琶骨,关了我一千多年,此次幸亏那人,我才脱困而出。”拓跋妙琴说道。
“我还得多谢上官诗蓉呢?如今离火身已经参悟了第十重心法!”拓跋妙琴笑道。
“我只能参悟第七重!”蒋依依说道。
“这事情,我得去告诉白眉,让他早作准备才是!”蒋依依暗想着。
“一千多年过去了,想不到这个小畜生不但没死,离火分身居然修炼到了第十层!”白眉说道。
“夫君放心,如今我们知道了这个情况,对我们还是比较有益的!”洪玫雪说道。
“你说的也是,不过还是要小心为上!”白眉说道。
“事情有劳你了!”白眉看着公孙骞北说道。
“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谁也离不开谁!”公孙骞北说道。
“如果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那你就先回去,我不送了!”白眉说道。
“对了,拓跋妙琴有什么动向,你直接告诉我!”白眉看了公孙骞北一眼。
“这个是自然!”公孙骞北说道。
蜀山,云彩朵朵漂浮着。
一座无名的山峰上,上官靖研站立着,自己的内心冰消雪融,万物复苏,此刻成为她命运中惟一的温暖。
虚空中,李小峰飞身站立在山峰上,两人遥遥相望。
“端木舒燕呢?”上官靖研看着李小峰。
“死了!”李小峰说道。
“死了?”上官靖研疑惑道。
“不错,被南詹所杀!”
“既然她已经死了,你不去为她报仇?”上官靖研说道。
“我……!”李小峰觉得没话说。
“我想把这项链送给你!”李小峰说道。
“项链?”上官靖研笑了,伸手接住。
“这项链,你拿回去吧!”上官靖研佛手,项链打向李小峰,李小峰伸手接住。
“等你为她报了仇,再来找我吧!”上官靖研说道。
上官靖研飞身而起回过头,看了李小峰一眼,而后消失在李小峰的眼前。
“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吗?”下方李婉芝看着上官靖研飞身而去。
李小峰站立在山峰之上久久凝望,时间静静的流逝。
“问世间情为何物?”李小峰拿着项链。
片刻后,李小峰飞身消失在虚空之中。
茅山。
邪灵看着躺在地面上的三茅真君:“从此茅山在仙侠世界中消失,这将是我的第一步!一统中州的第一步!”
“师尊,有两人逃跑了?”钱钟说道。
“谁?”邪灵看着钱钟。
“白如冰,白如霜。是他的两个女儿!”
“去把她们的人头给我带回来!”邪灵说道。
“是,师父!”钱钟说道。
“妹妹!你怎么样了?”白如霜叫道。
“我还好,你呢?”白如冰说道。
“快走!”白如冰说道。
“哪里跑?”虚空中,钱钟看向白如冰,白如霜两姐妹。
“奸贼,你毁我茅山,我杀了你!”白如冰看着钱钟。
“死到临头还嘴硬!”钱钟说道。
“要杀就杀,哪来那么多废话!”白如霜说道。
“你们走吧!”钱钟说道。
“你放过我们?”白如霜说道。
“奸贼,你耍什么花样?”白如冰道。
“你们走吧!”钱钟反身就消失在天际。
“师父,弟子无能!”钱钟说道。
“算了,我们走!”片刻后,邪灵直接消失了。
“如今我们茅山宗已经覆灭,我们得通知蜀山!请蜀山主持公道!”白如霜说道。
邪王谷。
“绿袍老祖。”邪灵看着绿袍老祖说道!
绿袍老祖一愣,看向突然来到的邪灵。
“我来此只有一个目的,要么归降于我,要么死!”邪灵看着绿袍老祖。
片刻后,绿袍老祖被邪灵收归于手下。
“绿袍,你与那优姬娘娘素有瓜葛,我现在帮你除去她!”邪灵道。
忘忧谷。
“这便是忘忧谷么?”邪灵看着忘忧谷淡淡道。
“谁?”片刻后,从忘忧谷中飞出一女子。
“你就是优姬娘娘?”邪灵看着优姬娘娘道。
“绿袍老祖,怎么?叫帮手了?”优姬娘娘看着绿袍。
绿袍老祖闻言不说话,而是看向了邪灵。
“优姬娘娘,我邪灵要求你加入我的麾下?”邪灵看着优姬娘娘说道。
“笑话,我一向独来独往,又岂会听命于别人!”优姬娘娘道。
“这么说,你是不加入我的麾下了!”邪灵道。
“不错!”优姬娘娘道。
“既然你找死,也就怪不得我了!”邪灵道。
“优姬娘娘,你别不识趣!”绿袍老祖道。
“我就是不识趣,你能把我怎么样?”优姬娘娘道。
“你这是在找死!”邪灵道。
“我在和绿袍说话,你算老几,管我和他的事情!”优姬娘娘道。
“你真是活腻了!”邪灵道。
“师父,待我前去教训她!”钱钟道。
“你还不是她的对手。”邪灵道。
“老婆子,与我加入邪灵麾下,要不然我救不了你!”绿袍老祖看着优姬娘娘说道。
优姬娘娘一愣,看向绿袍老祖。
“你终于承认我是你的妻子了!”优姬娘娘说道。
“你奉他为主人,不知他的实力如何?”优姬娘娘说道。
“我和你连手都不是主人的对手!”绿袍老祖说道。
“老婆子,我们相斗了这么久我厌倦了,如今主人欲一统中州,我们何不效命与他?”绿袍老祖说道。
“与我一起加入主人麾下!”绿袍老祖飞身来到优姬娘娘的身旁。
“想不到,这绿袍老祖和优姬娘娘尽然是一对夫妻,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们分开了!”钱钟暗想着。
片刻后,四人飞身而起,消失在虚空之中。
“主人,时下有白眉,公孙骞北,蒋依依之流,她们三人多次邀请我!”虚空中,优姬娘娘说道。
“白眉,公孙骞北,蒋依依,这些跳梁小丑,不足为虑!”邪灵说道。
“主人,我们夫妇去把这几人杀了!”绿袍老祖道。
“也好,这功劳就交给你们夫妇了!”邪灵说道。
优姬娘娘,绿袍老祖便在虚空中,飞身而下。
看着渐渐远去的两人,邪灵冷笑:“等我一统中州,他们两人都得死!”
“一统中州,天下没有正邪之分,这有何不可?”
“走!”邪灵飞离开去了。
“师父,我们这是前往哪里?”钱钟说道。
“去找一个熟人,他是蜀山掌门玉真道人!”邪灵说道。
便在此刻,一道人影激射而来。
“邪灵!”这人看着邪灵说道。
“玉真道人,当初上官诗蓉从我手上把你救走,你就不怕我杀了你!”邪灵看着来人淡淡道。
“既然我敢过来见你,就不怕你杀了我!”玉真子说道。
“我是特意前来投奔与你的,你不会连投奔你的人,你也杀。”玉真道人说道。
“你真会挑时间,我现在正是用人之际!”邪灵道。
蜀山。
“报!”
片刻后,走进来一个蜀山门人。
“什么事情?”玉真道人说道。
“有两位姑娘求见!”
“谁?”
“茅山派的两位姑娘!”
“我蜀山与茅山并无瓜葛,这茅山派的弟子来我蜀山干什么?”
片刻后,白如霜,白如冰两人走进了蜀山大殿。
“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情?”玉真道人说道。
“我们茅山派被邪灵覆灭了!请掌门为我们报仇!”白如冰说道。
“什么?”玉真道人闻言一愣,从椅子上站立。
林中夜色,偶有几屡月光,从缝隙照进灌木从中,落在上官靖研身上。
此刻,一剑刺出,上官靖研看过去,只见一女子飞身而来。
上官靖研伸手,两指夹住了剑身,这女子置身在虚空之中。
“你是谁?”上官靖研看着来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死!”这女子说道。
“你是谁,为何杀我?”上官靖研看着这女子说道。
“我母亲,被南詹所杀,父亲不去为母亲报仇,却过来找你,你说我能不杀你吗?”李婉芝说道。
“你是李小峰的女儿?”上官靖研看着李婉芝说道。
“端木舒燕是我母亲,李小峰是我的父亲!”李婉芝说道。
“你走吧!”上官靖研看着李婉芝说道。
“过去的,已经过去,我是不会再和你父亲见面了!”上官靖研说道。
“你现在这么说,只怕到时候还得缠着我父亲!”李婉芝说道。
“你走吧!”上官靖研说道。
“你说的好听!”李婉芝说道。
“信不信由你!”上官靖研说完,飞身离开了。
此刻,李婉芝孤零零的站立着。
“她要我为端木舒燕报仇,报完仇,她便与我相见!”李小峰暗想着。
“可是,我与南詹的差距不是一日两日修行就能决定的!”李小峰暗想着。
“父亲!”李婉芝看着李小峰说道。
“你去哪儿了?”
“我恨不得把上官靖研杀了!”李婉芝看着父亲李小峰说道。
李小峰闻言呆呆的看着李婉芝。
一间客栈中。
“小二,给我酒!”李小峰说道。
片刻后,桌子上摆满了酒瓶,地面上也有几个酒瓶碎裂。
“要我杀了南詹,再过去找她,可我杀不了南詹!”李小峰趴在桌子上。
夕阳西下,蜀山山峰之上有着一人,这人是上官靖研。
“你杀不了南詹,你就不能来找我!”上官靖研思绪飞到老远。
悲伤达到极致,便是淡然,爱一个人达到极致,也是淡然,一种淡淡的无关痛痒的思念。
曾经的经曾,往事一幕幕浮现的上官靖研的眼前,确是过眼烟云,往事再刻骨终究是往事。
客栈中。
李小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爹爹,你醒醒!”李婉芝看着醉醺醺的李小峰。
“酒!”李小峰说道。
“爹爹,您不能再喝酒了!”李婉芝说道。
“小二,结账!”李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