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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惊澜录-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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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彰是群雄之首,自觉不能太失颜面,忙道:“国旭,你放下那女子,咱们不与你为难!”可是声音微微发颤,哪有半点威势?

国旭理也不理,拉着宫长王崎,自群豪面前走过,众人有心阻拦,可谁也没这般胆量,都是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宫长王崎随着国旭,眼见情郎威震天下,心头似乎甚是喜悦,脚下蹦蹦跳跳,如同个豆蔻年纪的小女孩。马冲扬虽也心中畏惧,但眼见宫长王崎美色,一双眼睛不住得在她身上打转。蓦地,宫长王崎脑袋一侧,对着马冲扬妩媚一笑。这一笑背对国旭,众人又低着头,是以除了马冲扬,谁也没看见。

马冲扬脑门一热,心道:“她为什么对我笑?难道她对我有意思?她不是已经有国旭了吗?”忽地灵光一闪,暗叫道:“原来如此,宫长王崎一定是被国旭强行抓走的,不是自愿的,她刚才那个眼神,就是暗示我救她!我要救了她,她又对我有意思,还不嫁给我吗?”此念一生,色胆包天,不顾身上有伤,跨上一步,一掌推向了国旭。

群雄万没料到,马冲扬居然如此“血性”,竟然带头出手挑战,都是“啊”的一声惊呼。国旭见他出手又慢又轻,浑不放在眼中,长剑连着剑鞘一抬,便指向了马冲扬胸口。岂料身旁宫长王崎脚步一晃,不知是踩到了什么,居然向马冲扬跌去。眼见情势危殆,然国旭并无杀人之意,当下一把拉住宫长王崎,退后一步,手中长剑也垂了下来。

这招意在避敌,国旭手下留情,便是示意马冲扬退开,然而马冲扬已失了理智,只知宫长王崎美色当前,哪有知难而退之心?随国旭一步迈上,拉住了宫长王崎手臂。

宫长王崎一声低呼,身子向国旭怀中靠去,马冲扬手下不知轻重,“咔嚓”一声,已将宫长王崎手臂拉脱臼。宫长王崎痛得脸色惨白,眼泪也流了出来,国旭心头恚怒,手掌按在宫长王崎肩上,真力传去,登时将马冲扬震开。宫长王崎受了惊吓,一脱困便缩在了国旭怀中,未受伤的手臂便揽住了国旭腰身,大见亲密。

马冲扬见此情景,心头生了醋意,骂道:“臭婊子,原来你是诳我的!你还是要跟这狗贼在一起!”愤怒下一拳向她打去。国旭见马冲扬招招进逼,却都向宫长王崎打去,终于动了真怒,抬了抬手,长剑一起,剑鞘便重重点在了马冲扬胸口。

这一招携有国旭浑厚内力,但国旭不愿杀人,此剑也未出全力,岂料马冲扬前几日被李铭圣所伤,内力未曾恢复,再受了这一下,顿时口喷鲜血,倒在地上。

神拳门众人见此情景,都慌了神,有人抢上前去,扶起马冲扬,然而探他鼻息,已是断了气了。

群豪大怒,纷纷围了上来,有的戟指大骂,有的拔出了兵刃,看来马冲扬的死,已激起了群雄的血性。

只听得“叮叮”声响,无数兵刃递了过来,国旭长剑挡架,但众人知道国旭厉害,兵刃大多都朝宫长王崎刺去,国旭武功虽高,此刻却也难以抵挡。

国旭长剑一舞,剑上真力发动,将众人迫退一步,高声道:“且慢,我有话说!”

杨强抬手止住众人,问道:“阁下有何话要交代?”

国缓缓道:“香山下,各位的门人,不是我杀的。国某人从不打诳语,请众位相信。”

群雄听得此话,都道国旭已生惧意,纷纷骂道:“狡辩什么!老子今日就是杀定你了!”“知道怕了?怎么之前这么嚣张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杨强也道:“国旭,你先下求饶,不嫌太迟了吗?”

国旭慢慢握紧了长剑,森然道:“我国旭从不知求饶为何物,也不愿轻作杀业,盼各位莫要苦苦相逼。”

众人听他这般说话,更是知道国旭在讨饶了,此刻众人已生了战意,前仇新怨纷至沓来,国旭便是跪地磕头,怕也难逃一死,何况这般说话?况且国旭此言一出,众人对他最后的半点畏惧也消去了,哪还有片刻犹疑,纷纷大呼小叫,冲了上来。

国旭面无惧色,手腕一抖,拔剑出鞘,高声吟道:“剑神一出血汪洋,屠尽世间阎罗将!”

耀眼剑光冲天而起。

正文 第十章 柔情蜜意

香山之困既解,田海旺自京城中请了数位名医,月颖将养几日,身体渐复,下床行走虽还艰难,但已可自行进食,无大碍了。陈谦卫则住在了文心酒楼,日日与美酒为伴,甚是逍遥自在。

国旭下落不明,田海旺派出余杰望,白日,王操等人寻找,刑部密探所有琐事由他独自处理,还要抽空探望月颖,几日下来渐觉不支,这日早上,终于下定决心邀陈谦卫回刑部别院。

到了文心酒楼,田海旺直奔里间,远远便听到了陈谦卫粗豪的吼声:“雯妹,酒呢?老子等半天了!”王雯琴轻轻“哎”了一声,捧着坛酒,快步送入,接着便听王雯琴嗔道:“呀!都喝两坛了?不许喝了!”陈谦卫哀求道:“好妹子,给我再喝点吧,不会醉的!”王雯琴一口回绝:“不成,你一喝就没个头,不准喝!”“就一坛,真的,最后一坛!”“不行!”

田海旺推门而入,陈谦卫与王雯琴见了他,都不禁一愣,王雯琴将酒坛放入桌子,轻哼道:“看在田海旺份上,再给你最后一坛。”她知道两人多半有事相商,也不打扰,扭头离去了。

田海旺坐到陈谦卫对面,陈谦卫给他倒了杯酒道:“专程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吗?”田海旺点头:“大家伙儿都不在,我一人应付不来,请你回去帮忙。”陈谦卫笑道:“是要我回去帮你做苦力,你自个儿去和月颖风流快活吧!”田海旺被他道破心事,面上不禁一红,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陈谦卫却未在意他的窘态,抿了口酒,缓缓道:“这几天,我在揣摩一件事。”田海旺正自尴尬,巴不得岔开话题,忙道:“什么事?”陈谦卫道:“我觉得有一个大恶人在针对刑部密探,而且刑部密探中,就有人投靠了他,做了内鬼。”田海旺问道:“此话怎讲?”

陈谦卫道:“从第一晚,你和国旭率人围剿文辛雨开始。田老弟我问你,你们是如何得知文辛雨入京消息的?”田海旺道:“那日从早到晚,陆续有咱们的人发现文辛雨行踪,晚间我们便已对文辛雨所住客栈完成合围。”

陈谦卫道:“以文辛雨之机警,焉会泄露行藏?即便凭借白日之能也未必发现他,何况寻常探子?若是文辛雨大意了,或者说,他故意泄露行踪,那得讯者该不只是刑部密探,而是整个京城衙门。所以我断定,刑部密探围剿文辛雨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田海旺摇头道:“有些牵强。你说,这个阴谋算计者整这一出是何目的?”

陈谦卫道:“这一战,文辛雨部属死伤无数,这些人都是绿林好手,人脉极广,那晚尽都死在刑部密探手中,日后他们的亲朋好友焉会不向咱们寻仇?你我二人自然无惧,可是弟兄们行走江湖却无形中多了重重阻力。”

田海旺手按额头,沉吟道:“这话倒是不假,文辛雨可是狠角色。只是…只是…或许这只是巧合?”

陈谦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淡淡道:“好,算是巧合。那么在百望山山洞中,宫长王崎和月颖又怎会和那武功绝高的灰衣人在一起?”田海旺道:“不用问,那灰衣人与文辛雨是一路人,当晚便曾救文辛雨一命,他定是抓了宫长王琦和月颖,想要强奸。”

陈谦卫摇了摇头:“当时月颖带着人皮面具,奇丑无比,灰衣人何必抓她?”田海旺一时语塞,陈谦卫又道:“江湖风传,宫长王崎与前魔教教主贾伟和有关联,甚至有人说她与贾伟和是兄妹,月颖则被无数人当作袁可馨。这两个女子都可在武林中引起轩然大波,灰衣高手为何不抓别人,偏偏抓她们俩?为什么又偏偏是我们救了她?”

田海旺低头思索道:“可是月颖既带了面具,便不该有人将她当做谷夫人,若不是你误打误撞摘下她面具,抓月颖有何意义?”陈谦卫摆手道:“我不是误打误撞,月颖的眸子与袁可馨一般无异,我只是一眼便瞧出这样璀璨的眼睛决不会落在这样丑怪的女子脸上。由此可见,那个算计咱们的恶人必定对我极其了解。还有更可疑的。百望山大战灰袍人后,你我三人埋伏在山洞口,结果东厂夜袭刑部别院,弟兄们全部失陷其中。魏佳书那伙人几斤几两你都清楚,万一你、我、国旭有一人当时留在别院,或者就算咱们都不在,而白日、王操、余杰望真力未曾大耗,东厂岂不自寻死路?可魏佳书下手了,他何来自信?他如何抓住这绝好的时机?我说没有人通风报信,只靠东厂自己的眼线,你相信吗?”

田海旺闻言,沉默良久,分才涩声道:“如此想来,此事确有蹊跷。”

陈谦卫点了点头,续道:“还有最古怪的。香山当日,国旭杀伤近百人,田老弟,后来你带人来救我,是怎么处理这些尸体的?”田海旺想想此事,大觉恶心,不自禁眉头一皱:“我带弟兄们把尸体拖到山后焚烧掩埋,花了大半日时间。”

陈谦卫道:“是了,以国旭当日下手之狠辣,不该有活口留下,而你又销毁了尸体,为何国旭杀人的消息传得如此之快?就算当真有漏网之鱼,待此人逃回门派,汇报众人死讯,再传出消息邀约帮手围攻国旭,没有十天半月决计办不成。可事实上,只不过两三天,丐帮、神拳门、渤海派等齐集京城,我在香山下困了过六日,李铭圣都从岭南赶来了,由此可见,国旭当日杀人,带走宫长王崎后不久,便有人将消息散布开来。谁会这样做?谁有机会这样做?只能是刑部密探中的内鬼。”

田海旺默不作声,良久才叹道:“你说这人会是谁呢……”陈谦卫点头道:“除了你、我、国旭外谁都可能。”田海旺摇头道:“别人我不敢说,但白日、王操、余杰望,这三人是在刑部征战多年的老将,怎会叛变?”陈谦卫沉声道:“人心难料,你决不可不提防他们。”田海旺低头不语。

陈谦卫知田海旺之父曾任刑部尚书,田海旺生于长刑部,与众家兄弟患难与共,感情极深,眼下有人出卖大家,他心中自是不好受,便笑了笑了岔开话题:“别想这么多了,说些轻松的。你和月颖怎样了?她怀上了吗?”田海旺面上一红,连忙道:“别胡说,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的。”陈谦卫诡笑道:“真的吗?你就没趁她晕迷时来个黑棍子进,红棍子出?”田海旺不知所谓,一脸茫然,搔首不语,大有尴尬之情。陈谦卫大笑道:“他娘的,你不会到现在还是童子身吧!”田海旺连连点头:“我就是童子身!我连妻子都没有,怎会…”陈谦卫奇道:“**没进过窑子?”田海旺面上立时露出惊惧神色:“许多前去过一次;哎呀呀;那里的女人;衣衫不整;不知廉耻;公然在街头拉男人上床;一但盯上你就缠住不放;打又打不得;逃又逃不掉;实在太可怕了!我好不容易才脱困!”陈谦卫几乎笑弯了腰;拍着田海旺肩膀道:“我说你啊;真是虚活了二十多年了!”

田海旺面露羞郝之色;将嘴巴凑近陈谦卫耳朵;低声道:“这个……陈谦卫;你平常闲假在家时;都做些什么呢?”陈谦卫手摸下巴;笑道:“闲着无事,便看看书。”田海旺侧头道:“看不出来,陈兄原来也是博览群书之人,不知陈兄平日都读什么书?”陈谦卫肃然:“我看的可都是千古名著!什么《金瓶梅》、《**》、《春宫秘史》,现下还出了本新书,插图极多,叫《隋炀帝艳史》,描写的是隋炀帝的荒*宫廷生活。”田海旺越听眼睛越亮,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朵下,压低声道:“这本书我也看过,但是,好象不带图啊,而且每到故事关键处就有删节,陈兄你有原版吗?”陈谦卫一拍胸脯:“当然有,我的可是珍藏版,每三页插一图,完全无删改,包你看个爽!”田海旺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口水几乎都要在流下来,拍手道:“太好了!还有啊,那个《**》我找遍京城也没买到下册,陈谦卫你要是有,还清了并借来。”陈谦卫满口答应:“没问题!我这儿还有《灯草和尚》、《营妓泪史》,老弟你不妨一并拿走。”

未及田海旺笑出声来,却见王雯琴端着糕点,盈盈走入,笑问道:“你们聊什么呢?”田海旺,陈谦卫大惊失色,赶紧敛起笑容,端坐如山,当真是气度渊凝。王雯琴奇道:“你们俩做出这番模样干啥?”两人理也不理,陈谦卫干咳一声,肃然道:“我们在商量军国大事。”王雯琴笑得花枝乱颤,在他头上轻轻一拍:“还军国大事,看你那贼样就知道在说谎。”低头看去,却见桌脚下叠着本书,不由问道:“你们谁把书放这里了?”两人相顾茫然,齐说:“不知道。”陈谦卫猜道:“多半是之前在这里的客人嫌桌子不平,将书垫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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