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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叹道。“表姐。。。。。。”蔡音喊出了声。“表妹,跟着远山一起走吧。叹我心事,空怅惆。”说着,清沁的泪水湿了眼角。“表姐,你怎么了?”“没事的。到此时,我才明白了,这眼泪终将洗净我的情愁。远山,我们走吧,好久不曾在你面前说得这许多言语。此刻,我觉得时光回到了从前。那一次,我们小的时候,也在庙会的日子来此,今日,我方清沁也要如从前一般。表妹,远山,我们回桃园去。”“表姐。。。。。。山哥,表姐今天。。。。。。真是太好了,小音真的好开心!”“小沁,你。。。。。。”远山望着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此时,远山眼角含有泪滴,笑着说道:“小沁。。。。。。小音,和你表姐,我们一起回家。”
“翼王,朱、陈二位将军已先率本部人马赶往武昌城下。”传令官禀道。“本王知道了,你且退下。”“是。”
朱平、陈益凡率军抵达武昌城时,只见城门紧闭,四下里一片寂静。忽的,只听城上一声令下,和风传来阵阵枪炮之声。
朱平令道:“取城!”一时间,枪炮声四起。双方激战片刻,朱平看过陈益凡,道:“看来,对方守城实力不弱,加之城墙坚固,易守难攻,我等还需从长计议。”随后,朱平下令撤兵。
回得营地,朱平思虑,道:“可见城中兵力不在少数,我等需待援兵到来,方可全力取城。应传令军士休整待命,不可急于战事。想来,今日若再强攻,我部定是不得利处。”益凡道:“你所言不差。此刻造势之时未到,不可强攻。”
朱平率部撤下之时,方一心身旁副将禀道:“将军,大可不必担忧,贼兵不堪一击,只要守着此城,将军便可无虑。”“传令下去,加紧防守。过后,我与其他将军有事相商。城墙防务,你当费心。”“将军,末将知道。”
时至五更,天色见明,朱平大军未有动静。陈益凡从帐外走进,笑道:“你让大军休整,自己却一夜未曾合眼。”朱平指着桌上书卷,道:“时而忙于战事,未得空闲。昨夜观书思这武昌之战,如何才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想来,或许造势可行。但依当前我等兵力,恐难慑服于敌,造势未必得成,一旦不成,则必削我士气,到时便是弄巧成拙,也未可知。”“我来正为此事。探马相报,谭天将已率本部人马出动,即刻便能两军合一。到时,东风已备,万事皆可依计而行。”“噢?果真如此,再好不过。”朱平笑道。
过不多久,只见一队人马浩荡开来,朱平、陈益凡相继迎出。
“恭迎天将!”朱平、益凡齐道。“二位将军不必见礼。李天将让我等前来助战,且吩咐将军速战速决,以防时变。”“末将领命!”朱平看过益凡,道。
进得营中,众人商议起攻城之计,谭绍洸忽而问道:“想必朱、陈二位将军都已心中有数了,不妨说来听听。”“目前,我方势力胜过守城湘军,但众所周知,湘军凶勇。如今,我等虽可围而攻之,但恐其将作困兽之斗,那时,双方伤亡难以预定。现我太平大军已获湖口大捷,时为我有。倒不如,采取攻心之计,夺其气,竭其力,以至不战而屈人之兵。”“朱将军所言,是为趁机造势之计,如今条件已备,望天将允之。”陈益凡请道。“就依两位将军之计。传令下去,大军压进武昌城下。”
太平大军已齐聚城下,方一心见此,下令守城兵士枪炮相击。
“等等!”守城主将大喊,“且看贼军手中拿的是什么。”“报将军,是我湘军帅旗。”守兵禀道。
原来,朱平命部下将湖口一役缴获的帅旗在城前摇晃了一阵,又有几个兵士将帅旗直展于城前。
“什么?帅旗在此,难道。。。。。。”主将一时失语,难遮心中惊慌。“大人,下令火击,不可延误时机。”方一心看到帅旗时,先是惶恐至极,但进而想到此乃对方攻心之计,不可不防,因而万分焦急。
“大人,方才商议,守城军事由我负责,若再不下令,恐我方兵士有变。众人听令,火炮手准备!”城墙众兵士见主将如此,又见帅旗已被夺获,哪里能顾及听令,个个恐慌起来。“不听令者,斩无赦!”方一心举剑刺倒了一个守兵。
主将见此,命道:“此乃贼兵迷惑之计,断不可上当。方将军刚才所为,是为了守城大事。现方将军令皆我令。火炮手。。。。。。”“方一心,此为尔之帅旗,尔等主帅于湖口一役几近全军覆没。尔等还不束手待命,更待何时?!”朱平于城下大喊道。“我湘军神威,岂可遭你等贼兵之败。枪炮。。。。。。”“慢着!今我天朝谭天将亲领大军至此,尔等可看清楚了。若不是湖口之胜,谭天将怎会分兵来此!益凡,展上军旗。”此时,城上主将更是惊恐,守城兵士见主将如此,个个也都慌张不已。
谭绍洸见陈益凡返身来报,遂命道:“兵士相呈。”几个兵士抬展着军旗迎风飘动。
“啊!看来大势已去。方将军,我等还是归降为宜,方。。。。。。”主将神情未定,却被方一心举剑斩杀。“大人,您先去。末将就是战死,也绝不言弃!”方一心跪道。
“众人听令,我已代曾大人处决了此等之辈。若有胆敢乱我军心者,此剑乃曾大人所赐,必斩之而后奏!”“听命方将军!”城上之人齐跪道。“湘军英勇!”众人随方一心喊道。其他清将见此,无一敢斜眼相看方一心,遂决定以死相保武昌城。
“不好,天将小心。枪炮准备!”朱平见势,忽而喊道。方一心看准情形,一个手势,顿时,听得炮声轰鸣,枪声连天。
于激战之中,陈益凡靠近朱平,道:“如此应战,我方不得好处,且对方占了地势之机,不如想法摧其城墙,让对方无优势可占。”
朱平驾马行至谭绍洸身旁,禀道:“天将,我等可用地雷毁其城墙,待墙陷之时,便是大军攻城之机。”“朱将军可依计而行。”“得令!”朱平行至前方,命道:“雷手准备!”忽见有队人马在枪炮掩护之下向城墙处靠近,他们个个身上缚有火炬。
“凡有靠近城墙者,先行射之。”方一心令道。他见势,便知城下人马想要炸毁城池,但恐明说会引起慌乱,故而未曾直言。
雷手被枪炮击中者,爆声震天,身上燃起熊熊火海。朱平见状,无不感痛,大声令道:“枪炮齐击城上,掩护雷手。”此时,战事更是激烈。
趁此时机,有几人靠近城墙。他们不敢稍怠,随即埋起了火雷,后又用火炬燃之。一番轰天响地,砖石与血肉一齐飞至空中。更有甚者,此还引燃了谭绍洸先前埋于城内墙角处的火药。一时间,守城湘军大乱。
“方将军,此城断不可守,后无援兵助战,败局已定,我等还是撤离为上。”城墙被炸之时,城上湘军伤亡惨重,诸将见此,均已无心应战。“曾大人命我等守住武昌城,嘱咐万不可失,城在人在。如今,我率湘军精锐于此,断不可失城而去。弟兄们,既然守不住,我等就大开城门与贼兵一决高下。怕死的站在一旁,不怕死的随我冲杀贼兵。万死保城!”方一心率队立于城门之前,众人均随之大喊道:“万死保城。。。。。。”忽见其中一兵士举枪射击,方才劝众撤离的那位清将应声倒地。“你。。。。。。大胆!”其他将领怒道。“如此贪生怕死,于阵前杀之乃我军令所在。”方一心大声说道。
城外,太平军正忙于摧倒城门。不一会,只见城门被毁,城外大军如激流般涌入城中。
“弟兄们,随我杀贼。”方一心一声令下,两军冲杀在了一起。“方一心。。。。。。”朱平进前与他交起手来。方一心战了一会,便冲上其他阵队用剑厮杀起来。“方一心,哪里走!”陈益凡冲了上去,与之交手。
方一心挥剑之时,不想被射穿了胸膛。方一心眼前一暗,落下马背。“方一心,你为何害死兄弟尚枫?两军交战,你竟用如此卑劣手段。”朱平怒问道。“我。。。。。。”方一心笑了笑,“死而无憾。今日之战,我总算不辱表叔英名。我。。。。。。我只恨不得时机。”“你。。。。。。”朱平怒而无言。
方一心捂着胸口,吃力地说:“对于尚枫,我心无愧疚,因为他。。。。。。他还。。。。。。还。。。。。。”“方一心,你说什么?方一心。。。。。。”任凭朱平、陈益凡怎样叫喊,方一心已无应声,他背下的地上印有大块的血迹。“朱平,他已经。。。。。。”陈益凡见状,低声说道。
谭绍洸带领人马于攻下城门之时冲杀湘军,守城湘军誓死抵抗。可当他们见方一心落马之时,似泄了底气,无心应战。
“尔等主将已死,还不归顺,更待何时!”谭绍洸大声命道。随即,整个城下静了下来。湘军兵士望着方一心的尸首伤心落泪。
陈益凡见此,大喊道:“方将军虽为湘军将领,与我太平军相战,但他誓死护城,如此英雄气概,令人婉惜!你等放心归顺,方将军的后事,我太平军定会妥为办理,以慰将军之灵。”话音刚落,但见湘军归顺人马都已跪地而泣。
待收拾了战场,大军进得城中之后,谭绍洸下令大军不得行扰民之事,后又召来朱平等将商议守城事宜。
众人齐聚,只听朱平说道:“天将,我与陈将军明日赶回天京。翼王命我等随天将夺城之后,便回天京效力。”“不错。翼王也曾对我说过,翼王爷嘱我带部守城。事后,本将自当上报翼王,今日一役,二位将军功不可没。”“天将,我等不敢居功,全仗翼王计谋得当,天将您用兵度势。今日之胜,诸位将军及天朝兵士均功不可没。”陈益凡看过朱平,忽而说道。“不敢!”诸将皆道。“二位将军明日还要赶往天京,本将就不便相留。二位将军,请!”“天将,末将告退!各位将军,请!”朱平、陈益凡齐声说道。
(42) 遇心娘言往事悠悠
时值黄昏,桃园里一片寂静。忽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惊扰了园中的宁静。
“谁呀?表姐,你做针线活,小音去看看。”说着,蔡音起身向园中走去。“来了。”她说着,园外之人听得应声,笑了笑。“原来是大娘,您怎么来了?”蔡音欣喜地说。“表姐,大娘来了,快出来呀。”“小音呀,不必惊动你表姐。嗳,你山哥呢?”
“大娘,快进屋里说话。”清沁迎出屋外。“清沁呀,这边我也不常来,昨日听远山说要带些口粮过来,他却忘记了不是,我碰巧今天没事,就给送来了。”“大娘,这一直以来都承蒙您与大叔的关照,小沁我。。。。。。”清沁一时不知如何言语。“你这孩子,你们就如我亲生。远山的事,为娘的能不操心吗?”说着,她看了蔡音一眼。清沁笑道:“表妹,还不去给大娘端上茶水。”“噢,不了吧。小音,这个,你收下。我要回去了,远山他爹也该回家了。对了,远山呢?”
蔡音接过布袋,面含羞色地说:“山哥他。。。。。。他去了外面,他说有些事情的。”“大娘,再坐坐吧。”清沁说道。“小沁呀,大娘就回了,过些日子再来。”她看过蔡音,笑着说:“真是好孩子。”过后,她便急匆匆地向园外走去。“大娘,慢走。”清沁喊出了声。“小沁,你们回吧。”她笑着一路走出园门。
蔡音站在原地,红润的脸颊映着夕阳的余辉,显得她整个人甚是可爱。“表妹。。。。。。”清沁一声叫喊,惊得蔡音身子一颤。她随口说了句:“进屋呀,表姐。”清沁见她如此,故意走近,笑道:“方才哪个失了神?真是痴情人不改,难掩心中事呀。”“表姐,你在取笑小音,不理你了。”蔡音羞红着脸,跑进了屋内。
“瞧瞧不是,敢问情字如何,定让你神魂失主,难怪呀难怪!”清沁叹了一声,不觉满腹思绪上了心头。她深深吸了口气,自语道:“昨日情字愁人,心中滴泪,谁人知晓,犹如遭罪几世不说,今日方得新的自己。但愿忧丝从此远离,有情却似无情一般,我心坦然。”她望着夕阳,笑了笑,随之擦了眼角处涌出的泪水,忽而感到了一般暖风浮面而来,她展开双臂尽情地享受着。
有一会,清沁低声说道:“远山,谢谢你。其实,真正心疼一个人,不一定是拥有他,能看着他幸福,让自己的心得以宁静,这便是自己的心愿。一个人的心,一生只可能真正动一次,定格了便不能改变。尚枫表哥对我的情,我欠他太多,他突然的离去,我的心失去了呵护,现实之中太多的剌痛,经历了才懂得,原来真正的痛并不是失去什么,而是眼见着什么,自己却无力给予。表哥,不要怪我,倘若你还在,我一定会嫁给你,但是,无论怎样,我的心已属于一个人,它刻上了聂远山的名字。表哥,我的心不能给你,只能将自己嫁你,而你却远远地离开了我,我对你欠下的债不能偿还,叫我如何心安呢?哭的眼泪为你,更是为了自己。”她擦了眼角,泣声说道:“不过,没关系的,我已经够了,让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