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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奇鸣-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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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门湖,最终汇于这浩荡的长江。”朱平叹了叹,“刘将军,溪流尚有如此气魄,我等身为天朝将领,又何敢逊色?”“将军所言甚是。此役,末将必勇战到底,誓死守住疆场。”“有刘将军此言,何愁湘军不破。来,我们去那边瞧瞧。”刘副将随朱平来至前方。“刘将军,你可知这和尚桥是有来历的,这段传说一直在龙山之地流传,想来,也颇让人感慨。”“将军,末将未曾得知,还望将军细说一二。”“既然你有此兴致,想听上一听,我说说倒也无妨。”朱平指着赤岗岭,思绪走得更远。
“刘副将,相传,原先此桥的两岸住有多户人家。西岸丁家有女名叫丁莲,东头张户有一公子唤作张乔。两家世代相交,待丁莲到了出阁的年纪时,张家早早地请了媒人前去提亲,一说即合。张乔与丁莲早已情投意合,得知丁莲即将与己成婚,张乔欣喜异常。”
“说来,就在丁莲快要出嫁之时,她却因先前的旧疾复发,虽经郎中精心医治,却落得个痴傻之症。丁莲爹娘见此,万分忧心,献重金以求名医相治,却未曾见效。”朱平随之一叹。刘副将忽地问道:“这可如何是好?”朱平听后,缓缓道来。。。。。。
忽有一天,有一江湖郎中正巧路过此处,进得府上,看了丁莲病情,连连摇头,说道:“小姐的病情是先天所致,恐无药可救。我多年行走江湖,却也见过相似之症。小姐见人只知傻笑,实不知情为何物,若能唤醒其情根,则此症可不药而愈。但这又谈何容易,除非,奇迹出现,有人化菩提,求得红颜生啊。”说着,这郎中大步离了丁府。丁莲父母听其言,更是愁苦不已。
张家父母知丁家小姐已然得此病症,遂回绝了这门亲事。张乔无奈父母之命,只是日夜思念,痛不欲生。
后来,张乔得知丁莲之病或许可医,便瞒着父母,独自前来丁家。张乔一路急行,很快来至这桥上。碰巧,他见丁莲正由贴身侍女护着,立于桥头望着河水发愣。
“张公子,您怎么来了?”侍女忽地问道。张乔没有言语,看着丁莲,一阵心酸,竟湿了眼睛。侍女见此,伤心地说道:“公子,小姐现在竟识不得任何人,每天只是如此。想想小姐从前,谁人见了不夸,可现在。。。。。。可怜我家小姐,看着怎不叫人心疼。”“莲妹。。。。。。”张乔轻声唤着她,却只见丁莲呆滞的目光望着自己,傻傻地笑着。张乔一时没有忍住,哭出了声音。
见张乔如此,侍女泣道:“公子也不必太过悲伤。先前有高人说过,要是有人化菩提,求得红颜生,就可使小姐的病症不药而愈。”
“有人化菩提,求得红颜生。。。。。。”张乔重复了几遍,忽地看着丁莲,道:“莲妹,若是没有了你,有我张乔只是孤寂一人,双雁岂可单行?龙山之地久传焦、刘之恋,可见天地之间真的感情胜过肉体的生命,似人的灵魂,不因任何阻却而止步。我张乔,父母养育,几多年华,不曾伟大过。今日,眼见莲妹如此,我生亦无欢。”侍女更是泪流不止。
“我明白了。”张乔看了看丁莲。“公子,你明白什么?”侍女止泪,问道。“我愿化菩提,求得红颜生。”“公子。。。。。。小姐,你快好起来吧,快看看公子,公子他。。。。。。小姐。。。。。。”侍女见张乔这般,便觉他伤心过度,也似患病了一般,急得她只是哭喊着。“我愿化菩提,求得红颜生。。。。。。”说着,张乔突然从丁莲的眼前跳入了这桥下的激流中。就在张乔翻身跳下的一刹那,丁莲眼前一亮,脑子似被闪击了一般。
她手扶着额头,却只听侍女拼命地喊着:“公子。。。。。。”“张郎他。。。。。。我刚才看到张郎跳入了这河流中。是的,我看见了张郎,我的张郎。。。。。。”“小姐。。。。。。”“张郎。。。。。。”桥上的人拼命相喊,河里却没了应声。
“将军,如此这般,生死两难聚。”刘副将一旁说道。“若非巧合,那张乔投之激流中,必死无疑,然而,正于此时,只见河里的张乔被高高地托起,继而被送至了岸边。。。。。。”
此刻,岸的两侧,挤满了围观的众人。大家正看到一个布衣和尚紧紧地托住张乔,待将张乔推向岸边之时,众人帮忙拉住了他。
眼见着河水太过湍急,加之布衣和尚早已身疲力竭,他自己还没有移至岸边,就已被凶猛的河水冲至了河流中。
大家一直喊叫着,见布衣和尚被淹入水中的最后一刻,他微微闭目,大声念道:“阿弥陀佛!”岸上众人痛哭不已。早在此前,就有几个勇士跳入了河中,试图救起布衣和尚,却终因水流太急。。。。。。
后来,人们看到岸边有八个同样装束的出家之人痛哭流涕,对着河流喊着:“师兄。。。。。。”人们上前询问,只听其中一人说道:“我们师兄弟九个是来自大龙山上龙王庙里的和尚,今日一起出寺化缘。路过桥边时,见有人落水,我们无尘师兄就跳入河中救人,谁知。。。。。。阿弥陀佛!”人们方才明白了一切。
朱平深深吸了口气,“刘副将,张乔与丁莲最终得以喜结连理,两家始终不忘无尘大师之仁义。在丁、张两家的牵动下,人们便在桥的四周刻放了九个手持宝剑,背靠石块,脚踩石墩的武僧作为桥墩,以此怀念无尘大师,同时,也向世人宣扬这仁义之德。”朱平望向桥边,心中感慨颇多。
“将军,末将之前巡桥之时,仍清晰看见这桥下石墩上的武僧,原来却有这段缘故。”“不错。”朱平指着桥头,“想这不安逸于山涧之中的溪水,奔腾不止,何等气势!我等若久留天京城内,不思进取,则甚至汗颜于这溪水,更何谈‘义’字!无尘大师舍生取义,久为人们怀念。我等天朝将军,更应寻其大义于自身,以‘义’相报天朝。”“将军,末将及众部下必取‘义’字而不负将军所望。”朱平点头,忽而说道:“刘副将,我久闻人之生命有所不同,不知你可曾听得?”副将略作思虑,道:“末将未曾听过。”“一般而言,众人中的多数,他们的生命犹如用浊水和泥土做成,一见烈日,总也避免不了干枯的结局;而像无尘大师这样的人们,他们的生命犹如用玉石和金子做成一般,经历百世而不消褪光泽。”刘副将听后,言道:“人之不同,自古伊始,原为所思所做不同而致。”“的确。看泰山之上滴下的水滴,可以穿透山脚下的石块;细细的井绳,也可将那坚固的井架磨断。可见,执著于事,并不是虚言。试想,沧海桑田之变化,人们如何详知?但亦有仁义之德常留天地之间。如今,陈天将让我等亲率本部人马守于此地与湘军周旋,为安庆城中守备争取时间,我等岂能负了天将之重望!”“末将闻知,翼王爷在将军临行之时,将随身之令牌给了将军。将军何不以此号令安庆郡属地兵马于此聚集,到时,岂不兵力充足,胜势在望了吗?”“刘副将,此乃翼王信任之举。况且,我等行军不到万一之时,不得扰民。如此调动兵马,一来扰民于万分;再者,易让对方提高警惕。”“这。。。。。。”副将一时没了言语。“退一步说,调兵尚需时日,如今湘军已近在咫尺,安得调兵之时?”“将军,末将明白。末将定率属下拼死守土,决不负将军期望!”朱平静静点头,若有所思。“无尘大师。。。。。。”朱平口中念道。“河水之中。。。。。。”他默默自语。“将军。。。。。。”刘副将正欲开口,却被朱平打断了言语,“此法可行。刘副将,走,一起回营布置战事。”
行风在营中走了一圈,忽听有人来报,只见副将进前禀道:“大人,兵马粮草都已清点完毕,可随时出兵。”“不急。”行风看了看他,“本将此次南下,率兵一路打来,未逢敌手。我湘军骁勇,天下皆知。曾大人也器我为将中良才,本将今日就学那古人行军打仗一回。”“大人,这。。。。。。”“怎么?没听懂吗?”“大人,兵贵神速,不可给贼兵喘息时机,请求大人即刻出兵,以免误了战机。”“糊涂!”行风怒道。“那贼兵以逸待劳,我部一路行来,久已疲惫不堪。如此,安能得胜?”“这。。。。。。那敢问大人何时出兵?”“古人行军,常言五更拔营。传令下去,除留人护营之外,让众将士好生歇息。待到五更,我部人马过桥,伺机而动。”“末将领命!”
天色拂晓,行风领兵来至河岸,望着水流,行风言道:“方才,探马来报,说贼兵已然布阵于岭上,看来,该是我等出兵探其虚实的时候了。”他看过众人,忽又说道:“此水静如镜面,却似杀气腾腾呀。”众人一听,随之退下了几步。行风笑道:“莫慌。本将军戏言一句,就让尔等惊恐如此。”听后,众人稍静。“传令,留下守营兵马,其余将士随本将出征。大军过桥时,五人一列,枪炮先行,以防贼兵突袭。”
话说行风大军安然渡桥,途中未遇阻截。行风看过朱平营阵,笑道:“我若布阵,必于桥上埋下炸药。此桥乃天赐阻截之地,朱平小儿弃之不用,岂不为兵家所笑?”言罢,众人大笑。
“大人,我部火炮已备战就绪,随时可发起攻击。”行风听后,指着前方立着的一根树桩,说道:“此等平地,何来树桩?定是那朱平小儿故弄玄虚。来人,探过回报。”“是,大人。”侍卫跃马上前看过,忽地回禀道:“大人,桩上写有几字,乃。。。。。。”“为何吞吐不言,写了什么?快些报来。”“是。乃湘军主将行风死于此地。”侍卫言罢,忽地跪地请罪。却不料,行风大笑道:“不想朱平小儿将我比之那庞涓,他却成了孙膑。岂不知,此地平坦无掩,安能设伏?诸位见着没有,贼兵列队整齐,又用如此言语迷惑我等,其实,全因贼兵兵力不足。正面交锋,岂能敌我湘军?朱平小儿故用此计令我等生疑。他整军久候于此,自以为深得兵法之妙,若我等真的信其诡计,必疑之而不敢进军,一旦我湘军后撤,则贼兵必鼓旗呐喊,待我湘军大乱之时,他便乘势攻击。朱平小儿用计果然毒辣,只可惜稍欠火候。传本将军令,大军全力进攻。”“得令!”
顷刻之间,两边枪炮之声不绝,场上两军拼杀,湘军凭借兵力优势,进逼朱平兵马。
正待行风下令全线进攻之时,忽见营地守兵来报。只听那人禀道:“大人,贼兵来袭,营地不保。”“休得胡言!”行风大怒,“哪得贼兵袭营!莫非贼兵从天而降不成?再说,营地距此不远,为何本将就没有听得动静?” “禀大人,不想这些贼兵狡猾无比,竟伏于河中,待大人领兵与之交战时,这些贼兵却趁机上岸。贼兵有几百刀斧手,斩杀我守营兵士。大人若不回救,营地必失,粮草不保啊。”“大人,营地不可失。”诸将听此,无心恋战。“难怪末将过桥之时,甚感河中颇隐杀气,原来如此。好个贼兵!大人,粮草不可无。”随军副将急忙说道。
“副将何在?”“末将在。”“本将令你率部及火炮营兵马继续留于此地与贼兵周旋,本将亲率骑兵队回救营地。只需片刻,便与你会合。”“遵大人令!”
少顷,赤岗岭上战事正酣,却只见先前来报之人忽又跃马过来,那人慌张禀道:“副将军,大人率队走至桥上时,还没设防,忽地从桥的两端杀出一股伏兵,大人如今被困桥上。幸亏我未曾跟进大人,不曾上桥,才得以来报实情。若将军不遣兵回救,大人及骑兵队的兄弟恐遭不测。” “贼兵着实可恶,尽使奸计。火炮队先锋何在?”“末将在此。”“左先锋,我率一队人马回救将军,将军大人不可有事,否则,我等如何向曾大人交待?你率队守住此地,兵马应该足够,我去去便回。”此时,枪炮声更为激烈。
湘军副将遂领兵而去,一时军中没了主、副将,但左先锋指挥有方,朱平兵马仍不得利处。两军炮火相对,僵持不下。
“你却为何在此,不随副将军回救大人?”左先锋见方才来报之人未曾离去,于是问道。那人也不作声,跃马上前,举刀高呼:“兄弟们,方才主将、副将得知营地已毁,不顾我等,率队逃去。左先锋与之串谋,想害我等白死战场,为其阻住贼兵。”“住口!乱我军心者死。”左先锋话音刚落,却见兵马纷纷逃离战场。眼见主、副将军分别率队而去,余留兵马早已心中不安,只是湘军平常训练有素,军心未乱。但经那人如此一说,众兵士已无心恋战。
左先锋见此,大呼道:“胆敢逃离者,杀无赦!”他随即斩杀了几个兵士,那来报之人见此情形,趁其不备,从右侧便是一刀,左先锋中刀倒地。
朱平兵马得此时机,反守为攻,一路追之。只听那喊杀声不绝于耳,湘军兵马已溃不成军。
“大人,您怎么。。。。。。”副将过桥之后,见着行风,惊异道。“中计了!”行风大喊道。
话说行风领兵正回转赤岗岭时,忽见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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