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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胁。我等需从内破之,方可使其所信衰落,我等才能最终胜出。”“将军所言极是。”“对了,你且传令下去,严密封锁该水面,绝不许有漏网之鱼。”“遵将军令!”
“燕王爷,如今水、陆两路都已被清军掌控,我部无粮草运入,眼看粮草即将不足,我等需尽快与镇江守军取得联系,否则的话,不久我部将不战自败。”“我也正为此事担忧。今战事的关键就在于镇江兵马与我部加之李天将一部兵马合力攻取清营,方可取胜。但去镇江的水面已被重重封锁,如何去得?”陈玉成听后,立马说道:“燕王,在下愿意前往。”“陈将军如何能去?还是从长计议为好。”“如今时间紧迫,不容耽搁。属下保证,定将此事办成。”“可这封锁线。。。。。。”“我已细细看过,清兵防守已不如先前严密。定是清兵见我等自失了信使之后,久久不敢过其封锁的水面,戒备之心已然放松。我部可用火力引其注意,待那时,玉成再一鼓作气,乘船冲将出去,定可得过。”“陈天将之神勇,可为我部之表率。就依了天将所言,抢过水面,令清军防不胜防。”
话说肖童出了东王府之后,便向北王府那边赶去。他一路行来,稍显匆忙,不小心遇见了一人。那行人认出是肖童,忽与他交起手来。
两人对过几招,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肖童忽停手,言道:“我还有要紧事,莫要纠缠。”“你武艺不弱,对于习武之人而言,切不要以武而起事端,做那害民之事。”“我肖童断不会做害民之事。只是心有牵绊,需快些离去。”“你且听我把话说明。”远山道了句。“听听也是无妨。”聂远山看过肖童,道:“在下自幼长在大龙山脚,早先听得千古龙山魂,在于心求天下和,乃为民生之重。我等行事在于一‘义’字,是为义行民生重。叹古可知,一旦事端起,民生无所依存;天下归于和,民生方得保障。”远山望着他,继续说道:“今日见你我颇是有缘,不免说了些肺腑之言。”“叹,实是可叹啊!你我所信终是相同的,只是,谁去实现这民生之重?你有你自身的执念,而我却是这身外之人。你和我既有此缘,那结为异姓兄弟,又未尝不可。”“在下聂远山,久闻肖兄弟大名。”“聂兄,何出此言。但愿我等兄弟从此一条心,只为心中所信。”听后,聂远山不禁念道:义父让我接近于你,不想我俩如此意气相投,但朱平和义父所托又岂能相忘?!“聂兄,你所思何事?”“哪里。对了,肖兄,你如今住于何处?”远山有意问了句。“噢,我先前住在北王府上。现如今,将要搬至东王府了。往后,聂兄若得空闲,可随时来寻我。”“一定。”
远山边走边想着:不行,我得将此事快些报知义父,东王爷险在身边,怎能不防!肖童,你以后休要有何举动,否则。。。。。。只是枉了兄弟之情了。
肖童回头看了看远山,念道:正可用你来传话。你等动静愈大,我便愈好行事。岂不知,浑水得鱼的道理。这水浑了,我才好从中取我所需。不过,看你我如此相像,倒是可惜了。
(57)北王府肖童遭杖责 东
不一会,肖童来至北王府前。他看向府门,并没有急于过去,只是站在不远处向内望了望,见着北王府的侍卫,便知韦昌辉没有出得府去。
肖童直了直腰板,径直向府内走去。那些侍卫见是肖公子,便笑着将他让进门内。
他几步来到韦昌辉书房。见韦昌辉正静坐观阅文卷,肖童忽地跪地,请道:“北王爷,肖童负了您的厚待。”韦昌辉见他这般,缓缓站起身来,笑道:“你这是从何说起啊?”肖童显得不舍,道:“就要与您相离,去那东王府上了。”韦昌辉一听,半晌说不出话来,愣在原地,久久不语。
屋内静了一会,忽听韦昌辉问了句:“文文知道吗?”“她尚不知晓。”韦昌辉心生怒火,但仍轻声问道:“是我亏待了你吗?”“北王待我很好,是肖童。。。。。。肖童有愧。”“既然如此,为何要走?难不成,我这北王府也留不得你吗?”韦昌辉怒言。“北王,是东王。。。。。。”肖童忍了忍,没有往下说。
韦昌辉听后,更是恼怒,忽地呵了一声:“左右侍卫何在?“在!”“这肖童屡屡冒犯本王,实属可恨!现将他推出,重责三十军杖。”“得令!”左右侍卫上前架住肖童便往外走,这肖童也不反抗,任由他俩行为。
过后,韦昌辉在房内,不禁叹道:“还是文文说得对啊。等着吧,我自有道理。”
肖童挨了打后,仍来至书房,向韦昌辉谢罪,说:“北王啊,并不是在下不恋此处,在下实是迫不得已。文文之情,我怕是无法偿还了。”说着,肖童哭出了声。
“你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韦文文从前院赶了过来,见肖童如此,伤心不已。“文文,肖童纵是对你有情,也抵不过现实的残酷。先前多少日的爱意,终得来的是朝夕的思念。”他又看了韦昌辉,接着说:“北王,肖童告退!您的恩情,肖童盼有回报的一天。”“叔父,他这是干嘛?叔父,您快说呀。”韦文文急了,哭了起来。“文文,你且退下。肖童他只是暂时离去,为叔父办些差事,不久便会回来的。”“肖郎,可是这般?”肖童默默点头。
随后,韦昌辉忙走近肖童,将他扶起,笑道:“这天下之事,谁又能说得清楚。只不定啊,哪日这情势有变,到时,再也不必如此了。”肖童回道:“日后,但凡北王有何吩咐,肖童都将以死相报。”
“我怎么听不懂了,你们这是说给谁听的呢?”“文文,本王知肖童的忠心,故而为些私事,需他离去些时日,你不必担心。”“果真如此?”她看着肖童,肖童忽地笑道:“丝毫不差。”“那这般,我也就不必担忧了。对了,我还有事,就先回屋了。”韦文文向回走着,心许是疼了,她一路走来,掩着胸口,眼角噙有泪。
“北王为免文文她难过,为肖童掩饰,肖童谢过北王。”“算一半是吧。”“王爷,那肖童去了。”韦昌辉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原先心里的那股怒气却也消释怠尽了。
肖童经过北王府的后院,一路向东厢房走去。少顷,便来至韦文文住处。
“文文,你。。。。。。你是怎么了?”韦文文忽擦了眼角,黯然说道:“终是留不住的,何必再去强求?肖郎对我有救命大恩,我却不能回报。今日,我知晓,肖郎离了这里,就再不会恋着这里了。”“我。。。。。。我何尝想走,只是,我无力拒绝这些所谓的命令。我肖童的命是不值钱的,离开了你,就像泥土少了雨水,终将干裂。我本不觉得,但现在,我明显地感到,原来与你分离,是那么的痛。我有种秋日里再也看不见秋色,觉察不到秋的气息,却只有秋的萧瑟的感觉。这种感觉,使我难受得快要窒息。”“你不要说了。万般情意,难抵一朝之势。你走吧。”韦文文哭着说。“我知道,刚才的一切,你都看到了,但你原谅了我。可你的原谅,只会让我更是难过。文文,我答应你,我只是暂时离开。即使这样,我的心还在这边,在你身旁。躯体的离去,是抵不过灵魂相连的。”肖童看着韦文文,心底的万般情意,一时间却被他赶了回去。他转过身,道了句“保重”,便匆匆地走出了屋子。
韦文文坐在屋内,一言不发。许久,她自语道:“如何得救,这将碎的心了?早知这般痛,当初的幸福又是为了什么?但却也不会后悔。情字到头来,一半是伤痕,而另一半便成了回忆。”她眼中的泪水落了下来,那样悄无声息的,只有伤心的人听得见。
远山自离了肖童后,哪敢耽搁,一阵疾步,转过几个巷口,便匆匆赶至军师府。
见礼后,远山急忙说:“义父,那肖童现已得了东王准许,要入住东王府了。”钱江听后,不免心中一惊,于是说道:“看来,我劝得再多,也抵不过那杨菁丫头背后之言啊。东王爷虽有不臣之心,但他现对天朝则犹如擎天之柱,万万倒不得。这其中利害,又怎可不虑?!远山,你定要替为父做件事,且不可有丝毫差错。”“义父但请吩咐,孩儿必当尽心竭力。”事后,钱江在远山耳边细细交待了一番,远山方才离了府上。
话说肖童带伤进入东王府后,杨秀清对他信任有加,那夜,还特地为他摆席接风。
晚宴之上,倒也没有别人,只有杨秀清及杨菁叔侄女二人,外加杨秀清心腹之人陈承镕。说起这陈承镕,他一直侍奉杨秀清左右,杨秀清对他也颇为赏信。所以,这次家宴也只单单让他前来。
杨秀清举酒,说道:“今夜,好酒自饮,无需拘束。”他看了杨菁一眼,杨菁神会,站起身来,向肖童走近。
“肖郎,满饮此杯,为了你我日后永不相分。”肖童饮完,道:“尽在心里了。”杨菁甚是高兴,回了位上,又斟满了酒杯。
陈承镕见杨菁向自己这边走来,忙起身,说道:“不劳客气。”杨菁笑着说:“陈叔叔,您是天朝的功臣,您侄儿陈玉成将军更是少年英雄,这杯酒啊,您无论如何都得喝下。”“岂敢。全仗东王爷赏识,我代侄儿先行饮下此杯。”“陈叔叔,还有一杯。”杨菁又满斟了一杯。
陈承镕端起酒杯,道:“东王,我先饮为敬。”杨秀清笑道:“来,往后皆为自己人,同饮便是。”“是!”陈承镕看过众人,痛饮了杯中酒。“看看,你呀,一高兴便忘了自己的酒量了。”杨秀清笑了笑。“王爷,我怕要醉了,我得先行告下了。”陈承镕显得不胜酒力。杨秀清看后,说了句:“肖童,菁儿,快扶你们陈叔叔回去歇息。”“肖兄弟、小姐,我无需相扶。我去了。”说着,陈承镕自顾离了席上。
杨秀清言道:“他定是醉了,以他今夜所饮之酒,定要睡至明日正午方醒。”说着,大家都笑出声来。正于此时,陈承镕走至一拐角处,忽停了下来,念道:也太小瞧了我,我可是几壶酒不倒的。他站在原处,向里望去。
“平日里,这陈承镕最懂我的心事,以后行事需他的地方还很多,不然,今晚又何需他来呀?”杨秀清说着,肖童忽地看到那陈承镕立在一个角落里。肖童仔细望去,看出了他神情的变化,猜他定是听见了方才的言语。
陈承镕见肖童正看着自己,忽转过身,踉跄离去。肖童见此,笑想:你这偷听之事,岂能瞒过我。不过,倒是能和你说说心里话。
杨秀清又饮了些酒,方才离开席上。杨菁见只有她与肖童二人,不禁含情膜膜,道:“肖郎,等过段时间,叔父会为你在天朝里寻个职位,你仍旧住在东王府。那时,我会让叔父请媒人行你我媒妁之事的。”肖童听后,忙堆上笑容,说:“再好不过了。”
陈承镕回到房里,担心起来。他想到肖童看自己的眼神,就深怕将那偷听一事禀知了杨秀清。“不行,得想想对策。”陈承镕说着。“真到那时,我就说,我头晕得利害,走到那里,便歇了起来,碰巧被肖公子看见了。但东王爷,他不会怀疑我吗?还是再想想。”陈承镕在房里踱着步,一刻也不消停。才一会,他额上便积满了汗珠。“真不行,我到时便以死向东王表明心志,想必东王也不会太难为我的。其实,东王耳根挺软的,再说了,他又岂会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对,不见血是不会知晓的。”说着,陈承镕静下心来,脸上浮出了笑意。
夜深人静时,杨秀清房前听得一阵脚步声,但此时,他睡得太沉,哪里知道这不速之客的来访。那人轻步向窗口处移去,正待他靠近窗子时,只见窗门开着,那人不禁一笑,随即准备跃进屋去。
“且慢!”忽有一人斥道。那人定睛看时,见飞来一脚,于是运出掌力,接招而去。
两人对战了一番,都已熟悉对方的套路。二人虽是交手,但为不惊动东王府上下,也都没有使出全力。
数个回合后,善使腿法之人言道:“我知你是谁,休想在我手中得逞。若你再不离去,我便喊人了。”使掌之人听后,一个飞身,便离了杨秀清屋前。事后,见府中巡防的人经过,那护卫杨秀清之人也便悄然离去。
翌日,陈承镕久等的惩罚迟迟未到,心里甚是不安。陈承镕熬了一夜,眼看过了晌午,一切都如往常,并未见杨秀清左右侍卫来传。他这时才稍稍沉下心去,想道:看来,肖童未将此事告知东王,又是为何?陈承镕左思右想,不得结果。
“陈叔叔在想些什么呢?”陈承镕抬头看时,只见肖童笑着走了过来。
陈承镕忙起身让坐,道:“不知肖公子到此,有失礼数。”肖童忽地说道:“昨晚,见陈叔叔久立而不离去,小侄猜想,陈叔叔定有什么心事吧?”“岂有!”陈承镕回了句。久历世事,早已造就了陈承镕遇事不惊的心境。“我既来此,当然不说外话。侄儿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