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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陈玉成沿着小道急行了一阵,见无人追来,便也松了口气。他一路向镇江方向赶去,途中倒也顺利。
不久,陈玉成来至镇江城下。他还未向城上喊话,只听吴如孝喜道:“快开城门,相迎陈天将。”听得“咣”的一声,城门开后又随之关上。
“见过天将!”吴如孝说道。“吴将军,如今战况紧急,我有要紧话,需与你密谈。”“既如此,天将随我来。”
陈玉成跟着吴如孝走了一程,转过几道弯,来至一密室。吴如孝将密室的门打开,随即说道:“天将,请!”他又看过身旁的侍卫,令道:“守在此处,任何人不得入内。”“遵令!”
二人进了密室,吴如孝当即说:“天将来的正是时候,如今镇江城内正缺粮草,这清军之围若再不可破,无需多日,我镇江城必破。”陈玉成听后,说道:“吴将军,我冒死前来,就是遵燕王爷之命,与你共商破敌之策。前些时候,朱平将军从清军北大营遣使来报,说再过些天,这江北大营将为那雷以旌厣健V旖担绞蔽业裙餐⒈锤隼镉ν夂停ǹ晒テ普獗贝笥!薄班蓿恐旖此溃慈チ饲寰贝笥俊蔽馊缧⒁苫蟮匚省!敖馑道椿俺ぃ蘸螅衣涤肽闾!薄耙磺刑犹旖狻!薄敖纱钕氯ィ铣侵斜Γ魅占此嫖页龀牵财频斜!闭馊缧⒘烀保掠癯扇春龅鼗璧构ァN馊缧⒓焙暗溃骸疤旖 �
有一会,陈玉成醒来后,随之一笑,道:“吴将军莫急,想那江水过于寒冷,又急行了这许久的路,所以。。。。。。休息片刻便会没事的。”吴如孝流泪,说道:“陈天将为了天朝大业舍生忘死,实令末将钦佩不已。”他忽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替陈玉成披在了身上。“不必如此。对了,将军急遣腿脚利落的兵士连夜赶往燕王大营,将我等相商之事报之燕王。”“好,天将暂且歇息,我即刻去办。”
这吴如孝身边左侍卫身手不凡,行起山路来,如履平地。左侍卫按吴如孝所交待的,急速向燕王部营赶去。
他趁夜色行过几个时辰,终于到了这岸边。左侍卫正欲下水时,忽听一人问道:“谁?”随后,又听得“啊”的一声,这人随之倒下。“你是?”左侍卫问了句。“嘘。。。。。。”那人向四周望了望,道:“趁这月色看得出,你一定是从城中出来的太平军兄弟吧?”“不错。”左侍卫小心回道。“我是朱平将军部下信使,如今潜在清兵之中,今晚碰巧奉命与他在这草丛中寻些野菜回营。”他指了指倒下的清兵,接着说:“你在此出现,我便知你从城中来。对了,这里说话不方便,且随我去一密处。我久留于此,对此地甚为熟悉。”
左侍卫随他来至一寂静之处,那信使说道:“兄弟来此可是有什么军情要传?”“几个时辰以前,陈天将进了城中。天将与我家将军商议了一番,便令我来报燕王、李天将及朱平将军。明日,吴将军自率城中兄弟向这边杀来,需燕王爷领部相应,待大军与张国梁部激战时,李天将可率部攻下张国梁部大营,让其首尾不得相顾,令其防不胜防。到时,为防北大营出援兵,需朱将军守于营外,将来报之人阻住,以致那雷以恢獾降追⑸撕问隆!贝笫涛浪低辏攀菇由纤档溃骸按耸驴山挥晌胰グ欤衣肥烨仪灞胁恢业纳矸荩芙耸掳焱住!薄肮嫒绱耍掖蚪堑男值苊牵刃行还恕!薄澳睦铩6嘉俗陨硎姑涡柩孕弧6粤耍虏灰顺伲闼偃ケㄖ绿旖旖肯露ń耸掳焱住G耄 �
少顷,李秀成得报,不禁虑道:“虽说,清兵江北大营前部兵马驻足此地观我两军对垒,但若我部出动主力兵马,它必以我部所余兵力不足,攻我后方大营。如此说来,此前部兵马实是大患,应尽早攻之。”诸将听后,皆道:“全凭天将调遣!”“好!我料定,明日我部前去支援燕王时,此部清兵必来袭我大营。前营听令!”“末将在!”“将军明日领前部兵马于营外丛林中埋伏,待清兵入了大营之后,将其团团围住,那时,隐于营帐之内的中营兄弟们趁势杀出,里外夹击,必致清兵军心大乱,如此便可胜之。切记,最好能不战而屈人之兵。”“末将谨记!”“明日,我率后营兵马去会会这张国梁。”李秀成言后,望过营中诸将,道:“此战关乎天朝声威,需众将率部下竭力战之,不可稍有懈怠!”“得令!”帐中诸将齐声回道。
翌日,天气尚寒。秦日纲已点齐人马,但闻一声令下,大军乘船冲向对岸。
听得枪炮声四起,陈玉成及吴如孝所率的镇江守城兵马忽从枯草丛中杀出,齐向清军扑去。
两军战得正酣。清军由于两面受敌,已有溃败迹象。正值此时,张国梁率部赶来,战了一阵,总算稳住了阵脚。两军又战过许久,不见胜负。
江北大营前部主将见此形势,令道:“副将军可领一营兵马去袭那贼兵李秀成大营;我率一营兵力援救张将军;留下的一营兵马切要守好大营。”副将领命后,遂率一营人马而去。
那主将领兵杀入阵中,太平军限于兵力,此时处了劣势。见此情形,李秀成遂领兵冲向阵前,两边枪炮声不绝于耳。
两军战得难解难分。李秀成部勇猛异常,与张国梁部势力相当。双方皆不畏生死,但清兵在势头上渐渐占了上风。
秦日纲见此形势,正备下令收兵,忽听一清兵大喊道:“主将,我部营垒将被贼兵攻破!”那北大营前部主将大惊道:“诸多粮草储于营中,军营不可有失。前部人马随我回救大营!”言罢,但见清兵军心大乱,方才作战勇猛的兵士个个四处奔走。此时,张国梁大呼道:“当心有诈!众将士随我杀贼!”那阵前北大营清兵哪里肯听,皆随主将仓皇回转。其他清兵受之影响,也无心恋战。
张国梁见形势已然分明,随即大喊道:“众将士,听我将令,退出封锁线,回守高资重镇。长枪营押后掩护!”
张国梁部的长枪营平常训练有素,遇事不惊。长枪营听了将令,随即列队齐射。秦日纲部不少人马中弹倒下。长枪营退几步便射杀一阵,火力十足。秦日纲忽地令道:“我部休要再追,待日后再与之计较。”
随后,陈玉成、李秀成、吴如孝等齐声请道:“见过燕王。”秦日纲望过水面,道:“全仗众兄弟之力,此战虽未全胜,但已破了清军的封锁。来日,我等便可一路杀向那江北大营。”“好!”众人皆喊道。
“见过燕王、陈天将及诸位将军,属下乃李天将部下前营将军。天将,按您先前吩咐,那清军一部果然中计,如今已被我等降服。只是,那北大营副将只身逃走了。”“走了一人不妨事。看来,这张国梁又有几日可担心的了。”李秀成说完,众人皆道:“正是。”“诸将听令!”“在!”“李天将就此率部回营;吴将军回守镇江;我与陈天将留守此地。严防清军来犯!”“谨遵燕王令!”
(60)肖童借梦表露心机 龙
那日,陈承镕独自离开东王府,未向杨秀清禀报。后来,杨秀清贴身侍卫回报此事,杨秀清甚怒,急传陈承镕来见。
到了堂前,陈承镕见肖童也在,于是请道:“不知东王爷找承镕,所有何事?”杨秀清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陈承镕惊得额上冷汗直流。杨秀清冷笑一声,道:“出了府门,可是去了天王那边?”“东王,承镕。。。。。。只是去街市一趟,并未去天王府里。”“如何信你?”杨秀清问了句。陈承镕于惊慌之中,只见肖童向他使了眼色,于是回道:“肖公子可以为证。”杨秀清随即望过肖童,肖童回了句:“我见陈叔叔去了街市,之后马上回得府来。碰巧那时我也去了街市,就随在陈叔叔身后,所以知晓。”陈承镕听后,不再慌张,神色恢复了正常。杨秀清笑道:“都是府中之人,本王刚才只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而已。承镕对本王之心,我是知道的。承镕啊,你且退了吧。”陈承镕见杨秀清对自己如此称呼,便彻底放了心,回道:“是,东王。”他走出堂前的那一刻,看了肖童一眼,脸上现出感激之情。
待陈承镕走后,肖童忽地禀道:“东王,在下昨夜偶得一梦,不知当讲不当讲。”“你即将是本王的侄女婿了,但说无妨,就算说错了,本王也不会怪罪与你。”“王爷,我梦到。。。。。。梦到东王您自此之后不再是九千岁,而成了万岁爷。”杨秀清故意怒道:“切不可乱言,当今只有天王可称万岁,本王乃九千岁,已是人臣之极了。”“肖童有什么就说什么。东王功勋卓著,远胜过天王。为何叔父您只能为九千岁,而他天王就可为万岁?”“你刚才叫本王叔父?菁儿这几日不在府上,不然她听到了,定会开心不已。”此刻,杨秀清也不再藏着心事,随即说道:“贤侄婿,那依你看,可能让天王封我为万岁爷?天王是否会准许?”“叔父,此乃天国万民之心愿,叔父早应为万岁,天王也会顺天意而允准的。”杨秀清喜道:“你当真这样想?”“肺腑之言。”“那本王就依这天意之说,做一回万岁爷。”肖童听后,暗自一笑,随即显得庄重,说道:“万岁爷,侄婿为您吩咐府里上下,让他们早些备好那九龙之袍,将这九千岁的八龙袍统统换掉。”杨秀清听后,道了句:“贤侄婿办好此事,本王将重重有赏。”“是,万岁爷。”杨秀清沉浸在即称万岁爷的喜悦中,难掩内心激动之情。
东王府上下忙于置办此事,风声甚大,很快街市上流传开来,天国里将有两个万岁爷。
韦昌辉听到这等市井传言后,火速赶往天王府。
他见了洪秀全,禀道:“天王,臣弟近日听得传闻,说东王欲称万岁。如此这般,将天王您置于何地?”洪秀全淡淡一笑,说:“此等传言,岂能信之?”“臣弟为天王着想,不料天王却不信,那臣弟退了。”“等等。北王,朕深信于你。只是,东王功劳盖世,他若真有此想法,朕又当如何?”“臣弟只知一心护主。东王若真有此念,臣弟必与之以死相拼。”“看你,动不动就说‘死’字,如果真的死了,那还能助朕主事吗?”洪秀全看了他一眼,接着说:“你且放心回吧。这天朝自始至终也只会有一个万岁。”“天王这般说,臣弟放心了。臣弟告下。”
“报将军,帐外有人来报,说有要事需见那雷以8椅式绾未χ茫俊敝炱皆谡誓谒甲耪绞拢黾腥死幢ǎ谑腔氐溃骸肮怀鏊稀G医潦涛莱ふ手校易杂谢八怠!蹦切攀沽烀掖依肴ァ�
“见了我们侍卫长,还不报来!”信使斥道。那人忽地请道:“侍卫长大人,小的奉主将之命前来,有要事需报雷大人。”“大胆!为何雷大人听得,侍卫长大人听不得?”信使怒道。“不。。。。。。不是,大人听得。”“嗳,休要吓唬这位兄弟。只是,雷大人如今在营中与主帅正在商谈大营军机要事,不可相扰。这样吧,你且说与我听,我事后定将你说的话一字不漏地报与雷大人知晓。”“听侍卫长大人的。前部主将令小的来报,贼兵趁我前部营中兵力空虚,使计占了营垒,贼兵怕我部回救,就劫走了营中粮草。待我部到达之时,只看到一座空营了。所以,主将让小的来报,望雷大人和主帅早下命令,好让我前部兵马早回江北营中。”“那你前部现处何地?”“暂在高资镇内。”那人回道。“嗯,你且回报前部主将,我定会将实情禀知雷大人及主帅,让他就地待命。”“得令!”
那人离去之后,信使笑道:“将军虑事周全。李天将部正缺粮草,将军令我报知李天将,天将于战时出奇兵,将那前部粮草尽数占有,实乃计谋之妙用。”
原来,夺李秀成部营地失利之后,那北大营前部副将只一人脱身而逃,李秀成部后营兵马随即跟了上去。那副将逃得慌张,一路向营地奔去,没有在意身后尾随来的追兵。
待依稀见着那营垒时,后营将军说道:“这营地如此隐蔽。幸得此人带路,否则,没有些时日,是很难寻到的。”他随即言道:“我等进营后,尽快找到粮草所在,将这粮草运回我营中,便是大功一件。”
随之,后营太平军将士齐冲向清兵营垒。
副将见营垒不保,命令左右兵士,道:“快将粮草烧毁,不要留给了贼兵。”未待那兵士动手点火,就已倒在了太平军枪下。
副将见此,随即跃马从营垒后门逃走。
那副将行至半途,遇见了回援的前部兵马。主将见状,大喊一声:“随我回夺粮草!”
前部主将并副将火速赶回营地时,只见地面有散落的军粮,便感不妙。
一兵士前来报过:“将军,我部粮草丝毫不剩。”主将听后,又气又恨,本想下令夺回粮草,但见将士们都已疲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