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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现在要去哪里找美琳?
皇宫不但人、房间多,而且每间都长得差不多,她要找到什么时候?
搞不好美琳昨夜就回行馆了……“糟了!这下子真的完蛋了!”她还有工作要做呢!
在路上拦下一个正在收拾昨夜狂欢残局的侍女问了侍卫长在哪里后,便在侍女的带领下找到侍卫长。
“对不起,我想问一下美琳小姐人呢!”
“美琳小姐和公主在花园里喝下午茶。”
“下午茶!”白晴旎尖叫出声,“现在已经下午了?”
“对,现在是下午两点,正好是喝下午茶时间。”侍卫长若有所思地看著白晴旎。
“请问白小姐要更衣沐浴吗?”
白晴旎尴尬她笑笑。“麻烦你了。”她这身装扮难堪得要死!
侍卫长礼貌地伸出手指了指前方,“请跟我往这边走。”
不一会儿,白晴旎被带到昨天她们换衣的房间,侍女快速的在浴池里注入满满的热水。
她将身子浸在热水中,昨夜欢爱之后的残痛便逐渐消失,舒服极了。
好好的洗了个澡,她起身犹豫著没有衣服换穿,却正好看见浴室外的小wωw奇Qìsuu書còm网桌子旁放著一个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件高雅的连身长裙,而在桌子底下的明显处则置放
了一双凉鞋。
她失笑。这就是住在皇宫的好处,什么东西都有人会准备好,根本不用出声。
换上衣服,对著镜子扮了个鬼脸提振精神后,她便下楼加入众人的行列。
“琴。”蒂希蕥高兴地喊著。
白晴旎行了个礼,“蒂希蕥公主午安。”
“琴,你昨晚跑哪儿去了?”美琳问。
呃……才一出现就被问到敏感话题!
白晴旎尴尬她笑笑。“没有,迷路了便随便找了间房休息。”
“喔。”
“琴,来这边坐。”蒂希蕥指了指身旁的位子。
她才一坐下,侍女马上倒了热红茶、递上香香的茶点。
“琴,你一定没见过我哥哥。”蒂希蕥兴奋地介绍:“这是我哥哥,颂雷恩王子殿下。”
蒂希蕥很明白自己兄长对身分上的阶级观念,于是只好连带介绍头衔。
白晴旎闻言惊讶地转过头,只看见颂雷恩穿了一身白色高领的休闲毛衣和白色长裤坐在一旁,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瞅著她。
他的优雅、风度翩翩、英俊的容貌和气质再度狂撩起她的倾慕。
他支著下颚,修长双腿包裹在白色长裤底下。
“哥哥,这是爸爸特地找来替我们整个家族拍照的摄影师——白晴旎,大家都叫她琴。”
“王子殿下午安。”
“琴。”带点魔性的嗓音从性感薄唇中飘出。
她几乎快晕厥过去了,全身细微颤抖、冒著冷汗。
“是。”
“琴或晴?”他问。
她有些讶异的回答:“是琴。因为中文名字大家一向不太能念得很清楚,所以我只好将英文名字改成琴。”
“昨夜睡得可好?”
她发现他在问这句话时,那眼神似乎在诉说著什么,但她却捉不到重点,只能当他是顺口问问。
“很好,谢谢王子殿下关心。”
“你们的对话怎么这么简短?”一旁的星皱眉苦笑。
“哥哥昨天才刚从摩洛哥赶回来,还好他能赶得上舞会。”
“王子殿下昨夜有参加舞会?”白晴旎疑惑地问,为什么她没看到!
“正确。”
白晴旎摇摇头,“我并不知道,可能是我没有看到吧。”
颂雷恩扬起灿烂的笑容回答,却让白晴旎更加错愕,“或许我们俩有‘碰触’
到,只是你忽略了没有察觉。“
第五章
她发誓,在颂雷恩眼中她瞧见了玩味!
还有他的话,似乎话中有话……“应该不会。”白晴旎笑笑。不可能的,若他们有接触,她怎可能会没发现?
“这么肯定?”
颂雷恩牢牢地盯著白晴旎,似笑非笑地伸出两指搁在颊侧拍打。
白晴旎不解地看著颂雷恩,两人似乎在以眼波进行争辩,场面瞬间变得很尴尬。
“呃,琴,你吃看看这茶点,很香很可口。”井赶紧出声打圆场。
白晴旎看了眼那茶点,皱起眉头。
“安瑟,你知道我不喜欢吃蛋糕的。”
白晴旎此话一出,颂雷恩脸色明显沉了下来。
“原来你们两人已经熟到知晓彼此喜好。”
白晴旎不知道他的话语里为何会充满了敌意。
真是尴尬。
井吐吐舌,端起杯子。“我、我到处走走。”还是别留在暴风圈里的好。
见井落荒而逃,星赶紧跟著起身,“我也去。”
见两人离去,颂雷恩虽然情绪好点了,但仍旧夹枪带棒:“请问琴小姐,何时才轮得到本王子拍照?”
此话一出,在场三个女人皆惊吓住了。
蒂希蕥惊讶于自己兄长讲话从未如此讽刺过:而美琳则惊讶于颂雷恩隐约表现的怒气。
至于白晴旎,则是惊于他的没有风度。
“马上可以。”她决心要接受挑衅。
“十分钟后在马厩等你,十分钟后没来,你这辈子都别想拍到我。”
他会让她知道,和他挑战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的。
颂雷恩抿嘴露出讪笑。
※※※
白晴旎将拍照工贝整理好,立即背了箱子询问侍卫长后,往马厩跑去。
马厩的规模虽然不是很大,但里头的马匹以她这种外行人的眼光来看,觉得十分壮观。
马厩里的设备十分完善,马厩外则是一片无尽的草原。
白晴旎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找到身著骑士装的颂雷恩。
他正拿著马鬃梳理马匹的毛发,咖啡色的骑士装穿在他身上极好看,白色的裤子紧紧裹住他修长有著结实肌肉的双腿。
“你很准时。”
当一道含著笑意的声音响起,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神,尴尬地转身背对他,假装审视身后的马匹来掩饰脸上的红潮燥热。
“这些马都好漂亮。”
她拿起一把干草喂食马匹,马儿吐出长舌,张口将她手中的干草吃掉,缓缓在口中咀嚼。
“别那样喂它,否则等它把你的手咬掉时再来求我救你,我也爱莫能助。”他在她又要抓起第二把干草时出声,吓得她赶紧放掉。
“对不起。”
她又再度被他搞得尴尬、无地自容。
“怎么,不敢看我?”
她的手不安的在腿的两侧挣扎。“没、没有啊。”
“那就转过身来面对我。”他的声音明显有著不耐烦。
白晴旎深吸口气。他没什么好令人感到害怕的。她这样安慰自己,然后缓缓转过身。
但当她转过身后,她仍是被吓到,惊愕地屏住呼吸,看著站在眼前的身躯。
他抬起她的小脸,手温热热地传导给她。“惊讶?”
他的手会令她崩溃!白晴旎别过头去,躲掉他的手。
“我们不是要拍照吗?”她勾起肩上的带子,让带子牢牢地勾住自己的肩膀。
“你觉得你穿这样能够骑马吗?”白晴旎仍穿著先前的长裙和凉鞋,她不安地弯起坦露的脚指头,嗫嚅地道:“殿下没有告诉我,我也得骑马。”“那你就待在这里拍
这些马好了。”颂雷恩将马匹上的马鞍锁好,审视一番后便牵著马匹往外走。
“等……等一下……”她追在后头跑,大声叫道:“我现在马上去换衣服!”“我不等人。”他偏过头朝后喊了声。
走到外面,抬头看看蓝天白云,他扶住马鞍一跃上了马背,低首对她道:“不然,我想到了个办法。”“什么办法?”“我们两人共骑一匹马。”她似乎又在他眼中
、唇畔间看到了一丝不安好心。
“没有别的办法吗?”“要不要,一句话。”以他的身分,可从来没和人共乘过一匹马,算她有幸。
她踟蹰,放在背带上的手指不停地绞动。
“可是……”他收起笑容,看著前方冷冷地道:“那你就去拍那些马好了。”“好!”她大声同意。
“是好,愿意和我共乘;还是好,你甘愿去拍那些马?”“好,我和殿下共乘。”就这样,白晴旎在明确的接收到来自颂雷恩眼中的恶意企图后,仍然无法抗拒地上
了马背,跨坐在他的前方。
“抓紧了。”“等、等等!”她又喊叫了。“殿下,你不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对吗?
“
她怎么会是这样坐?居然和他面对面!那只会令她更加尴尬不安罢了。
“我没有多余的马缰让你拉,所以你得抱紧我;但我又不喜欢被人从后面抱住,所以请琴小姐委屈点,就这样抱著我的腰吧。”
抬起头,不费吹灰之力就看见他喉间那鼓起的喉结在抖动,白晴旎气呼呼地直问,不管他的身分是否高高在上。“你是故意的,对吗?”
马儿开始小跑步,每个动作都能让她的身子往他身上撞去,她只好一双手抓紧他腰侧的衣服,一手抵在两人之间。
“抓紧!”他严肃地命令。
鼻间嗅著她身上的香气,他喃问:“你用的是哪一牌的沐浴乳?”
风儿呼啸地在她耳边吹过,她很快地回答:“不知道,浴室里原本就有的。”
“很香。”
你也是。白晴旎差点就将心里想的说出口。
他身上温热的体温,还有淡淡带点草香的古龙水味,只要稍稍抬起头就会闻到由他下巴处传来的刮胡水味,全部都是属于极男性的味道。
突然间,他的大掌抚上她的柳腰,由背压紧她,迫使她紧紧靠在他怀中,和他的身子紧贴。
“你再不抓紧,我包准你一定会摔断颈骨。”
迫于无奈,她只好牢牢地抱紧他的腰。
越过他的肩往后看,可以看到一片片的杉木林还有平坦的草原,她几乎可以看见“速度”的样子,也可以看到“风”的样子。
“那么安静,不会是被这样的速度吓死了吧?”
“没有,我在欣赏这里的美景。”
“这里有美景吗?怎么我待了二、三十年都不知道。”
她该说,那是他不懂得欣赏吗?
两人骑著马来到山坡边,那坡边有著一座野生的花园,不需人工栽种就能长得极茂盛、美丽。
里头春季的各样花卉都有,还有蝴蝶在其间穿梭飞舞,隐约间还能从树枝上看见正在搬动核桃的小松鼠。
她转头看著正前方,被眼前美景吸引住,直到马匹停下脚步,颂雷恩跃下马背。
“手扶在我肩上。”颂雷恩抱住白晴旎的腰,协助她下马背。
站妥时,她已经靠得他很近了,两人注视著彼此,看著彼此清澈的眼眸,似乎想找寻些什么。
她的美丽他为之倾倒,但却不想让她知道他的心意,所以刻意隐瞒,不动声色地说:“我连景都帮你找好了,可以拍了吗,亲爱的琴?”
亲爱的琴!?白晴旎只觉一阵口干舌燥,红潮再度回温,侵上粉颊。
“我只想拍最自然的殿下。”她不要刻意取景,哪怕这里是这么美。
他邪魅一笑,“我最自然的一面恐怕会是在床上,请问你是否要在我房内装设一架照相机?”
她被他的话搞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放任马儿四处走动吃青嫩的草,自己则坐在树下,侧头对空旷的野生花园喊“爱蜜!”
她才想搞清楚状况,就发现草丛那头有骚动,而且是极大的骚动她有点害怕的退了几步。
下一秒,一只有著黑褐色条纹的动物缓缓探出头,一双圆短的耳朵动了几下,脸上也有著黑褐条纹,额处明显有著“王“字记号。
它沉重的嘶吼了一声,便快速从草丛里冲出来,往颂雷恩的方向奔来。
矫健的身手令白晴旎一阵错愕,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面无血色地靠在树干上。
“老、老、老、老虎!?”
老虎压倒颂雷恩,在他脸上乱舔一番。“爱蜜,你搞得我的脸都是口水……这样……”
老、老虎!他居然养了一只老虎!?白晴旎久久不能言语。
“怎么样,好久没来看你了,和你的孩子们过得还好吧?”
老虎朝他嘶吼一声。
“你嘴巴真臭,真搞不懂你老公怎么会喜欢你。”
老虎又吼了一声。
白晴旎看得一愣一愣的,忽然快速打开箱子取出拍照器材,喀喳、喀喳的谋杀底片。
“我还会在这里停留几天,下次再来看你,别和你老公吵架呀,否则他要是抛弃你,我可没辙喔。”
老虎再吼一声。
眼前的老虎似乎听得懂他说的话,不停的回应。
这真是……真是最美丽的画面:也可能是她所拍过的照片里最完美的杰作。
白晴旎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按压快门的速度极快,不停寻找角度,拍下画面。
“好啦,我看你的小孩也在找你了,赶快回去吧。”颂雷恩拍拍老虎的臀。
老虎嘶吼一声后,往原来来的方向消失。
白晴旎看著老虎消失的方向,一直在想刚刚自己应该没有看走眼才对。
“殿下养老虎?”
他拍拍身上的虎毛,漫不经心地回答:“很讶异?”
她失笑,“当然。”
“爱蜜是我在十年前从马戏团里买回来的,从小养到大,之后发现这里时,就决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