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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这话若是传到君主的耳朵里我们可是又要受罚的。”
“受罚?饶是能受什么罚,君主要是真的在意她还能将她这么没名没份的摆在这边。”
对着身后说话的女子瞥了一眼,那为首的女子不在意的用娟帕试了试嘴角。想着她就是这里排行最大的,要不就是脾性最大的。
见我没说话她便又壮大了胆子,特特的走到了我边上,一转身就将桌子上滚烫的茶杯扫落在了地上。而不偏不倚的恰是从我的手腕上打落的,刹那就在白皙的手腕上多出了一块通红的印迹,虽说不上疼,但也是烙下了的。
她不急不缓的说了一声,“哎呀,真当是我不小心了。来呀,还不快给姑娘上些好的药酒来。”
话音刚落下就瞧见婢子匆忙的拿上了一罐类似药物状的东西,顺势就要往我手腕上倒去,想要伸开手却是被她紧紧的握着,在原先红了的地方又是多了一圈印迹。
想来她方才那声讶异也是装出来的,倒是演戏演的不精当,破绽也是太多了些。
倒是石筠眼明手快的将那药物从婢子的手中拿了过去,还饶是一副谦逊的模样看着那女子,“君主有令在先,姑娘若是有了个闪失得是命着灵冥的医妖来医治的。”
“石筠,你倒是胆子大了起来,这后宫内殿的怎能容许你进来的。”
“此番也是君主的吩咐,在下不敢不从。君主也是说了,若是有妖道前来此地寻姑娘的不是,还明目张胆的样子,便可让在下行先斩后奏的礼数。”
她听后顿时有些结巴,继而又大声的说了一句,“饶是连我在内的?”
“灵冥之内所有的妖道。”
“我去问问他究竟是什么个情形。”
说罢就急匆匆的从屋内走了出去,饶是桑子钼如此交代石筠的我倒是不知晓,眯着眼睛朝前看了一眼,就见到那群尾随而来的女子也都面面相觑了一下,最末跟着她的身影也是出了去。
低眉又瞧了方才手腕上的印迹,倒也是不再那样醒目了,看着要走出去的石筠,轻声喊住了他,“饶是没事的,虽说我没什么道行,但这点小伤的是不用请那医药来。”
“姑娘?”
“那些,都是桑子钼的姬妾?”
“这。”
见他有些尴尬的颜面,微微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了,本也就问问的。”
也就是有些稍稍的心脏收缩。
、第十二章:姬妾如云(2)
倘若是桑子钼能与我讲些什么也就罢了,只是连日来都不曾见过他的身影,才是哀怨的看了在旁的石筠一眼。 这还倒真真是应了她们的一句话,我终究是落宠了。不过我与那桑子钼也没什么特别的瓜葛,怎么能扯到失宠的一事上呢。
绞尽脑汁想了许久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这帮女子也是太无聊了才是重装到我这边来闹腾一番。不过所得到的下场便是我特特的拿上好的布料扎了一个小人,按着五行的方法编排了桑子钼的姓名在上头,若是一见到那些前来挑衅的女子便就在小人上头扎几针。
这个法子是从画本子上得来的,当然,那画本子也是桑子钼的。一日实在是太过于无聊,就倒腾了书房许久才是找到一本能是消磨时间的。说来也怪,桑子钼明明是灵冥的君主,藏书却都是有关佛经或者就是修仙的一些书籍,都是落了灰。瞧来也是很久都没有打理过了,翻看画本子也是此后的事情。
不过好处便是让我瞧到了这样的方式,用灵冥上好的缎料特特的做了一个玩偶。虽说不怎么相似,但也是能凑合着用用的。
“姑娘这是在看什么?”
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石筠,瞬即就将手上的玩偶藏到了身后,“没什么,新做的玩偶,想来也不是好看的。”
“今日姑娘找到了新鲜的玩意儿?”
“多时无事闲来做做的。”
低眉笑了一下,只听到他又说了一声,“昨日来的那个,她是。”
“饶是九重天与灵冥的大战开始了,若是九重天赢了,我便能回去。若是九重天输了,想来也是改回去的。”
吱声打断了石筠原本要说的话,就又瞧见昨日的那个女子花枝招展的走了进来。饶是特特的走到了我面前,轻缓的坐了下去。
微微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对着石筠说了一声,“将好茶端给她。”
“怎么这番亲和了?听闻其他的婢子说你可是高傲了去的。”
“要看遇上什么样的,饶是你我便要好生招待了去,要是桑子钼见我有慢待你的,说不准怎般的要惩治我了。”
言罢,就瞧着她无限止的笑了起来。要是以我这个方位来瞧,她还真真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很快石筠就端上了前几日桑子钼带来的茶叶,不知为何,他总能明了我心中所欢喜的物件。就如这间屋子内的陈置摆设都是他所安排,却也都是合了我的心意。
听闻在灵冥之中有一个家族是拥有崇高的地位,但是从不干涉灵冥的政治,那族里的女子却也都是每一届灵冥君主的妻子。
抬眉看了那女子一眼,她便就是那传闻中的妖后吧。
“哦?你是知晓我的?”
今日她未是带来任何婢子,只一个来。往背后稍稍的伸了一下手指,将那玩偶藏到了宽大的衣袖当中,“是不知晓的。”
看着她疑惑的皱了皱眉,却也没再追问。她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而下的看着我,嬉笑的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桑子钼。这几日未见,却也是有些记挂着的,但脑海中时常浮现的却是承华银发的背影。
她又是轻笑,“我是妖族族长侄女,妖怜儿。”
“那是幸会幸会了。”
依旧是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道。只见她很恨的看了我一眼,将边上放着的茶杯端了起来放在我手臂上头。
“饶是你还想尝尝那被茶杯烫过的滋味儿。”
“若是你觉着好玩,便是可烫烫自己,切身体会了才会懂得他人的感受不是?”
她的脸色苍白了起来,此时石筠恰巧走到我的边上。许是想起了他昨日说过的话,她便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掩嘴学着她的模样轻笑了一下,又是见到她跺了跺脚,气呼呼的从屋子里走了出去。饶是至此,我还是不知晓她今日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带着好奇的眼光看了一眼石筠,却是见到他像是憋着想笑的样子。
“有什么好笑的,让我也是听听。”
“她是妖族的族女,君主待她如同自个儿的亲妹子。”
“哦?”
将那杯已是薄凉的茶推到了一旁,像是捡着了什么好听的故事一样盯着石筠的脸看了许久,等着他接下来讲的事情。却只见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将杯中的水换了新的,茶叶也是换上了新的。
如此的男子,做起这等事情来竟是如此的精当,倒是让我佩服了许久。牡丹也总是数落我,像似与我那样肩不能扛手不能挑的,幸而是做了仙道,否则就有得苦头吃了。
“她是仰慕君主的,但是君主却从未是放在心上,如同亲妹妹一样的照看着。”
“那又怎是成了你君主的妖后?”
“姑娘是,怎么知晓的?”
看着石筠诧异的表情也不好打击他,如此明显的样子,是个明眼的都会知晓她便是传闻中的妖后。当然,那传闻也是我从常来的妖道那里旁敲侧击得来的。
盯着石筠的眼神只微微的眨了眨眼,“便就是知晓了的,那她是如何成为妖后的呢?”
“曾是君主不知为何被困在了蛇窟当中,是妖族的老族长以性命相救才得以解救。”
“那岂不是以身相许?”
“此番是不好如此说的,只是她以性命相要挟,君主才是娶了她。”
低低的应了一声,饶还是那句话,他就是以身相许了。想不到桑子钼竟然将自己这么卖给了妖怜儿,心中默默的叹息了一声。
拿过桌子上的茶浅浅的喝了一口,听到石筠在身后说道,“姑娘,你是误会了。”
“一点点。”
“姑娘,你真真的是误会了。”
后一句话石筠说得极为响亮,饶是充斥着整个屋子,久久都是还在回荡着。细细想来也是,一介灵冥的君主怎是好被说以身相许这等话的传出去也是不好听的。
起身特特的拍了拍石筠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饶是我不会说出去的。”
却见他的脸色又沉了几沉。
、第十三章:姬妾如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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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想那妖怜儿已是许久没踏进这里了,连着那些前来巴结的妖道也少了许多。 于是便又成了整日无所事事的呆在屋内,连着石筠也开始无聊起来无事就去捣鼓种在外头的花花草草。
说来那些还是奇珍异草的,伏在他边上看了许久也是没发现有什么珍贵之处的。
“你怎的都是捣鼓这些东西?”
“昔日之人留下的,我便是好生照看着,见物如见人。”
“那?”
“她已是在四海八荒之中消散了,无根无寻。”
撇过头看到石筠依如寻常那般悉心照料着那些花草,倒是他的话语中透露着几分淡然的忧伤。想来也是情深意重的,“那她是仙道?”
“此前,我是九重天上守门的天兵。她便是,便是在重合殿之中的仙碧。”
“那她怎会无缘无故的消散了?”
“说来话长,便也不说了。”
他起身看了我一眼,不知是什么样的表情,却是尤为认真的看向我,“姑娘此番,怎是知晓她是九重天之上的?”
手上浇水的动作微微的停顿了一下,饶是吃惊的看着他的脸,“难道你方才没说?”
“我自是没说的。”
低头念想了半日也终究是想不出为何我能轻而易举的说出那个女子曾是在九重天之上的,就如我先前在桑子钼的手臂上能找到一排整齐的牙印。
那些事情在脑海之中似乎早已就成了定式,只需轻轻的一点拨就能找到事情的缘由真相。
“那便是就是所猜测到的。”
抬眼就见到了石筠略带疑惑的眼神,只能是轻巧的用一语带过。虽说有些不协调但也是情理之中的。
“听闻那九重天的司战神君今日已是到了灵冥?”
“姑娘是说的墨鸢上神,听着其他的说还未是到的。今日君主已是上了九重天去。”
“去九重天作甚?不是已到了两军对垒的场面么?”
“许是天君找君主去下棋。”
听了石筠的话,就又变得更加的迷糊。能上九重天与天君对垒的桑子钼定然是与天君交好,那又怎会是与九重天两军对垒起来?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就发现在口袋中的那个玩偶掉落了出来,恰是在石筠的脚跟前。
眼见着他捡了起来,饶是好奇的看向我,“好好的一个玩偶,怎么插了那么多的银针上去?”
“前几日不是听桑子钼说他肩周有些疼痛么,我便是拿了个玩偶给他治治。”
说话的同时还向石筠指了一下贴在玩偶身上的布条,白字黑字工整的写着“桑子钼”三个大字。石筠将信将疑的点了一下脑袋,“那这可是有用的?”
“也是从他处听来的,想来也是有用的。”
一本正经的从他的手中拿过了玩偶,再顺势放到了衣袖之中,此后定然是要藏得好一些。若是被那些女子发现说不准要闹出什么事端来。
仰面看了几眼,那九重天怎就如此安定不与灵冥来着大战。怅然的叹了一口气,就瞥眼见到站在门口的一抹身影,有些眼熟但也只是心中晃了一下。
不出半日就瞧见那些原是要来的妖道都特特的赶了来,也不知为何总觉着有些不好的事发生。拂袖进了屋子,如同往日那般的喝了几口茶,却一直心绪不宁的看着屋外。
倒也是如往昔的宁静,偶然有几只飞鸟飞过。
浅然的问了一声,“你们可是知晓那妖骨花是在哪里的?”
“许是在禁地的,我们也都不知晓。好似听长辈们说那妖骨花虽说能增强术法但也是有及其大的危害,故而我等都未曾探究过。”
“原是这样。”
低眉喝了口茶,方才从画本子上看到在灵冥之幽种着妖骨花,而那妖骨花的功效是能让妖道成为仙道。不免是好奇便是想来问问,却不知是如此的神秘。
又是成了一桩无趣的事情,往桌子的边缘靠了靠,有些晃神的看了一眼屋内。就听着有妖道借口说,姑娘怎对妖骨花起了好奇心?
“如此神奇的东西,便也只是问问。那桑子钼可是去过的?”
“那里听闻是有神兽看守,而且都是会刹那失了多半的术法。故而上主是有规定说是每一任的君主都是不能去往那里。”
“如此也是。”
随声附和了一下,抬头就瞧见从门口走来的浩浩荡荡的一群妖道。都是穿着盔甲的一行,石筠在边上俯了俯身,用清幽的声音只对我说,“那些是妖族的兵,若是他们要带姑娘走,在下会拼劲全力相救的。”
“怎么说得像是要厮杀一样,他们便是不听你的?”
“如今君主不在灵冥便是妖族执掌最大。”
饶是知晓般的应了一声,就瞧着他们站在了屋子外头。连着屋内的妖道都特特的起了身,我还在一脸好奇的看着究竟是要有什么样的人物出场。
低头扯了扯石筠的衣袖,“难不成是妖族的族长要来示威?”
“看着架势,想来就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