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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顿时来了精神:“陆兄,快给我说说,这是为什么?”
陆云解说道:“看,苍云派长老们的剑阵,显然是经过长年累月的一起修炼,才能达到心有灵犀的境界,一个人做出什么动作,另外一个人不需要任何语言也能领悟。反观柳教主这边,三才阵虽然很强大,只是很明显是初学刚练,彼此配合虽然没有问题,只是做不到苍云派长老们那般彼此心意相通,时间一长,占了人数优势、阵法优势的苍云派长老们肯定会胜出。”陆云分析得条条入理,周围的人听了,纷纷琢磨,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只是众人不知道陆云心中的打算:“柳教主对我有传功之德,虽然他先对不起我娘亲,但也没有为难。说不得,若是柳教主有难,我得出手帮他一帮!”思索间,柳桓奚他们已经险象环生,看样子已经撑不过两百招了。陆云心中一着急,把刘文龙扯过来,咬住他的耳朵问道:“文龙兄,有暗青子么?”
刘文龙感到很奇怪,掏出一把铁蒺藜,说道:“有啊,陆兄要暗青子做什么?”
陆云夺过暗青子,说道:“救人!”
刘文龙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救谁啊?”
陆云不再说话,刘文龙吃了个闷葫芦,也不出声了,只有把疑问埋在心底。此时,场内柳桓奚的处境更加凶险,松仁等七人剑阵没有一丝破绽,防的同时有人进攻,彼此又心意相通,柳桓奚三人已经挂了彩。好在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及要害。这时,陆云注意到松礼神色一阵狰狞,手中长剑不由分说刺向了柳桓奚,显然是对柳桓奚有深仇大恨一般。陆云大骇,手中的铁蒺藜不假思索疾飞而出,电光火石间撞开了那柄差点就要刺中柳桓奚心脏的长剑。接着,陆云没有丝毫犹豫,加入了战团。陆云一边用内力荡开七柄长剑,一边朗声说道:“道长们,你们都说要别人手下留情,为何自己却一再苦苦相逼?”
七截剑阵被陆云的一轮急攻打得有些散乱,但是阵势微乱不足以影响全局。松仁说道:“若是柳教主认输道歉,贫道就此罢手,如何?”
柳桓奚怒哼一声:“哼,牛鼻子,你打的好一通如意算盘,本座是这种随便认输的人吗?”
松仁宣了声无量佛,说道:“那就得罪了!”
柳桓奚说道:“陆云,你给我走开,看我破了这个什么狗屁七截剑阵!”言语中,豪气冲天。
但是陆云知道他不过是强弩之末,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维持自己的面子罢了。陆云不再说什么,但是凭着脚底飘忽的“行云步”穿插于剑阵之中,片刻间已经解救了阿大两次,阿二三次,柳桓奚一次。柳桓奚也知道此战是一生中最凶险的一战,也不再说话,专注迎敌。
第十六章:破阵
虽然有陆云的强势介入,但是战局对柳桓奚他们还是不容乐观。此时此刻,七截剑阵的威力才逐渐显现出来,攻中带守,守中有攻,可谓是一个完美的剑阵,七个人仿佛一个整体,攻击哪一个,都像攻击七个人一般,吃力的很。
刘文龙没想到陆云居然会上前去帮助柳桓奚,陆云冲上去那一刹那,他都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刘文龙才回过神来:“没想到陆兄的武功如此了得,我猜我上去的话,撑不过五招吧?”
一旁的陆上听了刘文龙的自言自语,忍不住插话说道:“少爷的武功是很厉害的,我估计啊,应该不比他们七个牛鼻子差多少,或许还高那么一点点呢!”
陆巨担心地说道:“少爷他们才四个人,能打赢吗?听少爷说,这七截剑阵这么厉害,恐怕少爷会。。。。。。”
刘文龙说道:“不会的,陆兄武功这么高,即使不敌也能自保,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陆上、陆巨互望一眼,都不再说话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激斗的十一人,心中暗暗祈祷。
陆云现在是心无旁骛,专心地寻找这个剑阵的破绽,要不是陆云刚刚领悟了自然之道,恐怕现在都毫无头绪,只能凭直觉乱冲乱撞一番了。凭着刚刚领悟的自然之道,陆云敏锐的感觉这个剑阵不是没有破绽,只是破绽隐藏得很深,不易察觉而已。陆云回忆刚刚在旁观看的场景,因为是在担心柳桓奚他们的安危,没有很留意剑阵,但也还是看到的。他的脑中回放了一遍从一开始剑阵的走势,耐心地寻找着剑阵中的破绽。当回放到柳桓奚迫开松鹤道长的时候,剑阵稍微有些紊乱,没有以前的水泼不进的感觉,而且,七截剑阵要派三人来救。要知道,七截剑阵是一个完美的剑阵,即使一方遇敌强攻,最多也只需一人上前协防,何须用到三人之多?刚刚柳桓奚的三才阵能死死守住一线生机,也全系于此!陆云一边思索,一边快速地出招,凭着飘忽不定的“行云步”游走在剑阵的空隙之间,当有了破阵的头绪之外,陆云继续想到:“这七个人仿若一体,但真的仿若一体吗?七个人的功力总会有些不同的,七种剑法,威力也是不甚相当,没错,就是这样没错!”陆云灵光一闪,隐约猜到了剑阵的破绽所在。
陆云收回心神,仔细观察剑阵的走势,他加紧了对松鹤道长的攻击,果不其然,似乎出于习惯,松鹤道长往后撤了,紧接着,松仁和松义上前帮助松鹤抵挡攻势。陆云看到这一幕,心中终于肯定了松鹤道长就是这座剑阵的最大破绽所在!因为松鹤道长经常抛头露面,处理派中杂七杂八的事务,肯定对练功有所耽搁,以至于他在松字辈七人众中功力是最低的一个。而其他的六个人,功力相差仿佛,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掩盖了松鹤道长的功力不足这个破绽。
陆云想明白了这个问题后,嘴角忽然扬起一丝微笑,说道:“道长,你们还是停手吧,无谓再打下去了。”
松仁急攻不下,心中也腾起了无名之火,冷冷地说道:“不可能,除非柳教主认输道歉,或者你们把七截剑阵破了!”
柳桓奚哈哈大笑:“牛鼻子,你做春秋大梦去吧!想要本座认输道歉,你们还没这个资格!”在陆云急攻松鹤道长的时候,柳桓奚也同时看出了七截剑阵的破绽所在,当即传音入密给陆云:“陆云,你听着,等下本座会帮你挡住其余六个牛鼻子,你就专心对付松鹤牛鼻子吧,记住,要出全力!不然,本座三人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柳桓奚知道陆云宅心仁厚,不这么说,怕陆云不出全力。他早就看出陆云的武功早在松鹤之上了,想要打倒他虽说不容易,但是也不困难。
陆云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嘴上说道:“那么,晚辈得罪了!”说完,身子一扭,以最不可思议的角度突然窜到松仁和松义两个人的身后了,直接面对松鹤。松字辈七人皆大惊,刚想救援,柳桓奚的双掌再不留余力,十二成功力全力击出,分袭松字辈四人,剩下的两人被阿大、阿二死死缠住,脱身不了。
陆云则直接对上松鹤,松鹤先是吃惊,紧接着他放下心来,在他眼中,陆云不过一个后学晚辈,武功再高也不过和他相仿,只要撑过片刻,救援就会到来,剑阵也会再次发挥威力。只是,松鹤想的太美好,陆云的武功虽然暂时还及不上柳桓奚,但也相去不远了,陆云的武功,就是松鹤算计的最大错着!
这不,陆云终于拿出家底的本事了,本来他的青锋剑一直没从腰间抽出来,是想着以和为贵,不想看见血肉横飞的场面。但是现在,不出剑也不行了!陆云的拔剑速度实在太快了,眨眼功夫,青锋剑已经在手,还挡住了松鹤道长凌厉一剑。陆云说道:“松鹤道长,得罪了!”说完,纯熟的太极剑法施展开来,正圆、斜圆、椭圆。。。。。。大大小小的圆圈挥洒而出,夹杂着雄厚的内力,连松鹤道长的剑都黏住了,只能随着陆云的青锋剑转动。松鹤道长几次急运内力,想夺回长剑,可惜陆云死死黏住了,竟然连一分一毫也抽不动。松鹤老脸通红,他实在没想到陆云的内力会这般雄厚,犹如源源江水一般,滔滔不绝。
陆云担心时间一久,柳桓奚他们支撑不住,心中一横,全力运转内力,太极图般的丹田也快速运转起来了,一下子就把松鹤道长的长剑夺了过来。这一下的劲力之大,把松鹤道长的右手都震麻了。陆云见时机不再,立即展开“行云步”,溜到松鹤道长身旁,左手急出,瞬息间点了松鹤道长的五处大穴,松鹤道长登时呆立在那,动弹不得了。
陆云刚刚的行险,就是赌松鹤道长的手没他快,陆云要是出手再慢个一两分,松鹤道长的左手就会按到陆云的胸口了。陆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转身对正在激斗的九个人说道:“住手!”
柳桓奚当即停手,和阿大、阿二飘出一丈开外。松仁见松鹤呆立在那,心中只道松鹤已经死了,悲呦不已:“陆家小儿,纳命来!”
陆云急忙摆手,“松鹤道长无碍,松仁道长,听我解释!”松仁刚刚被怒火充斥了脑袋,就想不顾一切为松鹤报仇,听得陆云这么说,才停住脚步。松鹤也开口道:“师兄,我没事!”原来陆云只是制住了松鹤的行动,却没点他的哑穴。
陆云说道:“松仁道长,你该遵守承诺吧?现在你们的剑阵只剩六人,却不是七截剑阵了,我们这算破了剑阵吧?”
松仁道长这才想起这件事,心有不甘地宣了声无量佛:“没错,是你们赢了,你们自便吧!陆少侠,请你放了松鹤师弟吧,贫道遵守承诺,不再追究了。”
陆云知道松仁道长不会在天下英雄面前食言的,立即解开了松鹤道长的穴道,说道:“松鹤道长,多有得罪!”
松仁道长长叹了一声,率领松字辈六人走向派内,边走边说:“各位英雄,请自便吧,苍云派从明日起,将闭派,不再过问江湖之事!”声音极其萧条,仿佛心中受了很大打击似的。
陆云听得出,松仁道长已经心若死灰,不禁感到一阵唏嘘。。。。。。
不多时,群雄见得好好一场祝寿被搞得七零八落,也没兴趣待了,纷纷告辞下山。柳桓奚把陆云叫了过去,却不知道又会说些什么?
第十七章:下山
好戏落幕后,群雄纷纷下山了。柳桓奚则一反常态,居然没有去意,还把陆云叫到跟前。陆云虽然不明所以,但想到柳桓奚毕竟传过自己武功,也不好意思当面拂了他的面子,于是走到他面前。只听柳桓奚开口说道:“陆云,本座真没想到,你的武功进境这么快!”
陆云挠了挠脑袋:“呵呵,这没什么。。。。。。”
柳桓奚打断他的说话,问道:“本座叫你来不是为了这个,本座是想问你,你刚刚为什么出手?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出手,会把整个陆家带入深渊?”
陆云愣了一下,说道:“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只是想你们有危险我就上去了。”
柳桓奚冷冷地道:“你太天真了,你这一举动,会让多少人认为你陆家和我邪灵教联手了?这些年来,陆家在正道上的名声不错,却被你一时冲动毁了!本座大胆的地说,不出明天,你陆云和邪教大魔头联手抗击苍云派的消息不径而飞!到时候,你百口莫辩!”
柳桓奚一阵言辞犀利的言语,几乎快把陆云淹没了。陆云认真思索了一番后,说道:“公道自在人心,怕什么?”
柳桓奚听了陆云的话,仰天长笑:“哈哈。。。。。。陆云,你太天真了!若是公道自在人心,那松云牛鼻子带了那么多年的假面具,伪君子,为什么没有人揭穿他?他不照样过得好好地?陆云啊陆云,所谓正就是正,邪就是邪,先入为主的观念,谁也改变不了!”
陆云想着刚刚领悟的自然之道,仰起头说道:“我只求自己能问心无愧!”
柳桓奚盯着陆云,陆云毫不畏惧地看着他,两人就这么僵持了。过了好一会,柳桓奚移开目光,说道:“随你吧,反正什么名声本座也不稀罕。”柳桓奚看着陆云,仿佛就看见了当年的自己,傲气冲天,谁也不服,不然现在他也坐不到邪灵教教主的位置。
顿了一下,柳桓奚问陆云:“你家里还好吧?”
陆云一愣,他似乎没有想到柳桓奚居然会这么问,紧接着说道:“都挺好的,多谢柳教主挂心。”
柳桓奚有些落寞地拍了拍陆云的肩膀,似有深意地说道:“本座要走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带着阿大、阿二转身往山下走去。陆云望着柳桓奚的背影,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无奈和落寞。陆云心想:“这柳桓奚已经算是一方武林霸主了,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到的?”
须知,柳桓奚的确有他拼尽全力也做不到的事,他做不到让自己的女儿发至内心喊他一声爹,他做不到让陆云喊他一声岳父,他做不到亲手抱一抱小外孙,他更做不到和陆羽互相喊亲家。。。。。。关于亲情的事,他一件也做不到!他能做到的,只是在一个无人的夜晚,悄悄溜进京都,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外孙。这个邪道枭雄,心中深藏的柔情竟不比任何一个人差!
陆云望着柳桓奚的背影,似乎有所感触,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