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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听。
冷秋痕深情地看着怀中的这个女子,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嘴角忽的浮现起一丝微笑,他柔声道:“师姐,我心低一共只存在过三个女子。第一,是我的母亲;第二,是我的妹妹;第三,便是师姐你了。。。。。。”
自己在他心中竟然排第三,这对于雪莹来说已是极为满足的了。从小到大,自己就没接触过多少男子,所以也没有太在意自己在男子心中的地位。现在,她听见自己在冷秋痕心中排第三,也不免有些高兴。不过,作为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雪莹还是希望多听见几句好话。她故意嗔道:“什么?我在你心里难道只能排到第三么?”其实,她也不是生气,只是故意这般说道。
冷秋痕嘿嘿一笑,他只道师姐是一个比较大气的人,却没想到她也会为了这点小事吃醋。冷秋痕解释道:“在我心里,母亲的地位永远是最高的,其次是妹妹。他们二人都是我的亲人,故此排在你之上。”
雪莹笑道:“好小子,你倒是挺孝顺的啊!”二人不再说话,目光却是静静地交接在一起。雪莹眼中是如同秋水一般的清澈,冷秋痕眼里却是像春风一般的柔情。二人目光相接,久久地不在转移。
这一夜,二人一如五年前的那个夜晚。依偎在一起,看着天空皎洁的月亮。聊得累了,就这么靠在一起睡了过去;这一夜,可以说是二人相识以来最为亲密的一次;这一夜,圆月见证了他们的海誓山盟,见证了他们的忠贞不渝。。。。。。
与此同时,三清殿的大厅内,太上道人依旧是背着手站立在三清神像的面前。他依旧是目光紧盯着三清神像出神,似乎要从那里看出个什么似的。在他的身边只站着一人,那便是玉寅。
玉寅打破了寂静,说道:“掌教,秋痕他。。。。。。”
太上道人一挥大袖,说道:“我都知道了,秋痕他醒了。是么?”
玉寅道:“是。只是,秋痕所受的伤很重,照理说是无法自行痊愈的。但掌教却说这是他的一劫,并要我们不许插手。难道,掌教您早就知道他会自己痊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的确如此,玉虚子那一击可以说是致命的,冷秋痕能够不立即死掉就已是奇迹。现在,他又不治而愈,简直就是奇迹中的奇迹了!难道,冷秋痕真有什么过人的本领不成?
太上道人还是那样的不紧不慢:“玉寅,你说说,什么是劫?”
玉寅答道:“人这一生犹如大海行舟,不可能一帆风顺,总有大大小小的风浪。而那些阻碍船只前行的风浪便是劫。劫数有大有小,各不相同。但是,无论是大劫还是小劫都是对人性的一种锤炼。渡了过去,便能够使内心得以升华;反之,则会沉沦下去。”
太上道人点点头,道:“玉寅,你是我蜀山门下极为聪慧的弟子之一,能想到这么多也是不错的了。只是,你这种说法却也不完全正确。”
玉寅行礼道:“还请掌教指教。”
太上道人微微一笑。玉寅突然觉得很奇怪,太上道人一般是很少笑的,今日他是怎么了?太上道人道:“玉寅,那你说说。雪莹对于冷秋痕来说,可是劫数?”
玉寅一时间答不上话来,但他格外聪颖。想了片刻,说道:“雪莹对秋痕好,现在全蜀山上上下下都是知道的。八成她对这小子还真有点意思呢。他们二人相见乃是前世所修来的缘分,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他们二人,也不知前世要擦多少次肩才有今日的情分。”
太上道人又是嘿嘿一笑,道:“玉寅,你怎么又开始信佛啦?”此时此刻,太上道人已全然没有了掌教的威严。按辈分,他应该是玉寅的长辈。虽然他总是面对着三清神像而立,看不清面容,但年纪一定是很大的了。此时,他与玉寅仿佛就像是一对忘年之交一样,言语交谈之间很是随便。
玉寅也是一笑,道:“我辈修真,追求大道。也不是指死板教条,立很深的门户之见。既然用佛门的说法形容恰当,那何不用之呢?”
太上道人这次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一个‘何不用之’。玉寅,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就比那些书呆子好多了。不过,你却是答错了。”玉寅听后,不由一惊。不过,他还是静下心来听着太上道人的解释。“雪莹对秋痕来说,非缘。而是劫!”
“还请掌教明示。”玉寅恭敬道。他修道至今,虽然已经单薄了儿女私情,但是对于这些红尘俗世却还是多多少少了解一些的。世人都说,两个相好的人在一起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没有人说是前世留下的祸根的。。。。。。
太上道人解释道:“你刚才讲出了一番佛门的道理,那我也用佛家的思想解释给你听吧。佛家讲究因果,既然你刚才说雪莹对于秋痕来说是福,那么,这其中就没有一点的祸吗?非也。佛门认为凡事都有因有果,在秋痕享受这‘福’的同时,却也悄悄地埋下了祸根。我辈修真,虽不若佛门那般死板,禁止弟子与异性往来。但是,过度沉迷于此却也是不好的。男女修真结为道侣,虽然能够阴阳双修,于修行有利。但‘道侣’却不同于凡间的‘夫妻’,许多洞房花烛之事也是不能够进行的。若在阴阳双修的同时,沉溺于那男女之事,只会入魔更深。所以,这雪莹对于秋痕来说是祸是福完全要看他自己如何把握的了。这也是对他的一次考验啊,所以说雪莹也是秋痕的劫。”
听了太上道人的一席话,玉寅深有感悟:原来修道并非一味“忘情”,而是在历练中寻求大道,最终达成心如明镜、无欲无求的最高境界!
“其实,并不仅仅是修真之人有劫数,每一个人从降世以来就已经开始经历一次大劫了。这个劫从人出生一刻时起,到人临终方完。如何在这个大劫数中安然处之,这便是每一个人的一生所需要追求的。其中种种如生老病死、爱憎别离、旦夕祸福。。。。。。都是人所要经历的。这就是‘天道’!心境不纯之人终究被淘汰,永远沉沦于妄境之中。唯有历经种种磨难的人才能够适应天道而生存下来。”太上道人自顾自的说道。
“天之道,损有余补不足。老天就是要毁灭不适者,给适应者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条件么?”玉寅借题发挥,又扯到了这世间的生存之道。
“我们修道之人,修的是逆天之道。我们有神通、我们长寿,我们比常人拥有太多的优惠了。所以,老天是公平的。他便在我们前进的道路上设下了比常人更多、更艰难的关卡要我们去闯。这就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吧!”太上道人此刻也感叹道。
屋外,一轮明月高高挂在天际,它仿佛代表着凡人所不能够及的存在。它是老天的眼睛,用鄙夷的眼光在注视着下界这一群如刍狗一般的人们。什么长生,什么神通?在天灾面前还不是如同常人一般?顶多就是比常人死的慢一些罢了。。。。。。
此时,外面忽然刮起了大风。仿佛是老天的嘲弄一般,在嘲笑着这两个根本不了解“天道”,还在讨论着“天道”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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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道魔不两立,争锋浩劫苦
(人世间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了,许多时候,你会觉得有一件事似乎似曾相识。本章冷秋痕和雪莹就似乎在重复着五年前的一幕。。。。。。)
“掌教,我还有一事不明。”玉寅接着道。
“你是想问,秋痕为何会自己醒来吧。”太上道人问道。
“正是。”
太上道人不紧不慢地解释给玉寅听:“我说过,这是秋痕的劫数,旁人插手不得。既然这是他的劫数,那自然是只有他自己才能够解决的了。”玉寅听得有些费解,不明白太上道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太上道人接着说道。“你可曾听道惠、雪莹提起秋痕的法器?”
玉寅说道:“听到了,听他们说,那是一尊佛门遗宝炼制的法器。这又怎么了?”
太上道人呵呵笑道:“佛门讲究‘缘法’。这法器与秋痕有缘,自然会落入他手中。这本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佛门还将就‘因果’,秋痕得到了这件法器,种下了‘因’;那法器也帮助秋痕治愈了伤,还原了‘果’。这其中实则早有定数,也就是命运早已安排好的。”
“原来,掌教早已看清其中的玄妙,才故意不让我们去插手。”玉寅此时也是对太上道人佩服不已。“秋痕的劫数,当由他自己来了结,旁人是插手不得的。而那法器与他有缘,救他乃是因为秋痕之前种下了‘因’,现在法器还原了‘果’。所以,也不算是旁人插的手。”
太上道人没有再说话,他在心底默默地想着:佛门法器当真玄妙,佛门慈悲之心当真可以包容世间之一切。竟有这般自行痊愈的神奇功效。这一点,乃是我道门远远做不到的。。。。。。
这一夜,两个地点,四个人。过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冷秋痕和雪莹沉浸在无尽的喜悦之中,太上道人、玉寅这一边却是一片寂静。二人无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烛火的跳跃。那忽明忽暗的烛火,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次日清晨,冷秋痕还沉浸在昨晚的美梦之中,雪莹却是先他一步醒了过来。此时,她的秀发已乱,胡乱地披散在脑后。而她身下,冷秋痕的情况也不甚好。只见躺在草地上的冷秋痕头发上粘了不少尘土、树叶。不过他还在熟睡,没有丝毫的察觉。雪莹面具后的嘴微微一笑,离开了冷秋痕的胸膛——昨晚,她是伏在冷秋痕的胸膛上睡着的。
一如五年前的那一天,雪莹起来后径自走向溪边。这溪水是从蜀山无根泉眼中流出的极为纯净的泉水,除了昆仑山的“雪域圣泉”,在人世间根本找不出第二个来。
雪莹蹲在溪边,轻轻地揭下面具,放在一边。一双素手伸进清澈的溪水中,捧起一捧,浇在脸上。顿时,只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从里到外透满了清爽的感觉。
就在雪莹还在溪边洗漱的时候,冷秋痕渐渐地醒了。
冷秋痕缓缓起身,却发现自己独自躺在草地上,师姐雪莹已不在自己身边。冷秋痕挠了挠还有些发胀的头。昨夜的一切还在脑海中回荡,那一夜的情形是冷秋痕久久也无法忘记的。这情形,与当日在“柔丝情劫”形成的妄境中经历的情形说一样也不一样。说一样,是因为那日在妄境之中遇见的人也是雪莹。只是,那个“雪莹”却仅仅是拥有师姐的容貌而已,内心则是一个风骚成性的人。这与现实中师姐的清纯如雪是两种不同的样子。
忽的,冷秋痕看见前方不远处的溪边,蹲着一个人。那是一名女子,虽看不见面容,但从背影也可以看出那是自己的师姐——雪莹。雪莹正蹲在溪边,捧着溪水浇在自己脸上。她的面具,轻轻地放在一边。冷秋痕从身后慢慢接近她,看着水中的倒影,似乎隐隐约约地看见了那一张期盼已久的容颜。
此时,雪莹还在梳洗,丝毫没有注意到冷秋痕从背后慢慢接近自己。正在此刻,雪莹身形忽然一动,抓起旁边的面具戴在了自己脸上。当她转身看向冷秋痕时,已经变回了那个戴着面具,面无表情的雪莹了。
“师。。。。。。师姐。。。。。。”冷秋痕支支吾吾。
雪莹嘻嘻一笑,道:“嘻嘻,我就知道你在身后。”
“师姐,你能给我看看你的样子么?”这个请求冷秋痕已经不知道提了多少次了。
雪莹的回答一如既往:“不行。”
冷秋痕也没有显得有多少伤心,这个结果他是早就知道的。
正在此时,一道白光从天而降,却是一名弟子前来报到。他说道:“雪莹师姐、秋痕师弟,掌教叫你们二人前去,有要事相商。”
雪莹点点头,道:“知道了,我们随后就到。你先去吧。”那弟子应了一声,御剑而去。那弟子走后,雪莹对冷秋痕说道。“秋痕,你可知掌教找我们所为何事?”
冷秋痕摇摇头,道:“不知道,反正肯定是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咱们去了不就知道了么。”
与此同时,三清大殿内,太上道人依旧背着手站在三清神像前。自从冷秋痕认识他后,他就一直是这个姿势站着的了;看起来他似乎一夜未睡的样子。不过,他这种修为的人便是数月不睡也是不要紧的。
在大殿之下,站着的是蜀山的诸位长老,便连道明、道惠等杰出弟子也都站在这里。此时,他们脸上都带着疲惫与焦虑,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般。
太上道人淡淡道:“五年之前,秋痕上蜀山之际。消失千年的魔道突然出现,不过那次却只是掳走了一名小女孩。此后,天下正道四处搜寻都没有发现魔道的踪迹。就在前不久,我蜀山门下冷秋痕、雪莹、道惠、道明、道聪五名弟子遭遇魔道突袭,大多身受重伤。。。。。。”他缓缓道来,就像在陈述这些年来魔道的所作所为。
正说着,大殿之外走进来两个人,正是冷秋痕和雪莹。二人一来到三清殿门口就感觉到这里的气氛异常的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