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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鹏王果然厉害,这鹏程万里极损法力,一瞬间可遁千里之外,一用之下便不可再用,却是风系神通中逃命的无上法门,他既爆风雷珠、又使鹏程万里这等神通,境界倒退不说,法力也无法再用,能在危急之下用出这等神通,这鹏妖王实在可怕。
只是,不除了鹏妖王,他日找上门来也是麻烦,斩草一定要除根!杨南向花妖王道:“海棠仙子可在此扫清残敌,待我去追他。”
‘鹏妖王一翅千里,如何能追得上?’花妖王心中一惊,正待相劝,只见杨南取出天元清虚神符,一道巨大的道字化开,他身上灵光一闪,一瞬间消失在天际,他的速度比起鹏程万里来丝毫不慢,那一道灵光仿星辰一闪,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得花妖王心中暗自震惊。
杨南一遁便是千里,随即就收了天元清虚神符,驾起阴蚀四下搜索起来,天元神符上的灵光咒虽然好用,但是却见不得光,若是落进修士眼中,将来必定会被龙虎山知晓,实在后患无穷。
杨南低头灵聚双目查看灵气动向,却见远处那一座海岛上灵光闪动,天空中法器纷飞,像是有人在那争斗,杨南心中一动,驾起遁光便往那处海岛飞去。
海岛上两拨人马正打得畅快,一群和尚、道士正围着几个身着黑袍的男女在相互狠斗,那几个和尚法器金光四射,那几个黑袍人却法器诡异,每一样法器血气腾腾、煞气滚滚,阴魂厉鬼在团团黑雾中咆哮猛扑,显是极为凶悍,他们人数虽少,却一点儿也不落下风。
杨南看了一会,忽然看见那鹏妖王正被一个中年儒士打扮的男子提在手里,他不欲生事,降下法兵落到海岛上望着那名儒师施礼道:“道友有礼了。”
那儒师原本一脸警惕,见杨南一身道衣打扮,也松了几分戒心道:“道友自何方而来?可是一起来围剿这魔门余孽的么?”
杨南见那鹏妖王昏迷不醒,显然是被这儒师制服,心中也暗暗好笑,这大宗师境界的鹏妖王若不是连爆本命法宝和强催神通的话,怎么可能被这儒师制服?他见这儒师提着鹏妖王像是爱不释手的样子,心中叹了口气,却还是道:“小道乃昆仑派内门弟子,执掌七十二妖谷,这鹏妖王便是那谷中妖王,小道正是追击这只孽畜而来。”
那儒师满脸怀疑之色的望了望杨南,眼中尽是不信之色,他打量许久,忽然冷笑道:“真是笑话,你一个兵师居然能成为昆仑派内门弟子?还执掌了妖谷?你莫不是昆仑叛徒故在此大放狂言吧?”
杨南心中冷笑,这儒师分明是不想交出鹏妖王,这鹏妖王修炼二千年,身上妖丹、肉身皆是炼器之宝,他怎能放过?
“道友,此乃我昆仑派中身份牌,道友若不信,拿去一观便知。”杨南伸手取下玉牌,递了过去,这儒师虽然实力不怎样,但是杨南也不想招惹麻烦。
那儒师一挥手并不接过,口中道:“你既是叛徒,有玉牌还有什么稀奇的?你自走便是,这鹏妖却休想归还!”
杨南这才明白,对方是看到自己不过是兵师修为所以才敢赖了鹏妖不交,是不是叛徒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手中的鹏妖乃是至宝,怎能轻易交出?
杨南生平从不做亏本的买卖,这鹏妖既是他费了好大劲才设计打伤的,如何能让他人染指?他心中一怒,正待出手之际,忽听那群和尚道士连声惨叫,黑袍人驱使的数杆小旗凑在一起化成了一个巨大的神魔,这神魔好生凶悍,黑气滚滚笼盖天空,顿时将那群修士的法宝肉身一口气吞了,一瞬间便有五六个修士死在那凶悍神魔手下。
黑袍人得神魔之助,将那些和尚道士打得节节败退,杨南见他们以多打少还败成这副模样,心中暗自鄙夷,原本观战的几个儒者也扑了上去,或念圣言,或使法卷,或挥笔墨,放出道道金光文字,这才将神魔压了下去。
与杨南说话的这个儒师忽然换了一副脸色,笑道:“道友,降魔卫道乃是我正道本份,你若想要回这只大鹏,便助我等诛杀魔门余孽,之后我便还你就是。”
儒师见已方不利,也绝口不提什么叛徒之称,反倒希望杨南出手相助。
杨南见这人居然异想天开,心中倒是好笑:他以为自己是傻子?先前不还,看已方不利时却说要还,若是助他杀了那几个黑袍人,他可能会还给自己么?
这儒师胆子倒是不小!他以为自己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成?
儒师看着杨南那嘲讽的眼神,皱眉道:“怎么?道友难道不是道门一脉?真要与魔门同流和污?”
杨南冷笑道:“我如何行事,还不需你来教!倒是你自己可要小心,不还大鹏我倒没事,可我手中法兵可不认人!”
那儒师怒喝道:“好个贼子,果然与魔门有勾结,待我捉了你去,向你师长问罪!”
杨南怒从心起,他刚上昆仑上时李长青也是这般先盖个罪名上来,再堂而皇之的下毒手,这哪里是什么正教儒门中人?分明比强贼还要狠毒!
既要比狠,便让你见识一下谁更狠!
他也不答话,直接唤出黑蛇法兵便向儒师攻去,黑蛇法兵虽然被风雷珠自爆所伤,但是依然煞气十足,幻出的锋刃如一轮弯月,狠狠向儒师削至。
中年儒师手掌轻划,口中喝道:“仁乃正气,用之天下,造福苍生,故不战可屈人之兵,君子有仁,无往而不胜矣。”
儒师身前金光涌动,化出了一个巨大的仁字,这个仁字金光闪闪,气息柔且绵长,他似是对自己儒术极具信心,化出仁字后直接向黑蛇法兵迎了上来!杨南连声冷笑,自家老爷子就是儒门宗师,什么样的儒术他没见过?笔墨纸砚、琴棋书画八大儒术他样样见识,这个儒师浅薄修为也敢在他面前卖弄玄虚,真是不知死活!
儒术可柔不可刚,可防不可攻!自己找死,就别怪我了!
“巨兵法相!”
杨南轻叱一声, 黑蛇法兵黑光爆涨,刹那间化为一轮巨大黑月疾斩而下,凌厉锋芒一掠而过,那个仁字瞬间化为乌有!
儒师大惊,一支朱笔出现在他手中,“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笔墨传我意,百邪齐退避!”
朱笔过后,数点墨汁随笔洒出,勾勒出种种文字,犹如一团淡淡的黑气,牢牢的护住了儒师的身周,无数苍劲文字相坊,寻常师级高手如何能破?
‘哼!以墨化形?真是自寻死路!难道你不知道兵宗神通无物不破么?’杨南望着儒师身周那一团黑字,心中冷笑不已!
“给我缠!”
杨南手掌一挥,黑蛇法兵似一条黑蛇般缠了上,将儒师围在当中,阴蚀法兵身上千万鳞片尽皆张开,杨南瞬间兵化三千,一条条锐利黑丝无孔不入、无处不在,像一团浓雾笼住了儒师全身!
“给我刺!”
万千锐刺刚如精针,瞬间猛刺!儒师不过是师级护身儒术,如何能敌兵宗至锐之道?
以三千黑丝的锋锐之气,一瞬间便破了儒师护身文字,黑丝钻进儒师体内,三千黑丝入体,千丝万线穿梭不定,刹那间便将他刺成了马蜂窝!
儒师身体中似有无数小蛇在蠕蠕而动,形状极为可怖!
这儒师不用儒术倒还罢了,在杨南这样出身儒门世家,见识儒术无数的人来说,强弱之处一眼可辨,用其强攻敌弱,这儒师岂能不死?
法兵一收,三千黑丝如一道黑色水流瞬间回到杨南手上,依然化为一弯冷月,儒师死不瞑目的呆立在地,身上慢慢出现千万个伤口,一瞬间化为一滩碎肉颓然倒地。
‘自作孽、不可活!’杨南一脸冷然的走上前去,将昏迷不醒的鹏妖王下了禁制后收进江山戒中,转头冷冷看起那群修士来。
那群由和尚、道士、儒者组成的诛魔小队见儒师瞬间被杀,到手的鹏妖又被杨南夺去,脸上又惊又怒,只是他们此时与黑袍人正斗在紧要处,哪里还能顾得上这边?
杨南正待收手便走,忽听一名黑袍人叫道:“杨道友,可认得故人否?”
杨南一怔,转过头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那名黑袍人长得邪异俊美,眉间煞气浓浓,正是害自己与李家结仇,害元衲黯然下山的艾慕云!他手上一只骨环驱动一只血魔血气滚滚,正打得敌人节节败退,竟有空向杨南招呼!
他冷笑道:“原来是你,真是久别重逢,荣幸之至啊。”
杨南口中的不善之意十分明显,艾慕云听得一愣,忙道:“当日我们三人一同上山求道,也算有缘,道友此话何意?”
杨南正想应他,忽见空中飞来两个神将,不由分说便举剑砍了下来,杨南怒从心起,阴蚀法兵如黑月当空,围着神将急速闪烁,瞬间将神将切成碎片,两个神将被斩,却化作两张断裂的符纸从空中掉了下来。
第二十九章节 故人
杨南举眼望去,原来是那些修士中有两个道士听到自己与艾慕云攀谈,以为自己是同伙,便不由分说便先扔了两张符过来,艾慕云见杨南受到连累,忙道:“杨道友,不若一起诛了这群可恶的修士,回头再叙话如何?”
杨南正待不理,却见头顶金光大放,一个**呜呜厉啸向自己扑了过来,其轮罡风强劲,大有将自己一轮砸死的架式,他暗叹一声,知道若不将这群修士杀了,以后与魔门勾结的帽子便再也摘不去了。
杨南当断即断,唤出阴蚀法兵化出三千黑蛇,仅是轻轻一缠便将**切成碎片!
三千黑蛇如丝如雾,似一团黑雾般向那群修士笼去,这王阶法兵锋锐难当,无孔不入,加上有神魔、血环等凶物助战,不多时便将那群修士的法器尽数削毁,法器一毁,那群修士更加抵挡不住神魔、阴鬼、厉魂夹攻,纷纷惨叫着倒地身亡。
艾慕云带着黑袍人将这群修士的魂魄拘了出来,投入法器之内,修士身上的法器等物也被他们一并拿光,连体内丹魂也被取了出来,杨南见这等魔修手段狠毒,心中暗自戒惧。
艾慕云收取魂魄、丹魂、法器之后才毁去尸身来到杨南身前道:“杨道友今番相助之情,我艾慕云来日必定相报。”
杨南心中冷笑,这魔门弟子行事只讲功利,先前两方势均力敌之际,艾慕云故意与自己攀谈,就是拉自己下水,如若不然,激战之时岂会分心说话?
不过,杨南对那群自命正义的修士也没什么好感,为免除后患,杀了就杀了。
杨南见这艾慕云一脸真诚之色,淡淡回应道:“你若是不害我便知足了,哪敢得你回报?”
艾慕云一怔,他亦是高傲之人,屡次被杨南无视,心中也涌起怒意道:“我敬你二次相助之情,你若是看不起我这魔门弟子的身份便自去罢了,我艾慕云岂会惧你这昆仑弟子?”
杨南冷声道:“当日你妄自行事,在昆仑山害我与李家结仇,结果我便被打发到灵兽山与七大妖王放对,更害元衲被赶下山去,今日你害我与正道为敌,若是将来有人知道此事,我如何能在正道立足?”
艾慕云听得真切,眼中煞气大盛:“你说李家?可是李过那小子?怪不得你会如此,这李家将来我必定会亲自去讨回公道!我看你也不是迂腐之人,如无原故,断然不会有门派之见。”
杨南点点头道:“元衲因此而心灰意懒下了昆仑,去往西洲求佛,你行事虽说无心,可罪责毕竟还是因你而起。”
艾慕云愧然道:“大丈夫敢做敢当,那年我修为未成,家中老母重病,无奈之下,当日我上昆仑想取九品灵芝草想救老母一命,却不想连累了你们,你们责怪也是正理,我在此赔罪了,他日若见元衲,定向他赔罪。”
杨南见他一脸歉意不似作伪,而且为老母求药也是事出有因,这件事说到底确实也不能怪他,毕竟那李过如此嚣张,就算当时没惹上自己,日后也一定会结仇,艾慕云说得极是,大丈夫敢做敢当,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又算什么?
杨南脸上也放缓了几分,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你,你为母亲取药乃是天道,只是不知令堂现今如何了?”艾慕云当日被赶下山去,灵药肯定是拿不到了,他心中岂不对昆仑派恨之入骨?
哪知艾慕云却哈哈一笑道:“当然是拿到灵药了,我自有妙法瞒过那些死道士,被拿回去的只是我故意拿出来的罢了。”
杨南心中一动,顿时想到这艾慕云当时居然有本事隐了血气上山,自然也有本事偷取药草,魔门功法多半诡异,可能这艾慕云师门也非同寻常;他心下对魔宗功法也是好奇不已,开口便问道:“你居然能隐去血气、盗来药草,何种功法有这等玄妙?”
杨南此话一出,顿感懊悔,每个人练的功法神通不同,而且都十分隐秘,如何肯告诉他人?自己与这艾慕云交情淡薄,这般相问实在唐突。
艾慕云哈哈一笑,道:“他人相问,我定然是不说的,只是杨道友有恩于我,若不吐实便也太不实诚,我练的魔宗十二绝学之一的妙相真魔大法和血邪厉煞功,妙相真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