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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衣牵着夏琴的说,委婉的道:“夏琴,仙界不适合你待得太久,我们送你回去吧。”
夏琴抽出手,恨恨地去拉白俊:“白俊,你带我来的,还是让你送我回去吧!”
白俊后退一步,夏琴自然拉了个空,白俊先彬彬有礼的微微鞠了一躬,才微笑道:“夏琴小姐,你对我而言,还只是一个爱闹的小孩子。别忘了,我已经上千岁了。”
夏琴神色大变,怒火上冲,气得说不出话来。彩衣甚是不安,拉起心有不甘的夏琴的手,带着她飞上天空,边飞边对楚平道:“我一个人送她回去好了。你安排一下白大哥的住处。”
一路上,彩衣飞得非常的快,夏琴心事重重,又让风吹得说不出话来,倍觉辛苦,再也体会不到飞翔的乐趣。彩衣把夏琴直接送进她自己的房间里,对夏琴说:“忘了仙界的事吧!”说完,她不等夏琴说话,立刻突破结界,回到仙界,留下夏琴一个人在房间里。
彩衣走后,夏琴待在房间里也不出去,想到自己可能在也见不到白俊了,闷闷不乐,黯然神伤,茫然不知时光之过。
傍晚时分,戴研纹习惯性的推开女儿的房门,赫然发现女儿穿着一身不知哪里来的戏服呆坐在床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一跳,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楚平和彩衣呢?又走了?你怎么了?没有什么事吧?”
夏琴扑到母亲怀里,抱着母亲,号啕大哭:“妈,我再也见不到他了,永远见不到了!”
戴研纹轻轻抚mo女儿的后背,悲哀的道:“傻孩子,楚平有彩衣了,你忘了他吧!”她一直不是很喜欢楚平。那孩子虽然是品学兼优,但太冷,做一个朋友还勉强可以,做女婿实在不怎么理想,只是女儿从小就和他亲近,她已经认命了,谁知道世事难料,竟然会突然冒出一个彩衣,一下子就钩走了楚平的魂魄,真看不出来,楚平也是一个朝秦暮楚的人。看女儿伤心,戴研纹也不好受。
夏琴也不解释,只是抱着母亲尽情的哀哀痛哭。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对于见不着白俊是那样的在意!但白俊是一个妖怪呀?她怎么能爱上一个妖怪?她怎么能的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一只狐狸精?
已经过去两天了,族长雷宏是反常的沉默,一直还没有任何的命令。昨天雷德反复询问雷吼,雷吼终于说出楚平曾经打算和解。这是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雷德立刻禀告了族长,雷宏还是不置一词,只询问大家的意见,没有一个人愿意和解。雷宏意味深长的看一眼雷德后,摇头回房了。
经过一夜的反复思量,雷德决定了。他谁也没说,最后看了一眼雷泽熟悉的景色,终于义无返顾的独自离开雷泽,朝陈骋的小屋飞去。
雷宏一个人静静的负手站在草莓树下,看着雷德的身影迅即远去。他可以确定雷德的目的地,他可以阻止雷德,却没办法阻止雷德。雷德冒了一个非常大的风险,不管为了什么理由,他都不可以同意自己的族人去冒险,他领导族人的一贯宗旨是安全第一。他默默叹息,但愿楚平和彩衣真的和他希望的一样没有恶意!但他真的是希望楚平和彩衣没有恶意么?
骋翁正在盖房子,这是彩衣的提议。
她说骋翁的小屋原来是一个人住,虽然有五间房,但他和楚平占了两间,雷骅和雷柏又占了一间,白俊占了一间,骋翁自己也占了一间。五间房已经全部满了,以后再有客人来,不是没地方了?而且骋翁的房子没有一个花园,这是非常大的缺憾,必须弥补。当时骋翁笑眯眯地一拍手,一个漂亮的花园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但是彩衣说她不要幻术,她要真实的,一砖一瓦盖起来的房子。骋翁拿彩衣无法,只有和大家一起盖房子。
他们在小屋的旁边另起地基,骋翁剪了几十个纸人,变成壮汉从远处运来木料,和大家一起用最原始的方法动手盖房子,连雷骅和雷柏也被彩衣硬拉出来参加修建。众人都有法力,要完全不用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房子盖得非常的快,但彩衣的主意变得也快,一会儿要加一间书房,一会儿要加一间会客室,还有娱乐间、储物间、练功房等等。最后他们花了足足两天的时间,盖了错落有秩的九组房屋。然后他们开始围绕房屋建设花园。这花园里当然要有假山池塘、亭台楼阁、九曲回廊。大家又是好一阵忙碌。
白俊雕好一座假山,安放在一个八角厅的边上,叫道:“小姐,你看假山这样可以吗?”
彩衣飞过来,看了看,满意的道:“还不错!”又扬声叫道:“雷柏,你栽好了吗?过来看看这个假山旁要种什么才好看?”
白俊好奇的问:“小姐,你干嘛每次都叫雷柏栽花种树?”
彩衣理所当然的答:“他叫雷柏,名字中有一个字是植物,当然对植物比较了解,我不叫他叫谁。上次在你家时,我就发现雷吼的声音特别大,比其他雷神人的大了许多。他们雷神人一定是根据特长取名的,比如他们的族长叫雷宏,宏就是大的意思,雷神人中他最大。”
白俊忍不住失笑,真是被彩衣奇怪的理论打败了。他早发现了,彩衣文学造诣其实不低,可是偏偏就是喜欢故作俚语,乱发议论。愈和楚平和彩衣接触,白俊愈是感觉到他们的与众不同,也愈是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真正的人类朋友。
彩衣也知道白俊笑什么,恨了白俊一眼,转向刚刚赶过来,正在载一丛芭蕉的雷柏道:“雷柏,我说的对不对?你是雷神人,一定比我更了解。”
雷柏木然不答,他开始有点喜欢活波的彩衣。彩衣和楚平治好了雷骅的内伤,又给他敷药包扎,他们没把他俩当作俘虏,也不太限制他们的活动,对他俩还不错。但他们依然是敌人,他依然是他们的俘虏,他有什么好说的?
彩衣知道雷柏不会回答,自顾自的又道:“雷柏,你和雷骅什么都好,就是太闷,只知道干活。栽好芭蕉后,你过去帮雷骅载荷花吧。”
楚平朝地上轰了几掌,打出了一个大坑,骋翁指挥壮汉休整一翻,一个池塘就出现了。
雷骅和雷柏抱来一堆莲藕,挥手间,莲藕已经整齐的安放在池塘里。然后他们跳进去,蹲在池塘底,随手挖出浅坑,放入莲藕,再用土盖好。
楚平站在在池塘边对骋翁微笑道:“彩衣真是胡闹,偏偏让雷神人栽花。他们大概就今天摆弄泥土最多。”边说边行动,暗使法术,雷骅和雷柏还没埋好的莲藕自动没入土中。
骋翁也笑了:“彩衣确实爱闹。我还是在池塘里建一个水榭的比较好,不要一会儿她来了还是要建。”自去指挥壮汉盖房。
楚平正要帮忙,彩衣飞过来,落在楚平的身边:“我们有客人来了,楚平你说要不要迎接呀?”
楚平问:“多少人?”他的远查能力比不上彩衣。
彩衣有些奇怪的道:“只有一个人。就是我们上次在山洞里看见的另一个雷神人,白大哥说他叫雷德,是最聪明的雷神人。雷宏不在的时候,雷神族的事情就是由他负责。”
“我和爷爷说一声,让他和白大哥注意点。他来了也好,最好能在我们走之前解决了雷神人的事,这几天我一直有点担心。”楚平说着传音给骋翁。
雷德到的时候,楚平和彩衣已经并肩站在草地上等着他了。比起以上次看见他们,楚平多了一些沉稳,英气逼人;彩衣少了一些愁容,俏丽可爱。
雷德落在两人的对面,抱拳道:“在下雷德,久仰楚平公子和彩衣小姐的大名。听说两位打算和雷神族和解,不知可否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楚平还礼:“有什么事,你尽管直言。”
雷德开门见山道:“我希望你们把我留下,让雷骅和雷柏回雷泽,你们不过是要人质,留下何人应该没有影响。”
彩衣大是诧异,目不转睛的盯着雷德奇怪的问:“你们就这样处理?一个换两个?你们不想和解?”
雷德无奈的道:“不是不想,是没有办法。”
楚平沉吟道:“让我猜一猜,你们雷神人中有两种意见,你是希望和解的一派。请问,你这一派有多少人?”
雷德黯然摇头:“大约只有我一个,所以我来换回他们,我想你不会难为我的。有我在这里,其他人也不会胡来的,你们的目的一样可以达到。”
楚平考虑了片刻道:“我不知道该如何说,我们并不想扣着你们。听白大哥说,你们雷神人依靠雷神气生活,如果久了不呼吸雷神气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我可以请教你,你们可以有多长的时间不呼吸雷神气?”
雷德不明白楚平的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这要看个人的修为而定,对我而言,大约可以坚持四五个月。”
楚平盯着雷德道:“只有这么短的时间?我们可以让你和雷骅、雷柏交换,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要自愿留在这里五个月。”
雷德不解的道:“你们不放我,我想走也不可能走的呀?”
楚平淡淡的道:“我和彩衣要到一个危险的地方去,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过两天就要出发了,骋翁过几天也要闭关修炼,所以这里大约只有白俊一个人,他可不是你的对手。”
雷德问:“五个月后呢?”
楚平还是淡淡的道:“如果到那时我和彩衣还未回来,那多半是永远也回不来了,你们也算是灭尽峨眉派的人了,你回去也尽可以交代了。不过,我们希望你们以后不要难为白俊。”
雷德立刻道:“那么我会留在这里五个月,决不逃走,而且我们以后一定不会为难白俊。”他怀疑楚平是在试探他,虽然不知道目的,也只有先答应才行。
楚平笑着伸出手掌:“君子一言!”
雷德与楚平击掌为誓:“快马一鞭!”
彩衣喊道:“雷骅、雷柏,你们过来!”
雷骅和雷德过来道:“雷德,这样不行!”他们早看见雷德过来,一直在听他和楚平的谈话。
雷德心中颇有些悲壮的情绪,面上却丝毫不露,只道:“你们也听见我和楚平公子击掌了,你们就算不回去,我也要留在这里五个月。你们还是回去吧。”
楚平突然插嘴说:“你们慢慢在这里谈一谈,我和彩衣过去继续修花园。”竟然就那样和彩衣走了,留下三个雷神人。
彩衣传音问:“你就那么信任雷德?”她的话只有楚平能听见。
楚平笑了,也传音回答:“白大哥的事告诉我,待人最重要的是坦诚。雷德既然能够用自己来换雷骅和雷柏,应该是个坦荡的君子,何况他们有什么动静也瞒不过你。”
彩衣也笑了,旋即又好奇的问:“可你怎么说爷爷要闭关?”
楚平笑笑道:“我是早有此心。在给白大哥疗伤的时候,发现我们的真气输到别人的体内也可随意控制。爷爷修炼多年,最近一直没有大的突破,一直很是烦恼,我希望走之前和你一起助他一臂之力。这两天,我仔细观察了爷爷用法术时的真气流向,已经大致有了模糊的概念。”
彩衣恍然大悟的道:“难怪你撺掇我要求爷爷盖房子!又说要确确实实盖出来的!但是你为什么不自己对爷爷说呢?”原来盖房子是楚平的意思。
楚平笑着回答:“我比较稳重嘛!”飞快的掠进还未完工的花园,和黑白无常有约后,他似乎比较有心情说笑了。
彩衣果然笑着追打楚平:“哈!你取笑我!”
在雷德的极力劝说下,雷骅和雷柏终于回雷泽了,雷德则和楚平一起造花园。
第二天晚上,一座新的花园和房子就完全的竣工了。彩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贴切的名字,最后还是白俊道:“这座宅院是我们几个种族协力建造的,不如叫同心苑如何?”大家都没有异议,然后他们全体移居同心苑。
骋翁的住在最前面,是同心苑最大的一组房屋,有一个可供会客和聚会的大厅,白俊为这里取名叫畅心阁。骋翁对这个名字颇为满意。
楚平和彩衣选的是两个相连的院落,在院落的周围种满了翠竹,浓荫匝地,最是清幽,彩衣管这里叫中空林。白俊立刻说这个名字不雅,还要另拟。彩衣却振振有辞的道:“我本来就是粗人,什么雅不雅的?这个名字最贴切,竹子的肚子都是空的,不叫中空林叫什?难道一定要叫潇湘馆之类的才雅?那只适合哭哭啼啼的林妹妹。”
白俊说不过彩衣,泄气的笑道:“小姐,你真是像这里的笋子,‘嘴尖皮厚腹中空’”
彩衣也不生气,得意洋洋地道:“空有什么不好,就是因为空,所以才什么都能装,这便叫做虚怀若谷。”说得众人一起大笑。
白俊住的地方离中空林不远,紧挨着一组假山,是最高的一组建筑,有三层楼,整个漆成朱红色,白俊叫它红楼,隐射一个“梦”字,说自己现在的生活是美梦成真了。彩衣摇头笑道:“红楼的名字不错,但白大哥说得也太高深了,红楼就是红楼,怎么又和梦扯上了关系?红楼不过是说你以后的日子会红红火火,若真是梦,总是有醒了的一刻。”
连雷德也有一座独立的院落,是一个角落里的水榭,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