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骋翁拉起楚平的手,仔细摸了一会儿脉,道:“真难以置信,这次的尘世之行对你没有一点影响。本来我想多少会有点妨碍的,所以准备先让你调息恢复一下,宴会才开始,看来竟不用了。”
雷德在一旁摇头道:“骋翁,你和楚平彩衣一起生活了那么久,还要怀疑他们的能力吗?我是不会再对他们表示惊异了。想当初我第一次遇见他们时,他们还是灵智未开的凡人,和这位秦昱暄老弟差不多,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们就把一头山魈打得一塌糊涂。……”
“雷大哥,那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楚平打断雷德的话道,“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能干,还是必须要去休息休息。我先进去了,晚会你们先开始吧,不必等我了。”说完,人影一闪,没了踪影。
骋翁瞪着楚平的背影,道:“哪会不等他?这次晚会根本他就是主角嘛!楚平说的这叫什么!”回过头又对雷德道:“雷德,你带这个小伙子也到花园里随便逛逛,晚会还是要等楚平出来后才能开始。”再对秦昱暄眨眨眼,哈哈笑道:“小伙子,来一趟仙界不容易,得到处看看才划算哟。楚平和彩衣刚来的时候,问题多得不得了,想来你也是,让雷德陪你,我要先进去指挥了。”原来晚会的一切准备都是骋翁指挥纸人做的,此刻还有一点事没完成。
草地上只剩下雷德和秦昱暄,雷德很喜欢秦昱暄,笑道:“走吧,我带你进去逛逛。”
在雷德的带领下,秦昱暄走进同心苑。同心苑的景色自是十分优美,不过他的心思并不在景色上,他问雷德:“雷大哥,你刚才说楚平和彩衣把一头山魈打得一塌糊涂。后来呢?山魈是什么?是我们在动物园中看见过的猴子吗?”
雷德笑着道:“你说的动物园就是关动物的地方吗?我听说过,但没有见过。山魈不是猴子,是一种鬼怪,很高大,我还没有它的腰高,要吃人的。楚平和彩衣轻易就将它杀了。后来我们族长雷宏对我们说,他们两人的功力都很高了,叫我们不要和他们硬碰,当时我还不大相信。你知道,功力的提升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可后来我的三个族人遇见他们,被他们轻轻松松的俘虏了,我不信也不行了!”
秦昱暄问道:“楚平和彩衣很厉害吗?”
雷德道:“厉害极了!他们到仙界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已经救过白俊,闯过地府,还让我对他们心服口服,你说厉害不厉害?”
秦昱暄越听越惊奇,问:“是真的吗?”
雷德很喜欢秦昱暄对自己亲热的态度,把自己知道的是都告诉了秦昱暄:“当然是真的,我跟你说,……”秦昱暄自是听得目瞪口呆。
等到雷德添油加醋的讲完后,他和秦昱暄已经很熟悉了。楚平也已经调息完毕,晚会也终于开始了。
说是晚会,其实总共也不过八个人,称为夜宴还更合适一些。大家也不到大厅里去,就在花园的一个八角亭中摆放了一张圆桌,团团围坐。桌上的山珍海味琳琅满目,也不必细说。
楚平站起来先给每一个人都斟了一杯酒,举杯道:“楚平此次转危为安,全靠大家努力,无以为谢,先敬大家一杯!”
大家起身都喝了,只有吴雨竹端着杯子嚷道:“我不习惯喝酒,有饮料没有?”
彩衣笑道:“你杯子中的不是橙汁是什么?”
吴雨竹道:“我不喜欢橙汁,我要可乐。”
彩衣摇头道:“真麻烦,那就可乐好了,快喝吧。”
大家也没有看见彩衣动作,吴雨竹还在奇怪,夏琴拉了她一把,指指杯子。吴雨竹低头一看,杯子中的橙汁果然变成了可乐,不禁愣了一愣,喝了一口,味道也很是平常,与以往喝的并无不同。
等到大家坐好,骋翁笑道:“今天这里只有两个半客人,你们都是楚平的朋友,用不着拘束,想吃什么,想看什么,尽管明言,机会难得,你们客气了可是自己后悔。我们说好了要表演节目,就由我抛砖引玉如何。”
楚平逃脱大难,骋翁心中着实高兴,急着献宝,站起身来,有意卖弄,装模做样的双手同挥,一个汉白玉栏杆围着的平台悬在半空中,好似一个舞台一般。
骋翁走出八角亭,双袖连甩,也不知甩了些什么东西到舞台上,转眼化成一个个小人。见风即长,越长越高,不过片刻,已经与真人无异。
只见那群人有的弹吉他,有的敲爵士鼓,有的奏电子琴,……居然是一个完整的电声乐队在表演。接着又有一大群当红的歌手和影视红星相继登台,又唱又跳又说,节目既热闹又精彩,比春节联欢晚会也不遑多让。
骋翁得意洋洋回坐,瞄看众人的反应,大家自然叫好,却只有雷德是目不转睛,看得如醉如痴,不时向秦昱暄询问一些他不懂的尘世问题。秦昱暄和吴雨竹都不太在意,专心对付桌上的美食。楚平和彩衣对这种闹烘烘的表演更是一点也不感兴趣。骋翁心中颇有些失望。
夏琴注意到骋翁的神色,与白俊换了个位子,坐到骋翁身边,小声道:“现在尘世电视发达,爷爷这种演出虽不常见,但也不出奇,爷爷应该另外变个戏法。”
骋翁恍然大悟,对众人道:“今天是十八,月亮虽然不及十五十六圆,但也又大又亮,你们可有兴趣和我到月亮上去喝酒?”
“好啊!”彩衣首先拍手赞成,笑着问:“爷爷,是不是夏琴出的主意?”
骋翁也不答话,对大家说一声:“坐稳了!”
随着骋翁的话音,八角亭连着舞台冉冉升起,飞得又快又平又稳。地上的景色迅速远离,月亮迅速接近,不过片刻时间,八角亭已经停在一座宫殿前的粗可数围的硕大桂花树下。汉白玉围着的舞台也落在近处,台上的众明星依旧卖力的演出,不过已经吸引不了大家的目光。
大家好奇的打量周围。宫殿气派雄伟,大匾上写的正是“广寒宫”三个字。桂花树上开满金黄的小花,幽香扑鼻。天空没有了月亮,满天繁星交相辉映,熠熠生光。原来众人已经到了传说中的月宫门前,古老优美的景致,却有一台现代的歌舞在演出。
秦昱暄大惑不解,低声问雷德:“这里真的是在月球上吗?月球上不是都是环形的陨石坑吗?我们是怎样克服地球引力的?为什么阿波罗号上的宇航员没有发现广寒宫呢?”
雷德一样听不懂秦昱暄的话,反问道:“什么是陨石坑?什么是地球引力?阿波罗号上的宇航员又是什么玩意?”
楚平听了,不禁莞尔,不知秦昱暄和雷德要怎样解说才能让对方明白。
骋翁也是听得哈哈大笑,意气风发的道:“尘世中人怎么可以了解仙家奥秘?”刚才的些微失望一扫而空,倍觉得意,益发卖弄,问道:“你们想不想喝喝吴刚酿的桂花酒,再让嫦娥歌舞助兴啊?”
吴雨竹拍手叫好,彩衣和夏琴推波助澜,白俊随声附和,楚平微笑不语,秦昱暄在惊奇中沉思盼望,雷德却还在一头雾水的想着刚才秦昱暄说的完全不同的月球。
广寒宫宫门大开,一个虎背熊腰的壮实大汉捧着一坛美酒走处宫门,来到八角亭内,给众人都满满的斟了一杯,独独忘了吴雨竹。同时一个身着淡红衣裙,云鬓高耸,雪肤花貌的清秀美女彩带飘飘飞临舞台。先向着众人福了一福,才开始翩翩起舞。此刻舞台上的明星不知何时早已散去,换了一班青衣素娥在鼓瑟弹琴,吹xiao弄笛,奏的乃是欢乐无限的《喜洋洋》。
大家尝了一口酒,清醇甘甜,浓而不烈,都是大声赞叹,一边喝酒一边欣赏嫦娥的舞蹈,其乐融融。只有吴雨竹大是不满,瞪眼叫道:“为什么就我没有桂花酒?”
骋翁有意逗她,笑道:“我记得你不喜欢喝酒,只喝可乐啊。”
吴雨竹摇头道:“可这不是普通的酒耶!是吴刚酿造的桂花酒诶!我再怎么不喜欢喝酒,也要尝尝嘛!”
骋翁正要说话,彩衣已经拉着他指着嫦娥大嗔道:“爷爷,你要弄个嫦娥跳舞,干吗拿我取笑!”原来那跳舞的嫦娥不仅眉眼酷似彩衣,其清丽出尘的神态更是肖了一个十成十。
骋翁立刻撇下吴雨竹,得意的纵声大笑,摇头晃脑,道:“不如此,哪能让你在意呢?你不要生气,这说明你姿色绝佳,连嫦娥也不过如此,我是在赞美你呢。”
彩衣白了骋翁一眼,忽然抿嘴一笑,道:“吴雨竹还没有桂花酒,我来让吴刚斟给她。”招手叫来吴刚给吴雨竹斟酒。
众人一看,无不失笑。刚才还是壮年的吴刚此时已变得鹤发童颜,且活脱脱正是骋翁的模样,尤其是那面上的得意劲,比骋翁还胜了三分。
彩衣在骋翁的瞪视下,神色自然的福了一福,若无其事的微笑道:“我跳舞,你斟酒,我们祖孙俩各施其责。爷爷,我这也是在赞美你仙风道骨,连吴刚也不外如是!你也千万不要生气哟!”口吻也和骋翁刚才说的一样。
骋翁顾不得生气,惊奇地问:“我的法术你怎么会破?”要知道散仙和剑仙的法术截然不同,如果彩衣纯粹是从新作一个人来,骋翁也不会惊奇,可吴刚却是彩衣在骋翁法术的基础上变化得来,说明彩衣用的是和骋翁同样的手法,骋翁怎么不惊奇。
彩衣得意洋洋的笑道:“我看你用多了,自己学了几招,对付着还可以用。”骋翁听了,满脸的失落。
秦昱暄有点明白了,道:“原来这个月亮是你们弄的法术,所以没有陨石坑,我还以为真的到了月球呢。”
楚平微笑着道:“你把他当作真正的月球也无不可,这里本来就和我们惯常的地方不同,这就像你们今天的经历的这一切,是真是假,你自己能肯定吗?”
“爷爷,彩衣和你是一家人,就算是破了你的法术也没什么关系。”夏琴低声劝说骋翁,见骋翁似乎还有一点在意,指着桂花树故意问道:“爷爷,金桂固然比银桂美丽,终究不及丹桂。爷爷,你为什么不用丹桂呢?”
骋翁给夏琴一岔,果然忘记失落,笑着解释道:“丹桂太过华丽,少了些许神韵,银桂又太过素净,与眼前欢乐的气氛不和,所以我用了金桂,还可以吧?”
夏琴道:“一切都好,不过嫦娥只跳舞不唱歌,未免美中不足。还有,月宫里不是还有只玉兔吗?怎么看不见?让它和嫦娥一起跳舞不好吗?”
第十九章 真耶幻耶
更新时间20031112 10:00:00 字数:11897
夏琴撺掇着骋翁让嫦娥唱歌,玉兔跳舞。
“这个容易。”骋翁笑道。双手一拍,果然有一只红睛白毛的兔子出现在嫦娥脚边,和嫦娥一起嬉戏起舞。青衣素娥的曲调一变,婉转惆怅,悠扬激越,只听嫦娥歌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倚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歌声袅袅,盘旋不去,唱的是北宋词人苏东坡流传千古的咏月绝唱。
嫦娥一曲歌罢,大家都意犹未尽,纷纷叫骋翁再让嫦娥歌一曲。
骋翁摇头,道:“今夜我的表演就到此为止了,下面该白俊的了。”说话间,众人连着八角亭又回到同心苑的花园里。刚才歌舞的舞台、广寒宫、金桂树、吴刚已经没了踪影。
骋翁指着白俊对众人笑道:“这小子今晚见到了夏琴姑娘后,连话都不会说了,整晚我只见他附和夏琴,自己仿佛没有任何意见,不是欢喜的傻了吧?不要连自己的节目也忘了。”
这样一说,大家的注意力都转移到白俊身上。正在替夏琴剥虾的白俊立刻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刚剥好的虾也不知还要不要放进夏琴碗内,比害羞的小姑娘还要紧张。
彩衣笑着对夏琴挤眼道:“夏琴,我没骗你吧?白俊没出任何事,只是爱脸红,不知道这算不算毛病?这个毛病你又治不治得好呢?”
这样一说,白俊更是害臊,吭哧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那样禁不起别人的取笑。
夏琴到是没有不好意思,站起来大声辩白:“白俊不过是老实忠厚,没有你和楚平脸皮厚罢了!”
雷德一口酒猛地喷出,笑得几乎岔了气:“白俊若是老实了,天下再没有狡猾的人了。”
楚平拱手莞尔道:“不敢,不敢,我和彩衣比起你来还要差上少许。”实际上白俊聪明机变,风liu倜傥,夏琴老实忠厚的评语一点也不贴切。
夏琴无言,撅嘴坐下,对楚平怒目而视。
众人无不大笑,其中以雷德笑得最大声也最难听,喘气道:“我若是回去对雷柏说了,雷柏他们一定不会相信,凭着白俊千年的道行,惑人的本领,一贯的定力,居然最是怕羞!还比不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简直太痛快了!”
楚平听了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雷德。众人更是开心,笑得越发放肆,秦昱暄本来多少有些拘束,此刻也完全放开怀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