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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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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风和疾电角度略微一偏,立时双手的脉门都被刺穿。双剑速度不减,带着黑脸大汉飞向石台,“当”的一声,将黑脸大汉大字型的钉在石台上。短剑没入石台,只剩剑柄露在黑脸大汉的手腕外。
黑脸大汉的两把弯刀早脱手掉落,两只巨大的手掌无力的开合。直到这时,黑脸大汉才觉得疼痛,嚎叫出声,在嚎叫声中竟变成一头长嘴獠牙的大山猪。原来黑脸大汉本是修炼成人形的山猪,身上的要害被制,再无法维持人形。
此事发生得太快,混乱的人群还在逃难,前一刻还在台上惨叫的华服男子也不过才刚刚逃到石台下。彩衣轻轻落在他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臂,要替他检查伤口。华服男子惊魂未定,根本没有看青来人,一觉得自己的手臂又被抓着,立刻如被火烫般的甩脱彩衣的手,同时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比台上的山猪声音还要大。逃命的众人听了,跑得更快了。
此刻楚平早到了石台上,大声喊道:“大家不要慌,妖怪已经被制服了,没有危险了。”观众听见楚平的声音,终于渐渐的安静下来,这才开始互相询问发生的事情。
彩衣微蹙着眉,再一次小心抓着华服男子的手臂,撕开他的衣袖,仔细一看,伤口虽然是血肉模糊,但因为他们来得迅速,并未伤及筋骨。她不解的对华服男子道:“看你的身手,应该练过一些功夫,野猪因该是没有毒的,你的伤也不过是些皮肉受损。怎么?很疼吗?”
华服男子听见彩衣温柔的声音,定了定神,看清楚眼前站着的是一个美丽的白衣姑娘,并不是刚才的那个黑脸大汉,这才镇定下来,不好意思的道:“伤口只有一些疼,没什么大碍,我叫是还以为自己又被抓住了。”边说边回头看看石台,一头山猪被钉在上面,旁边站着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脱险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彩衣左手拉着华服男子受伤的手臂,右手拿着一个她用摄法借来的羊皮水袋,倒出水来冲洗伤口,同时道:“你的伤口没什么关系,我先给你清洁一下,再上点药,包扎好了就没问题了。”彩衣的右手随着她的话音,拿来一件件要用的东西,一会儿工夫,已经处理完了华服男子的伤口,再看彩衣的右手,又是空空如也。
彩衣包扎完伤口,道:“我用的这些东西都是从前面那座最大的房子里拿来的,你待会儿去谢谢那家的人。”说完,抛下华服男子,跃上石台,来到楚平的身边。
这时山猪已经停止了嚎叫,有些胆大的人也爬上了石台,对着山猪指指点点。
华服男子惊魂已定,也身手敏捷的跃上石台,站在彩衣的身旁,对彩衣说:“你说的那座最大的房子就是我家。谢谢仙姑的救命之恩。”说完就要在石台上对着彩衣楚平跪下磕头。
彩衣暗中用力,男子怎么也跪不下去。他是走南闯北的生意人,见多识广,此刻已经镇静下来,虽然没看见彩衣的动作,也知道是彩衣弄鬼,只有不跪了,口中却是不住口的感谢彩衣和楚平。彩衣和楚平都不太喜欢这些,不由得都微皱着眉。那华服男子十分善于察言观色,立刻停止不再多说。
楚平烦恼的指着山猪问彩衣:“现在要怎么处置这个家伙?”
彩衣也没有主意,对着山猪道:“你叫什么名字?说说是怎么一会事吧。”打架是很痛快的,这善后却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
彩衣说完收回了疾电,楚平也跟着收回疾风。摆脱禁制的山猪又变成一个黑脸的大汉,翻身爬了起来,却倔强的紧闭着嘴巴,两个手腕上鲜血长流,他自己也不理会。
彩衣叹口气,又拿来刚才用剩的绷带,给山猪精止住血包扎起来。旁边的华服男子一五一十的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华服男子叫宋思远,是鸿瀚原上功力最高的人,也是鸿瀚原的管理者和最大的生意人。每年都要外出去办货,见多识广,算是这一带最有学问的人,鸿瀚原上的人都尊称他为宋老板。今天他也和其他人一起兴致勃勃的观看表演,到了黑脸大汉表演刀枪不入的时候,他本来是没什么兴趣的,可黑脸大汉一直叫嚣着鸿瀚原没有一个有用的人,没人可以伤他分毫。宋思远禁不住别人的怂恿,自己也不愿意让人看低了鸿瀚原,就跳上台去,拿起台上刚刚表演用的铁枪,对着大汉的手臂扎下去。
黑脸大汉躺在台上,身上同时有七八把的刀在他的胸前又砍又剁的,他几乎都没有注意到那把铁枪,可铁枪伤突然涌出了一股强大的内力,几乎要破去他的护体神功,他急忙守住自己的手臂,却还是被铁枪在手臂上留下了一个白色的印记。
宋思远明白,自己选的是大汉没注意的手臂,也只能给他留下一个印记而已,决不能破掉他的护体功夫。他放下铁枪,对大汉直道佩服。大汉也说很佩服宋思远,说他是唯一能在自己身上留下印子的人,要在杂耍散场后和宋思远去喝酒。
本来这件事情这样也就结束了,可刚好宋思远儿子到台上来找爸爸。宋思远的儿子今年刚刚才六岁,非常喜欢学习法术,整天缠着父亲教他,又崇拜本领高强的人,见到大汉的本领,早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心要找他学学本事。他从人缝中挤到爸爸的身边,紧盯着黑脸大汉,学着父亲的样子,对他一拱手,道:“伯伯,你可以教我……”功夫两字还没出口,他就指着大汉尖叫一声:“妖怪!”却是他看见了黑脸大汉的本相,他从小生活在草原,没见过山猪,不明白自己看见的长嘴獠牙的是什么东西,就大叫起妖怪来。
宋思远急忙拉着儿子,斥责道:“别胡说!快向伯伯赔礼。”儿子急忙挣脱了父亲,指着大汉,又哭又喊的道:“他是一个长嘴巴的妖怪!”
黑脸大汉是去年才修成人形的,不久前才来到杂耍团中,没想到会被一个小孩识破,恼羞成怒,就要来抓那个小孩。宋思远本来对儿子的话还不相信,却见大汉已经变了颜色,他也是反应迅速的人,右手本来就拉着儿子,此刻一用力,就将儿子远远的抛到自己妻子的身边,左手本能的抬起格挡,立刻被大汉抓着就啃起来。周围的人见了,马上混乱起来,大家都开始没命的逃跑。
宋思远先是一呆,然后才发出一声恐怖的惨叫,到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发现自己正被妖怪咬嗜的恐惧。这就是楚平和彩衣听见的那一声惨叫,而后宋思远开始挣扎起来。幸好楚平和彩衣来得十分的迅速,他又是有点功夫的人,所以只受了一些皮肉伤。
宋思远说完经过后,非常不好意思的对楚平和彩衣拱手道:“我宋思远自负见多识广,却被自己的儿子给比下去了;自负胆大,遇到变故却只会尖叫;自负本事,却要别人来救命。今天是丢尽脸了。”
彩衣被他说得笑起来,安慰他道:“宋老板得应变能力是一流的,又能迅速的恢复镇静,不要太自谦了。宋老板是受害人,最有发言权,你看如何处置这头山猪?”
围观的人立刻喊叫起来,纷纷要求处死山猪。黑脸大汉一脸的倔强,脸带着不服气,始终昂着头冷冷的不说一句话。
楚平有些头疼起来,这山猪也没有真的造成伤害,杀了吧,他有些不忍心;放了吧,他有些不放心;带着他吧,他便有些烦心了;想到黄家兄弟,他也不能把他发配到峨眉山去。楚平沉吟着一时想不出办法来。
宋思远看出楚平的为难,以生意人特有的精明道:“两位仙人不愿意伤生的话,我到有一个主意,就将山猪留在鸿瀚原上,两位传我一个能制住他的方法,好让他以后害不了人。”
楚平眼睛一亮,终于想到了方法。他走到黑脸大汉的身前,对着他的丹田轻轻一掌,打出一股柔和的劲力。黑脸大汉口一张,吐出一颗鸽蛋大小的黑色珠子。楚平伸手接住珠子,收进怀里,才笑着对宋思远道:“宋老板,那我就不客气了,真的将他留在鸿瀚原了。”然后,楚平又对周围不放心的的围观者道:“大家放心,鸿瀚原以后会多一个保护者,而不是一个妖怪。”淡淡的问山猪,“你说对不对呀?”
一直没有说话的神态傲慢的大汉眼内流露出恐惧,他呼呼的喘着气,挣扎了半天,吼道:“我既然打不过你们,你们就干脆杀了我!”
楚平淡淡的道:“我们不会杀你的,你好好的留在这里,听从宋老板的安排,暂时每个月来找我们一次。你如果对这样的安排不满意,你可以自己处置你的生命。”
黑脸大汉满脸怒气,握紧了拳头,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洇出来,一滴一滴的流在石台上。周围鸦雀无声,人们都紧张的看着他。
楚平不再理会黑脸大汉,闲闲的和宋思远话起家常来。彩衣也找到杂耍团的人,打听有没有见到雷德,在知道他们没有见过任何雷神人后,彩衣也不失望,和他们聊起一些杂耍团的趣事来,打听到黑脸大汉的名字叫朱彪烈。
人们本来对楚平和彩衣多少有些敬畏,此刻见他们没有一点的架子,楚平说起话来亲切和平,彩衣则带着一点儿天真的浪漫,不过他们都有一股奇异的吸引力。人们被他们吸引,不再拘谨,围住住两人畅所欲言起来。慢慢的石台上分成了两个圈子,一个围着楚平,一个围着彩衣,人们都忘记了旁边有一个正在滴血的妖怪。
黑脸大汉的怒气渐渐消失,继而是失落,继而是迷茫,继而是嫉妒,继而是懊丧,最后是绝望。他放松拳头,又握紧拳头,又放松,又握紧,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终于有了决定。嚎叫一声,闭上双眼,他举起手掌对着自己的天灵盖猛拍下去,可刚刚到头顶,手肘上一麻,就再也拍不下去了。
他睁眼一看,楚平和彩衣正笑吟吟的看着他,其他的人正在围过来。就听得楚平淡淡的问道:“你辛辛苦苦的修炼幻化人形是为什么?你混在杂耍团中是为什么?现在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人群中,难道不好吗?你难道不愿意吗?你为什么不珍惜这样的机会呢?你真的要放弃吗?如果你确定的话,我不会在拦着你了。你真的确定你要放弃生命,放弃这个机会吗?”
黑脸大汉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哑着声音道:“没有人会接受一个妖怪在他们中间生活。”
彩衣笑着摇头,道:“你错了,他们已经接受了。对不对,宋老板?”
宋思远连忙道:“只要你不在发疯咬人,我们欢迎你加入我们。”周围的人有的赞同,有的反对,一时间闹成一团。
楚平笑着对周围的人大声道:“他不会再咬人了,他以后还会保护你们,帮助你们。”他的言语是平常的,语音是平淡的,却有着莫名其妙的,强大的说服力,周围再没有反对的人,人们大声的叫嚷着,欢迎着。
黑脸大汉不太相信环顾四周道:“你们真的让我留在这里?”
“当然。”宋思远道,“以后,你就住在我家里。可以教教我儿子你刀枪不入的本领,他很想学呢,你愿意不愿意呢?”
黑脸大汉连连点头:“愿意,愿意,我愿意!只要你们让我留在你们当中,我什么都愿意做!”
彩衣又凌空摄来一卷绷带,解下大汉早已被血洇透的绷带扔掉,用新绷带从新包扎起来,亲切的埋怨道:“不管你有什么不满,也不应该自己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啊。”微笑着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你不是知道我叫朱彪烈了吗?”大汉低头低声嘟囔着道。
“我怕你是用的假名字,更怕你对我们不服气,或者改变主意,或者再受刺激,在我们走后,对付这里的人。凭你的能力,你可以在我们赶来对付你前,毁掉鸿瀚原。那样,即便是我们杀了你,也于事无补!”彩衣坦然道,“我们不是很会处理这一类的事情,上次就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所以我们必须对你有所防范,像宋老板说的,教他一个可以制住你的方法。你愿不愿意接受?”
尽管知道彩衣说的是实情,朱彪烈还是不能接受彩衣这样赤裸裸的说辞,抬起头来,瞪眼喘息半晌,神色变了数变,对周围的人群看了又看,才无奈的道:“我难道可以不接受吗?”
楚平叹一口气,道:“你当然可以不接受,我们是不会强迫你的。”朱彪烈不禁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彩衣极为难的接着道:“你不接受的话,我们只有带着你走了。咳,这是我们最不愿意的事情了,我们会被爷爷骂死的。”
出于对彩衣和楚平的感激,宋思远不愿意看到他们为难,也由于生意人的精明,他很愿意学会能够对付朱彪烈的方法。他说道:“朱先生,你放心,只要你不发疯,我是不会滥用这个方法的。”
朱彪烈沉默着,众人也纷纷劝说。在大家的期待下,朱彪烈总算开口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过,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们可以用任何方法。”一副视死如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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