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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彩衣淡淡的道,“小屋门上的咒语也是这些花在维持的。这些黑色的花朵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使这里这么多年一直保持着它当初的样子,而其它的颜色虽然美丽,却和一般普通的花朵没什么不同,不具备这种神秘的力量。”
楚平皱眉问:“你是说这些黑花是通灵的,而其它的就是普通的,那它们为什么不幻化成人形和我们沟通?”
彩衣轻轻的摇头,道:“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它们不是和黄映雪一样通灵的植物,而是本身就有一种自带的力量。这种力量被前辈破译并利用了,在设立这个幻象的时候加入了这种力量。只要这些花朵还在,这个幻象就会一直存在下去。”
楚平还是不明白,悻悻的瞪眼道:“植物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这个幻象让我吃了不少的苦头呢!”
彩衣想起楚平被山壁震出血的样子,哑然失笑,道:“有什么好怀疑的?植物的力量一直就非常的强大,一粒小小的种子发芽的时候可以顶开比它大得多的石头,长成参天的大树,这是一种生命的力量。不过这些黑色的花不同,它们的力量不是生命的力量,可也不是死亡的力量,它们拥有的力量乃是一种神秘的,使一切停顿凝固的力量,所以我才不愿意你破坏它。而且这种力量还有可怕的魅惑力,一直在引诱接近它的人,这就是你想将它带走的原因。真奇怪,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却被这一种花同时拥有。”指指其它的颜色,接着道,“这些美丽的颜色都是这种黑色的变种,尽管还是美丽,却已没有这种神秘的力量了。”顿了顿,彩衣崇拜的道:“峨眉的前辈真的很了不起,居然可以直接利用植物的力量!”又想到楚平挣扎着不让自己带他离开,不由好笑的瞄着楚平。
楚平自然知道彩衣想到了什么,尴尬地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作怪的原因,是不是我们该走了?”
彩衣嫣然一笑,拌了一个可爱的鬼脸:“这时候你想离开了,可我的兴趣才刚刚开始呢,怎么可以这么快就离开呢?”
楚平环顾周围一目了然的环境,道:“这里已经没有秘密了,还有什么好留恋的?难道你又被它迷惑了,所以要停留在这里?”
彩衣啐了楚平一口,道:“你才又被它迷惑了呢!”拉着楚平朝小石屋走去,“我虽然还不会运用这种力量,但已经知道了破解的方法。跟我来!”
楚平疑惑的跟着彩衣来到小石屋,站在石榻前。
彩衣抽出母亲留给她的疾电短剑,将它对准石榻的侧面正中中国结的中间插进去,直至剑柄,然后彩衣抬手发出一圈环形劲力,印上中国结是外圈。
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中国结闪了一下,石榻忽然不见了,一本和楚平彩衣看过的峨眉派的秘籍同样装潢的线装书躺在地上。
彩衣拾起书一看,封皮上的书名是《元婴出世》。
翻开书,第一页有一段说明:“余偶得不名黑花八株,若夜黑,若星亮,谓之曰夜星。心甚爱之。育之千年。仅得杂色八种,且夜星亮色不再。始知其乃天地绝种,不可随意亵玩焉。”
楚平看了一眼彩衣,果然只有黑色的花才有魔力!彩衣是怎么知道的?她又如何找到破解了石榻的障眼法?
彩衣浅笑道:“刚才看花的时候我心中就和我们静坐时候一样的平静,只感觉到黑花有力量发出,所以知道了黑的和其它颜色的不同。仔细观察下发现这石榻的‘福’字结和黑花的力量相连,我用疾电制住黑花的力量,自然就破了这个障眼法。”
楚平点点头,继续向下看:“得夜星之助,余再悟天地玄机,遂著《元婴出世》。功夺造化,上窥天道。欣然勤习之,功成之际忽遭元婴反噬。千年道行毁于一旦。此刻余将入灭,功散而神明。顿悟此法基夜星魔力而生,元婴亦含魔力,习之无益有损。然此乃余毕生心血,不忍毁之。留之害人。乃以余之精血为引,凭夜星魔力匿之。余不久于世,血尽精干,夜星魔力妖异,何人能解?诚欺人之举也!”
看完后,彩衣感叹道:“开始我还以为是前辈利用了夜星的魔力,现在才知道是夜星利用了前辈的精血。这夜星真厉害!”
楚平骇然看着彩衣:“你这是什么意思?”
彩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心中的震惊平复:“这还不明白吗?是夜星诡异的魅力,让前辈明知是害人的方法也不肯毁掉!就像它引诱我们带它离开一样。前辈定是心志坚决的人,虽然没有毁掉夜星和《元婴出世》,毕竟还是将他们藏匿了起来。”
楚平垂下目光道:“可是我还是被它引诱了,幸好你还清醒,阻止我带走夜星。”
彩衣缓缓的摇头:“那是因为我还有一点的清醒,而这清醒是你给我的。我是因为你说我容易灰心,心中不忿,才保持了少许是清醒,其实是我先被夜星影响的。”
楚平愣了一愣,换了一个话题,赞道:“彩衣,你好厉害!连前辈以为无法可解在障眼法也给你破解了!”
彩衣摇头,黯然道:“这个障眼法其实不是我一个人解的,我看这位前辈心情矛盾才是真的,她留下心法,自然希望友人可以看见,所以在障眼法下设了一个破绽。若没有这个破绽,我是根本不可能破解夜星的魔力的。我看,这个破绽是峨眉派人人都知道的,她们一定是经常到这里来,受到夜星的引诱,所以才有那么强的争斗心思,最终导致了我的出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彩衣又道,“在仙界中,真正修道的门派,像峨眉剑仙这样争权夺利的门派大约只此一家!我母亲死后还忘不了夜星的魔力,巴巴的将我带到这里,其实她应该知道师叔根本就不在这里。”
楚平想起肖韵馨告诉他们的事情,也觉得心情沉重,道:“师叔在地底生活了二十多年,远离夜星的引诱,最后才恢复灵台的清明。我方才没有找到这里的关键,心中也是急得发狂。这夜星真是害人不浅!”看着彩衣惊疑的问,“彩衣你怎么能不被夜星迷惑呢?”
彩衣深情的注视楚平,道:“因为你!”
楚平不相信:“我?”
彩衣点点头,幽幽的道:“在我受夜星的迷惑的时候,因你的离开而泪流满面,感情得到发泄,才察觉情况有异。凝神静气的时候因为对你的牵挂而不能物我两忘,反而进入了心如明镜的状态。”彩衣为偎在楚平怀里,“楚平,我们今天真的好险,假如我们少爱对方一点,就不是目前的这个结局。”
楚平拥着彩衣:“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少爱你一点的。”
彩衣媚笑着白了楚平一眼,道:“真不知道害臊!”甜甜的道,“让我们来看看《元婴出世》究竟说了些什么!”
又一个崭新的天地展现在两人的面前。
两人专心的看了好几遍,直到将书中的内容全部记了下来,彩衣才把书放回原位。收回疾电,石榻又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山峰中的一切又恢复的原样。
第三十五章 更上层楼
更新时间200412 9:04:00 字数:11649
楚平和彩衣再次离开小山峰的时候,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浓浓的暮色升起来,迅速弥漫在山林之间,太阳尚挣扎着不肯落下,将金黄绚丽的七彩光线留在了山颠,映得天边一片灿烂。原本洁白的云儿也因此变得绚丽多彩,泛出了各种美丽的色彩,使秀丽的群山也镶上了一圈金黄的边儿。微风中摇曳的枝叶在这时候也变得飘逸出尘,朦胧缥缈起来,带着悠然静谧的神秘韵味。
彩衣看得怡然忘情,叹道:“真美!”
楚平油然感慨道:“最美不过夕阳红!确实很美,只可惜太短暂了!”
话音才落,仿佛是为楚平的话做注脚,太阳终逃不过命运的手,无可奈何的落了下去。天色由明亮突然就转为黑暗,刚刚还绚丽灿烂的云也失掉了所有的色彩,变得暗淡而模糊了。黑夜在一瞬间就无声无息,沛不可挡的降临在山里面,沉重的淹没了一切,山、树、云、雾、洗剑园,楚平还有彩衣。
偎在楚平的怀里,将头枕在楚平宽阔的肩头,彩衣幽幽的叹道:“真是太短暂了!为什么美好的事物总是这么短暂呢?”
楚平用手环住彩衣的细腰,扬眉长笑道:“太阳今天落下去,明天又会升起来的。彩衣,你又忘了,以我楚平今时今日的能力,没有事情是我办不到的!”
彩衣“扑哧”娇笑,回头看着楚平道:“也包括被夜星迷惑吗?”
楚平毫不在意,大言不惭道:“那是开始的时候我让着它的,最后还不是我胜利了。”
彩衣一个倒肘撞在楚平的小腹上,气呼呼的道:“是你胜了还是我胜了?”
楚平浑然不觉,依旧嬉皮笑脸的凑在彩衣的耳边笑道:“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有区别吗?”
彩衣挣开楚平的拥抱,跳起来奔向前方,娇笑道:“当然有区别,现在我在前面,而你在后面,我们是区别就像左手和右手那么明显!”经过了夜星的事情,彩衣感到充满了信心,早上还困绕她的预感虽然还在,且更强烈清晰了,但彩衣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楚平一呆,彩衣的这个比喻真是古怪!忘了追赶,楚平失声道:“左手和右手有很大的区别吗?”
彩衣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当然有很大的区别,他们虽然连在一起,可一个在左边,一个在右边。”
楚平大笑,追上已经到了溶洞中的彩衣:“左手和右手一定要密切合作才能完成各种复杂的动作。冷小姐,你不等着我怎么可以!”
兴高采烈的游完溶洞,楚平和彩衣又去查看了骋翁关押白青梅他们的山谷,在白青梅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加强了山谷的禁制和关押的力量。办完这一切后,他们才回到同心苑,天已经大亮了。
同心苑前的草地上,焦虑不安的骋翁正在等候他们。
一见到楚平和彩衣神采飞扬的回来,骋翁上前拦住他们,忧心忡忡的道:“你们一定不能到雷泽中去,那里面有很大的危险在等着你们!而且雷德和雷柏他们都帮不了你们,你们一定会遭遇危险!”他发现危险后,考虑了很久,想到楚平和彩衣都很聪明,不管编造什么样的理由,都会被他们识破,所以决定干脆开门见山的直说。
彩衣瞟着楚平,甜甜的笑道:“爷爷,你担心什么呢?楚平大仙说了,以他今时今日的能力,没有事情是办不到的。也就是说,有他和我一起去,没什么危险是不可以克服的。”
楚平尴尬的怒道:“彩衣,怎么我说的情话你也可以告诉爷爷?”
骋翁哑然失笑:“这样的话也叫情话么?楚平大仙,你说情话的本领比起你的仙术实在差得太远了!”
楚平昂首挺胸,微微笑道:“爷爷,原来你也知道我的仙术厉害!那就更应该知道,有我楚平大仙在一旁陪着彩衣,不管雷泽中要遭遇多么大的危险也可以克服!请爷爷放心的准许我们去吧。”
骋翁大呼上当,怎么他们去了一趟峨眉山就变得更厉害了呢,三言两语就瓦解了自己的决心。言明有危险,但可以克服,现在连自己也觉得那危险没有关系,自己还有什么理由阻止他们去呢?
彩衣正色道:“爷爷,你尽可以放心,那个危险只是针对我的,楚平没有任何的危险,有楚平在一旁照应,我也就没有危险了。”
骋翁一愣,不相信的问彩衣:“你怎么知道危险是针对你的,和楚平无关?”心想自己都没有推算出来,难道彩衣比自己还会算?
彩衣凑近骋翁,腻声道:“爷爷,你会算,我会看,就这么简单了!”顺便送了骋翁一顶高帽,“不过还是爷爷要厉害一些,你可以知道其它人的命运,我只知道我和楚平的,所以我知道自己将会有危险,而楚平没有危险。”
楚平附和道:“我没有危险也就表示彩衣没有危险。爷爷,你大可放心。”
骋翁被他们软硬夹攻说服了,摇着头回去了。
回房以后他忽然想到,楚平和彩衣的话也可以到过来说,彩衣有危险,楚平要救彩衣,也就有了危险。可惜对着楚平和彩衣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要相信他们的话。他们不管是浅言轻笑还是信誓旦旦都有感染别人的魅力,让人很容易就相信他们的话。
楚平和彩衣知会了白俊和雷柏以后,一刻也不耽搁,立即便来到楚平的平时用的静室闭关打坐。他们没有决定出关的时间,他们要消化昨天的经验和《元婴出世》。
书上的方法虽然有一定的妖异,却仍不失为一个让元婴速成的好方法。如果真的有危险,楚平和彩衣自然也是不会练习的,他们此刻急着要闭关,正是想到了一个消除危害的方法。
依照书上所说,要练成元婴必须用夜星的花瓣为引,也就是说他们必须服食一片夜星的花瓣,然后在用书上记载的方法以本身的精纯真气包裹花瓣,将之炼化。当花瓣完全被真气炼化的时候,就会有一个包含了夜星魔力的元婴在丹田上生成。
既然知道夜星有害人的魔力,楚平和彩衣当然不可能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