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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门派宗派若有胆敢抵抗的,那多数也得被施以重压,要么就直接被灭派,很多修仙小派为了保护自己的传承,不得已也得加入袁加势力受其管制,不然就有可能被灭派,要知道修仙界强者为尊,你只有有了实力才敢大声说话,否则你就老老实实的待着,那样或许可以保住一条小命。
而蟋蟀此次的目标自然就是袁家,以他干掉袁平和沐颜秋寒两人的仇,足以让蟋蟀找到足够的理由将他灭门,这也是蟋蟀打定主意在五州所干的最后一件事情,之后他就准备朝天南进发。
拍了拍肩上的小赤,蟋蟀想想就有些后怕,那秋寒缠人的功夫还真是一流,若不是自己许了诺言赠送了大笔灵石和法器让她自己修炼,说不准她还会一路跟到西川。
一想到秋寒,蟋蟀就开始回忆几天前的事情:五天前,蟋蟀带着秋寒从扬州赶往洛州的路上时,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头,这样明目张胆的将秋寒也带去袁家的话,说不定对方会采取什么卑鄙手段,毕竟他是自己一人,而秋寒的修为又低,真的要和对方打起来的话,他可没有办法分身去照顾秋寒。
虽然自己的飞剑幻身也能起些作用,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啊,更何况自己的幻身又不能使用法宝,这样就限制了他的手段,所以蟋蟀在衡量了一下,还是带着秋寒在苍州的苍云城停了下来,随后蟋蟀在苍云将秋寒安置下来,又给出很多法器,就连钱长海的隐梦内甲都没有要,一并赠给了她。
最后蟋蟀生怕秋寒筑基无法成功,又给了她一些丹药和培元丹,以希望她能够顺利进入筑基期,毕竟不是所有的修仙者都像自己有一个变态的体质,所以蟋蟀给足了秋寒所需要的物资以助她修炼。
当谈到拜师时,蟋蟀自然是又拖允到自己从袁家回来,然后在行拜师大礼,但最后的蟋蟀拗不过秋寒,只得先答应将秋寒收为记名弟子,待自己事情办完才行拜师大礼时才算解决,否则蟋蟀还真不知道秋寒能拖他到什么时候。
又摸了摸小赤,蟋蟀无奈一笑,他还准备离开天山始询问一下关于小赤的信息呢,可是在蟋蟀离开天山以后又被沐颜的事件所耽搁了,而刚才蟋蟀终于逮到了时间开始询问小赤,可是无论他如何询问,这位大爷却闭口不理,依旧闭着它的那双小眼神游去了。
看着这位大爷似的家伙,蟋蟀顿生一种无力之感,他现在一直在想,为什么当初的自己会脑袋发热将这可爱的小家伙弄到手呢,为什么那支小鼎会吸引自己呢。
想了一圈,蟋蟀也弄不明白答案,不过这却让他想起了自己得到的一只药鼎,那鼎似乎是炼丹专用的,既然是炼丹,那么自己得到的那只小鼎又有什么作用呢?
想了想,蟋蟀却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系,不过蟋蟀却决定,等到有时间,自己一定要搞清那神秘的小鼎到底有什么用处,想到这里,蟋蟀顿时精神一振,随后看了看自己目前所在的地界。
目测了一会,蟋蟀估摸着自己已经快到了洛州地界了,毕竟自己已经飞行了十多日了,按照自己的速度,最起码飞了有几千里路程,按说现在应该快到洛州了。
一想到马上就能袁家除掉,蟋蟀的心里顿时又激动了起来,同时他内心还生起一种噬血欲望。并且这欲望也是越来越强,直到它竟能少少的干扰自己的思想。
“啪~!”
就在这时,蟋蟀的脑袋突然被小赤拍了一翅膀,随后小赤清鸣一声,顿时吓的蟋蟀忙抱守心神,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自己心底的那股欲望所左右。
“修仙是件很危险的事,既要防备被心魔所侵,又要防止被修为高深的修士所窥探,更重要的是循序天道,不可逆转,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灰飞烟灭永世无法进入轮回,那也就意味着一个生命的彻底死亡。”
就在蟋蟀极力压制心神之时,他的脑海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此声飘渺无常,就好像离自己非常之远,但又有近在咫尺的感觉。
听此,蟋蟀忙将神识探出,来回扫视着自己的身处之地,生怕有人趁机会对自己不利。
扫了一圈,蟋蟀发现这里并没有任何异常,除了前面有座大山之外,蟋蟀并没有探查到任何可用的信息。
见对方神秘,蟋蟀当下有些小心的对着那声音传音而去:“敢问是那位前辈在此?在下勿闯前辈隐居之地还望前辈不要见怪。”
当蟋蟀说完此话,又小心的使用神识探查了一遍,以希望能凭自己强大的神识查到对方的行踪所在。
“不用探查了,就凭你那点神识根本不可能发现我的,更何况,我只能在你结丹期和你的心神不守时可以出来和你说几句话,至于我是谁,又是什么身份,那可不是你所能猜测的,应该说现在的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飘渺的声音继续传入蟋蟀的脑海,让他摸不着这声音到底是从何地传来。
蟋蟀一听这声音顿时傻眼了,从对方话里的意思蟋蟀能够明白,对方应该是一直隐藏在自己身上的,因为他说只有自己结丹以后和心神不守时才能出现,而后面的话蟋蟀也听出来,应该是大有身份的家伙,所以他才说出自己没有资格知道他的身份。
“那……前辈可否告诉在下,前辈为何在此时出现,又想提醒在下什么?”
听着此声音,蟋蟀只能一步步来,现在他要先确定对方对自己有没有恶意,然后才能再说打算。
“放心吧,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出现告诉你我的存在,另外,你不是一直想开启你随身携带的小鼎吗?我这里有一段法诀可供你驱使它的部分功能,另外我还要告诉你,杀孽太多,会增加渡劫难度,这就是所谓的天道也是俗称的大道法则,希望你能够铭记。”
当这声音消失时,蟋蟀的脑海中突然多出了一段口诀,想来应该就是指挥那神秘小鼎的法诀。
见这神秘的声音竟然会帮助自己,蟋蟀马上确定了对方是自己是没有恶意的,当下也欣喜的将法诀用心念记下,随后他才有些恭谨的对着那声音回道:“多谢提醒,在下一定会牢记前辈教诲。”
可蟋蟀在回完这句话时,他发现对方竟然没了任何声息,就好像从来不曾出现过的一般。
收起杂念,蟋蟀想了想,他并没有准备马上开始修炼神秘小鼎,而是准备将进军袁家的计划改一改,虽然有刚才那道声音提醒,但蟋蟀也要让袁家的高层必须要对这事情负责,否则的话,即使是逆行天道,蟋蟀也要拼他一拼。
想到这里,蟋蟀将心神一收,顿时发现自己又恢复到了最初状态,见此,蟋蟀自然是以为开始那道声音的功劳。
重新摸了摸小赤,蟋蟀赤光一闪,又朝着平凉郡的方向飞去,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将此时处理完毕,因为目前的蟋蟀突然间对实力的渴望增强了,被那声音如此一说,他实在被打击的不轻。
急速飞驰的剑光只过了大约半天时间蟋蟀终于来到了洛州和苍州相隔的交界山,看着这带着标志性山峰,蟋蟀明白,只要翻过此山,对面就是洛州,然后他只需要两天山的时间就能赶到平凉郡。
思考着自己的计划,蟋蟀有些拿捏不定是让他们下令停止对沐颜的追杀,又或者是直接干掉他袁家的几名高手,以此让袁家内乱,也好无法顾及模样。
摇了摇头,蟋蟀发现这两种可能似乎都有些难度,毕竟人家一个大家族怎么可能听自己的,更何况自己还是对方的杀子仇人,想了想,蟋蟀只能狠了狠心,随后决定将袁高层灭个干净再说。
飞在大山高处的蟋蟀突然疑惑的往下看了看,他发现这山中竟然有五六名筑基后期已经到了假丹境界的修士,看他们小心谨慎又怕又恨的样子,似乎在搜寻且躲避着什么。
见此,蟋蟀内心一动,随后他就放神识放开开始查探这四周的情况,片刻,蟋蟀满面惊喜,他竟然发现了沐颜所在的藏身之地。
只见现在的沐颜正躲在自己布置好的一个阵法之内,看她坐立不安的模样,想来就是躲避这六名假丹高手的。
见此,蟋蟀嘿嘿一笑,朝山中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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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沐颜的遭遇
以蟋蟀的速度很快就来到这大山之中,他将蝉翼飞剑幻化成点点赤光朝六人猛射而去,一时间只听见噗噗噗的洞穿身体的声音,随后这六人便没了声息,无一例外的中剑身亡。
看着六人,蟋蟀又是嘿嘿一笑,这六人未免也太衰了些,好死不死的竟然碰上自己,不过既然碰上了,那也算他们倒霉,谁让自己正想去找沐颜却碰上了追杀她的人呢。
看了看,蟋蟀随手将他们的储物袋全数收了起来,随后看向沐颜所布的阵法方向飞了过去。
后者正发愁应该怎样避开这六名修士的追捕,却没想他们突然被不名手段袭击,随后竟全数身亡,接着她就发现有人朝自己飞来,当她发现那人是蟋蟀之时,顿时激动的泪流满面,她相信,这位陆道友一定不会袖手旁观自己目前的处境的。
见此,沐颜慌忙将阵法撤除,随后激动的朝蟋蟀的方向施了一礼:“多谢陆道友相救,小女子……”沐颜说到此处竟然鼻子一酸险些哭了出来,随后就见她泣不成声的真哭开了。
蟋蟀哪里见过女子对着自己哭,即使是秋寒那样的遭遇人家不照样挺过来了么,可现在看到沐颜一哭,蟋蟀顿时就乱了手脚,不知道是该劝慰好还是该干吗。就这样,蟋蟀一直看着沐颜哭累了才算完。
有些怜爱的看着沐颜,蟋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说了一句让沐颜更伤心的话:“沐道友,这段时间受了不少委屈吧。”
一听蟋蟀这么说道,沐颜马上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最后面色恢复了一些才对蟋蟀说道:“陆道友,曾听你说过,你要去天南,不知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请将小女子一起带去好吗,什么宗派,什么师徒,全是假的,只有自己能够活下去才是真的。”
看着蟋蟀,沐颜一脸真诚的说道,看得出,她对她的宗门和师傅是彻底失望了。
而蟋蟀一见沐颜这么说,心里顿生一种无力的感觉,好嘛,这麻烦刚消除一个,现在马上就又来了一个。
看着沐颜,蟋蟀一阵头疼,虽然想着来救她,可没想到她竟然会提到想去天南,只是自己什么时候和她说过自己要去天南了?难不成……
“沐道友,在下明白你这段时间所受之苦,不过在下若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想必你应该不会在着急想着去天南了。”
见沐颜已经成了这副模样,蟋蟀并没有当面推迟,而是面色一缓的说道,他希望沐颜能够看清当前的形势。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见蟋蟀说有好消息,沐颜顿时一抹眼泪,有些期待的看着蟋蟀。
“这个好消息就是在下来到此地的目的,在下准备想办法将袁家一锅端掉,即为了我自己,也是为了某个人,当然,也包括你。”面色平静的看着沐颜,蟋蟀不动声色的说道。
一听到蟋蟀说他要想办法将袁家端掉,沐颜顿时吓了一大跳,先别说袁家到底有多少势力,但他袁家光是结丹修士就有六名,而蟋蟀却只是一个刚进入结丹期的修士,光是这其中的差距不说,就说数量上,也不是蟋蟀所能单独对付。不过前段时间听说袁家损失了两名结丹修士,这对眼前的陆远来说应该是好事。
不过当沐颜突然间想到还有某个人时,她有些疑惑的看着蟋蟀小心的问道:“某个人?道友难道……”
见沐颜竟然没有关心自己的事情而是神情紧张的问起了某个人,这又让蟋蟀有些疑惑,他不清楚沐颜都到了这份上了居然还有闲心去关心别人,不过蟋蟀对她却不想隐瞒什么,当即说道:
“对,这人乃在下最近新收的记名弟子,她比你还要惨些,全家都被袁家的势力所灭,所以作为她的师傅,自然是要替她讨回这个公道。”
沐颜一听蟋蟀说是刚收的徒弟,马上就释然了,随后又有些疑惑的看着离此不远处的几具尸体:“既然陆道友要端了袁家,但为何没留活口询问一下袁家的地形,那样的话行动也方便些。”
“地形的问题不用沐道友担心,在下已经打听出来了,并且述说的人身份绝对比这几位要高的多,抛开这些不谈,在下倒想听听沐道友这段时间的遭遇,也好为道友思量一下以后的路该何去何从。”
蟋蟀一直没有问起沐颜的事情,就是想等她恢复一些再问,而现在,蟋蟀则见她问东问西,还有闲心关心别人,到也不避嫌的问了起来。
见蟋蟀将话题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沐颜神情又开始低落起来,不过随着她厌恶的看了一眼四周之后,蟋蟀才突然醒悟,这根本不是谈话的地方。
“先跟我去袁家,遭遇可以在路上说。”
一句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