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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懒懒一头猪
本小说来源于
第1章 楔子
楔子
冷冷的夜,天空有些阴霾,仿佛永远不会散去的铅云中几条闪电划过,天空被撕裂,轰鸣着。
船上的暖阁中,一个相貌妩媚的少女坐在床榻之上借着微弱的烛光阅读手中厚厚的医书。
“小姐,夜深了,休息吧。”苍老的声音传来,同时一个老仆驮着背走近。
“黄爷爷,什么时辰了?”那少女下手中的书卷,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问道。
“亥时初刻。”老仆说罢轻咳了几声。少女赶忙跳下床榻,抓着老仆的手腕闭眼微思,片刻后盯着老仆道:“黄爷爷,你没吃药!”老仆有些宠溺的揉了揉少女的头,微笑着并没有说什么。少女抱着老仆,把脸埋进他的怀中,轻轻的道:“黄爷爷,自从爹娘死后就是您老在一直在照顾茹儿,茹儿从没把您当下人看,您为什么不能养好身体多陪茹儿几年呢?”老仆拍着少女的脊背叹息道:“小姐啊,当年老爷,夫人力竭而亡,老奴拼死杀出,体内仍留有旧伤,虽经小姐施救但老奴知道,老奴最多还有五年阳寿了,能去陪少爷、少奶奶,老奴也心安了,只是。。呵呵。。未见小姐与姑爷成亲。。。。。。”少女听到此,叹了口气转身走入内室。那老仆看着她的背影眼中微有失落之色。
“姑爷。”在少女睡下后,老仆立在船尾对一名看不清容貌的少年道。那少年面对江水双手抱胸,看了片刻道:“睡下了?”
“是,姑爷,老奴说句不当的话,你和小姐闹到如此程度又是何必呢?”“黄老,茹儿她太天真了,江湖凶险,当年我父母与她的双亲具是死在轻信他人,若在任由她玩闹下去,日后必是祸根。”“可如此对她,是否有些过分了?小姐她。。。。。。”“黄老!你也是大半辈子在江湖上打滚的,难道这点道理也不懂么?这些年就是太过宠溺茹儿了,你放心,此次我有万全的把握!秋月!”此时从江中跳出一名女子,单腿跪在少年身后道:“秋月听候差遣。”“命你贴身保护你家少奶奶,若有差错,唯你试问!”“秋月领命,少爷放心。”说罢女子转身向暖阁中走去。那少年再次开口:“黄老,你我都心挂茹儿,我岂能害她?”黄老佝偻着身子,仿佛又老了许多,叹了口气转身一边走一边低声道:“唉~~江湖又不平静了。”那少年嘴角微微上挑,露出有些玩味的笑容道:“江湖,何时平静过。。。。。。”
第2章 第 2 章
第二日清晨,江上的雾气尚未散去,船头之上,那名青年身披黑袍负手而立,江风吹过衣袂猎猎作响。突然一只响箭自大船右前方冲天而起,青年循声望去那是一片芦苇丛。芦苇丛中大大小小数十只船如离弦利箭般向楼船射来。
黄老从船舱中冲出,只瞄了一眼便呼喝水手家丁准备御敌,众家丁水手手持兵刃站在一侧,不想对方放出火箭,黄老叫人用绳子栓在水桶之上按船体浇灭火箭。船速慢了下来。此刻小船已靠近楼船,小船上具是一身青色紧身衣的大汉。大汉扔出抓钩固定船体看样子并不急于攻击。
片刻间中间那大船依然靠近楼船,船头上一名锦衣的红脸大汉一拱手对青年高声道:“在下赤面阎罗林飞,求见圣医大家!望兄弟通报,林某并无恶意!”
楼船之上那名青年喝道:“如此求医当真是第一次遇到,不知林头领兴师动众将我等拦在江心有何指教?”
林飞心中有些恼怒,面上仍是一副笑脸:“林某确实唐突,然而事出突然望小兄弟海涵一二,请圣医大家随林某回蔽寨一坐,医治犬子旧疾!”
那少年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对林飞喝了一声:“等着!”便转回身对黄老一阵耳语,之后向楼船中的暖阁走去。此刻林飞心中七上八下对身边一书生打扮之人道:“你说那娘们能上当么?”那书生身穿蓝色长袍,腰中配玉,手执撒金扇面的折扇。此时面带微笑,轻摇折扇自信道:“江湖传言这妙手圣医可是见伤疗伤,见病治病,善良的不得了,若要知道有病人需她治疗定不推辞!”
林飞听书生说的有理心中大定,口中问道道:“还是公子聪明,若要强行登船必然有所损失,据说那老管家武功高强,可是一等一的好手啊,公子可以对策?”
书生很是自信:“武功高强?哼!武功再高强的人中了唐门独门毒药也活不过半个时辰!到那时东西还不是我的?”
林飞听到此处真是懊恼非常,心中暗道:“还不知道是谁的呢,要不是你老子是千总,那里轮到你在这里撒野!?等老子拿到了东西就宰了你远遁他乡!”
一顿饭的工夫,那青年带着少女来在船头,却没有过去的意思,林飞和书生很是纳闷,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对方发现了?
正在林飞与书生二人迟疑之际,只听的那青年对林飞高声道:“林头领,请将大船靠将过来,好接圣医为贵公子瞧病。”二人心中一喜,只要到了自己的地盘那么对方还不是任由己方搓圆捏扁?
大船缓缓靠近林飞抬头望去,只见船头站有一男一女二人,男子很是英俊,不过面容冷俊非常,仿佛千年难化的坚冰一般,一身黑色衣衫,左侧腰中悬有三尺青峰,右侧腰中一个百宝囊鼓鼓囊囊,显然里面不少暗青子。女子一身鹅黄宫装,远远望去很是俏丽,只是头上一个硕大的悬有面纱的斗笠破坏了许多美感,女子身后一个身着淡青色衣衫的丫鬟目光灼灼的盯着林飞,显得不是很友好。
片刻间二船并拢,林飞一拱手道:“早闻圣医大家救死扶伤,菩萨心肠,林某人今日以为要多费一番唇舌,不想大家如此仁义,林某代犬子谢过大家!”说罢一恭到地,那书生在二船并拢之前早已回到船舱中安排人手准备酒菜,当然酒菜之中必然多了不该有的东西。
那黄衣少女纳了一个万福还礼,樱口微张寒暄道:“救死扶伤乃医者本份,林头领无需太过客气,不知贵公子身患何症?有何症状?患病多久?”林飞当即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出口:“犬子昏迷不醒,身体僵硬,虽有呼吸却无意识,已然半月有余,林某也曾多方寻医,奈何无人诊断出是何病症,前些日子听闻大家路过蔽寨,才有今日唐突之事,望大家念在林某爱子之心海涵一二,若大家有何差遣,林某定然肝脑涂地!以报大家救子之恩!”说到此眼中含泪,一副欲泣之色。黄衣少女连忙道:“林头领不必如此,小女子尽力就是,只怕小女子医术浅薄,回天乏力,若是如此望林头领不要怪罪才好。”林飞立刻恭维道:“大家莫要如此,大家医术天下第一乃是江湖公认,若是大家也回天乏力,那只能说犬子阳寿已近,唉!人不可与天斗啊!”
二人又寒暄了一阵,女子叫丫鬟取了药箱,便领着青年与丫鬟上了林飞的大船,此时林飞注意那老管家并未跟随。当即心下一喜,此次施计便是对那老管家心中无底,原本计划是要诓几人上船,在酒菜之中放上毒药,在江上游荡半个时辰待药效将几人放倒之后在用解药救下圣医,待到那时只剩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轻松便能逼迫其就范。现在老管家并未上船,计划需稍作改变。
林飞引着三人来在船舱之内,舱内早有小喽啰放好桌椅,备下酒菜。四人分宾主落座,林飞手执酒壶给三人斟满后站起身来对圣医道:“大家,江上行舟甚是无趣,林某略备薄酒为大家接风,林某先干为敬!”说罢一抬头便饮了杯中之酒。此时那冷俊青年也站起,向林飞一拱手道:“林头领,大家因怕误事,从不饮酒,邵某代饮了!”也不管林飞是否同意便将酒倒进口中。
林飞此刻虽然尴尬,却也是在江湖上闯荡多年之人,哈哈一笑赔礼道:“兄弟此言有理,若是误了大事,林某岂非成了罪人?林某在此赔罪了。”说罢又干了一杯。
三人在船舱之中并不说话,也不动筷吃菜,气氛一时沉闷,林飞又道:“林某乃一介武夫,草莽中人,酒菜准备的甚是粗鄙,若不顺口还望大家担待一二。”圣医此时方才开口道:“林头领休要过于自谦,江湖儿女那里有这般娇嫩?不过我等在楼船已然用过早膳,此刻当真吃不下。”
劝了一阵,三人具是不动筷,林飞也觉得无趣,告了一声罪,寻个理由离开船舱去找那书生商议。此刻书生正在一名侍女身旁上下其手占了不少便宜,那侍女也是半推半就,马上要被拉入一间船舱之中,林飞见此心下鄙视之意更重,面上却是不露声色,那侍女见到林飞,立刻推开书生,整理衣衫,对林飞纳一个万福,逃也是的跑了。
书生见好事被扰,心中不快,冷着脸对林飞道:“你不在舱中陪酒,找我何事?”林飞暗自恼怒,却也不敢现在翻脸,只得压下怒火低声道:“现在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那个?”书生听林飞此言微皱眉头道:“都说!”林飞便将老管家未曾上船与三人不肯吃喝之事讲于书生,书生思索片刻道:“先在江中游荡,派小船将我送回寨中,我去安排一二,半个时辰之后可回寨中。”林飞无奈只得送书生先行回寨。
且说大船在江中游荡了大半个时辰,林飞才命水手转向回寨。水寨建于一座小岛之上,占地方圆数百亩之多,亭台楼阁,错落有致,风景秀丽。医三人心中疑惑:这那里是什么水寨?明明是一座水上园林!
岸边有一队喽啰,领头之人身着白衫,面色煞白,扫帚眉、翻眼皮、塌鼻梁、哭丧脸,背后别着一把哭丧棒,就好似索命无常。大船缓缓靠岸,早有喽啰将缆绳栓在一旁的铁柱之上,投下铁锚将大船固定在岸边。
林飞走下踏板对那个白衫人道:“二弟,你不在寨中练兵,来此作甚啊?”那白衫人阴恻恻的笑起,那笑容笑声令人脊背发麻,尖声尖气的道:“大哥,侄儿得病你怎么也不通知兄弟一声?是不是瞧不起兄弟啊?”林飞对那人道:“二弟,你也知道水寨练兵乃是大事,你侄儿的病么,愚兄找了妙手圣医定可治愈!”那白衫人却丝毫不给林飞面子:“大哥,咱水寨结拜的兄弟三人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若是你我兄弟百年之后这偌大的水寨无人继承,还练兵何用?”说完不在理林飞,到圣医身前也是一恭到地:“在下薛阳,江湖人称燕山吊客。多谢大家来此为侄儿医治。”圣医见此人生的甚是吓人也不搭话,只是催着林飞快带他们去瞧病人,林飞无奈,与薛阳耳语几句,领着三人向寨中而去,只留下薛阳在码头,薛阳在三人走后望着圣医的背景阵阵冷笑,双眼冒出淫邪的目光。
林飞领着三人来在一座独门独院的院落,院落中只有一间房屋,红砖绿瓦,院中种有为数不少的玉兰花。林飞打开房门,一股草药味扑鼻而来,林飞尴尬道:“以前有个老先生,命我等备下各种草药,早晚为犬子沐浴,才有此味道。”圣医点头表示明了,林飞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让三人先行进房,随即按下房门上的机关。只听“哐当”声响,一个镔铁打造的囚笼已然将三人罩住!
第3章 第 3 章
见三人被罩囚笼之中,林飞闭目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面上已然没了先前的恭维,而是恶狠狠的瞪着三人,一阵仰天大笑,之后厉声道:“小娘皮!将九宫老人送你之物交出来!否则!哼!我这寨中上百兄弟可是好久没碰女人了,哈哈哈哈。。。。。。”
笼中三人中那黄衣女子被刚刚的突变惊的一呆,靠在青年身边不住喘气,那丫鬟本是最后进屋,调转过来便是在最前方,此刻也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盯着林飞,眼中目光似乎有些幸灾乐祸,而那青年自进屋之时脸上便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此刻伸手揽住黄衣女子的腰肢,将嘴凑到她耳边摩挲着她的面纱,轻声道:“茹儿,此次可是你输了。”
黄衣女子反应过来,并未在意青年的暧昧举动,用小拳头敲着青年的胸口,娇声嗔道:“羽尘哥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怎么不说呢?”青年连忙分辨:“出发之时可是说好,我只负责你安全,此次出来所有决定均以打赌为准。”黄衣女子一时无言,只用娇滴滴的声音不依道:“不管。。。。不管。。。。”
林飞见二人打情骂俏,无视自己,额头之上青筋暴露,粗气只喘,赤红脸气的发青,大喝一声:“来人,将三人绑了,男的剁了喂鱼,女的剥光给兄弟们泻火!”同时接过喽啰送来的鬼头大刀。
青年此时眉头微皱,一手摸向百宝囊,瞬间一片青光向林飞一众当头罩下,林飞挥着手中大刀磕开飞来的暗器,几步来到囚笼边上,一招力劈华山砍向青年,那青年不慌不忙闪在一边,左手一按蹦簧,右手抽出宝剑一招仙人指路对着林飞就是一刺。二人隔着铁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