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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以美貌著称?”我疑惑的问道,九霄吸蜂引蝶的能力绝对不是盖的,当然他也不是故意这样,主要是那张脸惹的祸。
“那是你们女人的看法,我们都是看武力值的。”师兄睨了我一眼,颇为嫌弃。
周围的人群涌动了起来,遥遥可见长蛇一般的队伍。
“他终于回来了,你看最前面那个骑狮子骢的就是他。”我兴奋的攥住师兄的胳膊指给他看。
“我不瞎能看见。”师兄一脸的无奈。
队伍越行越近,九霄身上的玄金战袍更加威风凛凛,照例他的脸上带着半面战神面具。
“花花,花花,看这边。”周围挤了一群迎军的百姓,我的声音没淹没在风中,它淹没在了人海里,我心中激荡起一层层的失落。
“熙王,熙王,熙王。”他们跟演练好了似的,如此得民心的王爷不见得是好。
“花花,花花。”
一双水波潋滟的桃花眸子朝这边望了过来,隔着离离人潮,我回望过去忘了要说什么,九霄转头朝这边赶来。我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脚下一旋,我被他抱到马背上。
“花花……”我靠在他的胸膛上,耳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特别安稳。
“有没有想我?”九霄轻笑着问道,见我一个劲儿的点头不说话,他心情貌似更好了,“我很想你,想的手都酸了。”我被他圈在怀里一起骑马游街,听他一本正、经的说些令人脸红的情话。
“花熙,你正、经些。”我耳根灼热,瞧瞧的捶了他一拳头。
“孩子还好吗?”
“好,我一顿吃两大碗米饭,就怕饿着这小东西。”我牵着他的手摸摸我的肚子,神胎要怀三年六个月,两年零八个月的时候才会显怀的,而且这三年六个月是针对天界说的。
问题是凡胎只怀十个月,我只能告诉他孩子因为我服错药动了胎气差点流产,现在还不到出生的时间,这理由虽然扯但搪塞一时是一时,到时候九霄的神魄修补好了我们一起回九重天,所有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新皇出城五里迎接,我们缓缓的骑马走着,皇帝的御驾华盖迎风招展,甚是得意,行至百步处九霄带着我下了马,给新皇见礼。
“花熙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九霄行武官跪拜礼。
“九弟免礼,九弟此次是不枉此行啊,听说南湘的首巫可是个绝代佳人,既然你带了回来,朕就为你们指婚吧。”皇帝面上一派和气,眼神里暗藏利刀。
“佳人自是国色,臣弟万万消受不得,况父皇新丧而臣弟已有发妻且不做他想。”九霄不卑不亢的回禀了去。
“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九弟妹你怎么看?”我同意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我拒绝那就是有损妇德,这个用心险恶的人。
“回皇上,有道是出嫁随夫,以夫为纲,妾身听夫君的。”
九霄肯定不会同意的,只要他回来了,踏踏实实的待在我身边,我就不会担心新皇出什么幺蛾子。
新皇的眼神明显的暗了暗,我紧缩着的一颗心终于舒舒坦坦的放平稳了。
“倒是朕一时见到九弟心情高兴,考虑不周了,九弟见笑了。”新皇一脸尴尬的自我解释道,九霄但笑不语,握着我的手又紧了紧。
“既然南湘首巫千里迢迢来到我们大楚,九弟,你们交道打的多,首巫进京的事就劳烦你了。”新皇他就这么不死心的挑拨我们夫妻俩?
“臣弟遵命”二人又周旋了片刻,新皇才放我们出来。
“佳人国色?”我停下脚步,挑眉问道。
“……”九霄无语的望了我一阵子才道,“她没你好看。”
我继续望着他……
“乖,她都没我长得好看。”
“那你还是看她了。”我这么说是不是有些无理取闹?
“不看她怎么知道抓得是不是她?”九霄失声笑道,我低眉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那为什么要带她回来?”南湘最大的头就是首巫,南湘战败之后顶多是赔些金银布匹,没道理把首领抓回帝都呀?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
“师兄,我总觉得九霄有问题。”这事没法跟别人说,只能跟师兄念叨念叨。
“怎么不正常了?”一大清早被我折腾起来,师兄揉着迷迷糊糊的睡眼,一脸的不耐烦。
“他……他有些魂不守舍的。”
“他不本来就魂不守舍吗?”师兄一脸奇怪的问我。
“自从他出征回来我就甚少见到他了,就算见到他也离我远远的,没事就往驿馆跑。”我都说到这份上了,师兄可以意会了吧。
“……”师兄张了张嘴顿了一下才说,“你要怀疑他的贞、操那就没道理了,先不说别的,在元清境的时候他就时时不离你身,在灵山的时候更是变本加厉的找时间陪着你,就算你忘了他他也数百年如一日。”
“那是他在仙界的时候,在人间可就不一定了。”我匆忙打断道,九霄的好不待他数我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
“他现在是失了神魄,不是变了个人,你这么揣测他是对他多没信心?”师兄似笑非笑的说道。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今天医馆的病人特别少,我照例请师兄号了脉。
“小锦子,你这样在人间待着不是办法。”师兄皱眉沉思了一阵说道。
“为什么?”我现在是在凡体里,跟一般的凡人没什么两样,就是会一些法术而已,怎么在他看来这么纠结。
“你见哪个凡人会怀神胎?胎儿一天天的长大,在仙界尚需三年六个月,以一个正常凡人的寿命这孩子根本没办法出世,而且如果你是神体会跟腹中的胎儿相得益彰法力互补,你现在是凡体胎儿只会吸你的精气,对你们都没什么好处。”师兄长吸一口气直接说完。
“那可不可以先把它移到我的神体上?”意思是我继续在人间陪九霄,我的神体在仙界孕育这个孩子。
“哎呀,你还真敢想。”师兄一脸的气急败坏,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
外面的雨已成瓢泼之势,我瞧了瞧屋檐下的油纸伞,暂时先回不去了,不知九霄现在正做什么呢?
门外突然来了一队士兵围了医馆,我和师兄互相看看,都有些莫名其妙。
“熙王妃涉及毒害先皇,假传有孕,欺君惘上,德行有损,品性不端,特交宗人府查办。”传旨太监尖着嗓子宣完旨,挥了挥右手示意捉拿我归案。
“阿锦你别怕,我这就去找太子殿下。”师兄见这情形急忙安慰我道。
“师兄该说的我都说了,今天这事八成也是他默认的,不必求他。”我了解九霄。
“命都替你换了,他没道理在这些小事上为难你。”
“你说什么?”替我换命,换什么命?
师兄自觉失言,没再说什么。
“师兄,你们都瞒了我些什么!”从蜀山到九重天再到灵山、枫山、不周山,这一件件的事都不是偶然。
“他自有他的打算,我们不说自有我们的道理。”师兄如此说,他们都有各自的打算和道理,那又把我至于何地。
“熙王妃,走吧。”传旨太监扬着调子,阴阳怪气的吩咐手下把我带走了。
“阿锦,阿锦。”师兄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带走,急的干跺脚。他现在肯定很后悔没把我劝回九重天。
***
一纸罪状从判桌上被宗令一把甩到了我脸上,字迹未干,松墨味儿有些呛鼻子,我从脸上揭下来瞧了瞧,有些哭笑不得。
“熙王妃,你可认罪?”宗令惊堂木一拍,厉声问道。
罪状上说的我一项也解释不清,如今所谓的人证物证俱在,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轻了,不过办法还是有的,我想看看九霄的意思。
“我要见熙王。”我昂头回道。
“我说熙王妃,既然你都到这个地方了,王爷有可能不知道吗?”宗令很好心的提点了提点我。
我知道他知道,我就是要见他。
“见不到熙王我一句话都不会说,你也别再白费力气了。”
宗令气结,两厢对质了片刻,宗令软了下来,吩咐属下去请九霄。又是一阵沉默,属下赶了回来,在宗令耳畔小声低语了片刻。
宗令重新拍了惊堂木,又呈上来一封书信,宗令拆开瞧了两眼又颇为潇洒的甩给了我。
上等宣纸,“休书”二字跃然其上,方正遒劲的小楷,别人模仿都模仿不出来的神韵,格外眨眼,这就是九霄的态度。
他不会平白无故的休了我,哪怕我真的毒害先皇,欺君惘上。以前比这更过分的事我不是没做过,九霄哪次这么无情过,这不是他的意思,况且我们是先皇赐婚,他还没有权利休了我。
“既然熙王决定休妻,那你也不再是皇室宗亲了,来人啊,即刻押往刑部。”宗令明显的松了口气,我这个烫手山芋终于被他找借口扔了出去。
是夜,刑部大牢,师兄拈了隐身诀,穿墙走了进来。
“小锦子,九重天你必须得回了。”师兄表情严肃,早没了往日的嬉皮笑脸。
“九霄他怎么样了?”
“你全知道了?”师兄表情有些讶异,哪里还有仙界药君嬉笑怒骂的洒脱。
沉默了良久,我说道:“我们再帮帮他吧。”
“他在征战南湘的时候就染上了蛊毒,本来一边作战一边寻找解药,没想到老皇帝死的这么寸,他担心新皇对你下手,这才匆匆忙忙的回来。”师兄在我被送进宗人府的这段时间,看来也没闲着。
“把南湘首巫带回来也是方便治病?”师兄这么一讲我就豁然开朗了,许多事也渐渐清晰了起来,那封休书看来也真是他写的,只不过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被新皇抄了后路。
“他现在怎么样了?”
师兄找了个草多的地方坐了下来,挫败的摇了摇头:“不好说。”
“很严重?”我顿时紧张了起来,师兄是药君,他怎么会没办法?
“主要是药凑不齐,别说是在人间就是在仙界也不见得能凑齐。”师兄解释道。
“还差什么?”元清境没有的还有天机台。
“凤凰血和麒麟涎。”
“也不算难凑。”我低头略一思索道。
“凤凰血是凤王的心头血,麒麟涎是麒王的胎涎,小锦子,你说难不难?”师兄摊手道。
凤王是我父神,麒王是我的坐骑,这是不难之处,但父神尊为创、世神,其地位在天帝之上,他的心头血谁敢取,麒王的胎涎在麒麟神庙里祭着,是麒麟族的圣物,没特殊情况谁敢擅闯麒麟境。
这两样东西是解毒良药,但有胜似于无,就算神仙也有很多宁愿毒死也不愿打这两样东西的主意。
“最后一样是情人心。”师兄轻舒了一口气,表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所以?”
“你若一心要救他,只有舍去凡体回九重天,上面两样药对你来说都不难。”
“他写了休书给我。”
“看来他是不想拖累你。”
“不想拖累我就把我送进大牢,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不醒了,而且那个南湘首巫也很有问题,你要做决定就赶紧做,晚了他就完蛋了。”
我轻轻抚了抚腹部,里面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家伙,不知它逃不逃得过这次劫难。
“师兄,我的孩子还保得住吗?”
“保得住,师兄肯定会把孩子保住的。”他不早说,害我如此纠结。
“我把心剖给他。”孩子和我回九重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一章
孩子已经被师兄用法术移回九重天我的神体之内了,下个步骤就是剖心取药,我坐在牢狱里,下、面血滴个不停,落地成红莲,我还想再见一见他。
忽而飘来一阵奇异的香气,看守牢门的狱卒像软了骨头一样倒了下去。
一位脸部蒙着黑纱巾的女子姗姗而至,满身的异域风情,倒不像大楚人,难道是南湘首巫?
“你就是阿锦?”黑纱巾女子满目打量着我。
“我就是,不知首巫有何贵干?”孩子被拿掉,我的凡体就相当于在流产,红莲已经挤满了我坐的地方。
“啧啧,血落地成红莲,你也不是平凡之辈。”
我肚子疼得很,实在不想搭理她,她费尽心机来天牢想来也不是和我闲聊来了。
“听说你是熙王唯一的女人,我有些好奇。”这是示威来了。
“……”我看了她两眼没说话。
“不过那也是过去了,熙王已经答应娶我了,用你们中原话来说你不过是个下堂妻。”果然是来示威了。
“你是和牌位成亲吗?”如今九霄横卧在床奄奄一息的样子能成什么亲。
南湘首巫没有说话,从袖中取出一只蛊虫来,我去,她要班门弄斧,论巫蛊歧黄之术无人能出南山之右,我虽然不学无术惯了,看家的本事也还是有的,虽然比不过师兄和桥姬,但也绝不可能眼睁睁的被一凡人欺负。
“首巫既然如此自信又何必用这换皮之术?”揭穿别人的真面目要毫不留情,一语中的。
“吆,看来遇到行家了,我倒要看看谁更胜一筹。”这是要开打的节奏。
“你以为花熙在意的是我这皮相?实话告诉你就算你要了我这副皮相照样得不到他。”这不叫放狠话,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何不试试看?”
她猛的将蛊虫抛了过来,我倒退两步侧身躲过,一大波蛊虫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网将我包围了起来,这女人真是不择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