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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追月急忙上前捂住了殷展鹏的嘴,悄声说道:“嘘!这话要是给别人听见,那还了得?难道你不在乎他那迷香丹么?”
经欧阳追月这么一提醒,殷展鹏这才忽然想到,自己跟圣天教的教主任天翔的许多事情并没有了结,现在还得需要他为自己做好多事情。如果就这么得罪了他,将来吃亏的还不是自己么?殷展鹏心想,现在,自己的丕极剑法并没有练成,眼下还不是他的对手,只有等自己练成了丕极剑法,才能真正跟殷展鹏进行抗衡。
想到这里,殷展鹏急忙做出了一个忏悔的表情,假惺惺说道:“唉,追月兄,刚才我是一时烦躁,口不择言,我近来体力不好,心情也比较烦乱,就麻烦你跟教主说说,等过两天,我的元气恢复恢复,再去接令。”
“也好,”欧阳追月表情冷漠地说道,“教主那么疼你,一定会体谅的,你好好歇着罢。”
说完,欧阳追月就走了出去。他刚出门,殷展鹏就气哼哼地拍桌子叫道:“体谅?你任天翔的眼睛里除了权力之外,还有什么啊?现在就知道利用我,使唤我,等我没有利用的价值之后,你还会这么体谅我么?哼!这些我殷展鹏早都盘算好了,等我练成了丕极剑法”说着,他猛然抓起刚才扔到一边的那把冰玉宝剑,又银蛇狂舞般练习起来。
这天晚上,欧阳追月在他居住的院子里猛然吹了一声口哨,眨眼之间,就有一名圣天教的白衣使者飘然而至。欧阳追月在那使者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话,那使者听罢,频频点头,然后便疾迅地离去了。
待那白衣使者走后,欧阳追月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看着阴霾的天色,忧心忡忡地自语道:“这殷展鹏越来越难控制了,真不知道他这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呢?”
当天夜里子时左右,那个白衣使者就回到了圣天教,把欧阳追月传递过来的信息通报给了圣天教的教主任天翔。
任天翔听了那白衣使者的传递过来的消息之后,一时间就觉得气冲两肋,怒火中烧,忍不住拍案骂道:“哼,这个殷展鹏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好啊,让他嚣张罢,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他知道,他今天种下的因,得的是什么果!我就不信,他殷展鹏有多大本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那个白衣使者说道:“教主,那欧阳追月还说,近日殷展鹏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勤练剑法,行踪鬼祟,教主最好先做些盘算!”
“勤练剑法?”任天翔听了这话,不由得身子一凛,“莫非说,殷展鹏已经拿到了丕极剑谱?”
“欧阳追月也这么怀疑。”那使者说道。
“他好大的胆子!”任天翔怒气冲冲地叫道,“如果他真的拿到了丕极剑谱,竟然敢这么瞒天过海,这就说明,这小子心术不正啊!啊,怪不得他越来越无视我的存在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哼!以他殷展鹏的武学资质,丕极剑法岂是他十天半月就能练成的?我倒要看看他究竟能瞒我多久?来呀!”
“在。”那白衣使者急忙上前应道。
“把这封令书带给欧阳追月,就说我从即日起,封殷展鹏为白旗令主,还有,这颗迷香丹,给殷展鹏服下,告诉他,服下这颗迷香丹,他的伤势就会快速复原,也会倍增他练功的速度。”
“是。”
“哼!殷展鹏,就凭你,想跟我玩阴的?我看你是自不量力!”那一瞬间,任天翔的脸上满布了腾腾的杀气。
晚上酉末戌初的时辰,雪儿和古瓷音的穴道终于自动解开了。由于被点了穴道,一动不能动弹,两个人都累得筋疲骨软,全身乏力。雪儿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说道:“可累死我了!”
这时,古瓷音注意到,那个林笑天已经倒在地上呼呼睡着了。古瓷音小声说道:“雪儿,我有个主意,不如我们见画拆招,每天来到这秘密的石窟里面,学习这笑天剑法,如果时机一到,我们不但可以自救,而且还可以助飞狐一臂之力!”
雪儿点头同意道:“有道理。”
“不过,这事儿决不能打草惊蛇,”古瓷音强调说,“决不能让殷展鹏有一丝一毫的发觉,所以,我们每天还是回到地窖去,免得被他发现。咱们俩轮流来这里练习,每人每天练习一个招式,你认为怎样?”
“可是,我就害怕这老头发疯,”雪儿有些担心地说,“他一发疯我就害怕。”
古瓷音笑了,看着雪儿安慰地说道:“我跟你说雪儿,如今这老头已经疯疯癫癫的了,自认为自己还是个小孩呢,你瞧他姐姐长姐姐短的那么叫着我们,只要好好哄他,绝对不会有事的,为了大局,我们也只能忍耐一些了。”
“瓷音姐,我明白了。”
“咱们现在赶快回去,万一殷展鹏发现我们不在那里,这事儿就泄密了。”
“好,回去吧。”说着,两个人顺着来路的又悄悄的爬回去了。
还是在酉时的时辰,雪山派的一个弟子上地窖来给雪儿他们送饭,打开地窖的大门一看,两个女人居然都不见了。那个弟子当时就吓懵了,如果这俩人真的逃跑的话,看守大门的那些人以及他这个送饭的都难脱干系。殷展鹏这些日子正情绪不好,一天天喜怒无常,说杀人就杀人,那个弟子想到这里,浑身都吓出汗了,他屁滚尿流地急忙朝他的住处跑去,一进屋,看见殷展鹏就哆哆嗦嗦说道:“大大大使兄,可不好了,雪儿他们他们不见了”
“啊?”没等那个弟子把话说完,殷展鹏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他急忙冲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就朝那地窖跑去。
眨眼功夫,殷展鹏已经来到了地窖门前,他一脚把那石门踹开,进去一看,却见雪儿跟古瓷音正好端端地在那里坐着呢,殷展鹏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那个的弟子却被眼前的情形给惊呆了,嗑嗑巴巴说道:“哎奇怪呀刚才分明”
他的话还没等说完,脸蛋子上已经重重地挨了殷展鹏的一个大嘴巴子。
“是不是你的狗眼瞎了?嗯?”
“大师兄我”那个家伙还想分辨。
“你是不是还想挨我一拳啊?”殷展鹏恶狠狠看着说道。
“不不”那个小弟子萎缩地一门往后退缩着身子。
殷展鹏说完,回过头,发现雪儿正在看他。忽然就想起了自己已经是个被阉割的废人了,此生已经无缘再与雪儿有那种床第之欢了,一时间,就觉得自惭形秽,不禁悲从中来,赶忙把脸扭转过去,不敢再看雪儿那清澈无比的凤眼了。
那个小弟子跟在殷展鹏的身后,仍然不识相地还想跟殷展鹏解释刚才的事情,可是,一看殷展鹏那双阴狠恶毒的眼睛,急忙把话咽回去了。
殷展鹏转身走出门外,又狠狠一脚把门踹上。然后匆匆走回去了。
此时,雪儿与古瓷音身上的汗水几乎已经把内衣打湿了,因为他们身后就是那个通往秘密石窟的洞口,这要是让殷展鹏发现,所有的计划都将毁于一旦。
“好险那!”雪儿喃喃说道。
“这真是老天爷帮忙啊。”古瓷音双手合十,也喃喃说道。
叶伏龙赶着马车,马车上坐着断了脚筋和手筋的汪见鹤等老弱囚犯,他们迎着呼啸的北风,一路疾驰而去。
忽然,叶伏龙发现,在他们的前面,有一挂马车翻车了,三个人围着马车一门打转转,当叶伏龙的囚车到他们跟前的时候,叶伏龙才看清,赶马车的原来是一个瞎老头,另外还有两个丑姑娘。那两个姑娘长得真是其丑无比,一个斜愣着眼睛歪歪嘴,皮肤黝黑还拐拉腿;另一个虽然皮肤不怎么黑,但是,却是塌塌鼻子翻嘴唇,满脸麻子是个坑人。斜愣眼睛的黑姑娘叫阿赭,翻嘴唇的白姑娘叫阿绿。两个丑姑娘站在路边正在互相指责。
斜愣眼睛的阿赭气势汹汹的指着翻嘴唇的阿绿叫道:“都是你!早就跟你说过,这马车已经不行了,你就是不信,这回好看了罢?”
那个塌鼻子翻嘴唇的阿绿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说道:“这能怨我么?还不是你赶车赶的太急,这下好了,不但翻了车,连马都跑了!”
那个瞎子老头在一边不住地劝说着两个姑娘:“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吵了,赶快想想办法罢?”
就在这时候,叶伏龙的马车赶到了他们的跟前。叶伏龙是个热心人,一看他们翻车了,就停下自己的马车,关切地问道:“出了什么事了老爹?”
斜愣眼阿赭没好气攮丧道:“你没长眼睛啊?看不见么,翻车了!”
翻嘴唇的阿绿一看那个阿赭如此不会说话,生气地指责她说道:“你这认真没教养,人家好心问问我们,你干吗说话那么没有礼貌啊?”
“你说谁没礼貌?谁没教养?”阿赭像一个泼妇那样,气势汹汹好像要跟阿绿动手的样子。
那个阿绿狠狠地骂道:“我就说你这个狗娘养的没教养!”
“你才是狗娘养的呢!”阿赭寸步不让。
看着这两个丑姑娘你一言我一语那掐架的样子,叶伏龙觉得真是太滑稽了,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笑出声来,那个瞎眼老爹听着两个女儿骂得这么难听,生气地说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不要骂了,你的狗娘跟你的狗娘,都是他妈一个娘,都是我的狗老婆!”
听到这里,叶伏龙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个斜愣眼阿赭一看老爹生气了,就指着阿绿说道:“看看,看看,都是你罢,惹得爹生气了罢?”
“怎么是我呢?分明是你不讲理!”阿绿毫不示弱。
“我看那,你们两个姑娘谁都不要争了,”叶伏龙好心上前劝道,“如不嫌弃的话,搭我的车到前面镇子上再想办法罢?”
那个瞎老头一听叶伏龙让他们搭车,感动的一门抱拳施礼道:“多谢大侠,多谢大侠了!”
那个阿赭看样子警惕性还挺高的,忽然对瞎眼老头说道:“爹,万一他们要是坏人怎么办?”
阿绿撇了一下嘴:“是坏人你怕什么?你长得那么丑,还怕人家能把你怎么着么?”
那个阿赭一听阿绿说她长得丑,立刻反唇相讥道:“我长得丑?你怎么不照镜子看看你自己啊?”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上车罢。”说着,叶伏龙把那瞎老头扶到车上,那两个丑姑娘嘟嘟囔囔也都上了车。上车后,俩人的嘴也一直没有闲着。
那个阿赭看着这一车的囚犯,冲着阿绿说道:“我就说他们是坏人,你看,车上拉了这么多怪里怪气的人!”
“哼!最怪的就是你。”阿绿撇着嘴说道。
“我怪?我再怪也怪不过你呀!”阿赭不服。
“反正我怎么怪也怪不过你的。”阿绿故意气着阿赭。
那个瞎子老爹生气地骂道:“你看看他们两个,早知道他们是这副德行,一出娘胎,我就把他们给掐死好了!唉!”
其实,谁都没有注意,那两个丑姑娘在争执的时候,一直与旁边的那个汪见鹤挤眉弄眼使着眼色。
北方的冬天白天短,夜间长。不知不觉之间,天色就已经一点一点黑下来了。叶伏龙不知道距离前面的客栈还有多远的路程,虽然天黑了,但是,没有客栈也没法休息呀,只好继续赶路。
通过交谈,叶伏龙知道,这搭车的瞎老头姓张,人们都叫她张瞎子。这次来东北,是给大女阿赭来完婚的。大女儿阿赭从小就指腹为婚,许配给了他的一个拜把子兄弟的儿子,这次,无论如何也要把姑娘嫁出去。瞎老头忧心忡忡地说:“就怕人家看见我这两个丫头的这副德行,再不肯承认这门婚事啊,所以,我故意选了个冬天,他要是不承认,我就说风雪太大,没法回家,赖我也要把这门婚事给赖上,要不,等将来我两腿一蹬,这两个丫头谁肯要啊?”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大侠,你们这是去哪儿啊?”那张瞎子好像随口不经意地问道。
“我也去东北,正好顺路。”叶伏龙说道。
“是做买卖,还是回家啊?”
“都不是,是为了一桩公事。”
“哦,公事?那可辛苦了。前面该到哪儿啦?”张瞎子问道。
“快到衣儿门驿站了,”叶伏龙说,“我们可以在永吉好好歇歇脚。”
“也好,到了永吉,我也好再买辆新车。”
“反正咱们也是顺路,如不嫌弃,老爹,我们就一块走罢?”叶伏龙热情地说。
“这怎么好意思呢?”
“只是举手之劳,用不着客气的。”
“大侠,您真是好人那,小老儿只好感激不如从命了。”那张瞎子一边说,一边诡秘的笑了。
叶伏龙他们赶到衣儿门客栈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丑末寅初的时辰了,因此第二天早晨起来的就特别晚一些。伏龙起来的时候,张瞎子和他的那两个女儿早已经起来了,叶伏龙一看时辰不早了,就急忙张罗吃饭。客栈给做的面条,张瞎子因为眼睛不好使,吃起面条来非常不方便,老是拉拉到衣服的前大襟上。那个阿赭就说道:“爹,我来喂你罢?”
阿绿也抢着说:“还是我来喂罢。”
“爹喜欢让我喂。”阿赭毫不相让的说。
“爹更喜欢我喂他!”
姐俩说着,就抢起饭碗来,一不小心,把那一碗面条给弄洒了。连汤带面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