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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诺-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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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雪儿?”袁师母的眼睛里倏然流露出一种难言的情感来,“雪儿,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娘呢?”
雪儿不知道该怎么跟娘说,满腹的委屈一时都化作了滔滔的眼泪,她一下扑进母亲的怀里,呜呜滔滔哭泣起来,边哭边述说着心中的委屈:“娘,之前我一直被大师兄关押在牢房里,后来,我们发现了一条逃出去的隧道,可惜,只有慈音姐姐一个人逃了出去大师兄对我很凶,那天我也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话,他居然凶神恶煞地对我说说说他一周之后要跟我圆房,说什么要证明他是个男人给我看”
雪儿越哭越伤心,后来哭得袁师母都有些心慌了:“雪儿,你别哭了,没事的,娘来给你想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想啊?我现在就像被软禁了一样,今晚上,如果不是我把身上的散碎银两和一些首饰塞给了那个看守我的师弟,我今天根本就不可能来看您的”
“哦,是这样难怪刚才那个看守在门口会用那样的眼神看你”袁师母喃喃说着。
袁师母的话音还没等落,站在门口的那个看守忽然开门冲了进来,惊慌地对雪儿说道:“小师姐,该回去了”
“可是,我跟娘的话还没说完呢?”雪儿用哀求的眼光看着那个看守说。
“这责任我可是不敢承担的,”那个看守可怜巴巴说道,“我私自放你来见师娘,万一被掌门师兄看见了,我这人头可就有危险了走罢?”
这看守可能实在是害怕被殷展鹏发现,所以,也不顾雪儿怎么苦苦哀求,硬是把雪儿给带走了。
袁师母看着被强行带走的女儿,真是欲哭无泪,满脸的凄哀都化作了无声的眼泪在她那盈满了沧桑的皱纹间恣意横流。
这时候的殷展鹏,正一个人在房间里喝着闷酒,已经略略有些醉意了。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刮进来一阵阴风,殷展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猛一回头,忽然发现有一个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任天翔。
“任教主?”殷展鹏真是惊讶极了。
任天翔冷冷地看着他,有一种来着不善的意味。殷展鹏此时架着酒劲,竟然用一种不屑的口吻说道:“哎哟,这不是任大教主么?怎么,好端端的有门不走,偏偏要从窗户跳进来呢?鬼头鬼脑的,岂不怪哉?”
“我跟你说殷展鹏,你不用借酒装疯,也不用故意激我,”任天翔冷然盯着殷展鹏说道,“我今天晚上只有一个目的,我想你是应该知道的,把那个东西给我交出来罢?”
“交交啥?”殷展鹏故意装糊涂。
“你是不是跟我装蒜啊?”任天翔的脸上已经漫上了一层杀气了,“《丕极剑谱》少了三页这件事非得让我挑明了说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殷展鹏的酒已经有些醒了,就更加装起了糊涂。
“我任天翔明人不说暗话,当日你心不甘情不愿地把这个《丕极剑谱》拿出来,故意将其中的三页撕了下来,是也不是?”任天翔恶狠狠问道。
“哈哈,任教主这样说话,未免太小题大做了罢?我殷展鹏对你一向是毕恭毕敬,您的吩咐,我也从来不敢违抗,这您应该是知道的,你就是借我个担子,我也不敢这么做啊?”殷展鹏小心翼翼周旋着说道。
这时候,任天翔脸上的杀气愈加浓重了,他强忍着暴怒盯着殷展鹏厉声问道:“我知道的,这《丕极剑谱》本来是你雪山派之物,其实也轮不到我来练,可是,坏就坏在我已经开始练了,而这被撕去的三页,又是内功心法的部分,我若是不好好研习,可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哼哼,看来,你今天要是不拿出来,那就是有意要加害我了?”
“我我怎敢?”此时的殷展鹏,酒已经完全醒了。
“闲话莫说!”任天翔忽然提高了声音吼道,“欧阳令主早已经把这件事情打探得一清二楚,我能说的好话都已经说尽了,你若是再不承认,这不是逼我翻脸么?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殷展鹏脸色阴郁,脑瓜在急剧的转悠着,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可回避,要么给,要么就置任天翔于死地。就在这时,他发现任天翔的神思有些恍惚,猛然一个“鹰爪锁喉”,朝任天翔袭击过去。
任天翔一个激凌,“腾”地闪身腾挪,一个“天雷滚滚”早已化作了凌厉的掌风挡住了殷展鹏的攻击,就势又来了个“天风诡秘”身形一变,衣袖轻挥,巨大的掌风差点把殷展鹏扫了个跟头。殷展鹏的“丕极剑法”尚未练成,他的功夫根本就在任天翔之下,再加之喝了点酒,几个回合下来,他已经气力不支了,任天翔简单地卖了个破绽,一个“圣天寒绫”已经诱惑得殷展鹏不知所以了,他猛然翻身冲了上去,他哪里知道,这“圣天寒绫”表面上给对方留下了许多空当,但是,你一旦进攻,那“寒绫”已经变化莫测了,殷展鹏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扑”地一下,已经倒在地上了,任天翔一个“金刚脚”早已踩踏在他的身上了。
“哼!现在你服是不服?”任天翔只要稍稍一使劲,就能把殷展鹏的肠子给踩出来。
殷展鹏眼睁睁看着自己败在了任天翔的手下,既不甘心又不服气,但又无可奈何。
“你也不想想,你殷展鹏能有今天这个代掌门的位置可坐,是谁在背后给你撑腰?嗯?想不到你竟敢跟我为敌?那把东西交出来!”说着话,任天翔的脚底下已经轻轻地施加了气力,殷展鹏心里明白,只要任天翔再一使劲,自己就完了。无奈,只好挣扎着把手伸向床下,把藏好的那三页纸拿出来交给了任天翔。任天翔也知道,这殷展鹏现在还有可用之处,暂时还不能弄死他,所以,接过那三页纸之后,照他的屁股狠狠踢了一脚,骂道:“早一点拿出来不就没事了么?何必弄得大家这么难堪呢?跟我玩哼哼,小子,你还嫩点!”
任天翔把那三页纸收好之后,推门刚要往外走,这才发现,门外已经站满了雪山派的弟子们。原来,刚才他们俩人在屋里打斗,早就惊动了外面的那些雪山派的弟子们,现在他们看见房门开了,急忙都涌到了门口,一个个都看着殷展鹏问道:“大师兄,你没事罢?要不要我们帮你把他抓起来?”
任天翔根本就没把这群人放在眼里,掌风一推,那些雪山派的弟子们就像被风吹到的茅草一样,呼啦啦倒下一大片,任天翔旁若无人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众弟子眼睁睁看着任天翔走了,急忙站起来上前去搀扶殷展鹏,一个个七嘴八舌问道:“大师兄”
此时的殷展鹏觉得自己的脸面已经丢尽了,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一看这些弟子们来搀扶他,更加恼羞成怒,以为众人这是在羞臊他,不由得厉声喝道:“不要扶我!你们都是来看我的笑话是不是?你们心里一定在想,这样的人怎么能当我们的掌门?对不对?”
众弟子在殷展鹏的威逼下,一个个都噤若寒蝉,不知道该怎么应对才好,只好嗫嚅着说道:“没没有”
殷展鹏不由分说,猛然抡起巴掌,照着那个打头的弟子就是一巴掌,然后站起来朝外面跑去了。
殷展鹏在漆黑的夜色里踉踉跄跄地奔跑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羞辱使得他精神几乎要崩溃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竟然跑进了雪儿的房间,当他推开门冲进雪儿的房间的时候,雪儿正要上床睡觉,猛然发现冲进来的殷展鹏,不禁吓了一跳。只见殷展鹏头发蓬乱,眼睛通红,像一匹被猎人击伤了的野狼。
“你你要干什么?”雪儿惊惧地看着闯进来的殷展鹏,颤抖着声音问道。
“雪儿小师妹告诉我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你跟我说实话我真的那么没用么?”
雪儿后退了一步,阴沉着脸子说道:“大师哦不,应该是殷代掌门,你这么晚来我这里,到底想要做啥?你还想羞辱我么?”
“小师妹我不是我是爱你的我就是因为得不到你才会”殷展鹏哀伤地叫道。
“这半夜三更的,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胡言乱语你这是想干什么呢?刚刚假装完威严,现在又要来扮演可怜相么?你总是跟我演戏,这有什么意思呢?”雪儿声色俱厉地斥责道。
殷展鹏可怜巴巴看着雪儿,颤声说道:“雪儿难道,我们就不能回到以前那样么?你应该知道,我对你,一直都是真的,你还记得当初你中‘七日散’的时候,我日日夜夜守候在你的身边你难道分辨不出我对你是真的么?”
“你要我怎么分辨啊?”雪儿愤怒地盯着他问道,“你把我关起来,逼我在一周之内和你结婚,现在又在这里声泪俱下,你自己说,你到底哪一面是真的?你自己说啊?你自己能分辨么?如果连你自己都分辨不出自己是真还是假的话,你凭什么让我来分辨啊?”
“我”殷展鹏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雪儿这咄咄逼人的问话。忽然,他一下子冲了过去,抱住雪儿就要强行亲吻。雪儿撕扯不过他,只好一脸冰霜地任殷展鹏那张酒气熏天的臭嘴在自己的脸上出溜。
殷展鹏一看雪儿那满脸冰霜一片寒冷的样子,所有的情绪立刻烟消火灭,他猛地推开雪儿,悲哀地跑了出去。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凄凉的北风吹刮着这精灵般的小雪花在长白山的山林间飞舞盘旋,把这个世界显得更加冷清也更加充满了无奈。
殷展鹏一个人踉踉跄跄的来到一片森林旁边的峡谷上,看着那漫天飞舞的雪花,想着自己的形单影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凄凉和孤单油然而生,他冲着那黑漆漆的峡谷,忽然凄声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把自己逼到这步田地?为什么我会变成一个令人讨厌的掌门?我辛辛苦苦的经营,不就是为了达到这种境界么?可是,为什么大家不是瞧不起我就是不理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殷展鹏面对着苍天,面对着茫然而下的雪花,喃喃说道,“好,你们不是瞧不起我么?没关系,只要再过两三天,我就能练成震撼武林的神功,到时候,我看你们谁还敢跟我作对?我殷展鹏就是要成为当今武林第一人”
殷展鹏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里的泪水和着那飘落的雪花揉和在一起已经在自己的脸上恣意横流了。
古慈音押解着那一干犯人顶着呼啸的风雪,马不停蹄的往横道子驿站赶着。这天,在走到江原附近的时候,忽然发现迷茫的风雪中有一个人骑着马也在孤独的向着横道子的方向行进。古慈音有些奇怪,在这大风大雪的寒冬日子里,怎么会有人往那个地方去呢?古慈音领着那些人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距离那个目标越近就越觉得那个人的身影有些熟悉,那个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身后有人在追赶他,于是,不由自主地就回了一下头,古慈音不看则罢,一看不由得双泪横生,心房颤抖,凄声一叫,差点晕眩过去,原来那人是她的丈夫林原。
“原哥——”
声音未落,古慈音已经拍马追了上去,眨眼功夫,就与林原并銮而行了。林原也激动不已,夫妻二人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林原定定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颤声问道:“慈音真的是你么?”
“原哥——”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使得夫妻二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林原紧紧地抓着古慈音的双手,就像是害怕她再走掉似的。
“瓷音,这一路真是辛苦了你了?”林原瞅着妻子激动地说道,“怎么样,还好么?”
“还好,没事的。没想到,这趟任务的最后,我终于还是跟你走到一起来了,有你在身边真好。”说到这里,古慈音哽咽了,女人毕竟是脆弱的,所有的坚强一到自己的亲人面前全都化作了柔情似水,“不管怎么辛苦,能在这段最后的路上碰见你,说什么也只得了”
林原伸出手,在古慈音那充满了沧桑的脸颊上轻轻抚摸起来,似乎要把她脸上的风霜拂去,把那淡淡的皱纹抚平。他轻轻擦拭着她的脸上的泪水,好久没有说一句话。在这轻轻的抚摸中,两个人的情感已在这无言的默契中得到了无限的升华。
“没事就好”林原看着妻子说道,“咱们上路罢。”
“嗯。走罢。”
两人合在一起,押解着那干人犯迎着风雪又继续赶路了。林原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古瓷音听,喃喃说道:“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不管如何,我们这一队总要在腊月三十之前到达,走罢。”
这时候,在山谷间的一个破屋里,庞敖领着他新认的干儿子玛朵正在烤火休息。融融的暖意似乎烤化了一路的风霜和疲惫。玛朵一边烤火一边看着庞敖问道:“爹,你你的时间还来得及么?”
庞敖好像没有听见玛朵的问话,一个人正兀自沉浸在一种难言的亲情当中,他这一生没有过亲情,没有过爱情,玛朵的出现,让他品尝到生命的又一种甜蜜和感觉。可以说,与玛朵相处的这段时光,是他生命乐章中最华彩的乐段,是他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一种说不明白的幸福感觉。所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玛朵在跟他说话,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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