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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不等那个看门的家丁把话说完,就微笑着看了飞狐一眼,意思说,我说的没错罢?飞狐也很高兴,以为只要进了寨子,就可以看见李刀,就可以晓以利害把他劝说回流放的队伍中。
那个家丁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李玉已经没有心思再听下去了,她领着飞狐快步走进寨子,从大门穿过庭院,直接奔入大堂,一面走一面喊着“爹,爹”
但是,大堂里静悄悄的,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的影子,那个家丁一直跟着李玉他们走进来,说:“小姐,你别喊了,没人。”
李玉问道:“我爹呢?”
家丁说:“你爹?不就是你义父么?”
“什么我义父,我问你那个人呢?”李玉着急地说。
家丁看了飞狐林原他们一眼,欲说又止,似乎有什么顾虑。
李玉看出了家丁的顾虑,说:“你说罢,这都是自己人。”
飞狐也诚恳地说:“我们是朝廷差官,可不可以问一下,贵庄的主人马翰他现在上哪儿去了?”
家丁犹豫地说:“我家老爷他,他不在跟那个叫作李刀的客人还有夫人一起出去了。”
飞狐一听他们出去了,不禁大惊道:“他们去哪里了?”
“小人也不太清楚,我光听说他们去找什么宝藏什么的,还带了一些干粮和饮水,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了”那个家丁不住地用眼睛溜着飞狐和李玉,小心翼翼地说。
飞狐知道事情麻烦了,
李玉把飞狐以及林原夫妇领进宅院里边,几个人急忙分析着刚才家丁说的情况。
林原对于李刀当年因截获宝贝而犯罪的事情还是略知一二的。所以,林原分析说:“这个所谓的宝藏,以我的判断,很可能是当年李刀从关外强抢来的那批珠宝。”
古慈音接着丈夫的话茬说道:“嗯,有道理。当年李刀抢了这批财宝之后,就犯事被官府追捕,后来走投无路才自己去投案自首,说整个事件只是他一个人干的,没有同党,他因此被判了重罪琅当入狱,但是,这批财宝确始终无人知道下落”
飞狐问道:“大嫂,当年官府为什么没有逼李刀交出这批宝藏呢?”
古慈音解释说:“李刀说他把那批财宝藏在深山的一个山洞里,他只给官府画了一个很模糊的地图,官府让李刀领着找了好几年也没有找着。后来这事儿就成了悬案,据我所知,李刀当年给官府画的地图位置是在半边山附近。”
“半边山?”飞狐眼睛一亮,说道,“不就是离马家寨不远的那座山么?”
李玉叶喃喃自语道:“半边山”说着,她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囊,对飞狐说道,“这个锦囊是我爹前天晚上离开前交给我的,虽然当时他说他三天之内肯定回来,但他后来又补充说,如果三天内他回不来,就让我把这个锦囊打开”
大家都有些奇怪,古慈音说:“那你现在就打开,看看这里边是什么罢?”
李玉说:“我根本就没等到三天,我爹他一走,我就把这个锦囊打开了,你们说,里边是啥?”
众人都看着李玉,等着她把谜底揭开。
李玉接着说道:“原来,是一张地图。”
“地图?”大家都有些吃惊,不明白李刀为什么要给他女儿一张地图。飞狐说,“可不可以把地图让我们看看?”
李玉说:“可以呀。”说着,就把那个精致的锦囊拿出来,递给飞狐说,“你看罢。”
飞狐接过地图,与林原古慈音等人摊开一看,只见上边赫然画着的正是半边山的地理地形地势。图上还画着一些箭头符号,似乎要把人导引到某个神秘的所在。
李玉解释说:“当时,我一看是张地图,也没多想什么,不知我爹给我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古慈音地说:“这大概就是那藏宝的地图。”
李玉忽然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那,我爹给我这藏宝的地图是啥意思呢?莫非说他不准备回来了?”
飞狐突然急切对林原夫妇说道:“大哥大嫂,赶快备马,我们现在就赶往半边山。”
李玉说:“我跟你们一起去。”说完,几个人连口水也没来得及喝,就匆匆上马朝半边山疾驰而去。
就在飞狐与林原夫妇以及李玉赶往半边山去寻找李刀的同时,楚楚与那些来接她回尚书府的侍卫们正走在返回京都的路上。
风沙蔽日,黄尘滚滚,深秋的燕赵大地,充满了萧瑟的荒凉。
几行旅雁在灰黄的天空上疲惫不堪地飞行着,不时地哀叫几声,在苍凉的天空上留下了一阵阵令人酸楚的回味。
那大雁似乎也不想回南方去罢?
这一路上,楚楚把那些侍卫们给折腾得差不多就要给她磕头了。楚楚是每走个十里八里就要休息,看见客栈就要停留,谁要是敢违抗她的命令,她不是吹胡子瞪眼,就是耍赖不走。
这不,眼前又是一家客栈。楚楚要休息,那个管事的侍卫嘟囔着说:“小姐,这一上午,我们已经休息了八次了?照这样走下去,走上一年我们也回不了尚书府啊!”
楚楚瞪着眼睛说:“我就是要休息,怎么,你们不愿意么?不愿意你们走啊!”
那个侍卫头头无奈地说:“好好好,大小姐听你的还不行么?”
这家客栈的门面不怎么太大,除了供客人休息的房间之外,外边还有一个小茶坊,由于地处交通要道,人来人往生意倒挺红火。
楚楚和几个侍卫们捡了一张干净肃静的桌面坐下来,要了一壶上好的龙井,又要了几盘点心,刚刚吃了不几口,楚楚说累了,想找个房间休息休息,就在这时候,她的身后忽然传来了几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尹大小姐,好兴致啊,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荣幸”
楚楚回头一看,只见一群圣天教的教徒已经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侍卫们也发现了这突如其来的情况,一个个都紧张地抄起了兵器,那个侍卫头头高声喊道:“保护好小姐!”
霎时间,这间小小的茶坊立时乱了起来。许多吃茶的客人惊慌四散,有的撞倒了桌椅板凳,有的摔碎了茶壶茶碗。把那个老板吓得脸色都白了。
对于这意外出现的情况,楚楚似乎并没有怎么太在意,她冷眼看着那个圣天教的教徒,故意微笑着说:“什么意思啊?”
“我们想请小姐陪我们玩玩啦!”
“哎哟,陪你们玩玩?你说的倒挺轻巧啊!你以为你是谁啊?”楚楚不屑地讥笑着他们说。
那个侍卫头头赶忙对楚楚说道:“大小姐,这些江湖上的人阴阳怪气的,您还是少跟他们说两句罢”
楚楚轻蔑地看了那些圣天教的教徒们一眼,对那侍卫头头说:“我自有分寸的,倒是你们要多加点小心,真要打起来,我不一定有把握能救得了你们那么多人”
这下那侍卫头头倒有些尴尬了:“这,这”
那个圣天教的教徒仍然纠缠着楚楚说道:“尹大小姐,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么?好,那我就告诉你,我是圣天教中人称丈二金刚的吴信,”他又指着他身边的那几个长着鼠头獐目的家伙介绍说,“我身边的这位是大力神虎李广,这位是飞天象赵其发,还有云中豹刘一,百尺奇蟒柳萧萧,还有”
楚楚不等他介绍完,就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
楚楚说:“你们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尽是一些畜生啊?又是什么金刚,又是什么蛇虎豹的,还有什么大笨象,都是一些蒸不熟煮不烂的玩意儿,本小姐没时间跟你们在这儿浪费嘴皮子。”
说着,楚楚要走。
那个教徒一步抢到楚楚前边,拦住了楚楚的去路。
“想走?没门儿!”
“不让我走是不是?那好,那我就要看看你们这帮畜生有什么本事能留住本小姐。”说着话,楚楚猛然拔出阴阳双锋屠龙宝剑,内力一聚,寒光四射,剑锋直指那教徒的喉咙而去。
楚楚从小曾拜武当山高人练过一身过人的武功,那几个圣天教的小喽罗怎是她的对手,她的“见血封喉”剑,刚一出招,当头的那个教徒就一命呜呼了。
余下的那些亡命教徒一看头头死了,纷纷挥剑逼上前来。楚楚毫不示弱,且越战越勇,一把双锋屠龙剑上下翻飞,寒光闪射,指东杀西,刺北砍南,再加上那些侍卫们的助攻,只杀得圣天教的那些教徒们一个个狼哭鬼嚎,抱头鼠蹿,几乎一刹那功夫,圣天教的那些教徒们已经死的死,亡的亡,余下的那些恨不能爹娘多给他们生两双脚,好快点逃命。
打散了那些教徒,楚楚忽然脑筋一转,嬉笑着对那些前来接她回府的侍卫们说:“各位叔叔,不好意思了,我怕圣天教其他教徒再去干扰飞狐他们的押送任务,不论于公于私,我都得去通报一声,所以,我看我还是回去给飞狐他们去报个信儿去罢?”
说完,楚楚也不管那些侍卫们同不同意,疾步走出客栈,翻身上马,眨眼功夫人已经消失在黄尘蔽日的大道尽头了。
那些侍卫们眼巴巴看着楚出走掉了,只能徒然叹气。
圣天教这又一次失败,对教主任天翔的刺激是可想而知的了,一帮大老爷们竟然打不过尚书府的一个小小的千金小姐,而且还让人家给杀得屁滚尿流,死伤了好几十个,这也太丢圣天教的面子了。任天想气得浑身乱颤,怒发冲冠,他几乎连失败的原因都没问问,猛一运气,就用“夺命天杀掌”把那些因失败而归的教徒们全部干掉了。
殷展鹏站在任天翔的身边,已经两次亲眼目睹了他凶狠地残杀自己弟兄的经过,只吓得浑身筛糠,不知道该怎么去缓解这个杀人魔王心中的愤怒。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看任天翔的怒气似乎消点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教主,请息怒,这次我们没有抓住那个小女子,不是还有下次么?”
任天翔气道:“我们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败,我们圣天教在江湖上还怎么露脸了?再说,在万公公那儿也没法交待啊!”
“教主,就算这个尹楚楚的武功再高,我想,她未见得是咱们两个的对手罢?要不这样罢,趁她现在还没有追赶上林飞狐之前,我去把她给您抓回来如何?”
任天翔摇摇头,沉吟着说:“不,这次我要亲自出马去请她!”
飞狐、林原古慈音夫妇再加上李玉,他们是在将近未时到达半边山区的,一走进半边山的山里,他们就迷路了。不管怎么走,他们总是感觉在原地转悠。他们按照地图标定的方位,怎么走都不对。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天色在一点一点变暗,他们越走越着急,就是找不到地图标志着的那个藏宝的山洞。
飞狐让李玉把地图拿出来,再仔细看看,可是怎么看他们走的路都是对的呀,为什么就找不找那个山洞呢?
正在着急时,忽然刮来一阵风,李玉一时疏忽,竟然把手中的地图给刮掉到旁边的一个水洼子里去了。
古慈音一看地图刮掉了,心里一急,忙展轻功,从马鞍上一越而起,将地图从水中捞了出来。
谁都没有想到,这张地图经过水这么一浸泡,竟然出现了变化,在这张图的底下又映显出另外一张图。
林原一下子看明白了。林原说:“你们看,如果只看这地图的表面,我们怎么走都是在这原地绕圈,根本找不到藏宝的地方。这李刀是真有心眼啊,现在咱们按照下边的路线去找,肯定能找到他们。”
飞狐说,事不迟疑,那咱们赶快按照图上的标志找到他们。”
说着,四人重新上马,按着地图下边的路线找了过去。
此时,李刀与马翰以及翠娘早已经进了那个藏宝的山洞。马翰让翠娘在山洞口等着他们出来,他与李刀走进洞里,去取那只装有金银财宝的箱子。
李刀与马翰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那只箱子抬出来,他们来到洞口的时候,看见翠娘在洞口已经等得很有些着急了。
这只藏宝的箱子是用锡铅封口的,非常难开,李刀费了好大的劲也没有把它弄开。马翰一看李刀打不开箱子,也着急了,拿起大刀,运足气力,两人猛一用劲,箱子“嘎巴”一声终于被起开了。只见马翰那眼珠子瞪的比牛卵子都大,哈拉子也淌出来了。他激动得几乎快说不出话来了。
“大大哥,这些宝宝贝你,你果然没有动动过啊!”
李刀冷冷地看着他,淡然说道:“我不是不想动,而是没有机会,知道么?如果你没有忘记的话,当年,我们分完这些财宝之后,事情就暴露了,随后我们就被官府追捕,我一看实在没有办法躲藏了”
此时的马翰已经没有心思去听李刀絮絮叨叨讲述过去的那些陈芝麻乱谷子了,他的一切心思都在怎么处理这箱子宝贝上呢,是马上把李刀和翠娘干掉呢,还是等着回到寨子里再把他们干掉?
他愣怔了一会儿,突然,“啪”地把箱盖猛然一盖。说道:“好啦,既然宝贝已经找到了,钱财的事呢,基本就算解决了,我们是不是该解决一下别的事情了?”
翠娘一听马翰说要解决别的事情,就知道他要向李刀动手了,她的眼睛里立时露出了恐惧的光来:“马翰——”
马翰恶狠狠地瞪着说道:“你给我闭嘴,这没你的事!我想跟大哥单独地好好谈谈”
对于马翰这突然的变化,李刀似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