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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让那四个人摘下面罩,飞狐一看,原来是三男一女。
楚楚给飞狐介绍说:“这是我父亲门下的四大高手,他们分别叫杨仓戌,叶伏龙,林原,和古慈音。杨仓戌的太极剑变化莫测,天弓手林原以及他的夫人古慈音剑法独特,而叶伏龙的刀法,更是精妙绝伦,武林中独此一家。”
可飞狐还是不明白:“那你们抓我是什么意思啊?”
楚楚进一步解释说:“我为了帮我爹爹寻觅良才,不得已才用了这个办法把你请来的”
飞狐迫不及待地说:“这么说,你把我当作良才了?我真的是个良才么?”说到这儿,飞狐仍心有余悸地问楚楚道:“这里真的不是东厂吧?”
楚楚笑了:“当然不是。”
飞狐进一步问道:“你们招觅良才是不是不用把我的这个”说着,飞狐指着自己的裤裆比划着:“给那个了?”
楚楚故意的:“什么呀?”
“就是给阉割了。”飞狐用手作了一个切掉的手势。
楚楚的脸忽地一下子红了。
那四大高手也都笑了。
飞狐这才想起来,楚楚是一个女孩。他不好意思地嘟囔说:“我不是故意的。”
就在这时,尹正豪来了。
傻小子林飞狐抬眼朝尹正豪看去,只见他气宇轩昂,正气凛然,一派正人君子相。林飞狐心中叹道:光看这面向,就是一个正值的的清官好官啊。
尹正豪客气地说:“林少侠,我就是刑部尚书尹正豪。很抱歉用这种方法把你请来,我这么做,实在是迫不得已,还请少侠多多原谅。”
飞狐被尹正豪的这番话给说的不好意思了,急忙解释说:“没有没有能被大人看重,这是我的荣幸。”
楚楚这时调皮地插嘴说道:“哎,别那么自以为是好么,我爹他说了要重用你么?”
尹正豪轻声喝道:“楚楚!”
楚楚站在尹正豪的旁边,朝着飞狐扮了个鬼脸吐了一下舌头。
尹正豪继续说道:“如今朝廷正值多事之秋,社稷更需要人才,唉,我啊就是忧国忧民,所以,对于有才能的人,往往希望能延揽在身边,等到需要用人的时候,立刻可以上阵。”
飞狐一听,知道自己出人头地建功立业的时机来了,于是,不待尹正豪把话说完,他扑腾一下就给尹正豪跪下了:“谢谢尹大人对小的看重,请大人恩赐给小的机会,小的空有一身抱负的的理想,却苦无投身之处,若大人有什么需要,小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尹正豪看着憨厚的飞狐,满意的笑了。
楚楚站在一旁,也十分得意,这不仅仅因为自己的眼光得到了父亲的首肯,更重要的是,从此便可以与这个自己喜欢的憨小伙多了相处的机会了。
从这天晚上开始,飞狐成了尹正豪诸多清客中的一个。
这一切,他似乎都不敢相信。
这天晚上,飞狐独自坐在尹府为自己准备的房中,正暗自感叹命运的无常,忽然听见有人敲门。
他急忙起身前去开门。
进来的是穿着一身漂亮女装的楚楚。
飞狐眼睛一亮:“哦,原来是兄弟你呀。”
楚楚嗔怒地:“你说什么?兄弟?我都穿了女装了,你还叫我兄弟呀?”
飞狐急忙改口:“哦,对不起,我叫顺嘴了,已是改不过来”
楚楚看着他的憨态,没话找话地嗔道:“怎么还不睡?”
飞狐道:“睡不找啊,我太高兴了,我一高兴就睡不着觉。怎的,楚楚,一想到从此以后有地方可以安身,有地方可以大显身手,我真的得谢谢你!”
楚楚瞥了他一下:“谢什么啊你,应该是我帮我爹谢你才对,从此以后,你真的能帮助我爹做事,这才是最重要的。”
飞狐由衷地说:“你帮你爹谢我,那我帮雪儿谢谢你,”
在这种时候,楚楚不想听到雪儿的名字。因此,她的脸色阴沉下来。
飞狐光顾沉浸在对雪儿的思念里了,根本没有注意到楚楚的情绪上的变化。所以,他仍然自顾说下去:“因为你的关系,我才得以有机会进刑部,有机会扬名立业,只有走到了这步,距离我回去迎娶雪儿的日子才能越来越近”
楚楚看着他那种因情而迷醉的的样子,阴沉着脸说:“那我,祝福你。”
飞狐仍然没有注意到楚楚情绪上的变化,他把脸扭向窗外,对着天空,仿佛喃喃自语地说道:“雪儿,等着我,等着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看着飞狐一提到雪儿那种全身心投入的情感,不知道为什么,楚楚觉得自己的心中百感交集,她的脸上渗杂着既羡慕向往又妒忌失望的复杂表情。
窗外,深秋的那轮圆月在黑蓝色的天宇间游浮。
飞狐看着那轮饱满的秋月和满天的星斗,仿佛又回到了雪山之巅。
此时远在长白山间的雪儿何尝不是在思念飞狐呢?她呆坐在窗前,目光呆滞,面色憔悴,整个人已经了无生气了。
这时,雪地白狼何佐给她端来了早点。
何佐看着她,小声地:“师姐”
雪儿像没有听见似的,仍呆坐那里不动。
何佐走过来,轻轻推了她一下。
雪儿这才从呆愣中醒过神来。
雪儿看了他一眼,淡然说道:“何佐,是你呀。”
“师姐,你最近怎么老是心神不宁啊?”
雪儿叹了口气:“不知怎么着,最近老觉着这心口沉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提不起气儿来”
何佐担心地说:“要不要我去告诉师傅?”
雪儿埋怨地说道:“何佐,你又不是不知道,爹是最反对我跟飞狐师兄在一起的,你去找他一说,他又该说我”
“要不,找个郎中来看看吧?”何佐有些着急。
雪儿用手止住说:“算了,心病,就得用心药来医呀”
何佐愣愣地看着她,说道:“你是说,你的心病就是飞狐师兄?”说到这儿,何佐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她有些急迫地说,“师姐,要不这样吧,你亲自下山去找飞狐师兄怎样?”
雪儿叹道:“这当然是一个好办法,可是,我爹管我管的那么严,我怎么能下得了山?如果能下山的话,我早就”
何佐急忙说:“师姐,我知道一条秘密通道,”说到这儿,何佐压低了声音,“前几天我在打扫大厅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条秘密信道,应该是祖师爷爷他们挖的,我估计可能怕是以后有什么紧急状况可以使用,这条秘道我只走过一次,一直可以通到山腰”
雪儿一听,又惊又喜:“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呢?你赶快领我去看看。”
何佐领着雪儿来到秘密通道口,看看四下无人,雪儿便钻了进去。
何佐把一个随身带的包袱递给了雪儿,嘱咐说:“师姐,你这一路,餐风露宿的,要自己小心。”
雪儿抓着何佐的手,点头说:“我知道,谢谢你”
何佐看见,雪儿的眼睛里挂着晶莹的泪花。
雪儿松开何佐,轻声说:“何佐,我走了。”
何佐也觉得自己的鼻子发酸,他冲着雪儿说道:“师姐,看见飞狐师兄,带我问候他,你告诉他,就算整个雪山派的人都厌弃他,不理解他,我何佐也是站在他这边的。”
雪儿含泪点头说:“我会的,你自己也得多保重!”
何佐帮着雪儿把火把点然后,目送她走入了秘道的深处。
然而,雪儿高兴的太早了。当她跌跌撞撞从密道口走出来的时候,在眩目的天光中,她看见了雪山派众弟子,已经在洞口等候她了。
希望的破灭,再加之山洞缺氧所造成的头晕目眩,雪儿终于倒下去了。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雪山派的侠义厅里了。
雪山派掌门人袁丕极被雪儿的私自出逃给气得暴跳如雷,当雪儿的母亲扶着她从昏迷的状态中醒过来的时候,她看见,雪山派的所有弟子都聚到侠义厅里来了。而何佐,正在大厅的中央跪着。
袁丕极正恼怒地大声呵斥着何佐:“你给我说,是谁告诉你那个秘道的?”
何佐跪在地上,低眉敛目的小声嗫嚅道:“上次徒儿打扫大厅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
袁丕极有些不相信:“什么,你发现的?”
何佐说:“是的。”
“发现之后,你就告诉了你师姐,让她利用这个秘密通道逃跑,是不是?”袁丕极瞪着何佐愤怒地吼道。
何佐不知该怎么回答:“我我”
袁丕极怒目圆睁:“我什么我?你倒是说话啊!”
何佐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只能接受师傅的处罚。
袁丕极见何佐不说话,更加生气了,她猛地抡起胳膊,狠狠地打了何佐一个耳光。
雪儿没有想到父亲会这么严厉地责打何佐,看着父亲那暴怒的样子,她有些吃惊了。
袁丕极仍然在大声地呵斥着何佐:“你这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害你师姐?嗯?回答我的话!”
何佐小声辩驳道:“徒儿只知道师姐跟飞狐师兄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他们两个情投意合,金童玉女,是天设地造的金玉良缘,可是,徒儿不明白,大家为什么都不谅解他们”
袁丕极冷笑着:“听你这么一说,是我们这些人不懂人情世故啰,你知不知道你师姐跟你大师兄是有婚约的?你这样做,是在害她啊,她已经让我们雪山派丢尽了脸面,你害得她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人,你知不知道啊?”
何佐还想辩驳:“可是,如果两情相悦”
袁丕极大声地打断了何佐的话音:“你还敢顶嘴?”说着,他猛一挥手,叫道,“来人那,把他给我托出去,狠狠地打,多咱打到他知道自己错了为止!”
雪儿一看何佐因为自己而受到父亲如此残疟的惩罚,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她挣脱开母亲,冲到何佐的身边,冲着父亲大声说道:“爹,你不能这样对待他啊,他还是个孩子啊,他什么都不懂,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跟何佐没什么关系啊!现在女儿就站在这里,当着雪山派列祖列宗发誓,女儿再也不离家出走了,再也不了”
说到这儿,雪儿哭了,她哭得很伤心。
雪儿的母亲看不下眼去了,她想上前去搀扶女儿,但是被袁丕极给阻止了。
袁丕极盯着雪儿,一字一句说道:“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雪儿已经伤心到极点,她终于哭倒在雪山派的侠义厅里了。
看着师姐那伤心的样子,何佐也哭了,哭得涕泪横流。
雪山派大弟子雪野狂雕殷展鹏从长白山下山之后,已经到了京城。
京城到处都张贴着缉捕林飞狐的告示。
殷展鹏站在一张告示前,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的嘴角挂这一丝邪恶的冷笑,嘴里边叨咕着告示上的文字:“捉拿林飞狐,有重赏好,好啊,既有钱拿,又能除掉心头之患,嗯,这可是一笔划算的好买卖啊,”他在心里打着如意的算盘,忍不住嘿嘿地笑了起来。
他伸手把墙上的告示撕了下来,但是,却没有撕好,飞狐的画像一半还留在墙上。
但是,另一半,却被殷展鹏抓在手里了。
此时的林飞狐,正在尹正豪的府邸里练习剑法。
忽然,一个女孩手持利剑跳入圈子里。
是楚楚。
飞狐一怔:“干什么你?”
楚楚调皮地说:“一个人练剑多无聊啊,本姑娘陪你练练!接招!”
说着,楚楚持剑冲了上来。飞狐有心相让,怎奈楚楚招招伶俐,尽往要害部位使招,看她那样子,似乎非逼飞狐使出真本事不可。
飞狐如果继续相让,就有危险了。他无暇多想,只好接连使出雪山三式,只听“砰”的一声,楚楚的剑被飞狐震落到地上了。
飞狐不好意思地拱手抱拳道:“对不起,得罪了!”
楚楚嗔怒地瞪着他,眼睛似含了无限委屈。飞狐还想进一步跟她赔礼道歉。但是,这时,却从他们身后传来了一阵掌声。他们转头一看,原来是尹正豪。他躲在他们后面已经看了多时了。
尹正豪夸赞道:“好剑法!”
飞狐赶忙施礼说:“雕虫小技,大人见笑了。”
尹正豪说:“你方才用的是雪山三式,一隅寒冰,用来突围;二回洞天,反手为攻;三煞霜霖,则完全不拘泥于形式,心之所想而能为之,林少侠果然将雪山剑法练得炉火纯青了。”
飞狐忙谦虚道:“晚辈不才,其实雪山派的武功博大精深,晚辈所学不过是些皮毛,根本还没有学到本门武学的精髓。不过,大人对于本门派武功倒是十分熟稔”
正豪道:“其实这些江湖招数我都多有涉猎,但只限于纸上谈兵,并没有真正地系统练过,其实,习武首重内功,由内而外,才不是空有架势的虚学,你比如我”
飞狐急忙打断正豪的话音:“大人,您太谦虚了”
站在一边的楚楚这时恶作剧般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喂,我说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啊?恶不恶心啊,互相夸来夸去的,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身上已经起鸡皮疙瘩了!”说到这儿,她又认真对飞狐说,“我告诉你吧,其实刚才是我爹故意让我来试你的,现在你已经证明你自己,不是个只会练剑,而没有实战经验的空壳了。”
飞狐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大人故意要试我的。”
尹正豪笑道:“如果不试试,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真才实学呢?我听楚楚说,你可是胸怀大志的,是么?”
飞狐不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