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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戴着赤、黄、青、白、黑面具的“五大死神”把守在汪见鹤的房间门口,一见殷展鹏匆匆赶来,急忙横在门口,黑面鬼赵东冷言喝道:“站住!殷少侠不好好在船舱里待着,来此何事?”
“我要求见汪大人!”
“求见汪大人?”
“烦请进去通报一下!”
“五大死神”虽然凶狠,但是,不知道殷展鹏急匆匆来见汪见鹤是什么意思,只好进去通报。
汪见鹤也有些纳闷,“他要见我?”
“是的,大人!”
“那就让他进来吧”汪见鹤端起一杯云南潽耳茶,轻轻抿了一口。
说话之间,“五大死神”已经带着殷展鹏走了进来。
“殷展鹏,深夜找我,所为何事?”汪见鹤转动着滴溜溜的小眼睛盯着殷展鹏问道。
“汪大人,你们抓雪儿干什么呀?可否把她放了?”殷展鹏急切地说。
“放了?”汪见鹤奸诈地笑了,“这事儿啊,你可不要问我,抓人的是他们,”汪见鹤指着那“五大死神”说道,“放不放得由他们来决定!”
“五大死神”之一的白面鬼钱南凶狠地说道:“知道我们秘密者,死!”
殷展鹏急忙转向“五大死神”,近乎哀求地说道:“可是,这雪儿是我的未婚妻啊!能否看在在下的面子上,饶她不死?”
白面鬼摇头拒绝道:“恕难从命!”
“只要你们肯放了雪儿,我即刻带她离开此地,决不过问你们的事情,也决不会泄漏你们的秘密!”殷展鹏一听这白面鬼钱南说的如此决绝,心里更加着急,也更加紧张。无论如何,雪儿是他一生中唯一的所爱啊!
听了殷展鹏这番信誓旦旦的表白,那个黄面鬼吕中不屑地说道:“只有死人才不会泄漏秘密!知道么,殷少侠?”
“难道,你们也要杀了我不成?”殷展鹏生气地说道。
黑面鬼赵东死死地看着殷展鹏,恶声说道:“殷少侠,我们兄弟要不是看在万公公的面子上,依我们的手段,早就当场把你给杀了,还会让你活到现在?”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再给万公公一个面子,让我们离开这里?”殷展鹏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又把那个万公公抬了出来。
黑面鬼赵东冷冷说道:“因为,你们还另有用途!”
“另有用途?”
“是的!”
“有何用途,能否明讲?”
“这是我们的秘密!”黄面鬼吕中阴冷地说,“你无需过问!知道的太多对你没什么好处!”
“没错,”黄面鬼吕中接着黑面鬼赵东的话说道,“只要你好好跟我们配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汪大人,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就别卖关子了!”殷展鹏知道再继续哀求那五个人语不进的“死神”,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就把脸转向了汪见鹤,跟汪见鹤说起话来。
汪见鹤轻轻抿着茶水,奸诈地笑着看着殷展鹏,好半天才缓缓说道:“殷展鹏,这五大死神行事一向诡异难辨,你能自保就已经不错了,还有闲心管别人的生死呢!跟你说罢,我帮不上你忙的!”
汪见鹤不再理会殷展鹏,走到一边,隔着窗户观赏起巨流河的夜景来。
汪展鹏几乎已经绝望了,但是,他又有些不甘心,所以,只好又拿出万公公来说事儿:“汪大人,你若是误了我的事,想必万公公也不会饶过你的!”
汪见鹤冷笑道:“我也是奉万公公之命前来办事,是你先来误了我的大事,你办不妥的事,只能怪你能力不行,关我什么事!”
殷展鹏一看万公公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一时间就觉得火往上冲,他猛然近前一步,朝着万公公和那“五大死神”吼道:“我就不信,你们敢杀了我?”
这时候,汪见鹤也顾及到万公公那方面的面子,于是,缓和了口气说道:“哎,不要生气么殷少侠,我们大家都是奉公公之命行事,谁都不想多惹事端,看在万公公的面子上,我倒还可以保住你的小命,你若是个聪明汉子,你就别再过问你那个小师妹的事情了!”
一听汪见鹤不让自己过问雪儿的事情,殷展鹏心里更加紧张。
那黑面鬼赵东上前说道:“汪大人说的是,我们可以立刻放了你!”
黄面鬼吕中也走上来说道:“快去办好万公公给你的任务,若是再执迷不误,想干涉我们的事情,我一定先杀了你!”
“别不知好歹了!”白面鬼钱南冷笑着说道,“我这兄弟可是说一不二的!”
面对这一群凶神恶煞的“死神”,殷展鹏知道再耗费唇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就退了一步说道:“好!为了万公公的千秋大业,我可以暂时割舍掉个人的感情,但是,希望你们看在在下的薄面上,不要杀了雪儿,饶她一命好么?”
这时,赤面鬼孙西恶狠狠说道:“哼!少废话!别以为就只有你不能割舍掉个人的感情?”
黄面鬼吕中也说:“做大事的人,是不能有世俗的情感的!”
殷展鹏无奈地说:“我今日终于见识到了死神杀手的冷酷无情了!”
黑面鬼赵东,此时不知为什么竟然留了一个活话,他盯着殷展鹏,缓缓说道:“殷少侠,你女人的死活,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什么意思?”殷展鹏急忙问道。
“多说无益,你好自为之罢!”赵东的话说得含糊其辞。
殷展鹏无奈,只好告辞。
汪见鹤见殷展鹏走了,这才回转身,对那“五大死神”说道:“你们五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刚才,为什么不一刀杀了那两个人?”
赵东说道:“汪大人有所不知,留那两个人的小命,是要他们为我们五兄弟办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到安东王的陵寝盗出宝物!”
汪见鹤一听此话,脸色更加茫然,“什么?让他们帮你们盗宝?这妥当么?万公公交待咱们的任务,怎可让外人来执行?万一出现了什么差池,你能负得起这责任么?”
赵东冷冷答道:“汪大人,你有所不知,这安东王陵里,是依五行八卦,排出了七七四十九种天罡机关,咱们不得不防啊!若有个闪失,盗墓之人随时会有生命之虞!知道么?”
汪见鹤这才明白了“五大死神”的真实用意,于是,奸诈地笑了笑,说,“原来是要他们当送命鬼,去破那藏宝的机关啊?”
“正是此意!”黑面鬼赵东说,“这样,咱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宝藏取出!”
“好!真有你的!”汪见鹤赞赏道。
“事不容缓,咱们即刻动身罢!”说着话,黑面鬼赵东立刻命令启船。
这艘神秘的官船在夜幕笼罩的巨流河面上缓缓开走了,船舱底下的雪儿和阿宝却仍在着急地想着逃走的办法。雪儿仍在极力地扭动着身子,想把那绳索挣开,但是,怎么也找不到很好的办法,阿宝看她那着急的样子,就说:“要不要我帮你呀,姐姐?”
“你怎么帮我啊?”雪儿问。
“你看?”阿宝得意地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原来他已经挣脱了绳索,“多简单啊!这种事情难不倒我阿宝的!”
雪儿一看阿宝已经把绳索挣脱了,不禁有些吃惊:“阿宝,你是怎么”
“这是我们家的独门绝技,别罗嗦了,我先你救你再说罢!”
说着话,阿宝麻溜快地上前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雪儿的绳索。
就在这时候,“五大死神”走了进来,他们一看雪儿和那个小蟊贼阿宝都已经挣脱了绳索,不禁大吃一惊,急忙上前,阿宝忽然冲雪儿大声喊道:“好姐姐,赶快闭上眼睛!”
雪儿不明就里,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谁时迟,那时快,阿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包石灰粉,朝那“五大死神”的眼睛扬去,那“五大死神”根本就没有料到这个小崽子会有这么一招,一个个急忙捂住了被石灰给迷住了的眼睛,趁这机会,阿宝抓住雪儿,三步并做两步,夺路朝外边跑去。
来到船舷上边,雪儿跟阿宝才知道,这艘官船已经驶离了河岸,后边,那五个“死神”已经追上来了。事不容缓,雪儿问阿宝道:“阿宝,你的水性咋样?”
“没问题,姐姐,你呢?”
“那你先走吧!”雪儿说道。
这时,那“五大死神”已经追了上来,雪儿用手里边的绳索当作武器,冷不防使了个“雪龙摆尾”的招式,一下子把那“五大死神”给击退了好几步。她趁势又一把将阿宝推进河里。
这时,那“五大死神”合力又将雪儿困在中间,雪儿收回“雪龙摆尾”的招式,接连幻化出“雪豹腾空”、“雪狼扑食”等几套招数,怎奈寡不敌众,几个回合之后,就又被那“五大死神”给擒住了。
黄面鬼吕中遗憾地对黑面鬼赵东说:“大哥,那小崽子给逃掉了!”
黑面鬼赵东说:“算了吧,这小妮子功底不错阿,有她就够了!”然后吩咐人把雪儿又押到船舱底下去了。
黄面鬼吕中担心地说:“大哥,万一那小崽子去找救兵来,咱们的计划可就”
“没问题,”黑面鬼赵东胸有成竹地说,“这天气这么冷,河水又这么凉,他水性就是再好,也要被冻死的!”
这艘官船在巨流河面上,趁着夜色,缓缓行进着,但是,船上的人谁都没有注意,船后边的一根绳子上,正托着一个人,跟随着这艘官船向前行进着。
这个人正是阿宝。
昏月迷蒙,天低云暗,冷风呜咽,万籁无声。白旗堡驿站已然进入了梦乡。
这个夜晚似乎很令人无奈,林原躺在床上,虽然觉着身子挺乏,但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这晚本不该他来值夜,可是躺在床上睡不着觉也是一件让人挺闹心的事,于是,他爬起来,隔着窗子看看外边那昏黑的夜色,随手从床下拿出一瓶酒来,然后悄悄走到驿站的门口,对着天上的那弯昏月,一个人慢慢地滋润起来。
这晚值夜的是杨苍戌,他前院后院巡视了一圈,回到驿站的门口,忽然发现一个人影正在独自饮酒,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林原。于是,悄然走过来,轻声问道:“哎,老弟,喝酒怎么也不招呼我一声呢?”
“哎哟,杨大哥,快坐!”
林原急忙给杨苍戌让座,然后又找出两只酒杯,把酒斟满,双手捧着递给杨苍戌,感激地说道:“杨大哥,我不在队上的这段日子,承蒙杨大哥你费心照料了,兄弟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了!”说着,林原把满满的一大杯酒一饮而尽。
杨苍戌一看林原把酒干了,他说了一声谢谢,也把杯中的酒干掉。然后抹抹嘴,思谋了一会儿,说道:“林兄弟,有些话我一直搁在心上,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什么事?”林原看着杨苍戌说道。
“打从你回来之后,我就看你一直闷闷不乐,到底有什么心事?能跟大哥说说么?”说着话,杨苍戌拿过酒瓶子,把两只酒杯又斟满了。
林原默默地看着杨苍戌,过了好一会儿,才拿起酒杯,饮了一口酒,这才缓缓说道:“不知道是我心里作祟,还是觉得大家对我生疏了,总觉得自己的步调跟大家合不来?”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你是为了弟妹的事而放心不下,你说,我说的对么?”
林原讶异地看着杨苍戌,大张着嘴巴问道:“怎么,连你也看出来了?”
“我认识你们夫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杨苍戌说,“你们夫妇行走江湖,夫唱妇随,是一对令人钦羡的美鸳鸯啊!”
林原对杨苍戌的这番话,没有表示什么,只是静静地听他说。
杨苍戌接着说道:“但是,自从你在鬼呲牙悬崖出事之后,我总觉得你们夫妇之间,似乎有了一种距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实在的,我这外人也不便插手多管闲事!你说是不是林兄弟?”
听到这里,林原抓起酒杯,苦笑了一声,黯然说道:“我和慈音之间,好像确实有个无形的障碍,究竟是什么原因,我自己也说不出来!”
“不,”杨苍戌说,“不是无形障碍,是你自己不愿意去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你还深爱着弟妹啊!”
“杨大哥,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来了?”
“这这,来,喝酒,喝酒!”杨苍戌故意把话说得含糊其辞,想以此把话题引到喝酒上来。
但是,林原执意要杨苍戌把话说明白了:“杨大哥,请你明说,我现在只想知道,我这一切的怀疑,都不是我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
杨苍戌一看自己脱不掉了,只好把话捅开了:“林老弟,说实在的,其实真的没有什么事,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林原逼问道。
“只是,我看不惯叶伏龙跟弟妹的那种暧昧的关系!”
林原一听,猛然把一杯酒喝干,慨然叹道:“唉!果然是这样啊!”他苦笑地看着杨苍戌说,“想不到我的好朋友竟然也能做出这等事情来啊!”
说罢,频频干杯,似乎在发泄着那久已积压在心内的郁闷。
“林老弟,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杨苍戌说着,把林原手中的酒杯抢了下来。
“杨大哥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啊?”林原僵硬着舌头说。
“林老弟,你得相信,弟妹绝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她对你的情也真够痴心的了!”杨苍戌害怕他们两口子再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