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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顾风房中这些天却是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飞刀、暗器、毒药之类的东西……
这天,一人一骑从武定城中出来,夕阳西下,那一人一骑拖着长长的影子孤独的前行,在这荒野之上更显沧桑,那人正是张迁,他此时眉头紧锁,刚才在节度使府上,左权的话此时仿佛还在他耳边炸响:“这个张副将你也应该很清楚,咳咳,恩,我们上两次去发兵剿匪,都损兵折将,损失惨重,自从从威武城回来之后,马大人他就一病不起,咳,这个我刚才也去征求了他的意见,这个,前段时间玉司马携同我们家马公子去戎州太守那里提亲还没有回来,这个他又一病不起,我们武定城此时可真是没有什么大将可以派去带兵配合夏大人作战呀。”
“那难道马大人调集一些兵马让我带回去支援也不行吗?”
“这个,唉,这个马大人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马可以调动了,留守的兵士大都是上次和晋国交战的时候负伤在家里养伤的,而那些精兵强将都跟随着玉司马和马公子去了戎州,这个你这次来的可真是不巧呀。”
“左师爷,那难道马大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威武城失守吗?这要是朝廷追究下来,我想马大人也逃不开干系吧?”
“咳,张副将,话可不是这么说呀,马大人他可不是不想派兵,可是现在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那个,恩,马大人吩咐下来了,等到玉大人他们大军一回来,我们马上就派兵过去救援……诶?张副将,怎么说着说着你就走了呀,这天都快要黑了,你就在这里过一夜,明天再动身吧。”
“你们可以置威武城的安危于不顾,但是张某不行,张某是威武城的守将,张某此刻就要动身赶回威武城,誓要与威武城共存亡。告辞……”
想到这里,张迁狠狠的啐了一口自言自语道:“他娘的马昌义,上次那个钱不多答应给你重金酬谢的时候,你就马上派了几百将领穿着兵士服一起去偷袭无败山庄,后来吃了败仗你又想利用我们威武城的将士性命去把那些财宝再给夺回来,还美其名曰剿匪,还我威武城一片安定祥和。可是现在我们威武城真的被敌国兵临城下团团包围了,他却不发兵了,他娘的,这种狗官根本就不佩做节度使。”
张迁边行边发泄着自己心中的阴霾,对着马昌义家所有的女性先辈好一通问候之后,张迁马上就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样自己都要第一时间回威武城向顾风报告,要不然顾风还在眼巴巴的等着老杂毛马昌义的援兵呢,这样想着,张迁心里也不敢马虎,脚下加力,那坐下的枣红大马长嘶一声,扬起一片沙尘,在这荒原之上绝尘而去……
而远在数百里外的威武城中的顾风也确实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急了,在张迁离开武定城数天之后的一个夜晚,他正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突然他停下了步子,焦急的冲着房中的张山问道:“师父,今天应该是第九天没错吧,唔,想来那个张迁他们此时应该已经快到了才对呀,是不是?”
张山掐指算了算日子后道:“恩,想来应该是的,其实少爷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的,他们约定的不是说要等到明日才开战的吗?再说以我们目前的实力顶上几天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等到张迁带了援兵回来,我们就开城攻出去就是,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一口气把他们给赶回去。”
“恩,师父说的有理。”顾风听着张山安慰他的话,不住的点头,又随口问道:“那些乞丐的兵士服都做好了吧?”
“恩,明天一早就可以给他们发下去了。怎么?少爷你真的决定也要一套吗?你是堂堂的一城之首,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你的手下人说什么吗?”
“我怕什么?”顾风望着张山不屑的道:“只要能把那些家伙给打败,我穿什么衣服,以什么身份上战场又有什么重要的?我是为了我自己的百姓和兵士的性命着想,我当然不怕手下人说什么闲话了。再说,自从和你离别之后,你徒儿我吃了多少苦,什么身份没有尝试过?别说是穿这么一身兵士服混在里面暗算了,就是如今我都变成这副模样了,我又何时计较过?这么多年以来我早就已经对这些东西看得很淡了,只要能活着,用什么方法和代价都是值得的。”顾风此时声音很低,还边说边指着自己的面具。
张山当然知道顾风话里所指的是什么意思,他也早就已经感到了自己这个徒弟经过这么多的风雨之后早就已经变得无比成熟了。他叹了一口气道:“是啊,这些年少爷你受苦了。”
顾风把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这才道:“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师父,还是不要再提了,否则弟子我又该伤感了,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以前有过一段时间在戎州的时候,只要一想起这些往事体内的真气就会乱窜,整个身体就好象要炸裂一般,自己都控制不了,后来我就试着不再去想那些事,这才不再犯这个毛病了。”顾风当然是不会对张山说自己每当这个时候就必须要去找个姑娘来发泄一下了,所以也就隐去了那段下文……
张山知道自己徒弟的心里凄苦,一时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他,更不能解释他刚才所说的那个现象,所以也就只好作罢,叮嘱顾风要早些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之类的之后,就告辞回去了。
送走了张山,顾风也早早就休息了,他想着明日等着自己的就是一场大战,也就逼迫自己早些睡下,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待到他再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他慌忙穿衣下床,吆喝着叫了张山和洪彤彤,连饭都没吃,就急急忙忙的朝着东城门奔去……。
东城门城墙之上,此时伍思远早就带着手下兵士和那些丐帮的弟子大约有一千四五百人守侯在了这里,另外还有许多的青年百姓也都手持着扁担、锄头等农具站在城墙下,对着墙头怒目而视,伍思远和所有的人一见顾风一身的士兵服出现在了这里,都是一愣。
顾风见有这么多百姓都自发的到了这里,心头也是一阵激动,他在城门处站定,声如洪钟的大声道:“诸位百姓,你们能够自发的组织来这里准备抗击外辱,夏某人很是感动,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夏某是不会让大家受到伤害的,这里现在有我们的军队和丐帮的数百兄弟加入,后面我们还有武定节度使马大人的援兵,我相信,凭我们的实力和大家的支持,我们一定可以把敌人全都打回去,现在,还请诸位先行回去,不到迫不得已,夏某真的不敢动用诸位。”
说着,他就冲着身后的张山道:“张师爷,你去把这些百姓驱赶回去,别让他们在这里造成不必要的死伤。”说着,他就大踏步朝着城墙上走去。
张山领命开始劝说那些不怎么能说得动的百姓,让他们先回家避险……
伍思远看到顾风这身装扮,就好奇的问道:“大人,您怎么……”
“怎么这身装扮是吧?”顾风冲着他笑了笑道:“我不是早就说过吗?你是这次交战的总指挥,而我不懂得领兵打仗之道,所以就穿了这身兵士服,作为一名普通的兵士,和大家并肩作战。”
“可是,大人,这样是很危险的呀,这里有我驻守就可以了,大人您可以在县衙里做总指挥呀,即便是大人您想要和我们并肩作战,那也不用穿成这样的,你大可以穿上一身盔甲,这样也安全一些,毕竟您是……”
“是什么?我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兵士,我威武城有难,就连那些百姓都自发前来助战,难道我夏某还能当贪生怕死之辈不成?我之所以今天一身兵士装扮,就是来给大家打气的,只要我们大家都不怕死,上下一心,就一定能把那些晋国军队给打败。”顾风打断了伍思远的话,慷慨激昂的说了这么一通,顿时博得城墙上下兵士、乞丐和百姓的一阵叫好声,而张山那里的人听了顾风的话后就更加难驱赶了。
顾风说完这些话后,就把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晋国大军,那些人似乎是刚刚才起床,此时正在做饭,炊烟袅袅,顾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深吸了一口气暗自想着:反正我穿什么他们都是伤不了我的,如今这一番话说的倒是不错,硬是把我想混杂在兵士里面偷施暗算的想法说得如此深明大义,看样子这些兵士和乞丐一定会被我这番话给打动,舍生忘死的去和那些晋国猪拼杀,恩,这次我一定要让个上来叫阵的家伙有来无回……
顾风这样想着,那投向晋国大军的目光突然变得更加怨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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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鸡城内,镇国大将军王知远房内,他双手微颤的握着一张信纸,双目幽幽的盯着信纸,只见上面写着:将军,皇上已经下令由杜重威、李守贞统兵去北方攻辽,这是我们起事的大好时机,请将军见字后速归……
王知远看完了信上的内容,慢慢的把那团纸在手中揉搓着,手上真气暗运,不消片刻,那张信纸已经变成了一团细碎的粉末,王知远仰天长笑,笑声过处,他大步冲出门外,冲着房间门口站着的一个武将打扮的人吩咐道:“袁真,你去集合我们的大军,马上火速撤回京师。”
“是,大人,但是,那这个艾云他们还在边境上和后蜀对峙着,该怎么办呢?”
“恩,你去和牛太守说,让他派个人现在火速赶到边境上去,就说京城有急事,本将军临时要赶回去处理,让他们撤兵回来吧。恩,假如他们自己有把握大赢这场仗可以攻下那个威武城的话那就让他们自己做主好了,他日本将军也一定会论功行赏的。”
“是,将军。”袁真领命而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王知远双眼眯缝在了一处,阴笑着道:“哈哈,本将军辅助你们石家得了天下,你们石家也做了这么多年了,这个皇帝轮也该轮到我做了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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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
顾风收回正在看着远处晋国大军的目光,回头望去,只见张迁风尘仆仆、满面疲惫的骑在马上朝着城墙上呼喊着,他心头一震,慌忙走下城墙,一把拉住从马上跃下的张迁的手道:“张副镇将辛苦了,马大人的援兵呢?”
“属下无能,请大人您治罪。”张迁说着,就黑着张脸跪倒在地,冲着顾风不住的磕头喊道:“请大人您治罪……”
顾风的心倏地一沉,双目阴冷,面色如霜的慢慢弓下身子,把张迁扶了起来,低沉的道:“到底怎么回事,张副镇将你不要急,慢慢说。”
于是张迁就把自己去武定的情形骂骂咧咧的说了出来,末了还加上一句:“他娘的那个老杂毛,我去了之后连面都没见上他的,就让左师爷说了这些话来敷衍我。”
“狗杂碎置数千百姓的性命和我大好河山于不顾,你他娘的不得好死。”顾风听了张迁的话之后,愤怒的吼了出来。
他这一声大吼,此时在场的兵士、乞丐还有张山劝了好久都没有劝回去的那些青年百姓都听得清清楚楚,大家齐声怒道:“马昌义狗杂碎不佩为人父母官。”
尤其是那些乞丐,这些天,关于花银子雇肖化星赶他们出城的说法在洪彤彤的授意下已经是愈演愈列,如今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们的叫嚷声出奇的大,当然了,问候马昌义家的那些母性先辈动物的语言也是出奇的难听……
一波接一波的声浪冲击着顾风的听觉,他此时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被那些喊叫声给淹没了,他在喊完那一声之后忽然之间感到很迷茫,竟然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也许是张迁带来的这个消息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又也许是他的脑海中又闪现出马昌义和马强父子那丑恶的嘴脸和他们那些不可告人的所作所为,更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那个马昌义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居然自己在这里见到了唐小玉一面之后回去就马上派人去提亲,难怪曾飞会在路上碰到他们……
“大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迁看到顾风愣在那里半天都不再吭声,就问道。
顾风被他这句问话给拽回到了现实世界之中,他这才回过神来,是呀,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一千多没有经过太多训练的人马去对付晋国三千大军,这未必也太夸张了一些吧,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猛然看向张山和他身边的那些百姓,紧锁的眉头突然舒展开了,几步就走到了他们面前,大声喊道:“众位父老乡亲,如今马昌义那个狗贼置我们的性命和我们的城池于不顾,我们惟有和晋国军队拼了,和他们来一场大撕杀,我们只有靠我们自己的英勇和牺牲才能保住我们自己的家园,保住我们的亲人,兄弟们,你们做好和晋国军队拼杀的准备了吗?”
“我们早就已经做好了。”刚才被张山劝说了半天都没有回去的一部分青年都高举起自己手中的扁担等农具高声呼喊